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盜墓的

第464章 屍體不見,活人也不見了

第464章 屍體不見,活人也不見了

眾人在等,隻聽到了“啪”的一聲響!這是一副青銅棺是落了下來,人們的目光不由是望向了青銅棺。

尤其是曹鬱森是早就一眼望過去,他說:“奇怪!我好像是看見了一個熟人!”

張秋池在旁一聽,便問:“你看見熟人?鬱森啊,你到底是看見什麽熟人呢?”

胖子也說:“是啊!到底是看見什麽熟人呢?你說說!”曹鬱森一個苦笑,說:“說真的,我也是一眼略過的,到底是誰,我也看不清楚了!好了!可能是我看走眼了!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小心點好!因為你們是不是記得艦長呢?剛才我好像看見的就是艦長!”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是一變再變的!艦長!這個被迷失了心智的艦長!是啊!自從他們進入龜窟之時,就是沒有再見到艦長了。

而在沒有進來之時,他們還以為勾踐等是睡在青銅棺的,可現在才知道勾踐和最信任的兩個將軍卻是睡在床和榻上的。

由此可知,青銅棺可能是高級的軍官,或者是貴族所睡的,絕不是平常人能可以躺下去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何會有青銅棺浮出,因為不是頂級嘛,當然是也隻能是充當著護衛的角色了。

隻是勾踐的屍體不見,是艦長所為嗎?自進入龜窟已來,一直沒有蹤影的艦長是不知所蹤了,艦長又是去了哪裏呢?

這沒有人知曉!隻是能知道的是艦長一定是緊緊地跟著他們的。而勾踐的屍體失蹤是不是與他有關,大家也不知道。

隻是你不斷地尋目望去,還是一無所獲的,是啊!真讓你這麽容易就找到的話,那還得了啊?

要是艦長搞的鬼,那就假裝不懂,不知道,好引得艦長再次現身。現在勾踐的屍體是綁得緊緊地,想必艦長想要帶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這隻是曹鬱森所知道的,他隻對胖子一人說,其他人當然不知道剛才曹鬱森不知是眼花,還是真的看見了艦長。

看來如今就隻有一個方法了,那就是等!好好地等待著,最好是把始作俑者給弄出來。

又是等過去了一個小時,依舊是一點變化也沒有,還是風平浪靜的,安靜,實在是太安靜了!

袁承祖直搖頭,說:“唉!看來起死回生這一件事並不是真的!全都是假的!算了!原本來的時候,就不抱希望!真是浪費了!”

你說浪費了,可是有人並不這麽認為啊,胖子大笑著,說:“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多想什麽,想著怎麽把黃金床給弄出去,才是重中之重啊!看看這黃金床!哇噻!要是能弄出去,那該值多少錢啊!”

胖子是看著大家,隻希望大家有一種與感同焉的態度,隻是袁承祖和錢哥都是無精打采的,黃金床雖說是值錢,可在他們的心中,還是起死回生才最值錢。因為對於袁承祖和錢哥身後的勢力來說,金錢代表的隻是一個數字。

胖子攤攤手,然後對曹鬱森說:“我說老曹啊,我們說什麽也不能空手而回的!我們一定要把黃金床給帶出去!至於勾踐老人家嘛,都死了多年了,他也選擇在這裏長眠,那就讓他繼續在這裏好好地長眠下去吧!我們可不能違逆了老人家的意思!”

胖子可是一副充滿著期待地眼巴巴地看著曹鬱森啊,他多麽希望曹鬱森的應允啊!他太想太想把黃金床給弄走了!隻要是一看到黃金床,就覺得眼饞極了。頭腦裏總是在回蕩著:“這該值多少錢啊!”

對於胖子的想法,曹鬱森當然是知道了,他便一笑,說:“要是能弄出去的話,我們就弄出去,弄不出去可就沒有辦法了,就讓它在這裏繼續陪著越王吧!”

胖子急忙說:“一定是可以弄出去的!一定可以的!”他雙眼放著光!在他的心中可能是做好了準備,就算是大卸八塊,拆除黃金床,他拆也要拆出去,當然這是最後迫不得已才做的。

眾人的心思其實都已經是不在勾踐的屍體上了,反正他就是一具屍體,雖說剛才的失蹤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可是大家要找原因,還真是找不到原因。

倒是曹鬱森在想著:“是不是我們把勾踐的屍體綁得太緊了,所以艦長是沒有機會把屍體給弄走了,他便是不動聲色,一直在看著我們呢?會不會是這樣啊?”

曹鬱森的腦子裏是一直這麽想著的,想著的同時,曹鬱森又是四望,望望看能不能有什麽收獲沒有。

錢哥的話又是石破天驚,“怎麽一回事,任風,任風不見了!”這是怎麽了?任風又不見了!可不是嗎?任風的真不知道去了哪裏,沒有了他的蹤影。

這還不算什麽,更嚴重的還在後麵呢!那就是勾踐的屍體不見了!被繩索給綁得死死的勾踐屍體不見了!天啊!那是用牛皮繩來綁著的啊,怎麽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真是叫人好個心急啊!又像上一次那樣,它忽然間就消失了!在你們眾人的眼皮底下說不見就不見!

說真的,眾人是一直死死地盯著,卻沒有發現勾踐是怎麽樣在眼皮底下不見的,可是當你不再盯著他,不再專注,當然還是在它的身邊,它就在你們的眼皮底下不見了!好像是特意哄你們玩一樣,你們想要看我出現的時候,我不理會你們,可一旦你們不想看了,那好,我就消失給你們看!

可這一次消失,還把任風給帶走了,任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可就糟糕了!前麵要說不見勾踐還好說,可現在是連任風也不見了!

任風是中邪了,他很容易受到控製呢,這麽一來,勾踐一控製任風,沒有做什麽事,隻是要脅,那還好。就怕是控製任風做什麽壞事,就大事不妙了。

隻是不知任風在做什麽,都得把任風給找到才行啊。

一灘水?錢哥看到了,說:“好像這一灘水的位置不是在左邊的啊?莫非是我記錯了嗎?我記得上一次看到的時候是在右邊的啊!”

錢哥是搖搖頭,他也不在意的,就當作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