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殺妻案件（四）
哈斯頓站在紐約帝國大廈的最頂端。我們藏在一邊的門裏麵。
風越刮越大，零點的時鍾敲出聲音來，鍾擺的響聲回蕩在紐約街景的上空，在這樣一個別樣的夜晚回蕩著，重複著。
噠噠噠的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和lucy的神經都高度地緊張了起來。因為在這個時間能夠登上紐約帝國大廈的一定就是哈斯頓口中的那一個能夠剝奪男人的意識的女人，吸血鬼伯爵——no11了。
哈斯頓也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他緩緩地回過身子。這次任務最大的威脅其實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這個所謂的no11本人，因為如果按照哈斯頓所言的那樣的話，這個no11的攻擊力是非常非常弱的。憑借我甚至是單單憑借lucy就可以搞定她。但是她可以控製男人，而這個範圍就包括哈斯頓，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次的行動真正的威脅是哈斯頓，是被控製了意識的哈斯頓。
就這樣，一個女人的背影出現在了我和lucy的視野之中。
有很多女人從她們的背影之中就能夠看出她們的屬性，或者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在女人的視野和眼光之中很容易就會被看出來的那樣一種騷氣。說實話，不管一個女人怎麽樣，但是女人看女人的眼光絕對沒有男人看女人那樣來的那樣的膚淺，全部都集中在前凸後翹什麽上。
女人看女人注重的更多的是看一種氣質，而這個女人不用看臉，隻看看她的衣著和走姿，我和lucy就基本上已經透過她的皮囊看到了那一種掩蓋不住的騷氣和作氣。
在這凜冽的風裏麵，她穿的依舊非常暴露，換言之也就是男人口中的穿的非常性感。但是這一種性感在我們女人眼中看來就是，掣襟露肘，衣不蔽體了，她穿著一件非常擔保的類似牛仔材質的上衣，這一件短上衣隻不過是包裹到她的腰際線以下的地方而已，她的水蛇一樣的犯罪的腰身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在向下看就是那走起路來左右搖晃扭動做作矯情到極致的臀部了，沒錯，她的曲線在她火紅色的長發之下的確是顯現的非常的迷人，因為一種莫名的天生的嫉妒感已經從lucy的眼睛之中滿滿地溢出來了。
“你還敢約我出來。”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語調之中有一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魅惑人的能力和聲波。
“我怎麽就不敢約你出來了？”哈斯頓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一件什麽樣子的事情！”女人幾乎是以瞬移的速度出現在了哈斯頓的身後，染著火紅色指甲的手掐在了哈斯頓的脖子上，隻不過，這種力道一看就並不是很重，隻是一種形式上的威脅罷了。
“我自己做了什麽，我自己心裏最明白了。”哈斯頓直視著前方說道：“我從來不後悔。”
現在我和lucy就可以看見這個no11的正臉了，她很高，幾乎隻不過是比足足有將近190厘米的哈斯頓矮一小截的樣子，她的臉的確是比較妖孽，就像是很多名字叫做什麽重生之特工毒妃或者霸道總裁愛上我之類的小說裏麵寫的那樣的擁有工筆畫一樣的麵孔的女人一樣，她的麵龐更偏向俄羅斯一帶的樣子。眼睛的距離非常的適中，畫的濃重的妝已經遮住了她的所有缺陷。
“你自己明白？”女人冷冷地哼了一聲，纖細的手臂從哈斯頓的脖頸之間滑落下來，她慢慢地走到了邊緣的位置上，望著帝國大廈的外圍說道：“你約我出來見麵是要做什麽？”
“做什麽。”哈斯頓這樣說著卻沒有表明什麽。
“火焰牢籠！”我衝出門中，大聲喊著，地麵升起牢籠，束縛住了no11。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no11的第一反應就是像哈斯頓望過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lucy已經在幾乎同一時間衝到了哈斯頓的身邊狠狠地給了哈斯度的頭部一擊，這一擊非常的有力和適中，既要不了哈斯頓的命又能夠讓哈斯頓整個人徹底暈厥過去。這樣即便眼前這個吸血鬼做什麽樣的詭計試圖通過控製哈斯頓來擺平我們都會沒有機會行得通。
“哼……”我望向被困在火焰牢籠之中的no11道：“你用永遠不會想到，你會死的這麽的突然。”
“死的這麽突然？我怎麽就是不覺得在這樣一個美麗到不行的夜晚，在這樣一個浪漫的地方，我就會突然死掉呢？”no11de聲音略帶嘲諷地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但是牢籠之中的no11卻並沒有開口。
“糟糕！”我回頭望去，隻見到通向最高層的電梯門是打開的，裏麵站著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並不是別人正是no11。
“怎麽會？那麽這一個是？”我回頭望向被我關在火焰牢籠之中的那個“no11”，那裏麵那裏還是什麽no11完全就是一個失神的男人。no11的假的皮囊被扔在一邊。
