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修仙者

第八卷 HB鬼事 第三十八章 回燕山桃源派(2)

雖然和這些人說了一同攻向日本,但陳皮定心中卻沒有將這些人當什麽助力,就他們的實力,就算去了日本,最多也就幫忙處理一下神級以下的小雜魚而已,至於那些超過神級的人物——這神忍能夠使用忍者禁術,在短期內提高自身實力,而神級的陰陽師能夠操控的式神也頗為強大,這些人想要和神級對抗,畢竟不太可能。

這思來想去,主要戰力,還是陳皮定一行人才是。 不管怎麽說,提升實力才是硬道理啊!

接下來,一眾人自然又在大殿之內開始閑談,其間雲天自然也提了陳皮定實力為何提升如此之快,陳皮定一句“有奇遇”打發了過去。 雲天三人也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陳皮定不想說,於是便也不再問,而是和陳皮定隨意的辯起了道法。

陳皮定雖然本體並沒有多長時間研習那些道法,但是卻有一個元嬰研究給一段時間道法,所知雖然不多,但是拿來應付雲天三人卻也足夠。 於是,陳皮定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談居然頗為開心。 陳皮定的混天墨血幡中所藏書籍何其高深,陳皮定每每隨意一句話,自然讓三人各有所悟。

陳皮定四人談的開心,但在月女和李瑤華眼裏卻是枯燥無味的很。

陳皮定是研究過一段時間道藏不錯,不過陳皮定為何僅僅隻研究一段時間就不再看了呢?這其中卻還是有原因的。 這道藏法門,都是依著老子三人地道統流傳下來的。 如果體悟道藏,修行道法,修為自然可以提升,而達到大乘期之時,自然也能夠成功禦使世界的力量。 不過,這道藏之上雖然寫得清楚,講的明白。 卻僅僅隻是道出了這三位聖人的修行法門而已,而對如何體悟和領會演化世界。 卻無絲毫作用,大多數修行道藏的人,終其一生,可能也僅僅隻能禦使單一世界的力量,而無法完成世界演化。 隻有那些敢於創新,不墨守成規之人,才能有所突破。 有所領悟。

不過,試問一下,這樣地人能有多少?

這些所謂的道藏和與道藏相匹配地道法,僅僅隻是教會這人畫一個圈而已。 而這個人,在領悟了這些道法之後,也就被限製在了這個圈裏麵,可能終生不能突破。

陳皮定當然不想被這個圈給套住,所以。 他僅僅是將這些道藏瀏覽了一遍,從中汲取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之後,就束之高閣了。 現在,將這些道藏拿出來,也僅僅是和雲天三人論一下“道”而已。

陳皮定四人說的開心,而月女和李瑤華二人卻根本不以為然。 尤其是李瑤華。 她可以說是經常和混天聊天的一個人,從混天丁冊嘴巴裏麵,她對那幾位高高在上的聖人已經頗為了解,而這道藏一事,李瑤華卻也知道,現在聽起陳皮定將這些廢物和雲天三人講得津津有味,便再也忍不住,說道:“這道藏東西,實際上根本就是廢品,甚至有反倒不如沒有的好。 而且。 有這道藏在。 難道你們在後期就一定能夠領悟世界之力嗎?”

道藏、道法、道術在雲天三人心中,那簡直就是最神聖的存在。 現在聽李瑤華這麽一說,心中自然不滿。

雲天開口反駁道:“這道藏、道法,自然有用,隻要依其修煉下去,終有一日能體悟世界之力!這如果沒有這些道藏、道法,根本不可能體悟到世界之力!”

“噢?”李瑤華輕笑一聲,“照你們這麽說來,遠古之時地巫族豈不是也不應該能夠操控世界之力?那他們為何卻能夠依kao本身的世界之力,立足於洪荒大陸?而且,如果真按你說的這般,沒有這些道藏、道法,就不能體悟世界之力,那古時不乏武修極致,飛升而去之人,照你這麽說來,這些人也沒有領悟世界之力?如果這些人沒有領悟世界之力,卻又為什麽會被人接引入上仙界?假如按照你們的說法,那月女卻又如何能夠達到可以操控世界之力的大乘期?”

李瑤華一連串相問,將雲天三人問得啞口無言:是啊,如果真的像這些道藏上所說,那那些異類修士卻又憑借何種能力,禦使世界之力,並且逐步提升?

李瑤華見雲天三人還在疑慮,便又接著開口說道:“聖人說的,不一定是對的。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難道你覺得,像你們這樣地芻狗,聖人還真的會傳下什麽好道藏嗎?這些道藏,都是一些垃圾而已。 有時間參悟這些道藏,反倒不如好好體悟一下什麽叫真正的世界之力。 ”

麵對李瑤華的提問,雲天三人可是一句話也辯不出來,同時陷入了沉思。

忽然之間,雲天雙手結印,兩眼閉上,居然是直接入定,思考李瑤華的這句話去了。 雲淡和雲真呆了片刻之後,也一同閉目入定,陷入了沉思之中。

陳皮定苦笑著看了李瑤華一眼,李瑤華這些說的是不錯,可是不應該現在就說啊。 雲天三人現在境界太低,如果現在就開始體悟世界之力,就算他們體悟出來那也是白費!而且,這世界之力又豈是那麽好體悟地?沒有能夠觸摸到世界的實力,想要體悟出世界之力,簡直是難之又難!按陳皮定的想法,他本事計劃讓雲天三人按照道法上修煉,等他們到達元嬰期,能夠感覺到世界之力之時,再將這話說出,這效果自然要比現在強得多了。

