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和他你更愛誰
“我和他你更愛誰?”蕭寒又冷不丁地來了句。
我有些生氣了,因為我覺得他倆是不能作比較的,尤其是趙秋陽還是因為救我才不在的。
趙秋陽對我很重要很重要,我也永遠不會衡量對他倆誰的愛更多一點。
“蕭寒,你知道趙秋陽是為了救我才被車撞得吧。”
蕭寒像是猛地驚醒了一般。然後把照片都放到一起。
“這個你要留著就留著吧。”說完他一聲不吭地走到了**躺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我提到趙秋陽不會有像以前那樣窒息的心痛了。
時間或許真的是一劑好的良藥呢。
蕭寒反常地沒有抱著我睡覺,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顧總,你是不是和蕭總吵架了?”謝瑩瑩看我心不在焉,開口問我。
“沒有。”
“可是我聽我以前同事說蕭總最近心情不太好。經常發脾氣。顧總你知道什麽原因嗎?”
蕭寒發脾氣?他又抽什麽風?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顧總,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回去和蕭總好好談談,不然我的那些同事可就要遭殃了。”
“我和他不是夫妻。”我對謝瑩瑩說。
“都住在一起了還不算嗎?”謝瑩瑩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我問謝瑩瑩。
“沒什麽顧總,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現在煩心的事情真的好多,一邊是和蕭寒冷戰,一邊是推辭和譚泉簽合同,還要救趙若若出去。
主要是我現在和蕭寒冷戰,救趙若若出去就變得困難。因為我得罪了謝慕行,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隻有蕭寒幫我善後我才能全身而退。
譚泉這時候又給我發了信息“顧小姐,你最近有時間嗎,我們把合同簽一下吧。”
我又陷入了糾結,要是簽了風險大,要是不簽肯定會被人詬病,說我不講信用不值得合作。
我不打算回譚泉,至少得等我想到該怎麽回複的時候再回。
“顧總,外麵有人找。”秘書進來通知我。
“知道了,他有說姓名嗎?”
“說了,好像是賀氏集團的賀總。”
“好,讓他進來吧。”
原來是賀嘉逸啊。
“嘉逸哥,找我有事嗎?”賀嘉逸剛進門我就問他。
“沒事不能來看看你嗎?”賀嘉逸笑著對我說。
“嗯,隨便坐,嘉逸哥。”
“念念,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賀嘉逸坐在沙發上觀察了我一陣子說道。
嘶,我這麽明顯的嗎?這個我得改改,畢竟成功人士麵對什麽都是麵不改色的,更不能讓別人看出來自己在想什麽。
但是他是賀嘉逸,我還是很信任他的。
我把譚泉的事情和他說了。
“念念,你和別人合作之前都不深入了解他們公司的嗎?”賀嘉逸這個說辭和蕭寒有點像。
“怎麽說?嘉逸哥。”
“雖然譚泉公司發展迅速,不得不說他的確很有能力,白手起家能做成這樣。”
“但是你看圈內有幾個願意和他合作的?風險大是一碼事,而且譚泉的名聲早就爛了,他的公司現在就是一副空架子。”
“都怪我那天沒注意到和你聊天的竟然就是譚泉。”賀嘉逸耐心的和我解釋。
“你們都是怎麽這些消息的。”我覺得自己仿佛與世隔絕了一樣。
“因為譚泉之前也找我談過合作。我就調查了一下他。”
“雖然他很有野心和能力,但他太過於急於求成了。以及他根本不是我們明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
“他應該是有黑色產鏈的不然他的公司早就倒閉了。”
天哪,完了,我要是不和他簽合同,他不會因為我失信記恨我吧。
“蕭寒不知道他找你合作嗎?”
“知道。我不和他簽合同,他不會記恨我吧?”
“不會,你的這點,他應該看不上,他找你是另有目的。”
我感覺被侮辱了,什麽叫我的這點,我也不少好吧。
“但是不用擔心,念念,他不敢動你。”
賀嘉逸說了這句話我才放心。
“我會保護你的。”賀嘉逸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我真心覺得肉麻。
“正常點,嘉逸哥,別用那個眼神。”我一臉“嫌棄”地看著賀嘉逸。
賀嘉逸捂住自己的心髒,裝作很痛的樣子,“哦,天哪,我的心髒好痛啊。”
我被他逗笑了。
“念念,你想不想回我們小時候的秘密基地看看。”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賀嘉逸,秘密基地,我怎麽沒有印象了。
“在哪?我們還有秘密基地嗎?”
“有啊,隻屬於我們兩個的。”
“好,等我下班就去。”我答應了下來,主要是我也是真的好奇,是什麽樣的秘密基地。
“念念現在變得這麽敬業了。真是長大了。”
“賀嘉逸,不要用你比我大很多的語氣和我說話。”看我假裝憤怒的樣子,賀嘉逸開懷的笑了。
我絲毫沒注意到門口的百葉窗旁站了一個人。
謝瑩瑩進來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更像是想說不敢說的神態“怎麽了,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嗎?”我看出了謝瑩瑩是想對我說什麽的。
“沒什麽顧總,下班早點回家。”說完她就走出去了。
謝瑩瑩今天有些奇怪。為什麽要讓我早回家。
說是等到下班,但我的好奇心實在容不得我等那麽長時間。
五點多一點,我就坐上了賀嘉逸的車前往了。本來我是想自己開車的,但是由於賀嘉逸說我找不到,他開車更方便一點。
我答應了。
他帶我來的是我沒搬家之前住的房子附近。
當時我們這一片,我家是最普通的,他們三個那時候都已經非富即貴了。
我爸媽遲緩了一點,在我高中的時候才有家產。
“念念,你真的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賀嘉逸突然冒出這句話,我開始努力回想,到底是什麽約定。
“我們多大時候的約定?”我問。
“你十歲的時候。”
我“……”
十歲,過了十五年了,就算真的有這誰還能記得啊。
“時間有些久遠了,嘉逸哥你記性真好。”我試圖緩解我自己記不起來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