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 冤家路窄
335、冤家路窄
從商城出來以後,我帶著安楠找了個喝飲料的地方,歇息了有二十分鍾才繼續逛,然後去找特色餐廳吃晚餐,逛了半個城差不多六點鍾才找到一家,一起進去選了個雅座,點完菜,安楠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第一次離開省內你信麽?”
我道:“我也是你又信麽?我也是窮人,我家也困難,就我媽拉扯大我,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
“這麽慘?”剛說完安楠連忙又道,“不是,我意思是你和我一樣慘,也不是,我意思是我們差不多慘……”
“停,得了,我明白。”
安楠一臉鬱悶:“如果我們能幸運點多好?”
“別以為得不到的才是珍貴的,已經擁有的都是廉價的,這是錯的,我就覺得你挺好,至少你長的漂亮,擁有健康,還擁有兩個妹妹,你看我就一個人。”
“可除了這些之外我什麽都沒有,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那你去努力爭取,通過正確方式,你往上數三代大家都是一無所有的農民,現在呢?不一樣許多發家致富了麽?你也行,別總覺得自己倒黴,比你倒黴的多了去。況且人生沒有如果、命運沒有假設,在人生的大舞台中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永遠是鮮花坦途,總會有荊棘坎坷,你別老是消極的想法,背景其實比不見得心態重要,有句話是這麽說的:汙泥可以長出蓮花,寒門可以培養孝子,洪爐可以煉成鋼鐵,困境可以成就偉人。”
安楠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默默念叨了幾句,然後道:“你真的很特別,內心強大是不是就是說的你這種?”
“大概吧,至少臉皮比牆厚就說的我這種,你鄙視我的同時我也在鄙視你,我從來不太管我不在乎的人怎麽看我,關我毛事啊,我隻用自己的方式活自己的,爭取自己需要的,聽清楚,是爭取,而不是偷取、盜取、竊取……”
“我知道,現在知道。”
“我送你八個字,我人生的方針,信仰、因果、良心、道德。”
安楠露出思考的表情,我沒再說話,按著手機給梁小施回複短訊,這一天梁小施都有發短訊來,不過說的都是廢話,我偶爾才抽空回一下。等我回複完一條,點的特色菜已經端上來,餓了一天,我不客氣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味道偏酸辣,但是還好,入鄉隨俗嘛。
我和安楠離開餐廳的時候已經七點多快八點鍾,我們打車回酒店,剛進大門口就看見前麵的譚老板,不過是醉了的譚老板,由司機小黃和美豔的介紹人扶著走,我走快幾步追上去道:“不是隨便談談麽?怎麽喝醉了回來?”
介紹人道:“推不掉,對方太能喝。”
“那你不醉?”
“我好像酒量還行。”
我無語,你丫的是介紹人你不會擋嗎?譚老板這要是醉到明天怎麽辦?我還要問問南胖子怎麽樣的反應呢!
很鬱悶的回了房間,我坐在沙發裏抽煙,安楠在整理著買回來的東西,忽然敲門聲響起來,安楠比我快去把門打開,外麵站著的是介紹人,她問我:“楊總,我能進去和你說話麽?”
我道:“你真客氣,當然能。”
介紹人帶著抱歉的微笑走進來道:“我要走了,你有事情要問我麽?”
我想了想道:“吃飯的時候南胖子有什麽反應?”
“他已經知道我們中午去了哪兒,側麵問過一下,譚總繞了過去沒回答。”
“然後呢?”
“然後就是喝酒,沒有談其它。”
南胖子倒沉得著氣,我道:“有補充麽?如果沒有,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介紹人想了想沒有補充就走了出去,安楠關上門回來繼續收拾東西,然後去洗澡,她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那樣拿著衣服走進浴室,先把水打開再脫、衣服。天啊,玻璃是隻有半截的樣式,而且還是透明的質地,外麵的我能看的清清楚楚,安楠那動作真輕盈,那身段、那整個神態要迷死人。關鍵是這女人是什麽意思?這算間接的勾、引了對吧?不管是不是,我那個部位已經膨脹起來,我咽了下口水,眼睛不眨一下的看著,內心的強烈衝動不停慫恿著我走過去一起洗,別客氣,否則你就禽獸不如……
很快,安楠把渾身上下的武裝都卸除了,那豐盈的胸部、芊細的腰肢、彈性十足的臀部,以及那充滿**的黑色神秘地帶在我眼前晃動著,讓我熱血沸騰,難以自控,我的鼻血差點就要噴出來!媽的,你能別這樣嗎?你非得這樣你說清楚好嗎?不,她怎麽會說清楚?女人的矜持還是要有是吧?這樣暗示已經很開放。
頓時,我從沙發裏起來,咽了下口水往浴室走!真不能客氣啊,都已經這樣,不行動顯得虛偽,我從來不是一個虛偽的人,更不是禽獸都不如的人,所以我要行動。我邊走邊看著安楠的倩影在嘩啦啦的流水聲伴隨下隨意晃動,那感覺非常美妙,與偷窺李溪靈那次相比起來,簡直是蜻蜓點水和濃墨重彩,甚至是入木三分的區別。當然安楠這次是前者,而且這不算偷窺,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還可以走過去輝映一下,光明正大的……
然而有那麽悲劇,我差幾步就要走到,忽然敲門聲響起來,被那麽一驚擾我整個氣勢頓時蕩然無存,不免有點惱羞成怒,匆匆轉身往門外走,打開門想罵,如果是服務員,我真會罵,結果不是,而是譚老板的司機小黃,我隻能把怒火壓了回去道:“有事?”
