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嫁:醜顏奴姬

第140章 有了身孕

夜晚的月色很美,今兒個雖然累了一整天,但她們卻覺得很開心!因為她們是憑自己的雙手來賺錢的,早在冷宮的時候她們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誰說賺錢就一定要是男人?如果女人有本事的話,同樣也可以賺很多錢的!什麽女子無才便是德?那都是廢話,為什麽女人就不能拋頭露麵,在家帶孩子?

女人應該自己堅強起來,不能凡事都靠男人,如果有一天被男人休了的話,還不是要自食其力?與其這樣,到不如自己多賺點錢放在腰包裏,總不會錯的!

兩姐妹疲憊的將木車停在院子裏,這才發現屋子裏的燈是亮著的,難道說是相公回來了?

若汐與香兒好奇的走進去,這才發現伊魅淺正和他的幾個兄弟在客廳裏喝酒,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有些醉了。

幾個男人看見她們進來,先是一怔,楊林昭率先站了起來對香兒做了個輯,“嫂夫人,今天我們兄弟幾人打擾了!”

伊魅淺與若汐相視一眼,覺得有些尷尬!今天由於要去麵攤,所以她跟香兒穿的都不是很講究,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還真是讓人掛不住麵子。

香兒聽他這麽一說,緊張的看了看若汐和伊魅淺,連忙搖著雙手,急切的解釋道,“公子,我隻是一個丫鬟,這一位才是伊公子的妻子。”

伊魅淺麵部含笑,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楊林昭這才懊悔的對著若汐說道,“嫂夫人,真是對不起!”

“沒關係,你們喝吧!我們先回房間了……”說完,她就拉著香兒走出客廳,來到她的廂房。

這相公是怎麽回事?他們在妓院裏談事情還不夠?居然還把這些人帶進家裏?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很不喜歡那個姓楊的!

特別是他剛剛看香兒的眼神,那種花花公子玩完一個又一個,要是他敢打香兒的主意,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若汐一個人坐在桌邊生著悶氣,這讓香兒很不解,她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來到她身邊坐下,將茶水放在她的麵前。

“姐姐,你還在為剛剛的事情不高興嗎?”

柳若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拉起香兒的手解釋道,“香兒,我並不是為了這個生氣!我隻是不喜歡那楊公子用那種眼光在你身上瞄來瞄去,我告訴你,那楊公子不是好人!”

若汐的一番話讓香兒覺得很好奇,剛剛那幾個男人也是第一次來家裏,姐姐如何知道那姓楊的不是好人?

“姐姐,你如何得知的?”

柳若汐被香兒這麽一反問,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總不能告訴香兒,前些天她打扮成妓女的樣子去過醉紅樓吧?而且那個姓楊的還對自己拉拉扯扯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香兒你要小心一點!如果他送你什麽東西討好你,全部都退回去,我現在隻希望我的擔憂都是多餘的……”

香兒見姐姐這麽擔心自己,她朝她點了點頭,認真的說,“反正我們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是在一起的,姐姐你就放心吧!”

夜晚,伊魅淺送走那幾個男人之後,就回到廂房洗了一個熱水澡,此時若汐已經睡著了!他輕輕地走過去,掀開被子躺在**,剛準備閉上眼睛就聽到若汐說話了。

“相公,以後要是談論船運的事還是在外麵的飯館談比較好,家裏畢竟香兒還是個姑娘,實在不宜在家中宴請男人……”特別是那些好色心重的男人,這句話若汐在心裏補上,並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知道相公有些事情還是要請他們幫忙的。

伊魅淺將若汐擁在懷中,他這幾天都是在船上過的,很多事情都是要他親自來解決,所以就冷落了若汐,其實他的心裏也是十分的思念她的。

“說到香兒,我正好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商量,楊兄想要納香兒為妾,不知道你有什麽意見?”

話落,柳若汐一下子撐起自己的身體,望著伊魅淺緊張的問,“你答應他了?”

