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掰開嘴巴
這個認知對若汐來說真的是晴天霹靂,她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接來下她該要如何麵對?
順著大夫的話,躺在**的蕭碗婷一臉陰狠的看著若汐,“我知道你愛慕李將軍,但是你現在是王爺的人,你怎麽能和李將軍有苟且之事呢?現在居然還懷了孽種,你讓王爺有如何顏麵出去?”
本來不是什麽大事,被蕭碗婷這麽一說,伊魅淺的心理更加不平衡了!她當然記得上一次若汐在外麵一夜未歸,接著沒過幾天李律就帶著禮物來找他要人,他一直以為李律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對若汐……
這讓他怎麽能不恨?額頭的青筋暴起,伊魅淺鬆開蕭碗婷的手,目光犀利地向若汐一步步的逼近。
這麽狠絕的表情,若汐從來沒有見過,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心裏毛毛的,王爺這是怎麽了?難道說王爺也不喜歡她懷上他的骨肉嗎?也要像對待其他那些姬妾一樣對待她?
若汐本能地站起身來,身上的藥罐滾落在地,她一步步地後退著,直到無路可退她才昂起頭一臉害怕的看著王爺,殊不知這樣的表情在伊魅淺看來就是心虛。
就在她毫無預備的情況下,伊魅淺伸出右手緊緊地捏住若汐的下巴,使得他直視他的雙眸,心隱隱作痛卻比不上他心中的失望,口氣也甚是惡劣“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背著本王做這些苟且之事!”
若汐睜著一雙惶恐的雙眼,不太明白王爺話中的意思,什麽叫不知廉恥?不錯,她是和李將軍互相傾慕,但是他們一直都沒有做過什麽越軌的舉止,王爺怎麽能這麽汙蔑她呢?
她輕輕地搖著頭,眼中滿是淚水,“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現在用什麽言語都無法表達伊魅淺心中的失望和絕望,心中如刀攪一般疼的他快喘不過氣來,目光複雜地看著若汐,他的手稍微鬆了一些,聽她說?聽她將怎麽跟李律那個混蛋雲裏霧裏的嗎?聽她說他們是怎麽纏綿的嗎?
思及至此,他放下手堅決地轉過身背對著她,眼角有些微濕,伊魅淺不著痕跡地將眼角的淚擦掉,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而已。而他這一次輸的徹底!
若汐看著王爺的背影,一臉的傷心絕望,為什麽不聽她解釋?為什麽要栽這一個這麽個罪名給她……
耳邊傳來若汐的哭泣聲,伊魅淺一臉的冷然,目光盯著桌子上的那碗黑漆漆的藥汁,第一次他有了憤恨的感覺。
自己懷了別人孽種也就罷了!居然還企圖想要害他和王妃的骨肉,這樣的若汐太不能讓人原諒了,既然你們想要害我的孩兒,那麽我也不會讓你和李律的孩子存活在世上。
腳步快速的來到桌前,伊魅淺迅速地端起那碗藥汁來到若汐的麵前,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企圖,輕風連忙上前阻止。
“王爺,還請你三思!”
伊魅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甩開他的手,目光凶狠毒辣地盯著若汐,曾經這樣顫抖害怕的若汐讓他心疼,但是今天不會了,她不值得他愛!
若汐輕輕地搖著頭,淚水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房間裏除了那個大夫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拉住王爺,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害怕。
“不……你不能這麽對我……”說完,若汐就企圖向門邊跑去,可是還沒跑兩步就被伊魅淺抓了回來,隻見他一手捏住她的嘴巴,將那碗黑漆漆的藥汁全數灌進她的口中。
藥汁順著若汐的嘴角流在她的衣服上,染上一大片的汙漬,那藥汁強行灌入她的口中使得她不停的咳嗽,“咳……咳……咳……”
直到若汐將那碗藥汁全數喝了下去,伊魅淺才鬆開自己的手,此時的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般,那微紅的雙眸似是有些嗜血的味道。
口中那苦澀的味道讓若汐作嘔,她一手扶著牆壁手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輕風站在這裏目睹王爺對若汐做的一切,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太認識這個從小就認識朋友,從前他的性格固然孤僻,但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麽可怕的事。
從伊魅淺強灌若汐喝完藥的那一刹那,他就在也不沒有看她一眼,仿佛她的生死都與他無關!以前的他就是太傻了,總是妄想那些得不到的,如今才會戴綠毛,他若是不拿出王爺的氣魄來,別人還不知道會怎麽議論他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若汐從一開始的幹嘔變成躺在地上申吟,那痛苦的聲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驚肉跳,沒有人敢上去攙扶她。
“呃……呃……”
若汐雙手捧著肚子躺在地上打滾,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她一邊哀號著,一邊用憎恨的眼神望著王爺的背影。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為什麽一直不喜歡他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懂得情愛,隻為一再的掠奪,卻不知這樣會給別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因為他早已經就認定她已經跟李將軍有了苟且之事,無論她怎麽解釋,他都不會理會的!如果是這樣,她現在還用得著解釋嗎?反正孩子都已經沒有了……
雙眸輕輕的閉上,若汐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她身下的血跡讓人看了觸目驚心,血染紅了她的一群,她就猶如一朵午夜的曇花綻放自己所有的光彩,然後開始凋謝!
若汐疼得昏了過去,在夢中她進入了一道漆黑無邊的地方,在這裏她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漸漸地她對生活失去了希望,任憑自己沉淪在這黑暗當中……
這樣無聲息的躺在地上,輕風頓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憋了一眼伊魅淺,然後來到若汐的身邊蹲下,伸手為她把脈。
把脈的過程中,伊魅淺似乎也感覺到屋子裏的壓延。他轉過身來看到若汐的身下流了那麽的血,而且她一動不動的就這麽躺著。
心裏似是有一種刺痛感,但是他卻拉不下臉麵,麵對一個背叛的女人,他還能有這麽好口氣?“不就流個孩子嗎?還不至於會死吧!”
這種絕情的話語,讓輕風岑之以鼻,又或許是他的天職,看病人是他的職責,他把完脈替她把衣袖放了下來,這才回頭看著他,“伊魅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從小你孤僻大家都認為你的心底是善良的,且不論今天這紅花是不是她下的,但是你怎麽能這麽簡單地剜殺一個還未出生的生命?”
伊魅淺目光犀利的看著這個大夫,他剛剛說什麽?從小?難道他是……對於自己的過去他很少回憶,現在看到麵前的這名男子,確實跟那個人有幾分相像,他不敢置信的問,“能直呼我的名字,難道你是輕風?”
輕風白了他一眼,這個白癡的家夥總算認出他來了,他走過去將若汐打橫抱起來送到前麵不遠處的偏房裏,回頭之際才發現伊魅淺這家夥跟在自己的身後。
現在他可沒有那麽多的功夫去跟他說以前的事,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救人,“我開個藥方你派人去抓藥,我跟你說這位姑娘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意念,我必須去取一味珍貴的藥材,在這個期間希望你找個丫鬟來喂她喝藥,不管喝不喝的進去,就算用灌的也行!一定要撐著我回來。”說完,輕風就匆忙的往外走,伊魅淺看著躺在**無聲無息的若汐,他不竟回頭問,“真的有那麽嚴重嗎?”
輕風跨過門檻回過頭來,點了點頭對他說,“你最好相信我,一定要找個丫鬟喂她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