小黃道:“老板讓你過去聊兩句。”
我愣了下道:“譚老板不是醉的一塌糊塗了麽?這麽快醒過來?”
小黃又道:“老板是裝醉。”
這事情有趣,不過問小黃肯定得不到答案,所以我沒有問,而是閃身出去,把門關上,走進了對麵譚老板的房間。譚老板確實是裝醉的,正坐在沙發裏抽煙,看見我進來,嗬嗬笑了下道:“兄弟,連你都騙,真不好意思。”
我坐在傍邊,隨手拿了一根煙點燃道:“你這是何用意?”
“躲女人。”
“原來你們真有奸、情?”
“那女人不簡單。”譚老板彈了下煙灰道,“我總覺得她要在我們這筆生意裏賺一筆。”
我一臉糊塗道:“什麽意思?我沒聽明白。”
“我裝醉聽她和南胖子說那些話,她好像有這個意向,比如把我們的計劃告訴南胖子,那樣不是我們耍南胖子,會變成南胖子耍我們。”
我目瞪口呆了一會才道:“我靠,你當時不是說這個介紹人完全可信麽?不然我不會在她麵前跟方總談,你這不是故意坑自己麽?”
譚老板歎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完全可信,但你們去了逛街,我們回酒店以後產生了一點摩擦,我裝醉就想試試她會不會出賣我。”
“摩擦不能修複?我就不明白,這事這麽重要,而且都已經努力了一半,你幹嘛要和她起摩擦?”
“女人那能有道理可言?”譚老板很鬱悶的吸了兩口煙,繼續道,“她說那些話真有那樣的意向,但會不會真正去做,我拿不準確。”
“她都知道什麽?除了我們的計劃之外。”
“知道我得盡快收購南胖子的茶園,沒有別的其它選項。”
“要是南胖子堅持要一千九百萬呢?”
“那也沒辦法。”
我沉默了,過了有一分鍾才問:“你們到底什麽摩擦?”
“這個……”譚老板有點難以啟齒的模樣,“就是婚姻那點事,女人吧,都想你娶她,要不就是要錢,娶她不可能是吧?我有家庭的人,外麵怎麽玩都行,家必須回。至於給錢,太多了我給不起啊,要求太過份,關鍵那是威脅,你能給的舒服?”
我繼續問:“你之前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
“知道,但她是這邊的人,我找不到別的關係,隻能讓她回來聯係,你讓我去別的地方,茶種和我茶園種的區別太大,我無法要。”
“所以南胖子這兒真是唯一選項?”
看譚老板點頭,我徹底無語,這事很麻煩,連譚老板都不確定那個美豔的介紹人會不會去和南胖子合作,防不勝防,靠僥幸嗎?肯定靠不住。不過譚老板這招裝醉用的非常好,可以爭取時間回來和我商量,很顯然這段時間還很安全,美豔的介紹人還要和譚老板談一次,這次破裂後估計才真要下陰招,現在這最後一次沒有談,不會輕舉妄動。
現在該怎麽利用這些時間?我思考起來,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有什麽好辦法?綁架她嗎?找個地方控製起來,等到和南胖子交易成功後再把她放出去?譚老板同意嗎?在沒有想到其它辦法前,我隻能嚐試問問譚老板,結果譚老板反應非常強烈:“絕對不行,這事情最好無形的解決,否則麻煩不斷。”
我又道:“那你有其它辦法調虎離山不?”
譚老板搖頭道:“調走沒有用,她不會給南胖子打電話?”
我煩躁道:“那我沒辦法。”
譚老板一臉痛苦,又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我又道:“不過還有一晚上的時間想,她肯定會再找你談一次,看結果才決定做不做那麽卑鄙的事情,否則她已經直接去做,怎可能還和你裝的若無其事去見南胖子?剛剛她離開的時候還找過我,問我有什麽問她?看情形她應該還憧憬著,我們如果能想到辦法就自己辦,如果想不到辦法,你明天隻能損失點什麽先穩住她。”
譚老板搖頭道:“穩不住,我無法答應她的條件。”
我從沙發裏起來道:“那明天再算吧,各自都想想。”
譚老板道:“好。”
我離開了譚老板的房間,帶著鬱悶回了自己的房間,那會安楠早已經洗完澡,穿著酒店的睡袍靠著沙發看電視,看見我回來,她坐起來,把一半沙發讓給我,等我坐下,她道:“看你一臉不高興,沒事吧?”
