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別跟你師父走
第77章 別跟你師父走
封澤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他原本是想等林小夭開竅,但看這情況,再等個幾十年她也開不了竅。
他等不下去了,看著她對自己這般溫柔,心裏暖暖的又癢癢的。
他吻得不重,隻點在了她唇上。
林小夭的身體僵硬的厲害,沒有將他推開。
他緩緩閉上眼:“林小夭,不要跟你師父走。”
如鴉的眼睫顫動著,帶了光帶了氤氳帶了沁人心脾的柔。
林小夭的眼越瞪越大,漂亮的桃花眼暈紅了,仿若醺醉。
當封澤微微張開唇,她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把將他推開,自己也是站了起來。
她瞪著封澤,腦袋裏一片漿糊。
怎麽回事?他怎麽親自己了?他怎麽連個招呼也不打,他不是喜歡柳伊雪嗎,怎麽過來親她了?
林小夭在原地轉了一圈:“你,你……我,我……”
林小夭不知道該說什麽,緊張的一個字都說不完整,她隻覺得腦袋亂的不行,連著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
封澤起了身,一對墨色的瞳子盯著她在看。
“林小夭……”
他走過來,聲音低沉,帶著沙啞,魅惑的很。
“我,我回家拿衣服再過來!”
林小夭一顆心快要跳出來,她躲開封澤,一時腦衝就打開了門跑了出去。
她一口氣跑了十多分鍾才算冷靜下來,但冷靜下來後,滿腦子還都是封澤的那個吻。
“啊啊啊啊啊……”
林小夭隻覺得腦袋裏越來越亂,她站在馬路牙子上,在那裏不住的轉圈,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去繼續麵對封澤。
她可是要修仙的,封澤居然親了她。
他幹什麽要親自己啊,師父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的,他這麽親自己了,要是被師父知道了,師父一定會生氣。
她伸手摸了下嘴巴,想起方才封澤親的很溫柔,嘴唇上暖暖的,還麻麻的,還挺舒服的。
“啊啊啊啊……”
林小夭幹脆蹲下來抱著頭,她居然覺得封澤的親吻很舒服。
這麽一想,腦袋就更亂了,想著想著,突然又想到他親自己的時候,他身上有硬東西戳了好幾下她的肚子。
硬東西……
林小夭眼瞳再次放大,叫得更慘了。
“啊啊啊……慘了!我失身了,我沒法修仙了,嗚嗚嗚嗚嗚嗚……師父,我對不起你。”
林小夭哇的一聲哭出來,師父以前說過,不能讓男孩子的那個東西碰到身子,那樣是會失身的,還會生小寶寶,失了身就再也沒法子修煉成仙了。
封澤不僅光著身子抱住了她,還拿硬東西戳她肚子,他是不是把小寶寶放進自己身體了?要是這樣那就更慘了,她不想生小寶寶,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
這可該怎麽辦,林小夭越哭越傷心,這件事可該怎麽和師父說。
小時候她去山下找個人類小男孩玩踢毽子,師父都會生氣的。
她這要是生了封澤的小寶寶,師父肯定會氣吐血。
萬一生下的小寶寶和封澤一樣愛板著臉,那她也該吐血了。
“嗚嗚嗚嗚……”
林小夭蹲在馬路牙子上哭的顫巍巍,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好奇的往她看了好幾眼。
其中有一個中年女人盯著她看了很久,女人等到周圍沒人了,才走過來問她:“小姑娘你怎麽了?”
林小夭哽咽著,抬手擦了把眼睛搖頭:“我沒事。”
她說自己沒事,還是在那哭,那女人也不知道哪裏弄來一瓶水,遞給她道:“小姑娘可別哭了,你瞧瞧你嗓子都哭啞了,好好一個人,你看你哭得可憐的。來喝喝水,有什麽難事和阿姨說說。”
這女人長的還挺和藹可親的,林小夭揉了把鼻子,這哭了半天,嗓子確實是哭得有些啞了,也有些渴了。
她接過水,說了聲謝謝,兜裏的手機就響了。
她拿出手機來看,是封澤的電話號碼,她噘著嘴,不知道該不該接。
算了,還是接吧,她現在都失身給他了,接個電話也沒什麽,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該說什麽話。
她正準備按下接聽鍵,那中年女人一把拿過她手機,把手機給關了機,然後又塞回到她手裏。
“你這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吧?阿姨告訴你,男人就是賤,你別急著接,先晾他個一晚上,讓他著急了你再給他回過去,最好是第二天再回,回電話的時候,你就說你手機沒電了,沒聽到,問他有什麽事。”
中年女人一副過來人的口氣給林小夭傳授經驗:“男人就不能慣著,來喝口水。”
林小夭哦了聲,接過水喝了一大口。
“謝謝你啊。”
她咬住嘴唇,又往手機看了眼,也不知道封澤會不會繼續打電話過來。
她現在一顆心亂的跟麻似的,完全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
中年女人看她垂著頭,一對眼珠散出綠光。
“不用客氣,這出門在外的,誰還沒個困難了。”
中年女人說著話伸出手來拿過她的手,往她手背上摩挲著。
“你瞧瞧你這小姑娘,長的水水嫩嫩的,真漂亮。你那男朋友真是不識貨,還惹你生氣,幹脆啊你別要他了,阿姨給你重新介紹個。”
女人的手沿著林小夭的手背摸到手腕,繼續往胳膊上麵摸。
林小夭總覺得怪怪的,哪有陌生人一見麵就要給人介紹對象的。
她想要把手抽回來,可那中年女人卻是捏的死緊。
“我,我該回家了,謝謝你啊。”
林小夭繼續往回抽,腦袋突然暈暈乎乎起來,連帶著人臉也看不太清楚。
她晃了晃腦袋,便見到那中年女人忽然變了張臉,張口朝著她吹了一口黑氣。
“你……”
林小夭手還沒伸出去,人便暈倒在地上。
…………
封澤打了十多個電話, 林小夭都沒接。
隻是點了一下她嘴唇,她反應就這麽大,這要是舌吻,那豈不是要躲他一輩子。
封澤想到這歎了口氣,看來真的是自己操之過急,不過這大晚上的她也不接電話,著實讓人擔心。
他出了門打車去她家裏找,剛踏進她家大門口,就瞧見院子裏背對著大門這裏站著個男人。
男人一襲白色長發垂在腰下,一襲白衣在夜風裏飄飄蕩蕩,仿若鬼魅,又似謫仙。
男人的對麵俯首跪著兩人,這兩人中的一人竟是薑耘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