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狼人吸血鬼

第十一章 突變

雖然知道了康普頓的身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但是在幫助安迪搞清楚一切之前,我也知道應該把什麽放在首要的位置,現如今,哈斯頓下落不明,德裏克的情況還是未知,生死未卜,我現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我們現有的能力和資源搞清楚德裏克的現狀,至少得知道德裏克現在是生是死,也好救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經曆了那樣一段的時間旅行之後,我隻是覺得似乎一切對於我而言都已經是那樣的平和了,如果是放在以前的我,我的男朋友如果收到了這樣的遭遇或者正下落不明,我早就哭的跟個淚人一樣了,但是這一次,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見過了那麽多的生生死死,看到過那麽多的離別,我真的已經不會去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做那些無用的傷心之舉了。我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所有的經曆用在想辦法救他的方麵,那些眼淚和傷心,就留到結局之後再去展現和無限地釋放吧。

但是安迪這次的事情給我的打擊還是很大的,看起來在這個世界之中不單單是我,似乎每個人都是那樣的神秘而背負著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命運和秘密,而命運就像是一個老頭,運用著他手中的權術玩弄著每一個在這無底的黑暗的超自然力量是中前行的人,讓每個人的生活比原先更加痛苦和不安。

但是或許生命的意義就在這裏吧,就像是聖經之中所講過的每個人自從生下來的那一個瞬間開始都是來受罪的。所有人的罪過都要用一輩子去贖,或許我們這些這一世走在超自然力量刀鋒上的人們,就是上一世沒有好好地贖罪,而這一世繼續更加痛苦的生活作為一種懲罰吧。

我站在樓台之上,看著安靜的夜晚之下的神秘穀的幽幽的景象又想著現在的處境,心頭不免暗自傷神,隻覺得現如今倒是像極了古時候詩人口中的那種風雅情愫:天東日出天西下,雌鳳孤飛女龍寡。青溪白石不相望,堂上遠甚蒼梧野。凍壁霜華交隱起,芳根中斷香心死。浪乘畫舸憶蟾蜍,月娥未必嬋娟子。楚管蠻弦愁一概,空城罷舞腰支在。當時歡向掌中銷,桃葉桃根雙姊妹。破鬟倭墮淩朝寒,白玉燕釵黃金蟬。風車雨馬不持去,蠟燭啼紅怨天曙。說起來眼前的一片雪景倒也是多多少少的應了詩中的景致。

我這樣思索著,考慮到現如今聯係不上德裏克,那就很難進入到wps之中,想要進去而且又能夠有很大的幾率活著出來那麽就隻能想辦法找到哈斯頓,雖然我心中知道自己還有德裏克以及哈斯頓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微妙到沒有辦法描述出來,但是,這種時候,我相信哈斯頓還是不會見死不救的,況且我回到了曾經,真正地了解到了他所經曆過的事情,我也知道在他的心中也是有血有肉有人情世故在其中的,所以我心中還是相信哈斯頓會幫助我的,但是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至少找到哈斯頓,但是哈斯頓如此的來無影去無蹤的兼職無跡可尋,我又該如何去找呢,這就成了一個大問題。

但是時間分分秒鍾地移動著,這件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拖下去了,倘若在這個樣子拖遝下去,即便是每多一秒鍾,那麽德裏克的安全就會更加地被降低一分。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能再繼續這樣等下去了,我必須馬上想到有效的辦法找到哈斯頓。

但是現在我在這裏,這個喜馬拉雅山的底部的神秘穀之中,出去就是沒有止境的危險,但是在這裏幹等是不會有機會等到哈斯頓自己過來的,如果沒有哈斯頓,那麽解救德裏克的事情,也就隻能交給我去做了,而且是隻能交給我自己一個人去做了,畢竟即便我救了康普頓等人,但是以康普頓的決心還有對局長的忠誠程度,現在倘若我提出來和大家一起去wps的內部打聽消息一定是沒有用的,因為康普頓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犧牲他們大局去救一個人的事情的,況且說實在的,憑借我現在的能力和水平自己一個人潛伏到其中去也實在是算得上更加地方便一些,畢竟倘若真的出了些什麽情況我自己的魔力來應付我自己或許還是多多少少有那麽些作用的吧。

