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77 別再折磨自己,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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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軒輕輕的用房卡一劃,門就應聲而開。他大步的走進,令他意外的是,房間裏竟然沒有人。

他的眼裏明顯閃過一抹不悅,他真想不明白,那個紀媚兒腦子裏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竟然這麽無聊,又把他騙到這個地方。懶

正當莫子軒氣憤的打電話給紀媚兒的時候,他秉著氣把手機放在了耳邊,卻聽到浴室那個方向有嘩嘩的水流聲。他立刻扣下了電話,然後大步的向浴室而去。

推門而入一下子闖入眼簾的畫麵讓莫子軒的心狠狠的被揪起,他又氣又心疼,恨不得現在去把紀媚兒捅上兩刀。

隻見瘦弱的紀伊嬈坐在牆角,她把那張印著一個鮮紅巴掌印的蒼白小臉湊到水流下麵肆意的衝刷,被撓出道道血痕的雙手不停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還亂抓著自己的皮膚。

“乞丐老婆,你怎麽了。”莫子軒大步上前,也不管水會不會淋濕他的衣服,一下子把意識不清紀伊嬈摟進了懷裏。

他大力的扣住了紀伊嬈虐待自己的雙手不想讓她傷害自己。這一摟,他才發現她的體溫高的不正常,而且整個人也酸軟的沒有力氣。

突然被抱入了一個涼涼的身體,讓她紀伊嬈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但是陌生的男性氣息告訴他,這個人不是她要等的,來救她的男人。她頓時搖了搖昏沉的頭,用軟綿無力的雙手抗拒的推開緊摟著自己的男人,嘴裏也開始慌亂的大吼。“你是誰……紀媚兒浱來的人嗎?滾……滾,別碰我,別碰我。”蟲

到底紀媚兒給她吃了什麽藥,第一次在‘夜伊嬈’她中了**,夜天洛把她泡在水裏二個多小時就好了。為什麽今天她泡了這麽久,反而越泡越熱呢?

“乞丐老婆,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莫子軒啊,我不會傷害你的。”莫子軒輕輕的拍了紀伊嬈的臉,心裏又心疼又難過。

心疼的是他的伊嬈現在這麽痛苦,難過的是,就算她意識不清的時候,她都還在抗拒著他。

“莫……莫子軒,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紀伊嬈暈沉沉的頭被莫子軒拍打的終於有了一絲清醒,她痛苦的撫摸著額角,迷離著雙眼疑惑的問道。

她都這麽久沒有和莫子軒聯係了,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還是她現在這種被下了藥的情況下。她有記得,她剛剛去門邊發現門是從外麵鎖上的,他是怎麽進來的。

難道他有這個房間的房卡,可是那房卡明明在紀媚兒手上。疑惑的紀伊嬈突然被閃現在腦子裏的想法嚇了一大跳。難道說,剛剛紀媚兒對她說的想送她一個男人就是莫子軒嗎?她為什麽會這麽做?

她不過是想讓她痛苦難過,那麽她把她送給剛才那五個男人羞辱比把她送給莫子軒更會讓她痛苦,她怎麽會突然變得仁慈了一些。

她突然記起那句把她的心跌進寒冰的話:比起讓你生不如死,我更希望的是,夜天洛恨你一輩子。

難道,她是想讓她和莫子軒在一起時,被夜天洛捉奸在床,然後讓夜天洛恨她折磨她嗎?

“紀媚兒打電話告訴我說你在這裏,那個女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麽。”莫子軒有些著急,看到紀伊嬈如此燥熱,又意識有些不清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紀伊嬈突然好想笑,事情果然像她想的一樣。紀媚兒果然因愛瘋了,變成了這樣一個蛇蠍女人。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呢?一直在她身邊雖然總會把她氣得半死,卻一直默默守護她的男人呢?她想,他肯定是不知情的,要不然,他現在也不會有這麽緊張難過的表情。

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她的意識越來越淡薄,她現在雖然抗拒著莫了軒的接觸,但是,她怕她等會控製不住的時候,會撲到莫子軒的身上。