“假的臉啊。”我回過身去望向電梯裏麵的no11：“真是一個熟悉的招式啊。”
“我早就知道哈斯頓背叛了我們吸血鬼一族，怎麽會親自過來讓你來抓呢？小女巫？”no11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紐約警局特殊部隊的沙琪瑪吧？”
“沒錯，怎樣？”我這樣說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非常有心機的她把和我的距離控製的非常到位，以至於我的火焰牢籠不能在她的有效距離之中施展。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殺死了兩個和我上過床的男人了？”她這樣說著，一邊欣賞似地看著自己的血紅色的指甲。
“如果你說的是no13和no14的話，那麽很抱歉，他們該死。”我說道。
“哦，他們該不該死我不知道，你也不用道歉。”no11漫不經心地說著，就好像她根本就不認識no13和no12一樣。
“不過no12在**還是挺不錯的，你殺了他我還是有那麽一點遺憾的。”她說著抬起頭來魅惑的雙眸望向我說道：“但是，你以後或許都不會有什麽機會享受不同的男人了。”
“你少和我說這些下三濫的話。”我說道。
“是不是下三濫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敢殺吸血鬼，那麽人，你敢殺死嗎？”no11說道。
“你什麽意思？”我一驚，隻覺得她的雙眸之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不一樣的東西，那是一種類似狐狸一樣的狡黠。
“我的意思就是。”她抬手按下了電梯的按鈕，電梯的門逐漸開始關閉，她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朝我揮了揮手，就像是告別。
然後，電梯門關閉，並呈現出故障的信號燈。我和lucy相互看了一眼心中知道不好。
果不其然，紐約帝國大廈的最高層的燈忽然之間全部都“啪”的一聲亮了起來。
我這才看見，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和lucy已經被圍在了一個圈裏麵了，而這些包圍著我們的人不是什麽吸血鬼，也不是什麽僵屍精靈，而是人類，足足80多個人類男子，圍著我們手裏麵拿著槍支和長刀，我這下算是明白這個no11的可怕之處了，她控住了這些人類男人來殺害我和lucy，沒錯，其實以我的力量完全可以將他們一舉消滅或者用牢籠將他們束縛，但是他們被控製了，他們的肌肉和傳感器已經不會感受到痛苦了，所以穿越我的牢籠並不是一件多麽困難的事情，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是活生生的人類啊，不是別的什麽而是人類啊，如果我和lucy想要活著出去，就要殺死他們，就要殺死80個人類，80條無辜的生命，這才是最可怕和no11最陰險的地方，原本是我們布下的陷阱，萬萬沒有想到，最後落到了陷阱之中的是我們，而且這陷阱是更加險惡的陷阱。
“沙琪瑪。”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說道：“生存或者毀滅，死掉你們還是殺死他們，就是你自己的選擇了。”
“殺戮開始！”這個男人一聲令下，無數的被剝奪了意識的人類男子都衝了上來，子彈出趟，長刀揮舞，我已經沒有時間做出選擇，除非時間靜止，對了！時間靜止！
一切在我的意識之中靜止下來。
紫衣長裙的女子穿過那些靜止的被操縱的人類男人走到了我的身邊，照舊我看不清楚她的臉龐，她在我的身邊停下望著我說道：“有時選擇的時候，對嗎？”
“有人說過人類一生最大的獲得和勝利就是擁有選擇權。”我說道：“但是這一次的選擇，沒有一個生存的選項全部都是死亡。我不知道我究竟該選擇哪一個，因為無論我選擇哪一個選項，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答案和結果。”
“是啊，當生活給了你選擇的時候，你就會陷入到左右為難的痛苦之中，選擇其實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才是呢。”紫衣女子說道。
“我該怎麽辦？”我問道。
“怎麽辦？”紫衣女子說道：“史雲謙？從什麽時候開始？你的意識世界就成為了你躲避現實的地方了？”
“我不是想躲避現實，我隻不過是想要得到答案。”我說道。
“你還記得吧？”紫衣女子說道：“你的意識世界可以幻化成一座森林，你現在距離森林的中央也就是最終的答案越來越近了，如果你死了，那就永遠也不要想知道自己真正的一麵了，不是嗎？”
“那我該怎麽辦？”我說道：“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麽去選擇。a選項和b選項都是通往死亡。”
“你為什麽就是要按照她的安排來做出選擇呢？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你的人生難道就不能有除了命運之外的另外一種抉擇嗎？選擇一條不一樣的路，通往完全不同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