不過,既然現在李瑤華已經開口說了出來,陳皮定也隻有無奈了。

雲天三人陷入苦思,陳皮定三人索性便出了大殿。 然後吩咐在門外候著的青長別讓任何人進去。

陳皮定三人離開大殿,和青林說了一聲之後,便自己隨意地四處轉悠。 不知不覺中,已經轉悠到桃源派的清遠潭上的青石橋之上。

清遠潭之中的景色,比起混天墨血幡中的碧水潭自然相差甚遠,但比起外界的一些普通景色卻要強不少,陳皮定三人看得也是津津有味。 頗有幾分怡然自得地意思。

“哈哈!皮皮。 剛才聽到有人在外麵喊你來了地,我就趕緊斷了苦修。 跑出來看你了!”這聲突如其來的聲音,自然就是陳皮定地那位朋友,楊青鬆了。

楊青鬆說話的時候,人還在百米之外,說完之時,人卻已經站在了陳皮定麵前。

楊青鬆依然是老樣子,臉上滿是遇到老朋友之後的喜悅:“哈哈。 皮皮,你這是什麽法術?居然能把身體變成這樣?教教我,讓我也學學,回頭拿這去逗逗大師兄!”

陳皮定苦笑一聲,自己這哪裏是什麽法術的緣故?

李瑤華見著楊青鬆剛剛一出現便揭陳皮定的短,怒哼一聲道:“你才有這樣的法術呢!你全家都有這樣的法術!”

楊青鬆見說話地是李瑤華,連忙打招呼道:“哎,嫂子也在啊。 抱歉抱歉。 剛才隻顧著和皮皮說話了,沒有看到嫂子。 一個月不見,嫂子漂亮了好多啊!”楊青鬆一邊嗬嗬一笑,一邊又將頭轉向月女道:“你一定也是嫂子吧?哈哈……啊?月……月女?”楊青鬆原本準備用來拍月女馬屁的台詞突然之間全部卡住了!

天啊!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的居然是月女!居然是陳皮定在高一時的那個女朋友月女?!他們什麽時候又在一起的?而且,這月女活得也太邪乎了吧?正他媽的都整整六七年過去了,她居然還是高中時的那副模樣。 一點都沒變?!

楊青鬆並不知道,他眼前看到的月女,就是被當做整個門派禁忌地外麵亂葬崗之上的鬼王月女,不然他現在肯定已經昏過去了。

“你……你認識我?”月女又向著楊青鬆流lou出了奇怪的表情,這今天遇到的人裏麵,居然有好幾個人都認識她,月女接著奇怪的問道,“難道你也是在亂葬崗上看見過我?”

“狗屁的亂葬崗,你瞎說什麽呢!”楊青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咱們可是高中同學。 當時你和皮皮坐同桌。 我就坐在你們後麵,我可是偷偷看到過你和皮皮……”

“嗯嗯嗯。 ”陳皮定兩眼瞪得像兩個燈泡。 媽地,這家夥不是說了不說的嗎?當初他可是連續給這廝買了三天雪糕才堵住他的嘴的!

“哦?他們做什麽了?青鬆是吧?告訴嫂子。 ”李瑤華沒有想到,這遇到楊青鬆之後,居然還會有這意外發現,一顆女人的八卦之心頓時熊熊燃燒起來,開始對楊青鬆詢問。

“啊啊……皮皮,我剛才說什麽了嗎?”楊青鬆嚴肅的看向陳皮定。

“沒有!絕對沒有!”陳皮定立馬嚴肅的回道。

楊青鬆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大嫂,你也聽見了,我剛才可是什麽都沒說過。 不相信你問皮皮,他可是沒都沒聽見。 ”

“哦?是嗎?”李瑤華輕笑兩聲,瞪了陳皮定一眼。 心想找個時間把這裏麵的貓膩兒給整出來。

正當陳皮定以為這次就這樣鬼混過去的時候,月女好奇地開口問道:“青鬆?你叫青鬆是嗎?你說地是我和皮皮做什麽?還有,你和我真的是高中同學?”

月女這一開口,讓陳皮定和楊青鬆二人恨不得搶兩塊遮羞布把臉給堵住。 他們兩個剛才還一唱一和地說自己二人什麽都沒說,這可倒好,兩人方才的對話還在某個不知名的山穀裏麵回蕩著呢,這月女就把二人剛才那掩飾給扯掉了。

再看李瑤華,她現在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皮定和楊青鬆,等著他們繼續“狡辯”呢。

楊青鬆看了看李瑤華,又看了看月女,估計這事是怎麽著也擋不過去了,便索性大著膽子回答月女道:“那是,咱們當然是高一時候的同學,我當時可就坐你和皮皮後麵一排,你怎麽給忘了?”

一說到這個“忘”字,月女就是神色一黯:“我確實忘了,以前的事情我全都忘了。 ”

“忘了?全都忘了?那你怎麽認識皮皮的?”楊青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月女臉上突然掛上笑臉:“嗬嗬,我雖然什麽都忘了,但是我還記著皮皮!和皮皮有關的事情,我都記著……嗯?你剛才說看見我和皮皮做什麽了?你還沒說呢!”

楊青鬆驚訝的砸吧砸吧嘴,然後忽然按住自己的胸口,誇張的大聲叫道:“啊!皮皮!你也知道,我有心髒病的!我現在心髒病發作,暈過去了!啊!我暈了!我暈了!”楊青鬆說著暈過去,便躺在地上裝暈了。

陳皮定和李瑤華相視無語,這家夥——這麽拙劣的演技,真虧他敢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