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青春

第33章 拜把子

第33章 拜把子

下課的時候,我又特別沒有男子氣概的跑到穆亞莉身邊,想要跟對方解釋清楚,請求對方原諒我的魯莽,可穆亞莉壓根就不看我,直接就從凳子上起來,蹭蹭蹭的竄出了教室,根本不給我機會啊。

“草!”

這讓我忍不住暗罵一聲,“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還跟我置氣,我他嗎欠你的嗎?”

打定主意,我就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去。

不過這個時候單瑤卻找到了我,並且問我跟穆亞莉之間的事情,我說沒事,就是同學關係,她笑笑說如果有事的話要跟她說,她會給我一點錢,讓我在女生麵前不丟麵子。

這麽看來,她還是挺好的。

可一想到她不斷的戲耍我,我就直接把這茬給拋到了九霄雲外,覺得這肯定是她弄出來的陷阱,就是想讓我盲目的跳進去。

我們晚自習是三節,因為這些事情攪的我心亂如麻,我也沒有心思去學習,所以在晚自習下課鈴聲響起來之後,我就離開了教室。

經過單瑤旁邊的時候,她跟吳強還在有說有笑的聊著。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單瑤是不是賤啊,明明有了楊晨宇那樣的男朋友,怎麽還一直撩吳強呢?難道真的如同可馨姐所說,她就是一個銀娃?

單瑤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抬頭衝我微微一笑。

那模樣,清純的跟一個美麗的天使一樣。不過我知道,即便是天使,她的內心也是肮髒黑暗的。

吳強也發現了不對勁,撇到了旁邊的我,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想要站起來找我麻煩。

不過這會單瑤卻冷冷的說,“吳強,吳毅鋒是我哥,以後你不能再找他麻煩,哪怕是在寢室也不行,我要是聽說你再找吳毅鋒麻煩的話,咱們兩個就絕交。”

興許是單瑤的話起到了作用,吳強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我回到寢室的時候,沈淵和王萌都不在。我把自己髒兮兮的衣服脫下來,換了一套還算幹淨的舊衣服,然後去水房洗了洗衣服,順便也清洗了一下自己,剛剛在教室跟陳平打了一架,雖然我占據了上風,身上也被他弄出來一塊紅腫的地方,一碰涼水,還他麽挺疼的。

清洗完畢,我再次回到寢室,看到裏麵的場景直接嚇我一跳。

寢室內唯一的方桌上擺放著一個關二爺小雕像,手中抱著青龍偃月刀,看著特別的威風。

關二爺的下麵放著的是一個果盤,盤子裏裝著三個蘋果,盤子的旁邊還放著一個瓷碗和一把匕首。

這場景看著特別的眼熟,雖然我沒有經曆過,可也知道,這是拜把子所用的。

王萌和沈淵都在,而且林嘉源也來了。

我本以為他們是開玩笑的,現在看來,我們真的是要拜把子。

反正讓我當老大,拜把子就拜把子吧,對我也沒有什麽影響。後來我才知道,這次拜把子對我的影響極為深遠,而且意義重大。

“鋒哥,你回來了。”

見我到了寢室,王萌他們跟我打了聲招呼。

然後沈淵便說道,“現在咱們四個已經齊了,可以拜把子了。我現在再問最後一遍,咱們四個一起打天下,你們同意嗎?不同意的話,現在可以退出,我們不做阻攔。”

都到這份上了,誰還會退出啊。

見我們沒有人離開,沈淵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說話的時候,沈淵向著我們看了一眼,然後他第一個跪倒在方桌的前麵。

然後是王萌,林嘉源,也都跟著跪倒在方桌前麵。

我看到這種情況,也跪倒在了那裏。

“現在大家跟著我說。”

沈淵又說道,“關二爺在上,我,沈淵,今日願與吳毅鋒,王萌,林嘉源結為異性兄弟,從今天開始,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們也都跟著說道,然後學著沈淵衝著關二爺磕頭了八個響頭,算是完成了八拜之交的儀式。

然後沈淵又說,“光磕頭不行,咱們還必須要喝血酒,這樣咱們的身體內都流淌著彼此的鮮血,就算是融為一體了。”

“對,要喝血酒。”

我急忙點頭同意的,因為在之前老家讀書的時候,他們就是因為喝了血酒,所以才整天耀武揚威的,非常耀眼,我也想變得跟他們一樣,所以做夢都想著有一天,我也能夠找到跟自己一起和血酒的兄弟。

隻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聽到我急切的聲音,沈淵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點點頭。

然後他第一個走到方桌前,拿起旁邊放著的匕首,對著自己的食指劃了一下。

疼的沈淵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並沒有叫喊出來,然後把抬起自己流著鮮血的手指頭,讓鮮血低落在瓷碗內。

之後是林嘉源學著樣子做,還有王萌,都在瓷碗滴入了三滴鮮血。

最後是我,當用匕首劃開自己的手指時,我疼的差點叫了出來。

這尼瑪,真疼。

之前不管是我爸打我,還是其他人打我,我也疼。可那是別人打的,我沒有辦法,隻能忍住。

但是現在是自己拿著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劃拉,還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反正當時我差點沒有做完這個東西,看到流血了,我就不敢再劃拉了。

好在沈淵看出了我的膽怯,在旁邊提醒道,“鋒哥,不用那麽多血的,稍微有個口子,能夠淌出來三滴就行了。”

沈淵這是好意,不過那會我哪會想那麽多,直接就覺得沈淵在嘲笑我,所以我一閉眼,一咬牙,一狠心,蹭的一下子,就讓匕首在手指肚上狠狠的劃了一下。

然後我就看著手指頭的鮮血淌在下麵的瓷碗,不是三滴,而是如同斷線的雨滴一樣,不停歇的往下淌。

“鋒哥,你這也太殘忍了吧,稍微弄點傷口就行了,你竟然劃拉這麽大的口子。”

沈淵等人見到這一幕,急忙給我找衛生紙擦拭,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瓶酒,在傷口上澆了一些,說是消毒殺菌,省的感染了,可卻疼的我在寢室內直蹦噠,還不斷的抖著手指。

“鋒哥,別把酒給抖沒了,就疼了一下,過會就好了,我給你包紮一下。”

說著,沈淵攔住了我,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來的破布,給我簡單包紮一下,然後又說道,“現在瓷碗中已經融合了咱們兄弟四人的鮮血,鋒哥,你是老大,你先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