想到這裏,我猛然察覺,或許真的是已經拖遝了太長太長的時間了,我們想要做的就是搞明白一切事情,讓德裏克能夠活著,所以,或許當我真正想到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親自立馬去做。畢竟有很多的事情一旦猶豫不決就什麽都來不及了。想到這裏,我跳下樓台,向前走去。

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是獨角獸國王,他遠遠地望著我說道:“看起來你還是要走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我現在要去做一些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是必須要去做的事情,勢不容緩,我必須自己做出選擇。”

獨角獸國王點點頭說道:“看起來你是比上上一次要厲害了更多,我也不阻攔你,你的朋友我一定會照顧好的,一切等你回來再說,隻不過你也知道,我們獨角獸的本事就是能夠看透人心,你的那些朋友的心一個個的都是傷痕累累啊。”

聽獨角獸之王說到這裏我說道:“是啊,他們的心應該是傷痕累累的畢竟,他們都經曆了不少事情呢。”

說到這裏獨角獸國王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覺得你的身體似乎陰氣很重。”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獨角獸國王,真的是不瞞您說,我的大腦裏現在住著一個靈魂,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幫他完成,但是在我弄清楚這些事情之前,我必須先把德裏克救出來。”

聽我這樣說,獨角獸之王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就好,我隻是覺得這靈魂的怨氣似乎很重,所以要你小心一些,你這一路上都是忙著救人了,我相信你自己最後也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的。”

我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借您吉言了。我這就離開,去救人,如果快的話,或許不用幾天,我們就能夠再次見麵了。”

我說完也不再告別,轉身離開了神秘穀,一路直奔wps而去。

或許是因為我一路的速度比較快,而且夜色又深,一路走著也是沒有人發現,看起來他們對我們的搜尋也是放鬆了不少,可是想要從喜馬拉雅山回到美洲的wps總部實在是還有一條長長的大洋需要我去渡過,可是我自己的力量怎麽可能在水中沉浮,隻能通過坐船或者坐飛機離開,可是隻要一經過海關,以他們的技術,我的身份不見得能夠隱藏得住,我思前想後考慮到一個最保險的方式,那就是滲入到航空公司的那班航班之上。

一路的奔波,我也算是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我就前往了飛機場,憑借自己的本事成功地在安檢的時候成為了他們其中的一員,當然我的催眠術還是要弱很多的,我隻是在安檢處做做了片刻,之後就趕緊到達那邊的飛機,一路上以環衛工人、搬用工、的身份潛入到了飛機場的上麵,眼前的這架飛機就是要飛往wps所在地得了,我趁人不注意反手擊暈了一名空乘把她藏在行李室裏麵,自己穿著空乘你的衣服上了飛機。

“誒?”乘務長望著我,上下打量了幾眼問道:“你……”

沒有等她說完我就王三兩步走到她的麵前,雙眼望著她,催眠術在她的眼球之中泛濫開來,隨即她就不再望向我,若有所思地走到一邊,說實在的催眠之術實際上並不算得上是我的強項,不像吸血鬼自帶天生的催眠屬性,是需要消耗我記的精神力來達到效果的,所以我隻催眠了乘務長一個人,這樣下來,其他的空乘也就不再詢問了,隻當是我臨時頂班就好了。

當飛機開起來的時候,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也才是放下心來,很快我就可以潛入到wps之中了這次的結果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又是一次未知的冒險,又是一次未知的旅程。

當晚深夜,我孤身一人站在wps的工作樓的外麵,地上的部分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但是我知道,地上的部分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真正的目標在最底下。

就在我終於決定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一個人猛地從我的身後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將我拉到了窄巷之中。

但是我並沒有反抗,而是愣住了,眼淚緩緩地流了出來,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手掌,熟悉的紋路,那隻手輕輕地落下來,我轉過身去,狠狠地抱住他,吻上了他的雙唇。

長長的吻,沒有間隙,感覺就像是時間停止了呼吸的窒息一樣。

我離開了他的雙唇,黑暗之中,他望著我,遍體鱗傷,他的臉上還有沒有痊愈的傷痕。胡子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打理了幾乎占據了他的三分之二的麵孔,但是我依舊認得出他。

“德裏克……。”我輕聲呼喚出他的名字。

但是眼前人卻是嘴角一勾,一把利刃刺進了我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