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盜墓的

第359章 鬼頭大刀和骨灰瓷

第359章 鬼頭大刀和骨灰瓷

穿山甲此話一出,讓眾人心中一顫,是啊!正如穿山甲所說的,他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要是曹鬱森和胖子都不能把裏麵的人給幹掉,以他們的能耐能辦得到嗎?

穿山甲耐心十足,別看他現在是被困住,隻要他施法所弄的邪物出來的話,就能幫他解除束縛,從而救他出困呢!

穿山甲不由又是得意地看了看血池,說:“就算是曹鬱森死了,我也要油炸他!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油炸鬼?等下你們就會見到了,我那時要把曹鬱森和小白豬這兩個給油炸了!哈哈!想必到時一定很精彩!可不同於江湖術士騙人的油炸鬼啊!很多人是都沒有機會能見到的!”

一說到小白豬,那現在小白豬到了哪裏呢?小白豬到了祭壇,並且是開始實行了,它這是要讓祭壇動起來,從而把穿山甲給弄死。小白豬也是聽到了穿山甲所說的油炸鬼,小白豬的眼中現出了歹毒之意,好嘛!你說要油炸我是嗎?那好!我倆就等著瞧,看看是誰油炸誰!

祭壇一動,穿山甲感受到了,他不由一驚,他看著小白豬,驚道:“小白豬!你在幹什麽!你不能亂來!你難道不想化形了嗎?你寓物化形這麽多年,你要是亂來的話,一切都會白費了!你現在要是亂來的話,你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付諸流水的!你不能亂來啊!小白豬!”

穿山甲現在才懂得怕了,他知道再這麽下去,自己會玩完的,隻希望自己所說的話能勸得了小白豬,讓小白豬不亂來。

隻是穿山甲的話是阻止不了小白豬的,小白豬咧齒一笑,該怎麽辦依舊是怎麽辦!隻有穿山甲那劃破長空的驚呼聲!“不!不要啊!”

反對無效,儀式仍然在小白豬的主導下進行著,穿山甲已經陷入了失望。

至於張秋池等人並沒有上前來阻止小白豬因為他們知道小白豬和他們是一夥的,大家都是同夥,何必阻止他呢?

隻是大家都把目光是落到了血池之中,隻想知道曹鬱森和胖子的情況是怎麽樣的,他們是有沒有事。

是啊!曹鬱森和胖子如何是好是壞呢?那就得說胖子先跳下去,曹鬱森是緊跟著一起跳下去了,血水的腥味,確實是讓人是覺得難受的。

隻是再難受又如何?你都是一頭都紮入了水中,那麽你就得是繼續下去。

胖子是一指,示意那是一把刀!不止如此,還有一個什麽東西,好像兩樣東西是綁在一起的。胖子做出了小心的手勢,要慢慢地遊過去。

曹鬱森明白性地一點頭,他當然清楚,不能亂來,要小心加謹慎才行。

畢竟這是血池,裏麵是血水,能見度和水中是有差別的,隻有近了,你才能看清楚那是什麽東西!

是一把鬼頭大刀和一個骨灰瓷,兩個東西是綁一起的,在血水之中,還濺著層層的黑光。

胖子雙眼睜得大大的,他用手勢打了個比方,曹鬱森是看得明白,意思是說,莫非那裏麵是鬼?隻見到鬼頭大刀和骨灰瓷是一直想往上突的,隻是一直突不上去。

而血水是大量地灌入其中呢,很顯然這是在吸收血水,或許是充滿其功力?

忽然之間,曹鬱森不知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還是什麽原因,他隻見到從骨灰瓷裏是映出了許多的人,人影是環繞在了骨灰瓷的上方,同時,他們似乎也對鬼頭大刀是很複雜的情緒。

胖子看著曹鬱森,示意怎麽辦?曹鬱森當然是要上去了,都來到這裏了,怎麽能不上去啊?

隻是當他們一上去,鬼頭大刀就像是通了靈一般地揮舞砍向了他們,一個側閃正好是讓過了這一刀。

隻見到從骨灰瓷裏衝出了好幾個人影,這是過來要定住胖子和曹鬱森啊,從而是好方便鬼頭大刀把二人給斬殺了。

在鬼影的固定之下,曹鬱森和胖子是動彈不得的,二人是拚了命的掙紮,隻是怎麽掙紮都是無濟於事的。

因為鬼影是把二人束縛得太厲害了,所有的力氣使出來,全都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用來。

越是掙紮,束縛就越是厲害,反而會令得曹鬱森等是深陷其中的,不免是要吃了好幾口的血水,這一吃血水,那可就不好受了。

胖子被嗆得要命,血水是從他的嘴裏往內灌的,幸好胖子是很快的就憋住了氣,他沒有再被血水往裏灌,要是再灌的話,那可真是不得了啦!

鬼頭大刀是向著他們的脖子而來了,高高的舉起,在血水之中,鬼頭大刀是一點阻力也沒有受到的。

眼看著就要手起刀落,把胖子和曹鬱森的人頭給砍將下來了,則這時,鬼頭大刀卻停住了,不止如此,就連那亦幻亦真的幻影是驚恐萬分的,不知道他們是在怕著些什麽。

胖子此時的肩膀上是有東西拱起,這是硬皮膚病又發作了,或許是這個硬皮膚病的發作是令得幻影和鬼頭大刀害怕了,聽起來是多麽地不切實際,多麽的不可能,可是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又是極大的。

不管是什麽原因,隻要是幻影和鬼頭大刀不是斬殺曹鬱森和胖子,那就好了!

曹鬱森和胖子都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一股空前強大的力量所籠罩著,正是有這一股力量的罩著之下,自己才能平安無事。

曹鬱森和胖子隻覺得在自己的眼前似乎是立著一個人,他按劍傲然屹立著,那些妖魔鬼怪隻要是一見到他都為之膽戰心驚,無法自己。

曹鬱森和胖子隻覺得隻要是有這一個保護神在的話,他們是會安全的,不會有事的。

無獨有偶,張秋池的硬皮膚病在這一刻也是發作了,直疼得張秋池是翻來覆去的。

怎麽回事?為何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發作了?發作得可真不是時候啊!隻是它發作就發作了,又怎麽樣?張秋池是疼得死去活來的。

“嘭”的一聲巨響!血水形成了一個水柱是直衝上方的,居然是把上方給撞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可知威力是該有多麽地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