伊魅淺輕輕地搖了搖頭,伸手將她額前的發絲順道耳後,這香兒以前畢竟是若汐的丫環,這件事情還是由若汐自己做主比較好,何況他們和香兒都相處了這麽久,早就將她看成自己的妹妹了。

“沒有,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

柳若汐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倒在**望著屋頂,想都沒想就說,“相公,我從來都沒有把香兒當成下人你是知道的,那個楊公子剛剛就一直瞄著香兒,讓人看了很不舒服!那麽花心的人,我不能把香兒嫁給他,那樣會害了香兒一生的!”

一個女人的一生能有多少青春?又禁得起多少風雨?如果不能確定對方的人品,她不會將香兒許配給任何人的,大不了她養她一輩子!

想起以前在冷宮的生活,香兒做什麽事都以自己為先,當時她就下定決心,如果可以她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伊魅淺見若汐態度這麽堅決,他也就沒有說什麽了,其實撇開楊兄對兄弟的義氣,他也覺得他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歸宿,既然這樣他還是找一天跟他好好談一談吧!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柳若汐換了一個睡姿看著相公的睡顏,看來他這段時間真的是太辛苦了,睡的這麽的熟!

每當聽到他又在外麵應酬的時候,她總是覺得自己的心微微疼痛,現在賺錢真的是太不容易了,現在的生活跟在山上的生活差距太大了,那個時候大家吃的雖然都是一些粗茶淡飯,但是卻過的很開心。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相公的生意做的那麽大,銀子夠用不就好了?再說現在她們也開了一家麵攤,一個月下來多少可以賺些銀子的。

這些話,她隻能放在心裏不能說出來!因為她知道相公有他自己的自尊,有他自己的驕傲!如果讓他在家靠女人養的話,他一定會生不如死了。

更何況他以前是一朝王爺,身份地位如此顯赫,要是被人知道了傳到皇宮,皇上應該會很心疼的吧?

這一夜,柳若汐都沒怎麽合眼,躺在**輾轉反側,心裏很是擔心香兒!那個楊公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她得小心應付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寅時的時候她悄悄地下了床穿上衣服,當她走到廚房的時候,已經看到香兒在和麵了。

她將門關上,不讓冷風吹進來,自己走過去拿起擀麵杖開始擀麵條,香兒則坐在另一邊包餛飩。

“姐姐,你怎麽起來這麽早?這些事情我做就可以了,你再去睡一會吧?你看你的眼睛都紅了……”

廚房內點著兩根蠟燭,柳若汐打了一個阿欠,繼續擀餛飩皮,“沒有關係,做生意本來就是這樣的,我們都是年輕人怕什麽辛苦呢?隻要生意好,我少睡一會也沒什麽的!”

清晨,天剛剛亮。她們就推著木車來到麵攤開始生火,相比較昨天,她們準備的東西是多了一些,生意也越做越好……

日上三竿,前來吃麵的人也越來越少了,看著市集上的人都回家刷鍋煮飯了,兩姐妹此時才有時間坐下來休息一會。

端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水,將其中的一個水杯放在香兒的麵前,兩人相視一笑!一邊喝水,一邊談論著還要增添那些東西。

就在這時,巷口處來了幾名穿著黑色布衣的混混,走在前麵的是一名穿著綠色錦衣的男子,他的麵容一般,目光四處望著,似乎是在找什麽人。

楊林昭帶著幾個兄弟來到麵攤,一把拉住香兒的手腕,伸手想摸摸她的臉頰,不想卻被她一手打開了。

“放開我,放開我……”

柳若汐放下茶杯,氣憤的想要衝上去將他的豬蹄掰開,隻見楊林昭對著他的幾個兄弟使了使眼色,便上來兩個人將若汐的雙臂抓住了。

“姓楊的,我夫君沒有告訴你嗎?我不同意將香兒嫁給你做妾,你這樣是什麽意思?”