一個中了**主動的風情萬種的女人,而麵對著她的又是一個愛著她的男人,那麽後果,不用想也知道。

“莫子軒,我……我求你,給夜天洛打電話,我……求你。”紀伊嬈突然拉著莫子軒的手,哽咽的哀求起來。

她真怕事情會像她想的那樣,那一日夜天洛隻不過看到她和莫子軒抱在一起,就不顧一切強要了她。那種嗜骨的疼,讓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她想,如果今天被夜天洛抓到她跟莫子軒赤/裸的滾在一張**,他一定會抓狂,到時候,她和莫子軒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雖然有些害怕夜天洛生氣,但是紀伊嬈心底更多的還是希望這一刻能看到夜天洛。她不要別人碰她的身體,在潛意識裏,她本就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更何況她愛上了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對那個男人守身如玉。

“為什麽?”莫子軒突然有些生氣。

他這麽久沒有見到她,而她見麵就讓他給那個男人打電話,這讓他情何以堪。

“莫子軒,我……被紀媚兒下了媚……藥。”紀伊嬈艱難的說完。

平時這個莫子軒這麽聰明,這一刻他怎麽就不明白,紀媚兒給她下了藥,又打電話給他,她的目的是讓夜天洛把他們兩個捉/奸在床,到時候她好魚翁得利。

紀伊嬈剛說完,身體裏又湧起一波更強的燥熱,她快速的衝到流水下,不停的任水流衝刷她的身體,嘴裏也有激/情難耐的破碎呻/吟。

而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切的莫子軒卻突然黑了臉,這個該死的紀媚兒,她給紀伊嬈下藥想幹什麽,難道她在電話裏說的送他一分大禮就是被下了**的紀伊嬈嗎?

她這樣做的目的是幹什麽,是想讓他占有了紀伊嬈,夜天洛就會不要伊嬈,然後她就奪回了那個男人,還是她另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目的。

紀伊嬈的這一句話在莫子軒的心裏閃過一絲波瀾,但是看到紀伊嬈樣子很快又被怒氣代替。他眼裏明顯閃過一抹痛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

“紀伊嬈,夜天洛能為你做的事,我也可以。”

她就那麽愛那個男人嗎?就算是現在中了**這麽痛苦,寧願用冷水衝刷著自己,寧願把身體上劃出道道鮮血淋漓的血痕,也不願意讓陪在她身邊的他碰她嗎?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他愛了她那麽久,一直忍著身體的欲/望而沒有染指她。她明明知道他愛她,她怎麽還可以當著他的麵,叫他打電話來讓另一個男人來同她歡/愛。

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著強烈生理需要的健康男人。夜天洛能做的事,他莫子軒也可以做到,他為什麽要把她拱手讓給那個男人。

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曾經用錢趾高氣揚的羞辱過他。一想到那張支票,莫子軒的眼睛,就閃過一抹狠冽。

明明是他先認識紀伊嬈,明明她和他是青梅竹馬,為什麽偏偏就沒有日久生情。她才和那個男人認識短短的四個月時間不到,她為什麽就是一副非他不可的樣子,就是因為那個男人占有了她的身體而他沒有嗎?

想到這裏,莫子軒大步的向紀伊嬈而去,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低頭吻向了那甜美嫣紅的唇片。

那一日他因為怒氣曾經強吻過她,從那天起,他就無比的懷戀她口中香甜美好的味道。而這一刻緊緊的把她抱進懷裏,他才知道,這麽久來的心神不寧食不知味是什麽。

而紀伊嬈卻嚇了一大跳,她本能的用牙齒用力的咬了下去,果然聽到莫子軒一聲悶哼然後舌頭滑出了她的口腔。

“莫……莫子軒,你……你幹什麽。”紀伊嬈抗拒推著莫子軒想把他推的離自己遠點,可是推出的力道有些微不足道。她突然有些惱怒,抬起如水的雙眼質問著莫子軒。

可是,紀伊嬈卻不知道這一刻她的身體有多惹火。她的衣服早在水流的衝刷下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勾出了她完美的曲線。那張純真俏麗的小臉在效力下染上了淡淡的紅暈,變得格外的嫵媚動人。再加上她現在用迷離的雙眼看著麵前的男人,直接勾得莫子軒喉結劇烈的聳動,再也挪不開眼。

雖然被她咬了一口很疼,但是反而激起了他體內想把她占為已有,變成自己女人的衝動。莫子軒染上了情/欲的雙眼裏,帶著濃重的難過。他俯身在紀伊嬈的耳邊,低聲誘哄。“伊嬈,別再折磨自己,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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