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盜墓的

第488章 蟾蜍侵月大凶穴

第488章 蟾蜍侵月大凶穴

隻是胖子在嘀咕著:“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原因!為什麽這麽地見不得人,非得戴上麵具才是!”曹鬱森聽著,隻是一笑,他也不置可否的。

這一段小插曲過去了,大家也不再多做其它的,是決定離上車向任風的老家出發。

任風的老家是一個小山村,開車都要走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可以到。

當初任風是由小山村出來的,他之所以如此之拚命,為的就是不想再回到小山村裏,唯一的出路就是考上名牌大學或者是當兵,任風學習不好,自然隻有當兵一途,若是能當上軍官,如若是升不上軍官的話,那麽他就是沒有了指望,隻能是發放原籍,雖說作為精銳部隊的精英,在轉回地方時是有工作安排的,可怎麽比得上繼續呆在軍隊呢?

事實上任風的努力,也是讓他留隊成功了,並且是升上軍官了,當然也如同錢哥所說的那樣,任風是娶了某位長官的女兒,這樣才搭上了升為軍官的末班車,雖說任風樣樣是達標的,可是朝中無人,你也是無可奈何。

以前錢哥還笑話任風,可直到進入這個小山村,見到了小山村的落後之後,錢哥是設心處地為任風一想,換位思考,自己或許也會如同任風那樣去做了。

任風的媳婦並沒有來,因為她嫌這個小山村是太過於簡陋了,她是委任別人前來的,沒辦法,千金大小姐嘛!

車子是行駛著,在進入村子沒有多遠,他們就見到了一所十分美麗大而寬的別墅,這一間別墅十分地氣派,真沒想到在小山村中也藏有一棟如此華麗的別墅,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

帶路的人是任風的侄子任奔,他說:“這是我八公家的別墅呢!八公的兒子任達叔叔是我們任家的驕傲呢!當初八公家並不怎麽有錢,家境也不怎麽好,可是自從聽了一個風水先生所說的,把八公是葬到了一處風水佳穴之後,八公的後人,就算是坐上了飛機一般,忽然間發了大財,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越來越有錢呢!”

眾人一聽,不由是一陣的感歎,這風水術數之說,你不信嘛,可現在就擺在眼前了,他是真實的!這不,這一戶人家就是明證。

張秋池對風水佳穴是很感興趣的,便問:“不知這一個風水佳穴是什麽啊?居然是有如此神奇之能!真是讓人驚歎啊!”

任奔回答:“我聽說叫做蟾蜍侵月佳穴!”此話一出,張秋池是大驚失色的,他緊盯著任奔:“什麽!你再說一遍!”

任奔是再說一遍:“蟾蜍侵月佳穴!”張秋池驚訝無比,他的臉色是十分難看,真的很難看,嘴裏念叨著的是:“什麽人佳穴!大凶之穴!”

別人不知道為什麽張秋池的臉色這麽難看,可作為與他許久的,當然能明白,一定是這個蟾蜍侵月穴所造成的震撼!

張秋池便問任奔:“不知此墳葬下已有多久了?”任奔回答:“久了!可能都有十幾、二十年了!時間真的是很長遠了!我八公的兒子在此墳一葬下,沒有多久就是先發了一筆橫財,隨後是一發不可收拾,真是立竿見影呢!”

曹鬱森是偷偷地非常小聲地問張秋池:“秋池,此穴有問題嗎?到底是什麽問題!”

張秋池笑了一下,說:“此穴當然是有問題!不止是有問題!而且是個大問題!幸好此家已是發達了好多年並沒有見有事情發生!要是有事情發生了,那可真是不得了啦!幸好沒事!我們來這裏是送任風一程的,可不能有事!”

看張秋池鄭重其事的樣子,就明白了張秋池是不會說假話的,他是說真的,隻是張秋池嘴裏那些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沒有發生就好,一切平安。

曹鬱森更是不想發生事情,因為好幾次都是差點連命都丟了,以前沒有楊倩倩在這裏還好,可現在楊倩倩是跟著來了,曹鬱森就是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早知道所過之處,都會有危險發生的話,曹鬱森是說什麽也不會讓楊倩倩來的。

所以現在最為擔心的就是曹鬱森,他的臉上寫滿了憂愁。楊倩倩卻是幸福的,她知道喜歡的人會為自己而擔憂那就證明了自己在喜歡的人心中是地位是多麽地重,她是輕輕地依在了曹鬱森的手臂上。

可就是幾家歡喜敗家愁了,你們是好受,幸福了,可麵具人卻是一點也不好受的,這不,麵具人是連看都不敢看的,早就把頭是扭到了另一邊了。現在的麵具人是戴上了人皮麵具,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因為現在他的麵貌不是他真實的麵貌。

車子是到了任風的家停了下來,任奔一個電話,早已是有人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迎接曹鬱森等人了,隻要曹鬱森等一下車,就是大批的上前來了,敬茶的敬茶,該做什麽的就做什麽,絕對會是好好地招待曹鬱森等。

在任家的門口的四周最顯眼的就是有許多根招魂幡,其實在進入村口就見到有一根招魂幡了。然後快到任風的家之時的拐彎處,同樣是有招魂幡的。

之所以和別的喪事不同之處,有許多的招魂幡,那是因為任風不是死在家裏的,他是死在外麵的,而且連棺材都沒有的,自然是得用招魂幡了,還有眾多的招魂幡從而是把任風的魂給招回來。

入門第一杯茶嘛,隻是茶敬完了,曹鬱森等是要去拜祭任風的,在裏堂之中,同樣是擺著一副棺材的,棺材裏自然是沒有任風的遺體了。

錢哥是在敬香之時,他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是無法壓抑住內心的痛苦的,他是俯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哭得是十分傷心和難過呢!

錢哥哭叫起來了:“風啊,你我是同一時期入伍的,既是戰友,又是相互競爭者,一起度過了這麽多的春秋!我們並肩作戰了許久,可是……都是我無能,要不是這一次任務是我無能的話,你也不會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