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鬼夫太心急

第120章 嚴刑拷問

第120章 嚴刑拷問

見她拿著手機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拿過手機,將這邊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聽說有人死了,電話那頭的警察也被嚇了一跳,確認過我的身份後,便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有發現,過來看。”我長出一口氣,剛想找個地方坐下,讓劇烈跳動的心髒放鬆一下,就聽到墨霖修招呼我進去。

我磨磨蹭蹭往房門口走,一看到那血腥的情景,就邁不開步子,站在門外,我都可以聞到那濃鬱又刺鼻的血腥味,觸目所及是一片血紅色,瞬間就勾起了我不怎麽美好的回憶。

“嘔……”惡心感瞬間襲上來,我捂著嘴飛快地跑到牆角吐了起來,把肚子裏的東西全部貢獻給地板後,這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算了,你還是別進來了吧。”見我吐完之後夢遊一樣虛軟無力地飄過來,墨霖修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特別恩準我不用進去了。

“沒事,我吐啊吐就習慣了,你快說到底有什麽發現吧。”我腳步虛浮地挪進去,盡量不去看這具坐在椅子上血肉模糊的屍體,房間裏的血腥味太過濃烈,我反倒是聞不出這股刺鼻的味道。

墨霖修見我堅持,倒也沒有讓我出去,讓開一點讓我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屍體,“這具屍體被人綁住了手腳,而且身上的傷口最起碼也有上百個,若是真的要人死,隻需要要害部位一擊就可以了,根本就用不著這麽費事。”

我強忍著惡心看了看屍體,屍體上有很多部位的肉已經不見了,露出被血染紅的骨架,而地上的血泊中卻堆積著不少的碎肉,甚至還能看到一個殘缺不全的眼珠浸泡在血水裏。

“也許凶手和這個人有仇,不想讓他死得太痛快。”我趕緊移開視線,免得自己又忍不住在這裏吐啊吐。

“可是這裏是旅館,時不時就會有人經過,真的有仇不想他死得太痛快,大可以找個蔭蔽點的地方,在這裏,要是一個不小心讓他叫出了聲,很可能會被人抓住或者目擊到。”

墨霖修的一番話說得我啞口無言,皺著眉頭思考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到反駁他這番話的理由,隻能聽他繼續往下說。

“致命傷應該就是脖子上的傷口,有人快準狠的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手法幹脆利落,平常人絕對做不到,而且看他身上的其他傷口,都是在非致命部位,這些傷並不是為了要讓他死留下的。”

“所以說還是有仇不想讓他死得太痛快嘛。”屍體的正麵絕大部分肌肉都被割了下來,而且還不是一刀割下,而是每次隻割一小塊肉,堪比千刀萬剮,想必這人死前一定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為了嚴刑拷問。”墨霖修淡定地說道,麵不改色地翻看了一下屍體,“從傷口來看,動手的人一直保持著理智,若是真的是報複,必然會因為報複成功的快感而失去冷靜。”

墨霖修一翻動屍體,失去腹部肌肉而暴露在外的內髒嘩啦一下全部掉落下來,砸進血泊裏,就算我有所準備,及時後退,也被濺到了幾滴血。

“嚴刑拷問的話,那人到底想要知道什麽啊?”我盯著衣服上的紅點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又見墨霖修一臉無辜地看著我,隻能放棄跟他計較這事。

“我想門外那位小姐應該會知道點什麽。”墨霖修微微眯起眼,藏起眼眸中的一抹鋒利,淡淡說道:“既然她和這人認識,肯定知道點什麽。”

“就算她知道,她也不見得就會告訴我們,而且我們還是不要卷進這種事情裏比較好,這裏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吧。”似乎是為了回應我說的話,烏拉烏拉的警笛聲由遠及近響起,很快就到了旅館樓下。

樓下響起嘈雜的聲音,很快一大幫人就跑上了樓,我剛剛從房間裏出來,就被一群警察堵在了通道裏,看到我身上還沾染著血跡,這些警察頓時臉色一變,厲聲讓我站在原地不要動。

我非常配合地舉起手站在原地,任由這些人小心翼翼地將我包圍起來,看他們的模樣,似乎比我還要緊張幾分。

看到有警察來了,立刻就有不少人好奇地圍了過來,“報警的人呢,在哪裏啊?”一個大嗓門的警察對著圍觀的人喊道。

“在這裏,”聽到他這麽問,我立刻舉起手,隻是我剛一動,圍著我的警察立刻就警惕地看著我,表情分外嚴肅,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恐怖份子。

“你?!是你報的警?”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的大嗓門警察,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點點頭,剛想要開口說話,就被他接下來的一句給打擊得不輕,“你不是犯罪嫌疑人嗎?!”

聞言,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回過神來,立刻氣憤地看向他,大聲為自己辯白,“報案人,才不是什麽犯罪嫌疑人,不相信的話,你問問旅館的老板啊。”

剛才被嚇暈過去的旅館老板已經醒了過來,聽到我這麽說,從人群裏麵擠了出來,白著一張臉為我作證。

“片麵之詞,很難讓人相信,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大嗓門警察看了我一眼,顯然還在懷疑我,畢竟我沾著血從案發現場出來,的確很可疑。

“還有人可以為我作證的。”我想到那個叫門的女人,立刻在圍觀的人群中找了起來,然而我一一掃視過去,卻並沒有看到這個女人,我還以為是我看漏了,又仔細找了一遍,然而圍觀的人群中根本就不見這個女人的身影。

“還有誰可以為你作證啊?”這個警察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我,“別想耍手段,現場就你最可疑。”

眼看著這人完全是把我當凶手看待,我卻有理說不清,先前過來敲門的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離開了,旅館老板的話又不被相信,偏偏我剛剛還進去過凶案現場,染上了一身血,怎麽看,的確是我最可疑。

我暗暗咬著牙,滿腹鬱悶,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但是很顯然,我現在成了她的替罪羔羊,說不定她的驚慌全部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順利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