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重生殺瘋全家,還把權臣撩爆啦!

第190章 蘇小狗和謝老狗

蘇瀾看了眼謝珩背上的針,“我給您看著針。”

謝珩笑:“它們又沒長腿,你不看著也不會跑。”

“那可說不準呢,您那麽狡猾,說不定針就被您猾跑了呢?”

謝珩:“你背不疼了嗎?歇一歇吧!我們一病一傷,躺一處藥老好照顧。”

蘇瀾笑了一聲,左右腳互相一蹭,褪了鞋子,慢慢地在謝珩身邊躺下。

謝珩輕輕揭開被子,將蘇瀾的腿蓋住,蘇瀾見兩人都趴著,忍不住笑了。

她一笑後背就牽扯著疼。

謝珩:“笑什麽?”

“笑咱們兩個難兄難弟。”

“誰跟你是兄弟?”謝珩睨她一眼,伸手護住她的頭,免她笑得忘形撞到床頭。

謝珩挪了挪自己的腿,想挨著她的,蘇瀾莞爾一笑,蜷腿,用膝蓋抵著他的腿。

無形中的親密。

謝珩也笑了,有點含蓄,還有一點滿足。

看,他的小妻子很好哄。

見他生病就忘了氣他打她屁股的事,還願意親近他,貓兒一樣。

謝珩:“今天害怕嗎?”

蘇瀾搖頭:“有了對王家那次,也沒有多害怕,就是脊杖挺疼的。”

謝珩看著她,抬手撫上她纖細的頸子,手指輕輕觸碰著她頸上的瘀狠。

感受到他手指的溫度,蘇瀾僵住,又感覺到他在輕扯她的衣領。

蘇瀾:“做什麽?”

謝珩:“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

蘇瀾有點臉紅,兩手輕輕攥成拳,放在**,很不自在。

“念念。”

“嗯?”

“我本以為認回你,就可以護著你,卻終是高估了自己,讓你受我牽連。”

謝珩心疼又無力,情感上想不管不顧,將他的妻子護在羽翼下,可理智又在拉扯他。

忍一忍。

再堅持一下。

隻要破解了引雷的秘密,他就能還東宮清白。

他那一生潔淨的阿父,不該被釘在恥辱柱上,阿母所受痛苦也要有人來償。

因東宮案而慘死的人,不該背負造反之名,他們要進功德堂,受後人香火,而不是被人當做恥辱。

還有謝家七十三口,老頭子和林小郎怎能白死?

這一樁一件,都在提示著他,忍,再忍,還不到動手的時機。

可內心卻又那麽舍不得眼前這小女子,這是他的妻,他的沉重終是落在了她肩上。

內心和理智在瘋狂拉扯。

謝珩從未如此心不定。

他的手指在蘇瀾脖子上輕輕摩挲,這種熟悉的溫柔,讓蘇瀾顫栗。

她側頭想要避開,可床就這麽大,趴著的人很難移動,她盯著謝珩:“你別動我。”

“好,不動你。”

謝珩將她頸上的傷看了清楚,拉好她的衣領,又輕輕喚了她一聲。

“念念,再忍忍,就快了。”

蘇瀾:“您心裏不用記掛著,衛明今晚就會死。”

謝珩挑眉。

“我給他下了毒。”蘇瀾言簡意賅,“我家老祖宗的毒經好用極了。”

謝珩摸了摸她的頭,蘇瀾勾住他的手指,認真道:“以後不要什麽都瞞著我。”

見謝珩不應,蘇瀾捏了捏他的手指:“跟您說話呢,應承啊!”

謝珩歎氣:“什麽都要說?”

“和您有關的,就像您中毒這事,我是要知道的。”

謝珩剛要應承,就聽禦風在門外敲門,道:“爺,衛明死在了大理寺,衛青夜已經進京。”

謝珩瞥了眼蘇瀾,見她一挑眉,頗為乖張的動了動口型:“看吧!真死了。”

謝珩輕笑了聲:“明日衛青夜必會來尋我。”

“那您要見嗎?”

“不見。”謝珩低眸,“你身子恢複好前,我們誰也不見,就安心養病。”

說完又咳了兩聲。

蘇瀾去探他的脈,皺眉:“您……”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診錯了?他的身體怎會這麽差?平時看起來明明很健康的。

謝珩按住她的手,帶著咳嗽後的沙啞說:“隻有毒發時才會這般。”

“您這毒很霸道嗎?”

謝珩猶豫一瞬還是說了:“寒潭映骨。”

醫者自然聽過寒潭映骨,被列為天下奇毒之首,據說這毒還是蘇家那位毒老祖製出來的。

毒液觸體即冰涼透骨,令人全身麻木,然後逐步凍結五髒六腑。

中毒者死前會從身體裏散發出寒氣,直到周身結冰,在極度寒冷中悄然逝去。

蘇瀾死死捏住謝珩手指,尾音顫著:“您怎麽會中了這個?”

“說來話長。”謝珩刮了刮她的手指,安撫道,“就算不能把餘毒除淨,我若不受傷便不會有事,且安心。”

“這毒無解,您讓我怎麽安心?”

謝珩笑笑:“那就勞煩蘇姑娘,好好研究一下你蘇家的那位毒老祖,說不定就製出解藥了呢。”

這人的心可真大。

蘇瀾把臉貼在他手上,不說話,看起來心事重重。

謝珩用指腹刮著她柔嫩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的,見她還不理自己,幹脆掐住她的下巴。

蘇瀾的麵頰被迫仰起,見謝珩盯著她,怒道:“你放開……”

剩下的話被淹沒在口中。

趴著本就呼吸不暢,被吻住更是呼吸困難,蘇瀾咬他,謝珩錯開唇,給她呼吸的空隙。

“念念,不要擔心。”

蘇瀾:“可是……”

“這毒已經中了七年,你看我有事?”

蘇瀾睜著水蒙蒙的眼眸看著他,欲言又止,本來蒼白的唇被親吻出了豔色。

“引誘我?”謝珩的唇貼在她耳邊,啞聲道,“挨親沒夠是不是……”

蘇瀾沒想到,這雅正得被扣在聖人板上的男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老不正經!

她蒼白的臉一瞬爆紅,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嘶……”謝珩抽出手腕,扣住她的後腦,讓她湊近自己,“屬狗的?”

低頭又去親她。

蘇瀾感覺快窒息了,一掙紮就背疼,她又咬他,謝珩笑:“這麽愛咬人,以後叫你蘇小狗行不行?”

“那你就是謝老狗。”

謝珩又湊過來親她,蘇瀾真是怕了他,這個姿勢親吻好難受的。

“謝容與!”

謝珩輕笑一聲。

蘇瀾咬牙低聲:“笑什麽!”

謝珩:“可愛。”

蘇瀾:“什麽?我嗎?用你說?我自己可愛,我會不知道?”

謝珩當然不會告訴她,是名字,謝容與三個字被她叫出來,有種別致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