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盜墓的

第237章 紙妻在眼前(第二更)

第237章 紙妻在眼前(第二更)

打史爾說了:“升天成龍神可不可能啊?想想吧!一個凡人能控製一個龍神,那可了不得啊!這種想想都覺得是不可能的!完全是癡人說夢般。”

張秋池笑著搖頭,說:“當你力量太弱,你當然是心甘情願地任由控製,可是當你的力量比對方強大了百倍以上,你還會心甘情願地為對方效力呢?而且你原本的仆人比你強大這麽多,你還能安心嗎?故,我認為變成龍神,這一點是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胖子便說:“那我們是不是走到點睛閣裏去啊?看看裏麵的調字門是在做什麽!”

“不要進去!不要隨便靠近!你隻能是遠遠地看著!”張秋池是大聲地提醒了,說:“既然這是調字門的工作之地,他們就會視如聖地,絕對不允許別人進來的!他們會在那裏設下了陷阱,這可不是一般的陷阱,人會死於此的!所以不管怎麽樣都不能進去!”

胖子一聽,他可不敢再進去了,隻好是站著,望著裏麵,隻見到裏麵有一具白骨。

曹鬱森也是來到了,同樣看到了一具白骨,他奇了,說:“裏麵那具白骨是不是調字師啊?他死了!他這是怎麽死了呢?”

眾人都是過來了,他們也是一起看著的,也是覺得不解,是啊!調字師死了!他是被殺死呢?還是壽終正寢?

人們也能見到在白骨的不遠處有一個打扮得非常漂亮的紙人,紙人上麵還穿金戴銀的。

雖說是一個紙人,可是給人的感覺,她就像是一個活人一樣,誰也不會認為她是紙人。她穿金戴銀是那樣的正常,就像是一位美麗的貴婦人,她隻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正常的。

而在她身上的衣裳都已經因為歲月的侵蝕,有些糜爛了,可她呢?身為一張紙,又是經曆了歲月的流逝,按說,這一張紙應該是糜爛了,可是現在卻像是新的一樣,她就像是剛剛製作出來的紙人一般。

能說不怪嗎?絲綢所製作的衣服都糜爛了,而紙卻沒有一絲的糜爛,還是豔麗如新,一點也沒有因為歲月的侵蝕而有所損壞。

曹鬱森看著紙人,說:“難道這就是紙妻嗎?怪啊!真是怪!這一張紙居然是保存得如此之好!不僅保存得好不說,還有讓人驚訝至極的是紙人給我們的感覺就是他就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女!這,這……”

張秋池歎氣了,說:“是的!沒有錯!這一定是調字師的紙妻了!紙妻不能認為是紙,實際上,它是有靈魂的,如果技巧更高超的能請動神的話,附在紙上的神為妻,那更不得了!雖說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可畢竟出現過!據說請到的作為紙妻的等級越高,靈力越大,其紙妻就越厲害,或者是陰陽相合,乾坤相符,同樣也強,如鋼筋鐵骨般,砍不壞,燒不毀,溺不爛!”

紙妻!真是紙妻!難怪了,這麽久了,還能讓人有種是人的感覺,而且是雍容華貴的感覺,那可真不簡單啊。

紙妻是真實存在的,而它所起的作用,平米有什麽秘密,就不是現在的曹鬱森等人所能知曉得了的。

這時,更離奇的事發生了!“呼”的一下,一支箭射了出來!曹鬱森等人是大驚失色的!真讓這一箭給射中,那可不得了!

幸好這一箭一個人也沒有射中,因為這一箭是發射得不遠,因為發射的弓弩是老舊了,經過百年的歲月侵蝕,許久不用,就算是能發射,可射程和殺傷力自然就是少了很多。

而這一箭是射到了曹鬱森的腳邊,箭杆上還寫有三個字:“請撿箭”,顯然這是要曹鬱森把箭給撿起來啊!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曹鬱森彎下腰撿起了箭,箭上麵是綁著一張布帛,布帛上是寫著字。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司空府諸人,持我彩盒予我門人,可脫此難!”

天啊!從布帛上所寫的字來看,他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是曹鬱森他們!而且這一箭還是好落不落,偏偏是射落到了曹鬱森的腳邊,可謂是十分精準了。還讓曹鬱森撿箭,似乎就是把曹鬱森當成了朋友?

死者還鄭重其事的招待了後事,難道他預知未來嗎?他就有這麽神奇啊?

原本曹鬱森等人是看不到彩盒的,可是說也怪,自那一箭射出之後,屍骨一偏移,就露出了彩盒。後麵還有字:“曹小子請拿盒!”

曹小子除了指曹鬱森之外,還能是誰呢?連誰來,都算進裏麵了。太神奇了吧?

由此可知,他是一切都算計出來了,他是調字門的人,不是預言家啊!怎麽會有這麽神奇的預言能力啊?真是厲害啊!

隻是曹鬱森等人不是有所害怕的,剛才張秋池都說了,調字門的點睛閣是有危險的,你不能隨便上去,要是一上去,觸動了什麽機關,把命給搭上,那就不得了啊!

曹鬱森當然是不想這麽做的,哪個人的性命不是寶貴的?要是墓主人特意所設下的陷阱,自己上前了,不是送死嗎?

隻是剛才提到了司空府,就證明他知道曹鬱森等人,而且還是點明了要讓司空府的人,尤其是曹小子更是指明了姓曹的人,姓曹的除了曹鬱森還能有誰?

這就是讓曹鬱森上前來去拿彩盒地才行,而且所謂的能脫此難,想必就是說,隻要是能拿到彩盒,曹鬱森他們才有可能從此墓中逃出去。

況且寫著的是有朋自遠方來,那就是把曹鬱森等當成朋友來對待了,並不是敵人了,似此,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曹鬱森一看,彩盒上有一顆鑰匙,這是銅製的,莫非要走出去,還得靠這一根鑰匙嗎?

任風的手下不乏怕死的,他們都說,你們快上去吧!隻要上去了,才能救得了大家。

擺明了,隻要是自己過得好,哪理會你那麽多!我隻顧我自己就可以了。

曹鬱森見到此情此景,他不由是長歎了一聲,好吧!曹鬱森隻好是上前了,還別說,真是一點事也沒有呢!

曹鬱森安心了,他是把彩盒拿在手裏了,又看著上麵的銅製鑰匙,他是長出了一口氣,想必憑借著這個銅製的鑰匙就能打開自己所想打開的東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