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老婆,你還欠我寶寶

183 他會扒了我的皮,然後扒了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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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洛的匆忙離去,紀伊嬈變得有些失落。她愛那個男人愛到了骨子裏,不管他是出於什麽原因去見另一個女人,她都覺得心裏酸澀難忍。

或許這個世間的愛情就是這樣充滿占有欲和自私,隻是有的人把這一份自私和占有欲用一種殘忍的手段表現了出來,例如紀媚兒和米蘇蘇,而有的人隻是披上了善良的皮,把所有的苦澀都吞進了心裏,依如紀伊嬈。懶

愛情裏不是誰善良就應該得到好報的問題,而是要看,你們彼此的心在哪裏,隻有兩情相悅真心相愛的愛情才會得到完美的結局,如果隻是一方單戀著另一方,那麽這一份愛,永遠是無望。

紀伊嬈把杯子裏的牛奶喝盡,滴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走進廚房的李媽,然後輕手輕腳的向大門外挪去。

她好想去看一下阿離,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隻希望她能好好的。昨天她雖然把她騙去了出租屋,雖然給她下了藥,但是她知道,阿離一定是被紀媚兒逼的。

如果說紀伊嬈沒有怪過阿離那是假的,畢竟昨天那麽駭人的場景還是嚇到了她。隻是,最後阿離為了幫她竟然撞開了那些人,還被一個人踹倒在地上,頭也流出了好多的血。

當她看到躺在血坡裏的阿離的時候,所有的責怪都變得煙消雲散。因為她的好朋友阿離,到了這後,終將沒有讓她失望。蟲

紀伊嬈剛走出別墅的門,阿木就像一堵牆一樣堵住了她的去路。剛開始,紀伊嬈看到阿木一米八的身高,再加上滿身的肌肉上的傷痕,以及他不苟言笑的臉,她都嚇得有些哆嗦。

慢慢的相處下來,她才發現阿木雖然冷冷的看上去有些嚇人,卻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他不會像夜天洛一樣惡劣的吼罵他,他最多時候就是沉默。隻要她不觸碰了夜天洛的底線,很多的時候,阿木也會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紀伊嬈甜甜一笑,有些討好的衝著阿木說道。“阿木,我們今天出去放鬆一下吧,一天在這北苑裏好無聊。”

阿木的嘴角抽了一下,少爺真是料事如神。少爺說他走了之後這個紀小姐肯定會吵著出去,他才走了不到十分鍾,果然紀伊嬈就在向外跑了。

“紀小姐,少爺說了,你不用擔心你的朋友,他已經浱人把她送到了醫院,而且也付了醫藥費。”阿木看到紀伊嬈眉眼間的擔心,不由得出言安慰道。

自己心裏的那一點小九九被別人看穿,紀伊嬈突然覺得有些窘迫。

為什麽那個臭男人身邊的人都這麽聰明,她什麽都還沒有說,就被別人猜中了心思。這種在任何人的麵前都是一種透明的,沒有絲毫**的感覺讓紀伊嬈很不舒服,不由得鼓著一張臉,出言大聲的反駁。

“呃,阿木,你怎麽回事,我又沒有說要去看我朋友,我是要出去玩。”

“對不起,少爺說了,你今天敢出去,他會扒了我的皮,然後扒了你的衣服。”阿木眼皮也沒有眨一下,就把夜天洛的原話扔了出來。

其實,阿木是一個沒有任何心機的人,他之所以會說出這些,也是夜天洛事先交代好的,他不過是夜天洛的一個執行者而已。

“你……”紀伊嬈氣得滿臉通紅,她沒有想到,一向老實巴交的阿木竟然也會說出這樣邪惡的話。她滿身怒火,可是看到阿木那張波瀾不驚,一臉認真的臉,又硬生生的把想脫口而出的咒罵咽了回去。

因為阿木就像一朵軟棉花,不論你有多麽大的衝擊力,他也會不動聲色的給你彈回來。紀伊嬈突然覺得有些難堪的呆不下去,隻得憤恨的瞪了一眼阿木,然後轉身又折回了別墅。

她就知道,那個腹黑的男人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她,他這是變著法子軟禁了她。好在阿離沒有出什麽事,她也可以微微的放下心,要不然,她會更恨紀媚兒。