正午的陽光有些刺眼,再加上被這幾個人氣的火氣大了一些,柳若汐的麵容泛紅,全身就跟著火了一樣,非常的燙!這就是所謂的怒火攻心吧?

一時之間,前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百姓們看著幾個大男人欺負兩個弱女子,雖說心裏都鄙視他們,但是誰也不敢上前勸阻,就怕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楊林昭一個用力將香兒推到後麵幾個兄弟的身上,隻見他們很快的抓住香兒的手,任她怎麽掙紮都掙脫不了他們的禁錮。

“嫂子,我是一定要納香兒為妾,而且今天晚上我們就是拜堂成親,若是你來喝杯喜酒我是很歡迎的,但你要是來攪我的好事的話,那麽就別怪我不顧與伊兄的兄弟情義!”

柳若汐氣憤地吐了一口唾液在他臉上,完全忽視他的怒氣,“姓楊的,你還有沒有王法?你要是敢碰香兒一個手指頭,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

一旁的幾個混混看見這個醜女人這麽侮辱他們的老大,紛紛要上前來給她個教訓,不料卻被楊林昭阻止了,他拿出手帕擦掉臉上的唾液,將手帕仍在柳若汐的臉上,用一種警告的眼色看著她,“看在伊兄的麵子上,我不與你這婦道人家計較!我們走……”

抓著柳若汐的兩個混混將她綁在桌子上,然後就尾隨在楊林昭身後,香兒不停的掙紮著,頻頻回頭看著柳若汐,大聲的喊著,“姐姐……姐姐救我……救我……”

因為過力的掙紮,那繩子將她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紅痕,待那些混混走遠了以後,這才有人過來替她鬆開繩子。

柳若汐獲得自由以後,就頭也不回地跑到去碼頭!那個姓楊的住在哪裏她也不知道,為今之計隻有相公能救出香兒了。

順著海邊跑向前麵的碼頭,海風不停地迎麵吹來,讓她跑的有些吃力!望著海麵上那一艘艘船隻,到底哪些船是相公的?

她停下腳步,氣喘籲籲地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這才發現自己對相公的關心太少了,自他經商那一刻起,她都沒怎麽過問他生意上的事,現在真是懊悔不已!她焦急地在碼頭上走來走去,怎麽辦?香兒不能等的……

看著那來回搬貨的男人,她連忙跑過去拉住一個人的衣服,滿懷期待的問道,“這位小哥,請問這伊老板的船在哪裏?”

男人先是一愣,看了看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對於她的碰觸感到很不愉快,但還是指著前方不遠處的船隻說道,“那邊船上有紅色旗子的就是伊老板的……”說完,他就繼續自顧自的將貨搬到船上去了。

話落,柳若汐快速的跑過去,小心地踏上甲板走進船艙,這才發現裏麵堆滿了貨物,擰起裙擺小心的越過雜物走進裏麵的房間,這才發現相公跟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在裏麵算賬,她伸手敲了敲木板,引起他們的注意,伊魅淺看了一眼若汐先是有些驚訝,然後朝男人點了點頭,跟著就走了出來。

“若汐,你怎麽來了?這裏人多混雜,很不安全的!”

聽到他言語中的關心,柳若汐很是感動,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拉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心急的問,“相公,你知不知道那位楊公子的家在哪裏?”

伊魅淺一聽,先是一笑,就這麽由著她拉著自己走上碼頭,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一臉寵溺的說,“我早上已經跟楊兄說香兒不願嫁給他為妾,你現在問他家在哪裏做什麽啊?”

柳若汐恨的牙癢癢,敢情那姓楊的眼見到口的肥肉就這麽溜走,索性就來搶的?真是太沒道德了,這樣的男人就該拉去浸豬籠。

“相公,你快帶我去姓楊的家吧!香兒被他抓走了,他說今天晚上就要跟香兒拜堂成親……”

“什麽?”

