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被燒毀容了
簡心柔想著剛才惡心的周定國,她得想辦法讓孫強跟他對上,然後讓孫強除掉周定國。
所以一路上都沒對他甩臉色,即使他問了一些傻逼的問題。
而李文姝正在給李文芳解答疑惑。
李文芳翻看著姐姐和麥克簽訂的合同,有些疑惑地問:“姐,我還以為麥克會下很大的單呢。怎麽才這麽些,這不是和我們平日店裏每個月需要的家具數量差不多嗎?”
“這很正常的,雖然他對我們廠子的質量和設計滿意,但是第一次合作總是要試試水的,不可能一下就下大單。”李文姝詳細地給她解釋:“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所以會謹慎行事。”
“如果這次合作沒問題,下次麥克和我們下訂單的時候,應該就是他店裏的需求量了。”
李文芳這才恍然大悟,“那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在這裏守著。”
“一起回去就好了,你留在這裏幹什麽?”李文姝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我怕會出問題,我想留下來守著。”李文芳從桌子底下拿出英語單詞準備背誦。
“你這幾天不會都在這裏守著吧?”李文姝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放心吧,有保安巡邏的。因為這批貨的事情,我還多招了幾個保安呢。”
隻是李文芳還是堅定的要留下來,李文姝隻能任由她去了,不過她打算晚點回來給她送飯。
李文芳在辦公室裏背了會單詞,背的有些頭疼,便起來活動活動身子,看看窗外的情況。
因為李文芳的辦公室是正對著生產部的,所以她平時都會在這裏看看有沒有工人在這抽煙。
畢竟家具廠裏木頭較多,李文姝跟每個員工簽合同的時候都有說不能抽煙,真的煙癮犯了就去抽煙區,不能在生產區抽。
之前有過生產區因員工抽煙失火的事情,不過因為及時發現,所以損失不大。
自那之後,李文芳就會經常從窗子盯著生產部門看,看看有沒有人偷溜出來抽煙。
李文芳看了一會,發現沒有異常,準備坐回去繼續背單詞的時候,就發現生產部門口有人鬼鬼祟祟的。
那人不是從生產部出來的,來的方向很像是保衛室。
她想起來姐姐最近新招了幾個保安,應該是在巡邏吧?
隻是李文芳的眉頭一直跳,她有些坐立難安,便決定去放成品的倉庫看看。
因為生產部旁邊就是成品倉庫。
看看也沒啥太大關係,就當做是去活動身子了。
李文芳馬上站起身往倉庫走去。
她看到倉庫門打開,連忙走進去查看倉庫情況。
剛一進去她就聞到刺鼻的焦味,她心裏暗道不好,連忙朝著味道來源走去。
火是從倉庫最裏麵放沙發的地方燒起來的,沙發上麵還鋪著為了美觀的紡織品。
這些都讓火越燒越大。
李文芳想到剛才看的合同,如果不能按時交貨,她們家具廠是需要賠償一大筆錢給麥克的,而且她們家具店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
眼見著火要往旁邊燒去,她連忙把衣服脫下來,試圖撲滅火,然後大聲的呼喊著著火了,希望有路過的保安能發現異常,過來幫幫忙。
她感覺喉嚨裏進了許多煙,嗆的她的呼喊聲越來越小,直到她喊不出聲音。
但是火勢不見小,她隻能不停地用外套去撲到地上,試圖把沙發上的紡織品拉開,防止讓火越燒越大。
直到她筋疲力盡,滿身汗珠和傷痕,在她即將暈過去的時候終於有人來了。
她闔上眼之前看到了一雙精致的皮鞋,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等李文芳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醫院的病**了。
她感覺全身傳來灼痛,痛呼出聲。
“文芳!”
李文姝一直在李文芳的身旁守著,聽到她的聲音,她連忙到她旁邊。
“你怎麽樣?你還好嗎?”李文姝見她痛的額頭一直出冷汗,連忙去找了醫生過來。
“醫生,你看看我的妹妹怎樣了?”李文姝滿眼疲倦,但是還是打著精神問情況。
醫生查看了李文芳的情況,見她疼的厲害,就叫來護士給李文芳打了一針止痛針。
緊接著醫生帶著李文姝到病房外,“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病人臉上的燒傷無法恢複,而且她的嗓子可能沒法恢複,因為她吸入了太多的煙霧。”
李文姝被醫生的消息震驚的往後退了幾步,深吸了幾口氣,繼續問道:“那她身上的疤痕,還有行走那些呢?”
“身上的,也不能恢複了。到那時行動沒有什麽問題。”醫生見她情況不好,怕她也跟著倒了,斟酌一下給她解釋。
李文姝緩了緩,便回去守著李文芳了。
“姐。”李文芳看到李文姝進來,便輕輕的喚了她一聲,隻是聲音沙啞難聽。
李文姝的眼裏一下就蓄滿了淚水。
她看著自己的妹妹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隻有一雙眼睛**在外麵,聲音沙啞不似以往的清甜。
而這些都是因為她造成的,要是她當時把妹妹叫回去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要是......
“姐,你過來一下唄。”李文芳見她陷入自責之中,趁著打了止痛針後身體好一些,連忙呼喚著她。
“文芳,姐姐對不起你。”李文姝趕忙到她身旁,想握住她的手,可是又不知如何下手。
李文芳主動把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沒有辦法動太大的幅度,隻能是用手指輕敲她的手背。
“姐,我沒事,倉庫的貨損失大嗎?能按時交貨嗎?”
李文芳忍著喉嚨的幹澀,看著她認真問道。
“能按時交貨的,損失不大,還好你......及時發現和製止。”
李文姝說到後麵逐漸帶上了哭腔和哽咽。
“唉呀,姐,你這是做什麽。”
李文芳扯了扯嘴角,想要安慰一下她,可是臉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想要有什麽動作都沒有辦法。
李文芳安慰了她好久,可是她都還是陷入自責和失落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