與此同時,星月酒店606號房間,紀媚兒在浴室裏對著鏡子不停的往臉上補著妝。

因為昨天她做了虧心事,所以昨晚她睡的並不踏實。她今天早上還在**的時候,竟然被一個電話吵醒。她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人卻說他是浩天國際總裁夜天洛的秘書,他代替自家總裁來向她傳達,今天上午約她在星月酒店606號房間見麵。

她忐忑不安的掛掉了電話,對於夜天洛突然來約她有一些緊張。畢竟她昨天做了那麽惡毒的事情,如果夜天洛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可是,電話裏那個男人說話卻是很溫和,而且他還用了讓人沒有一絲防備的話:我們總裁邀請美麗的紀媚兒小姐共進午餐。

紀媚兒突然有些欣喜,難道是昨天她的計劃成功了,夜天洛現在開始嫌棄紀伊嬈,感念起她的好,所以才會主動來邀請她一起去吃飯。

所以,紀媚兒放下電話化了妝,歡天喜地就來到了星月酒店。

而夜天洛在星月酒店的經理向他匯報紀媚兒已經到達了606號房間後,他從安迪手上接過了一包藥,然後快速的開車來到了星月酒店606號房。

門口響起了禮貌的敲門聲,紀媚兒一聽,就知道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來了。她再次把臉湊到鏡子麵前,看到鏡子裏的那個女人的臉精致的沒有一絲瑕疵,她這才滿意的走出了浴室,快步奔到房間門口,伸手打開了門。

果然,門外麵站著的男人是夜天洛。他的身上沒有穿平時那麽嚴肅的黑西裝,隻是一身天藍的休閑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出來遊山玩水的放鬆樣子。

紀媚兒看到嘴角揚著笑的夜天洛,臉頓時笑開了花,她腳尖微啟,伸出雙手,曖昧的攀上了夜天洛的胸膛,連聲音也變得曖昧撩人。

“洛,你來了,人家好想你。”

她緊緊的伸手抱著眼前的男人,隻怕一放手,他又離她而去。

以前,在她紀媚兒身邊,她要是看中了哪個男人,他們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用盡一切辦法來討好她,而她對他們,總是貪一時的新鮮,很快,他們就會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隻有這個男人不同,他桀驁不馴的闖入了她的視線,在她深深為他著迷的時候,他又是那麽無情決然的離開。幾次見麵下來,她的一顆心遺忘在了他的身上,她突然覺得離開了他就有些呼吸不過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同別的女人大秀恩愛。

這是她紀媚兒人生中第一次出現這種想把一個男人牢牢抓在手心裏,想要一輩子好好呆在他身邊的願望。

麵對熱情如火的紀媚兒,夜天洛的嘴角閃過一抹厭惡,以前他對這個女人既不喜歡也不討厭,隻當她是一個可以讓他好好利用報複紀宗城的棋子。而現在,自從她三翻二次的欺負紀伊嬈之後,他就越來越反感這個女人,所以今天特意約了這個女人來這裏,他也要送給她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

所以,夜天洛不動聲色的把紀媚兒的雙手從他的胸膛上抽離,然後用眼神示意紀媚兒,在這大門口調/情有多麽的不合時宜。

紀媚兒有些不滿夜天洛的不冷不熱,可是等她的雙眼看到門口的兩邊站著兩個門神一樣的黑衣人,以及走廊上走過的幾個服務員低低笑著的臉時,頓時意識到夜天洛剛剛眼神裏那抹特別是的戲謔是什麽。

或許她紀媚兒很想對全天下宣告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也很樂意在這門口同這個男人大秀恩愛。可是,那也僅限於摟摟抱抱,最多來個激吻,而無法做到赤/身裸/體的在別人麵前歡/愛。

這就是人,在這個社會上,不論是多麽無恥的人,也總會有那麽一點不能逾越的道德底線。

所以,紀媚兒淺笑拉著夜天洛進了房間,然後再叭的一聲快速的關上了門,阻擋了外麵那些曖昧不明的雙眼。

夜天洛大步走到了沙發上坐著,一隻手放在扶手處規律的打著節奏。他嘴角揚著笑,可是卻沒有到達眼底,另一隻手在口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摸著那一包並不會比紀媚兒給紀伊嬈下的那種**差的藥包。

“洛,你不是很忙嗎,今天怎麽有時間來陪我。”紀媚兒奔到夜天洛的身邊,然後單膝跪在地上,雙手交疊放在夜天洛的大腿上。雙眼裏有幽怨,更多的是驚喜,這一刻,就這麽直真的看著夜天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