我道:“有點事,在思索。”
“要不你去洗個澡,會舒服點,腦筋清明些。”
“我等會再洗。”聽見安楠說洗澡,我更鬱悶了,原本是幸福的時刻,被敲門聲打斷,這都算了,還鬧出那麽大的麻煩,我真的對譚老板很無語,你不確定那美豔的介紹人是不是自己人,能預防著嗎?靠,“要不,你先給我拿灌啤酒……”
安楠連忙下沙發去打開冰箱給我拿了一罐啤酒回來。
我接過啤酒想打開,最終沒有打開,我道:“算了,我們出去逛逛,反正這麽早睡不著!而且大老遠跑來,白天逛過,夜生活沒感受過,好像缺少點什麽似的。”
安楠挺聰明,明白我說的話,她道:“去酒吧麽?”
我點頭道:“對,去酒吧,你趕緊換衣服,我到外麵等你。”
沒等安楠回答,我已經往外麵走,在門外等著。
五分鍾以後,安楠開門出來和我一起離開酒店,在酒店門口上了出租車,我直接告訴司機去最大最豪華的酒吧!
出租車在路上轉了七八分鍾,最大最豪華的酒吧到了,看招牌確實很大、很閃亮,遠遠就能看見!停車場亦很大,但是因為才十點鍾時間還早的緣故,隻停滿了一半而已!
付賬下了車,我帶著安楠走進酒吧裏麵!酒吧的環境還算不錯,豪華程度是白雲酒吧的中上等,比洪武的晶晶要差些。酒店的麵積大概一千平米左右,一半是包間,一半是大廳。房間是唱歌的,大廳打慢搖音樂,聲音很大,高中低音的效果很平均,震撼感不錯。整個大廳燈光閃耀,人影歡雀,比想象中要多人些,都已經坐了有七成左右的桌子,而且還陸續有客人進來。
就兩個人坐卡座有點浪費,因為卡座都設最低消費,所以我選了靠近吧台的高台,要了一打啤酒以及幾分小吃,一個果盤,等要的東西都端了上來,我對安楠道:“這一幕熟識麽?我還記得你跟我說的那句話,你說:你為什麽事不高興,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安楠一臉不自然:“對不起!”
我笑了笑道:“我說了我沒放心裏,你以後別再騙我我就很高興。”
安楠嗯了一聲,開著啤酒,倒了一杯給我。
接過啤酒,等安楠倒了一杯屬於自己的,我隨即遞著酒杯道:“來,為我們第一次出省幹杯!”
安楠和我碰了一下杯,然後和我一樣一口氣喝完一杯。
第二杯是我負責倒的,我又端著酒杯道:“這次喝一口,為我們即將走向世界。”
“嗬嗬,這理由該喝。”
“我發現喝酒的時候你很活躍,不,或者說你過去很活躍,你是不是因為心裏覺得對不起我,所以總不知道怎麽麵對我?連話都少了,我還是喜歡以前你幹前台每天上班相互打個招呼那種狀態。”
“我也是,我盡量調整吧!”
碰杯,喝了一口,我又道:“上次在酒吧石頭剪刀布總是你贏,是不是有什麽秘訣?”
“想聽真話?”
“廢話,不然我問什麽?”
“你出什麽你的手開始動那一秒我才出,你手指會告訴我你出什麽,我靠反應速度贏你。”
這算出千嗎?好像不是,隻是技術高,輸的冤啊,不過那天晚上操了安楠,要真計算起來,安楠更冤枉。
吃了一塊西瓜,安楠問我:“當時在酒吧你和我說那些話有多少成是真話?”
我回想了一下道:“愛情方向那番話?”
安楠點頭。
那肯定全是假話,但我不能承認,因為那樣就等於承認早就識穿了她:“當時是真的,包括我們發生以後,但你不鳥我,所以我隻能移情別戀。”
“我當時,算了,不再說這些。”安楠一臉悔意,“是我做錯了,我罰一杯。”
安楠喝了一杯,往下聊的就是其它話題了,繼續相同的話題我自己都覺得不舒服,雖然安楠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但我用威脅的手段多幹了安楠一晚,那挺無恥的,都錯。
十一點,酒吧爆滿,燈光活動的頻率快了起來、音樂強烈了起來、氣氛熱烈了起來,一切都顯得非常棒。我可是有段時間沒有這麽混過酒吧了,有點嗨,所以喝的有點急,**早就發漲起來,我去了一趟廁所,結果很意外地發現李傑,那家夥和一男兩女坐一個卡座。
真他媽冤家路窄啊,要不要給那家夥找點麻煩?怎麽找?我思考著回到座位,和安楠聊了幾句以後忽然靈機一動,把安楠留下,出了酒吧往剛剛出租車來的方向走了有一百米,一頭紮進一家性用品店對店老板道:“老板,給我來五顆最勁最**最蕩的藥,能讓人發狂,不受控製,眼裏除了性之外什麽都沒有的最好,磨成粉用紙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