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是盜墓的

第九十六章 這本書是死亡之書?

第九十六章 這本書是死亡之書?

寄托著期待的曹鬱森是出手了,隻是很可惜啊,這一次的出手是沒有成功的,他再來第三次,依舊是沒有能成功!

真是讓人鬱悶透頂了,怎麽使不上這一招呢?曹鬱森是無奈地擺擺手,隻能是解釋他的能力是太差了,無法成功啊。

“啊呀!”張秋池是哭笑不得的,真是讓人鬱悶透了,好無奈啊!

曹鬱森倒是想起了什麽,說:“是喲!我記得我用鬼吃泥的方法和鬼交流時,鬼好像說過,‘數……書……鼠’反正不記得是數還是書,或者是鼠了!”

數,這是沒有什麽生物可言的,至於說書?什麽書嘛,難道是一本書成精了,要吞噬人嗎?最有可能的就是最後一個鼠!對!老鼠!

老鼠成精,在許多的傳說中都是有的,現在這個老鼠是害人也不出奇,或許是一隻巨鼠呢!當然誰也沒有見到,誰也不敢說一定是。

隻是曹鬱森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來,先前他們在下麵見到了一隻老鼠被屍蛆給活活地弄死了,而屍蛆卻又如此地害怕房間裏的東西,應該不會是老鼠吧?

不過不管是什麽,他們都得去承受,隻是現在卻沒有見到這個東西的出現,這個東西,像是很耐心地在觀察著它的獵物,它玩厭了,它才會出手去攻擊它的獵物呢。

“噝噝”的聲響,似乎是它在給你一點啟示,當曹鬱森和張秋池是四望之時,卻隻是見到了黑影,像是一束頭發一樣快速地,一閃不見的黑影!

快!速度真是快得驚人啊!是說不見就不見了!而這時,你的身後同樣是有聲音發出,你一轉身,你見到的同樣是先前所見的黑影。

它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剛才還在你的眼前,一下子的功夫就到了你的身後!

真像是耍人一樣,隻是躥了兩下,然後一切又歸於平靜,任由你是東望西望,也未能發現些什麽,就像剛才出現的黑影是沒有過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時,中央的五菱桌上出現了一本書!是的!就是一本書!再聯想到剛才曹鬱森和鬼怪交流的時候,雖說曹鬱森是聽不清楚,好像是“數、書、鼠”這樣的發音,可現在實實在在地就出現了一本書在他倆的麵前!

“書!真是一本書!天啊!會不會,進入這個房間死去的人們全是因為這一本書的緣故啊?”曹鬱森不由是驚訝出聲了,他看著五菱桌上的書,覺得這是死亡之書!

更讓曹鬱森驚訝的是,這本書上麵居然還有手電筒!而這個手電筒不正是曹鬱森剛才不不翼而飛的手電筒嗎?它怎麽就和書一起出現了呢?

難道放在腳邊的手電筒是被書給弄走的?就算是兩個相愛的人,可是因為我們的曹鬱森反對手電筒小姐離開他,而書先生則是太愛了手電筒小姐,一乘曹鬱森把手電筒放在腳邊找備用電池的時候,把手電筒小姐給拐走了,兩人一起私奔!

要不,怎麽現在兩個是緊挨在一起的,看起來這麽地親密?

曹鬱森的腦子裏一出現這種狗血的東西,他就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啊?他是用力地甩了甩腦袋,絕對不允許有這種念頭。

張秋池也是嘴巴張得大大地,怎麽手電筒和這一本書是說出現就出現了呢?而剛才他們是怎麽找也找不到的!還有那像頭發的黑影是怎麽回事?

要說是書和手電筒所形成的,曹鬱森是打死也不相信的!難道那個像頭發一樣的黑影,對!怎麽看都不像是老鼠之類的東西啊!

曹鬱森是向著書和手電筒而去了,張秋池不由是提醒他:“鬱森,小心啊!”

不得不叫曹鬱森小心啊,天曉得這一本書會不會真是死亡之書?一觸碰,或接近就是有死亡的到來!

曹鬱森對張秋池一笑,說:“秋池,你覺得這本書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還是近代的啊?”

張秋池一聽曹鬱森一說,他愣了下,隨後就反應過來了,明白曹鬱森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問了。

張秋池一看那一本書,絕對不會是古代的,因為古代的書不是這樣的形狀,從紙張和裝訂的線等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近代的也不會有這樣好的外形,隻有現代的書才會是這個樣子的。裝訂還挺精美的。

“現代的書?”張秋池一愣,曹鬱森點頭,說:“是的!現代的書!說不定離我們的時代很近!我要去看看!雖說會有些危險,可這險就必須要去冒!”

曹鬱森一說完,他露出了堅定之色,他是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來到了五菱桌前。

曹鬱森是深吸了一口氣,他站在這裏,內心是慌亂的,可是這一步一定要邁出,一切的難題,一定要解決才行。

張秋池是來到了曹鬱森的身邊,大家是好朋友嘛,張秋池當然是要與曹鬱森站在一起的。

曹鬱森是深吸了一口氣,他伸手向了書本,可是他又縮了回來,他真的是有些害怕呢,他在猶豫。

張秋池一時看著曹鬱森,一時又看著五菱桌上的書和手電筒,拿不拿?拿了會不會有危險?

可是不拿的話,這東西就擺在你的眼前,不斷地是晃啊晃的,會加劇你的恐懼。

曹鬱森的手在顫抖著,拿與不拿之間,都在考驗他。曹鬱森一咬牙,拿吧!不理三七二十一了!把它拿起來!

就在曹鬱森的手快碰到書的時候,曹鬱森是快速地縮了回來,他喃喃地自語:“活的!這是活的!”

張秋池不由聽了個不明白,奇了:“活的?鬱森啊,你說的是什麽啊?什麽是活的!”

曹鬱森還是在自語:“好像它是活的!它真的是活的!”沒頭沒腦的話更讓張秋池是想不明白了,它?它是誰啊?是書嗎?這一本書是活的?太匪夷所思了!書是活的?書怎麽可能是活物呢?真是可笑至極!

張秋池為此是咽下了一大口的口水,他的心懸起來了,書是活的,真是死亡之書嗎?一屋子的鬼魂都是這本書害死的?書怎麽害人?書要怎麽樣去害人啊!而且害死這麽多人?張秋池真的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可心中恐懼感在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