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萌寵我的小甜妻

第二百五十章 顧雲臣的算計

第二百五十章 顧雲臣的算計

幾天裏,蘇可幾乎將所有能犯的錯都進行了一遍,一句責備的話也沒有從蕭璨的嘴裏冒出來,蘇可漸漸膽子大起來,跟蕭璨的相處也變得平和起來,或許,蕭璨真是她的家人,不然怎麽會這麽包容她的過錯。

蕭璨聽著手下人的匯報,眼中的幽灘蕩起漣漪,蘇可在打聽自己的來曆?幾天的相處,已經讓蘇可接納了蕭璨,一些不知道的問題也會提及,隻有她自己的問題,蘇可從來都不會多說,蕭璨在等,等蘇可親自開口問他。

躺在草坪上,青草的味道從四周襲來,蘇可張開五指,落日的餘暉透過縫隙而來,紅豔動人。

“為什麽不問我?”突然出現的蕭璨伴隨著聲音,出現在蘇可的身旁,蘇可沒有動,依舊看著夕陽。

“我真的是蕭寧嗎?我……不記得了。”蘇可終於說出了口。

蕭璨看了看蘇可的神情,清明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雖然目光堅定,但是卻不知看向何處。

蕭璨暗暗自責自己的失誤,那樣的蘇可,很是讓人心疼,他應該早點問出口的。“你就是蕭寧,是蕭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隻是不久前,因為跟我鬧別扭,不小心出了車禍,失去了記憶,所以,阿寧,對不起。”

蕭璨自責的樣子,讓蘇可毫不懷疑的相信了他的話,她是因為跟哥哥鬧別扭出了車禍才失去了記憶,要原諒哥哥嗎?蘇可本來抬起的手臂懸在半空中,停了半晌,終於落在了蕭璨的肩膀上,她實在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親生哥哥這麽自責,雖然失憶了,但是她還活著,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

蕭璨欣喜的包住了蘇可,蘇可僵著的雙手,握了握拳,最終還是貼在了蕭璨的後背。

不同於穀城的一片歡喜,臨城一直在烏雲密布,顧氏總裁在蘇醒之後,大殺四方,稱霸黑白兩道,堪稱地獄閻羅。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顧氏的總裁太太被人草草的安葬,蘇可這個名字成為禁忌,誰提誰死。

冷少軒看著正在認真處理工作的顧雲臣,沉思良久,最終還是原路返回。

等在酒吧的林辭,看到冷少軒落寞的進門,也不由得歎了口氣,顧雲臣自從醒來之後,變得更加冷酷無情,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對待人情世故也淡了很多,連跟他們的兄弟情義都輕了很多。

最讓人想不通的是顧雲臣對待蘇可的態度,一聽到蘇可的名字,顧雲臣的暴虐氣息就會增倍,眼神中的憎恨和不屑更是難以遮掩。林辭曾經試著給顧雲臣催眠,可是一提到蘇可的名字,顧雲臣的抵製情緒就會格外強烈,以至於催眠無法進行。

醫生的解釋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的昏睡導致了顧雲臣的變化,但是冷少軒和林辭根本不相信這種說法,兩人暗中調查,無奈被顧父發現,警告兩人不準再插手顧雲臣的事。

顧雲臣的不親近,再加上顧父的暗中阻撓,事情的緣由變得愈加困難,冷少軒端起酒杯就喝,三杯酒下肚,才開始說話,“我的調令下來了,今天晚上是最後期限。”

“你走吧,這裏我會盯著。你說我們執意尋找原因,會不會是徒勞。或許是對蘇可的執念過深,所以在雲臣的潛意識裏就消除了蘇可的存在。”林辭平靜的說出自己的猜想。

“或許吧,我們盡人事聽天命,後會有期。”冷少軒舉起酒杯,跟林辭告別。對於顧雲臣,愧疚有,疑惑有,擔心也有,冷少軒安慰自己,至少現在顧雲臣是無懈可擊的,他可以暫時放心離開。

顧雲臣聽到手下人匯報,冷少軒到了門口又離開了。對於冷少軒和林辭,顧雲臣其實很不解,兩人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但是為什麽總是提起蘇可?蘇可,他的妻子,先是利用孩子捆住自己,在關鍵時刻刺了他一刀,然後死在了水裏,這個女人有什麽本事竟然讓他的兩個發小這麽惦記,不過是一個愛慕虛榮,貪圖富貴的女人罷了。

顧雲臣想起蘇可,心情又煩躁了起來,他下意識的附上左手腕上的一串手編項鏈,他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戴在手上的,但是看到它,煩躁的情緒就會消減很多。來源不重要,作用最重要。

不管冷少軒,顧雲臣照常回了家,剛進門,他就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阿姨戰戰兢兢的站在旁邊匯報:“少爺,是太太來了。還……還帶了一個女人。”

顧雲臣的氣壓一下子低到了極點,他冷著臉,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顧母看到顧雲臣回來,趕緊領著人來到了門口,顧雲臣看到人過來,直接轉身站到了門外,等顧母帶著人出來,顧雲臣冷聲吩咐:“全部打掃一遍,東西都換掉!”

跟在顧母後麵的陳寒溪麵色一僵,低下頭來,看來外界傳言不假,顧雲臣果然十分厭惡女人。

“雲臣,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寒溪,你陳伯伯的女兒。”顧母忍著難堪,厚臉皮的介紹。陳寒溪是她尋遍整個臨城,最終選定的兒媳婦,不僅門當戶對,而且還十分溫順,隻要顧雲臣一點頭,陳寒溪就可以立刻嫁進顧家。

陳寒溪從顧母身後出來,強忍著懼怕,主動伸出手,“你好,顧總,我經常聽我父親提起你,你……”

“不經別人允許就進別人的家,教養也不過如此。”顧雲臣不等陳寒溪說完,就直接走進門,徒留顧母和陳寒溪在門外尷尬無比。

顧母忍無可忍,氣勢洶洶的邁進房門,陳寒溪剛想抬腳進去,就被守在門口的陸燃攔住,“對不起,陳小姐,總裁不希望您進去的。”

陳寒溪的臉色越發難看,顧雲臣甩臉色也就罷了,現在被一個小小的助手攔在門外,就算她的臉皮再厚,也沒有臉麵再待下去,手指握成拳,轉身離去。

“雲臣,你站住。”顧母在後麵強忍著怒意,佯裝平靜的喊著顧雲臣。自從顧雲臣清醒之後,她就有點害怕看到他的眼神,冰冷徹骨,時間久了,就會產生是壓迫感。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她是不會輕易踏足這棟別墅。

顧雲臣本意是想讓顧母和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都離開,這棟別墅是外人不能踏足的禁區,他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輕易進入。聽到從後麵傳來的顧母的聲音,顧雲臣強忍下怒意,轉過身來,直視著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