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140章 謝珩:這次是你來勾我的

王景和曾經很怕蘇瀾知道上一世,怕她不肯原諒,怕她痛苦。

可真的坦白時,他的心竟然出奇寧靜,從前的恐懼成了現實,心上再沒有一把刀高懸。

一切塵埃落定。

他像一個劊子手,像一個屠夫,在平靜的等待著審判。

眼前的姑娘讓他生他便生,讓他死他便死,左右他決不會允許,她不理會自己。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他隻想在她心裏,留下他的印記。

愛也好,恨也好。

蘇瀾臉色慘白,周身都在發抖。

她帶著前世記憶而活,報複那些她前世的仇人,可終歸不夠痛快。

因為這一世活著的仇人,雖然有惡心,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劊子手。

而王景和是。

他和她一樣從前世而來。

他手上沾著她的血,卻又跟她說愛?

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王景和此人,十分無敵。

“哈哈哈……”蘇瀾忽然彎腰大笑起來,指著王景和,“你怎麽敢和我說這些啊!”

“你說我上一世早夭,那我是怎麽死的?千刀萬剮還是剝皮抽筋?”

蘇瀾看似隨意的話,旁人都道是她憤怒隨口而出,隻有兩人被直戳進心口。

謝珩。

還有王景和。

王景和自重生的那一刻起,就是瘋狂的,麻木的,把蘇瀾當成唯一的解脫。

“剝皮”二字徹底將他拉回過去,他慢慢蹲下,將臉埋入手掌。

上一世他不敢麵對,但其實最後他還是去偷偷看過她的。

失了臉皮,麵容血紅猙獰,鮮血流盡,周身蒼白如紙。

他當時沒有害怕,沒有後悔,隻是眼淚控製不住。

他不停的告訴自己,是她不乖,是她不聽話,他沒有錯。

可怎麽會沒錯呢?

他要了她的命啊!

痛!

好痛!

王景和抖如篩糠,痛到識模糊,額頭青筋根根暴突。

“別說了,蘇瀾,我求你,別再說了。”

蘇瀾:“你擺出這副悔恨樣子給誰看?難道你想讓我憐憫一個屠夫,一個劊子手?”

“是你傻,還是你覺得我傻?既然你對我心懷愧疚,那便請以死謝罪。”

蘇瀾止住笑聲,眼眸幽冷:“可不要說你不舍得死,道歉也得拿出誠意來啊!”

王景和輕輕顫抖著:“我死了,你就能原諒我嗎?”

蘇瀾如今真是美得過分,明明是凶惡的,卻像嬌豔的花淬了毒,讓人心馳神往。

她眼眸濕潤透著妖異,蠱惑人心:“能啊!你用生命給我道歉,我怎會不接受呢?”

人死如燈滅。

她連想都不會再想起這個人,又何談恨和原諒呢?他自殺最好,省得她還要費心要他命。

從前她樂此不疲,現下不了,她有了更重要的事想做,有了值得她費心思愛的人。

渣男死了才幹淨!

空氣陷入安靜。

王景和絕望地想,不管他如何真誠泣血,她都不願再信他了。

因為他做錯過,不是所有的錯都能彌補的,或許隻有死亡才能終結。

他小心翼翼地說:“我死後不求你時常想起,隻求清明寒食有我一祭。”

讓我每年都能看到你。

蘇瀾願意哄著他去死,遂點頭:“好。”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王景和受了刺激,半晌是在說瘋話時,他忽然去拔禦風的刀。

禦風沒有攔。

敢糾纏夫人,死有餘辜!

王景和拿刀對著自己就捅。

“景和!”驚呆了的崔氏猛地嚎啕出聲,“你不能撇下母親!”

王景和一愣神,刀被王景言踢掉。

他摔在地上,又被王景言抱起,刀刺入腹部寸餘,鮮血染紅他的囚衣。

崔公之前已被謝珩氣得氣血翻湧,如今更是大罵小畜生被美色迷了眼,喘息幾下後昏厥。

崔家一陣兵荒馬亂……

蘇瀾抬頭看謝珩,見他低頭柔和道:“這熱鬧還看嗎?”

“爽夠了,不看了。”

車內。

蘇瀾:“阿舅,崔氏難處理嗎?”

“不難。”謝珩倚在榻上看書,見蘇瀾神思恍惚,“還不開心?”

“也不算。”

“怎麽講?”

“我曾經做夢都在想這一天,將高高在上的王家踩在腳底,讓他們變成螻蟻。”

“想王景和痛苦,想他悔不當初,想他痛哭流涕的求我,可真到了這天又覺得無趣。”

“他們輸了,再也影響不了我什麽,我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情緒,連恨都不想給了。”

謝珩看著她不點自紅的唇,比玫瑰花還要嬌豔,可此時喋喋不休的是別的男人。

他不愛聽。

尤其是說王家那個崽子。

將人抱到懷裏摟著,指腹輕輕磨蹭過她的耳垂。

她今天戴的是一對紅珊瑚耳塞,襯得細白耳垂更加白皙嬌嫩,好看極了。

他低頭,吻在她的臉頰上,又緩緩移動,含住了她的耳垂。

婚後那兩日,他已經熟悉她的身體,她的耳朵和脖頸都是極為敏感的。

就算輕柔的啄吻,也能讓她軟成水,柔柔軟軟依在他懷裏,任他索取。

她在夫妻情事上慣來嬌,規矩又多,稍稍有點變化就不適應。

行路住宿難免簡陋,謝珩不想委屈她,下了無妄山就沒有要過了。

明知地點不對,但他還是吻了,唇一路向下,流連於她細白的頸間。

蘇瀾在他懷裏微微顫抖著。

“阿舅,別。”她同樣了解謝珩,他一這樣,多半就是要了。

謝珩是真的有些難捱。

她一見王家那個崽子,他就難免想到,她曾一心一意喜歡過那個人。

就想占著她,讓她身體裏染上他的氣息,留下他的印記。

蘇瀾哪裏肯?

他的這些護衛個個耳聰,車裏任何響動都能聽見,以後她還怎麽見人。

她拒絕,謝珩也發了狠,將她衣領扯開一點,在鎖骨上吮了一口,有點重,留下一塊胭脂印。

有一點痛。

蘇瀾捶他肩頭,細細弱弱的力道,不像責備,更像是撒嬌。

謝珩看著那印子,糜麗至極,垂首又去輕咬,蘇瀾剛要開口,就被他湊過來吻住了唇。

縱情而深情。

蘇瀾惱他留了印子,又怕他扯著自己在車裏胡鬧,不肯回應他。

他垂首在她耳邊輕輕咬字:“我們還是新婚,情緒浪費在別處不值,多想想你的男人。”

蘇瀾輕笑,在謝珩下巴上親了一口,乖巧道:“想您,時時想。”

謝珩眼眸一沉:“這次是你來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