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分手後我懷了前男友的崽

第63章 就是吃醋

高斐走後,江景初監督秦嫿吃了昨晚林醫生開的感冒藥,便自顧拿著筆記本坐到了沙發上。

秦嫿無語,原地站著看了他一會兒,不知是藥效起作用了還是怎麽,感到有點頭重腳輕,幹脆躲到臥室睡回籠覺了。

一覺不知睡了多久,再出去時,江景初正在開視頻會議。

他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沙發上,右手隨意拄在下巴上,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碰到需要做決策的時候,喉嚨裏會發出簡單幾個音節。

秦嫿還是第一次見江景初工作時的樣子,跟平常痞氣霸道的樣子還是不同,更沉穩,內斂一些。

默默看了會兒,去茶水機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後,想了想,還是重新倒了一杯,給江景初端過去。

杯子剛放到茶幾上,準備退開,手被江景初一把握住。

“過來,我看看燒退了沒有。”

會議室裏一眾高管互相對視一眼。

剛剛什麽聲音,是江總在說話嗎?

秦嫿掙了掙,示意他還在視頻會議。

江景初“嘖”了一聲,

“又沒事,我關了攝像頭的。”

言下之意,那邊看不到他們。

會議室的高管們這次確定了,

沒錯,確實是江總在說話。

隻是…

關了攝像頭?所以呢,他們的江總是要一邊開會一邊幹嘛?

秦嫿拗不過他,由著他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手探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

語氣有點低沉。

“怎麽還是有點燒啊…”

會議室的高管:……

到底是“燒”還是“騷”?

江總你吐字能不能清晰一點。

“行了,剩下的你們先自己商量,後麵有結果了再給我匯報。”

江景初說完,關了筆記本,

“等會兒再吃一次藥,如果燒還是拿不下來,就去醫院看看。”

“我不去。”

秦嫿一把將手抽出來,

“發燒都是有一段過程的,以前在國外每次感冒,我就是吃點藥,後來還不是自然就好了。”

江景初聽到這裏,眼眸眯起,

“你在那邊感冒發燒,姓溫的都不管你?”

秦嫿美眸微轉,不著痕跡地移開。

“他為什麽要管我,我在國外又沒跟他住一起。”

江景初聞言,像是很意外。

眉心一跳,清了清嗓子。

“你們,沒同居?”

秦嫿暗罵自己嘴快,把杯子拿起來遞給江景初,

“喝不喝?不喝我拿走了。”

江景初卻來了勁,傾身靠近秦嫿,語氣低沉。

“真的沒同居?為什麽?當初不是愛到死去活來?”

秦嫿默默往後退了一點,無聲翻了個白眼,

“我餓了,你做飯給我吃吧。”

江景初笑了聲,

“使喚我?”

秦嫿反擊的很快,

“不是你說要照顧我的,照顧病號,飯都不給做?”

江景初心知秦嫿不願說,再問也都不會說了,嘴角散漫地勾了勾。

“做,想吃什麽,說。”

江景初真的去廚房給秦嫿做飯了。

秦嫿睡了一覺,精神好了一點,想起京禾灣的效果圖,剛打開筆記本,手機響了。

秦嫿瞥了廚房裏某個高大的身影,把手機拿到陽台上接起。

“溫禮?這個時間你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現在國內中午,英國差不多淩晨。

溫禮的聲音溫柔中夾雜著一點未完全睡醒的顆粒感。

“方以岑說你今天請假了,生病了嗎?”

秦嫿“嗯”了聲,

“昨天淋到雨,有點小感冒。”

“有沒有看醫生呢?”

秦嫿盯著自己的腳尖,全然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逐漸靠近。

“看了,問題不大,休息一天差不多了。”

“我已經跟方以岑說過了,這幾天你如果沒什麽特別的事,可以不用去公司,有些工作能在家裏處理就在家裏處理。”

秦嫿不想在公司搞這種特殊化。

“有需要我會直接跟方總監說,你不用特意跟他提。”

溫禮笑了聲,

“怕他們在背後議論?”

“不用怕,我本身就是你的後台,誰都無權置喙。”

言下之意,我就是要對你好,誰都管不著。

秦嫿一時不知該如何接他這句話,突然耳邊傳來一股溫熱。

她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回頭,嘴唇擦著江景初的臉頰一掃而過,慍怒道,

“你幹嘛!”

那邊的溫禮聽見動靜,眉頭微微皺了皺,

“秦嫿,怎麽了?”

秦嫿臉頰通紅,剛要回答沒事,江景初勾著唇,故意咳嗽一聲,

“還要講多久,可以吃飯了。”

聲音不大,聲線卻故意凹得很低啞,很有磁性。

就像情侶間說話的語氣。

秦嫿知道江景初就是故意的,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知道了。”

對著電話裏的溫禮,又換上一幅溫柔的語氣,

“那先這樣說,我還沒吃午飯。”

溫禮很清楚地聽到了江景初的聲音,捏著手機的手指用力到發白。

“好,去吃吧,吃完好好休息,我下次再聯係你。”

江景初心裏憋著氣,自己辛辛苦苦在廚房忙前忙後,秦嫿居然躲在陽台跟溫禮煲電話粥,語氣還這麽溫柔。

秦嫿看著江景初親手做的三菜一湯,色澤誘人,香氣…

她聳了聳鼻子,鼻塞,聞不到。

拿筷子夾了一塊蒜香排骨嚐了一口,可能昨晚燒得太厲害了,嘴巴裏麵一點味道都沒有。

她歎了口氣,

“可惜了…”

又看向對麵一口沒動的江景初,

“你怎麽不吃?”

江景初懶懶靠在椅背上,冷嗤一聲,

“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麽。”

秦嫿莫名其妙,

“我又惹你了?”

江景初從鼻孔裏哼了一聲。

“都是前男友,憑什麽你對他說話態度那麽好,對我就這麽惡劣?”

秦嫿:……

“我什麽時候對你惡劣了?”

江景初就在等她問這句話,

“剛才,還有昨天在製衣店門口。”

秦嫿心想,有必要那麽記仇嗎,今早淩晨把她拉起來辦公,還沒解氣?

“誰叫你剛才故意嚇我。”

“那製衣店門口呢?我招你惹你了?”

秦嫿吸了口氣,

“你一拖二,我不該生氣?”

什麽一拖二?

江景初哂笑了聲,

“你不是說成年人之間玩玩而已,不讓我負責,現在又說什麽一拖二?”

拿她的話對付她?

秦嫿一口氣堵在嗓子眼,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

“不吃了。”

起身就要走,江景初一把拉住她。

“我辛辛苦苦做的菜,你就吃一口?”

秦嫿冷著臉,

“吃不下,沒胃口。”

江景初笑,

“剛是你自己說餓的。”

“是餓了,但現在也確實沒胃口。”

江景初挑眉,

“跟我鬧脾氣?”

秦嫿:……

江景初笑了聲,

“那你陪我吃。”

說著一手握著秦嫿的手腕,一手拿筷子,吃得津津有味。

秦嫿忍不住反諷他。

“你現在又不氣了?”

江景初斜勾了勾唇,

“看著某些人為我吃醋,突然就不氣了。”

秦嫿心裏一咯噔,條件反射否認,

“不是,誰為你吃醋了?”

江景初咽下一塊魚肉,不疾不徐看向秦嫿,

“你,因為聽到我媽說我要跟季靜雅結婚了,莫名其妙對我發脾氣,還為了氣我,找了一個男的,專門假扮你男朋友。”

江景初狹長的眸子促狹地微彎,

“秦嫿,你就是吃醋了,別不想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