伊魅淺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他想也不想就拉著若汐朝市集的方向跑去,這一路他的眉頭皺的很緊,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楊兄為了香兒,居然不惜用搶的?他這麽做也太不給他麵子了吧?

他知道,楊林昭之所以會這麽有恃無恐,完全是因為他還有求於他,畢竟虎幫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但他這麽欺負一個弱女子,也太窩囊了吧?虧他之前還包下醉紅樓的花魁伺候他,沒想到他就是一個填不飽的狼,現在反過來還倒咬他一口!

兩人跑了約一刻鍾的時間,終於來到一座大宅的門口,他們剛要上去就被楊府的家奴攔住了,“伊公子,我家主人今晚上娶小妾,你是來道賀的嗎?”

伊魅淺本就火冒三丈,現在又被這個狗東西攔住了去路,他一巴掌將他打趴在地上,然後帶著若汐闖進了楊府。

院內,許多丫環和小廝已經在準備晚上拜堂的東西了,滿院子都掛著紅色的絲綢,大廳前麵的桌子上擺著許多花生和桂圓……

跨進門檻,看著坐在兩旁的幾位小妾,這些都是楊林昭以前娶回來的,有的是他買回來的,有的是他搶回來的。

一個女人如果身子委身與他,不管之前多麽的不願意,事後也隻能跟著這個男人了……

隨著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楊林昭強製拉著香兒進了大廳,這才發現家裏來了兩個不速之客,隨即露出一抹誇張的微笑。

鬆開香兒的手,灑脫的來到伊魅淺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的說,“伊兄,今日兄弟我納妾,今晚留下來多喝幾杯啊!”

柳若汐連忙走到香兒的麵前將她頭上的蓋頭扯了下來,這才發現他們居然拿了一塊布塞在她的嘴中,這些人有沒有搞錯?把香兒綁著也就算了?居然這麽對她?到底有沒有人性?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擋,左右看了來看,從一旁的水果盤拿了一把水果刀將綁在香兒的繩子砍斷,看香兒那一臉委屈的淚痕,想必是受了什麽委屈。

她將香兒拉到門邊,用手將她臉上的發絲撥開,心疼的看著她說,“香兒對不起!姐姐來遲了,你有沒有吃虧?”

香兒吸了吸鼻,輕輕地搖了搖頭,她不想讓姐姐為自己擔心!她知道姐姐一定會來救自己的,隻要在姐姐來之前,她將自己保護好才是最重要的。

剛剛她被帶進楊府的時候,那個姓楊的就吩咐府中的下人操辦拜堂的東西,然後就把她帶到他的廂房裏去了。

本來她誓死都不肯嫁給他,但這個猥瑣的男人居然想要霸王硬上弓,說等生母煮成熟飯以後,她自然就會心甘情願的跟著他,當他的女人了。

為了能拖延時間,她最終還是答應嫁給他,誰知道這個男人卻不放心,居然找來麻繩把她綁了起來,目的就是怕她玩什麽花樣。

柳若汐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了,還好香兒平安無事,不然她一定會拿把刀把那個男人給活剮了!讓後再將他閹了,讓他一輩子都碰不了女人……

‘碰’

屋子裏的人全都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站在屋子中間的兩個男人,大家誰也沒有想到他們說著說著居然就動起手來。

伊魅淺用右手的大拇指抹掉嘴角的血跡,微微抬起頭用一種很犀利的目光盯著他,那種眼光讓人心裏直發毛,就像是地獄裏的閻羅,讓人退避三尺!

“姓伊的,今天你是不是存心來搗亂的?來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楊林昭一聲令下,幾名家丁拿著木棍就走了進來,眼看那棍子就要打在相公的身上,柳若汐一時情急,想也沒想就替他挨了那一棍。

背部一陣劇烈的疼痛,若汐虛弱的伸手摸著伊魅淺的臉頰,隻說了一聲,“相公,你沒事就好!”跟著就昏倒在他的懷中。

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人兒,伊魅淺被嚇壞了,心中的恐懼與害怕讓他伸出顫抖的右手,輕輕地搖著她的身體,語氣充滿不舍,跟著便對著那些家丁暴吼“若汐……你醒一醒……還不請大夫?如果我娘子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整個楊府陪葬!”

