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盜墓的

第296章 惡心的男人

第296章 惡心的男人

“嗬嗬……”胖子的是一陣苦笑,難道是他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而悲極則笑嗎?這並不是笑,相反卻是他內心中痛苦至極的表現啊!打史爾和錢哥的心裏就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認為的。

胖子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後背更的,像是被傾盆大雨給淋濕了一般。

汗珠是一顆又一顆地滴落到了地上,他的身體都繃直了,胖子的腳劃了一個圈,他隻能是通過腳的小動作來化解和透過出心中極大的不安。

那三張蛇皮還是對著胖子的丁丁,令胖子是一陣陣的蛋疼,無法自己。疼啊!真的是疼不堪言!想說嘛,又不知該怎麽說得出口,確實是太疼了。

胖子很鬱悶,“我還想保留我的塵根,我的塵緣未了啊!你不用這樣對著我吧!天啊!看來得出絕招了!不然和它說道理是說不通的。”

胖子的忍受力已經是到了盡頭,他不能再承受了,於是當胖子大叫一聲:“還不動手!靠!我快堅持不住了!”是啊!確實是很難堅持得住啊!頂不順啊!胖子!

“嗖”的一下,蛇皮又是被削斷了,再看到胖子下方是一塊鐵,原來他的一手已經是拿了一塊鐵片了,這一塊鐵片正好是擋在了襠部擋住了蛇皮的攻擊。

好險!這一下,可以說是拯救了胖子的一生了!不然真一擊下去,他是生不如死的。

動手?到底是誰動手啊?這麽說來是有後手的!要是有後手,危機就能解除了!

錢哥和打史爾一聽,內心甭提是有多興奮了,都快是蹦起來了,就看是哪個後手!對了!麵具人,麵具人不見了,可能後手就是他了!

他們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沒有錯!後手就是麵具人!麵具人是來到了那五具貓屍以及屍體前,他是嘴裏念念有詞的,隨後才把屍體給移開了。

他再把五隻貓的屍體給放到了棺材裏,依舊是念念有詞的,一副十分虔誠的模樣。

麵具人還放了一道符,並且是搖著鈴鐺的,像是在做法事。在這樣的生死關頭了,你麵具人怎麽還有心情做法事啊?

不過人們隨之一想,也能想通了,或許要了結這一切,麵具人現在所做的才是關鍵所在啊。

麵具人是做好了這一切,他不由是長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輕鬆極了。不過接下來,還得安撫那一具人屍,人屍不安撫好,依舊是沒有用的。

張秋池雖然是被製住了,可他大叫:“大家再堅持一會兒!很快就會沒事的!”

還別說,麵具人所做的一切是有用的,蛇皮的攻擊是全部停頓下來了,這一停頓就能讓眾人是緩過一口氣了。

當然這時再不乘機把束縛給解掉,還乘幾時啊?當他們完成之時,他們也見到了麵具人是把這一切都給做好了。

蛇皮是不再動了,而地上有些小蟲似乎也停止了行動,很顯然,這些小蟲就是進入到了蛇皮,隻要是那一人屍,五貓屍一起運作起來,它們就會聽從,然後驅使蛇皮開始進攻。

麵具人做完這一切,他是長出了一口氣,好險啊!差一點大家就完蛋了。

任風上前來了,說:“還是你厲害啊!要不然,我們都得交待在這裏!對了!你是怎麽知道該如此做的?”

麵具人說:“我還不是從一本古籍上麵看到的!當時我還懷疑呢!不過我好好地回憶了好久好久,我才覺得一定是這樣的!並且是按著古籍上的記載去做,還真讓我成功了!僥幸!完全的僥幸!”

原來是這樣啊!幸好啊,有一個識貨的,沒有一個有本事的人,大家還能走得出去嗎?

隻是麵具人不再多說了,似乎他是有所隱瞞的,沒有把所知道的全部說給大家聽。

胖子呢,則是渾身一軟,他不由是往下一看襠部,手伸過來摸了摸,還好!還在!寶貝還被安安全全地在襠部裏呆著!

不知胖子是發神經了,還是驚嚇過度,神經搭錯線了,他現在的表現真的是讓人很無語。

胖子是拉著褲子看著,唱起來:“沒有我你怎麽辦?你的淚水誰為你擦幹?誰幫你打傘?安慰你心煩。失眠的夜你最怕孤單。”

那殺豬聲忽起,真是大殺四方啊,讓人的耳膜是一陣陣的震動著,有大出血,當然不僅是耳膜而是心和大腦受到了醜陋的聲音攻擊之下,在大出血啊。

“弟弟啊,沒有我這位五指姑娘的話,你怎麽辦啊?當你的頭流出白色的淚水了,還不是我拿紙為你擦幹淨。而且經常手緊握著你,為你撐傘啊,為你獲取快感。唉!你可不能離開我啊!你不知道嚇死我了!嗚嗚……”

胖子真是太惡心了!還幹哭著,好是辛苦才擠出了眼淚來了,是!承認他是被嚇著了,所以他才會這麽惡心的!而且居然還唱出了一首歌來表明他內心中所受到的極大的震撼,好好的一首歌就這樣地被胖子給毀了。

胖子還在不斷地拍著胸口,一副啊喲喂!我的小心肝啊!都快被嚇完了。

不得不承認啊,隻要是對著男人的那個,確實是對男人的震撼是十分的,從胖子現在還一陣陣的後怕就能看出了。

張秋池可不想再讓胖子繼續地惡心下去了,有必要站出來好製止胖子的惡心行為。

“胖子,你再唱,再唱的話就隻能是這樣!”張秋池說了,“恍恍惚惚坐著,想起那些快樂,剛剛的分手不像是真的,我不懂,能不能!再唱,你就真的與你的寶貝分離了!別惡心了!要惡心人,還請你看地方,看情景好不?”

還別說,張秋池的這一招可真是高啊,就這麽一下,胖子是連反駁都不敢,說收聲就立即收聲了。

胖子那個欲哭無淚啊,想發泄嘛,卻不敢發泄出來,畢竟張秋池可是說了那一番話了,胖子那樣子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當然說有多可惡心就有多惡心了。真是一個惡心的男人!

錢哥無奈地搖頭,說:“一個狂犬病,一個神經病,一個硬皮膚病,我們還沒有從這裏走出去,倒是把醫院給搬來這裏了!唉!看來我們之中有這麽多的病人環繞之下,久病成醫,想不出個華佗、扁鵲都難了!”

眾人都是在搖頭,而且是沒眼看胖子了,真是太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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