“姐姐……姐姐……”香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猛地撲了過去,跪在地上一直搖著她的肩膀,嗓子都快喊啞了!

她一邊哭,一邊用手抹淚,心疼的說,“我們帶姐姐去醫館,這裏沒有一個是好人!”

伊魅淺衝香兒點了點頭,跟著便將若汐打橫抱起,當他們走到院子的時候,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丁拿著木棍衝了上來,隻見他左腿使勁一踹,就將那人踹倒在地上,口中還直冒鮮血!看來剛剛那一腳,用了最少有七成的功力。

有了這樣一個慘烈的教訓,楊府的下人們隻是唯唯諾諾地往後退,誰也不敢阻止他們離開楊府,頓時把楊林昭氣的破口大罵!

“一群沒用的東西,伊魅淺……你隻要把這個女人帶走,那虎幫的貨就別指望我給你拿回來!”

此話一出,香兒由於驚弓之鳥一般,小心翼翼的看著伊魅淺,她心裏很害怕!但當她聽到公子接下來說的話後,立刻以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就算失去那批貨,我也不會讓香兒被你糟蹋……香兒我們走……”

“是,姐夫!”

街道上人來人往,簡直就可以用水泄不通來形容,伊魅淺抱著若汐跑了幾條街後,終於來到市集上的一家醫館。

跨進門檻,他輕輕地將若汐放在一旁的床榻上,然後就將還在抓藥的大夫拽了過來,情急的說道,“大夫,你看看我娘子!她的背部被人打了一棍以後就一直昏迷不醒!”

那名身穿白色布衣的老者,見他這麽擔心床榻上的女人,心裏不竟對他多了幾分好感,現在像他這麽緊張妻子的人很少咯!

大夫坐在床邊,拿起若汐的左手替她把脈,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一句話也沒說,真是快把人急死了。

伊魅淺在屋子裏來回走著,不停地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珠,都這麽久了這個大夫怎麽還沒有檢查出來結果?這不竟讓他開始懷疑他的醫術了。

“大夫?我娘子到底怎麽樣了?你到底說句話啊?真是急死人了……”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不著痕跡地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和藹的微笑,這才站起來走到藥櫃便拿了幾服藥交給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香兒。

“以這位姑娘現在的體質不宜服藥,你回去把這個膏藥貼在她的背部,不出半個月她的傷就會好的,你們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不然她肚子裏的孩子可能就真的不保了,我現在給她開幾幅安胎藥,你們回去煎給她喝……”

兩個人拿著藥一個勁地直點頭,忽然會意大夫話中的意思,他們睜著一雙大眼睛,開心地問著大夫。

“大夫,你確定我娘子真的有了身孕嗎?”

“是啊,大夫!我姐姐剛剛被人打了一棍,不知道對孩子有沒有影響啊?”香兒緊握著雙拳,心裏揪成一團了,如果姐姐和孩子有什麽三長兩短,那她也不要活了!

醫者父母心,每當他診出那些女人有孩子的時候,有的會很高興地期待孩子的降臨,有些卻是愁眉苦臉地要買打胎藥。

他那了幾張紙,從藥櫃裏抓了一些重要放進去包了起來,遞給伊魅淺並囑咐道,“回去,一包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先用大火,然後再用小夥熬半個時辰……”

“好的,大夫!真是太感謝你了……”

伊魅淺接過藥,就把藥遞給了香兒,然後從腰帶裏取出十兩銀子遞給了大夫,這才走到床榻前,輕輕地抱起若汐!他的動作十分的小心,仿佛抱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他們剛走出醫館,那大夫拿著幾輛碎銀子跑了出來,衝著他們喊道,“客觀,我還沒有找你銀子呢!”

伊魅淺抱著若汐緩緩轉身,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用找了,謝謝你了大夫!香兒我們回家吧!回去以後給娘子做一些好吃的,她似乎瘦了許多。”

自從他們下山以後,他一直都忙於事業,從而很少陪伴在若汐的身邊,他一直都覺得很愧疚!如今得知她有了身孕,剛剛還替自己挨了一棍,要是她跟孩子有什麽三長兩短,他真的會把楊府上下的人全部殺了,特別是楊林昭!

如果不是他,若汐就不會這麽衝動!傻姑娘,難道你忘記了我會武功嗎?就算我挨了那一棍也不會怎麽樣,你那麽瘦弱,到底是什麽力量讓你不顧一切的衝上來?

大約走了約一刻鍾的時間,他們終於回到家中,伊魅淺將若汐抱進了廂房,而香兒則是鑽進了廚房。

這些天,姐姐一直和自己忙著店鋪裏的事,很多小事她也是親力親為,她都沒有正正規規地吃上一頓豐盛的飯菜。

她將廚房裏的新鮮蔬菜全都拿出來洗幹淨,然後又從籃子裏取出豬肉,她一邊切菜一邊回想著以前聽老一輩的人說過,這懷孕的人最好是多好一點金魚湯。

想到這,她將手上的水在圍裙上擦幹淨,然後就跑到集市買了一條又大又肥的金魚回來,到了家以後,她在院子裏打了一桶井水,將金魚清理幹淨,這才拿進廚房開始燉湯。

生完火,沒過一會兒鍋裏的水就開了,她輕輕地將魚放進去,然後又切了幾片生薑放進去,等到煮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在水裏加了一些鹽和味精!

傍晚掌燈時分,柳若汐趴在**緩緩睜開雙眸,一時之間還沒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地,等到她清醒過後,連忙起身詢問伊魅淺,“相公,你有沒有受傷?”

伊魅淺將屋子裏的蠟燭點燃,從香兒手中接過魚湯走到床邊,拿起湯勺輕輕地吹了幾下,便開始一勺一勺地喂她喝。

她一口接著一口喝著魚湯,眼光不停地看向伊魅淺和香兒,不明白他們到底在笑什麽?是不是腦子被人打壞了?

“汐兒,如今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不能在做這麽危險的事情,知道了嗎?你知道我今天抱你去醫館的時候,有多擔心嗎?”

雖然伊魅淺說的話帶著一絲責怪,但是口氣確是十分的溫柔,柳若汐還是沒有聽明白,什麽叫她不再是一個人了?

香兒站在床頭,看著姐姐喝著她煮的魚湯,心裏充滿了幸福的感覺,再過不久她就要有小侄兒了,到時候她一定會好好照顧孩子,不讓任何人欺負他。

“姐姐,剛剛大夫說你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香兒真的該死!今天要是因為香兒,害姐姐沒了孩子的話,我就算死十次也不夠的……”

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柳若汐一副驚呆的表情,什麽時候她的肚子裏已經孕育一個小生命了?右手輕輕地撫摸自己的腹部,調整了一下姿勢,舒服的靠在枕頭上。臉上掛著一抹幸福的微笑。

輕抬眼眸,長長的眼毛眨了幾次,難怪她覺得今天相公看她的眼神異常的溫柔,雖然他平時最自己也是非常好的,但是今天總覺得他做什麽事都格外的小心。

“相公,我們為了救香兒得罪那個楊公子,不知道他會不會設計陷害你?你不是還有一批貨需要找他的嗎?”

伊魅淺將手中的碗遞給香兒,臉上滿是寵溺的表情“汐兒,你現在隻要安心的在家中養胎,其餘的事情都由為夫來處理,知道了嗎?”

自從若汐懷孕以後,這幾個月以來,無論是家裏還是麵攤,所有的事情都讓香兒一個人包了,她隻是有的時候幫香兒收收錢,幹點輕鬆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