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蘇瀾:惡心玩意紮堆
蘇瀾顫著嗓子喚他:“阿舅……”
謝珩被她喚得尾椎骨發麻,索取得更加瘋狂,片刻後在餘韻中釋放。
蘇瀾軟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裏,謝珩啄她汗濕的額頭,聲音饜足:“好好睡吧!”
蘇瀾懶得發聲回複。
謝珩簡單替她處理了一下身子,又啄了啄她的唇,萬般愛惜。
心裏還是有幾分舍不得,恨不得時時將她帶在身邊。婚後的占有欲,愈發野蠻生長。
謝珩默默告訴自己,念念不能被圈養,要好好愛護她,給她空間成長。
輕歎一聲趁著夜色離開。
蘇瀾睡得沉,醒來後倒沒什麽不適,甚至精神還不錯,麵若桃花。
依然是逐星伺候著沐浴更衣,背上一塊紅印子,在她雪嫩肌膚上太過顯眼。
逐星驚道:“姑娘,您得提醒爺,不能由著性子胡來,萬一被長夏空青她們看見,您怎麽解釋?”
蘇瀾有氣無力:“這幾日隻能辛苦你了。”
“奴婢不辛苦,奴婢怕您疼。爺是男人,下手難免有失重的時候,您疼了就提醒他。”
疼嗎?
其實也不是很疼。
當時那種情況,她感覺全在一處,現在聽逐星說,覺得該是蠻嚴重的。
“男人就是這樣下手沒輕重,您看長風,平時把青鳥當成心尖子。
可他們新婚那月,青鳥身上都是印子,不過青鳥不吃虧,長風的嘴角就沒好過。”
蘇瀾隱隱察覺,逐星這是在給她支招。
她覺得可以試試,看嘴傷了,謝大聖人還怎麽出去見人?
藥莊上的藥奴們還是第一次見東家親自下田,尤其是這樣嬌滴滴的姑娘家。
蘇瀾拔了株草藥出來,皺眉:“這片黃芪水都太重了。”
管事在旁邊小聲解釋:“大爺說黃芪喜濕。”
“喜濕也要有程度,你這麽澆水,藥都泡在裏頭了,你看看是不是根都爛了?”
“還有那一片麻黃,誰讓你們露天種的?日夜溫差大,夜間的時候要罩上。”
蘇洛在一旁聽的心驚肉跳。
藥莊一直是他在打理,從前馮慶偶爾過來指點種藥,他都是左耳聽右耳冒。
他沒想到蘇瀾這麽懂。
同是蘇家族學出來的,他也很懂藥理藥性,但種藥這種下賤活,他一竅不通。
藥莊管事自然知道誰是正主,被質問出一頭冷汗,又想到這位蘇家嫡女禦下狠厲,心中更慌。
如今的世道找份工太難了,像蘇家這樣收入不菲又清閑的活計更是少。
“你是這藥莊的一把手,卻什麽都不懂,明天我會派個懂藥的人來,你跟其他藥奴一樣下田。”
蘇瀾冷著臉吩咐完出了藥田。
隻看這兩塊,她心裏已經有數,也不用再往下看了,再看她怕氣死自己。
果然不能對蘇洛抱有任何希望,他這人做的全是表麵功夫,絲毫不務實。
剛出藥田就聽到一陣哭聲。
“小爺饒了奴才吧!奴才真的沒有看到,不是誠心冒犯夫人的!”
蘇瀾皺眉:“這藥莊上哪來的爺,逐星,去看看!”
蘇洛臉色煞白。
很快蘇淮和一個嬌柔女人,被逐星扭送過來。
蘇瀾冷眼看著:“我已將你逐出蘇家,誰允你來藥莊的?”
蘇淮看向蘇洛。
蘇洛連忙解釋:“我看他一人淪落在外,實在可憐,畢竟他是我看著長大的。”
蘇瀾唇角一挑:“所以呢?”
“我就讓他來藥莊上做工,至於他怎麽帶了女人,又怎麽裝爺,我不知。”
“嗤!”蘇瀾冷笑,“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幹淨。”
蘇洛急出一腦門子汗:“瀾兒,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騙你。”
“實話?你莫不是當我傻子?蘇淮他穿著綢衫,是來做工的!”
蘇瀾聲音陡然轉厲,嚇得蘇淮身邊的女人噗通跪下,哀求道:“求姑娘饒了奴婢!”
蘇瀾看到了她的手,骨骼變形,該是受過刑罰。
“你抬頭。”
那女子顫顫巍巍的抬起頭。
蘇瀾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也難為你還能和蘇淮聚到一起。”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蘇瀾懲罰打爛手的雲芙,也是上一世被蘇淮奸汙至死,讓其身敗名裂的人。
雲芙早就讓蘇瀾打怕了,若不是青黛攛掇,她萬萬不敢靠近蘇家。
“姑娘,求您放了奴婢吧!”
蘇瀾看著雲芙,笑了笑:“隻要你肯跟我說實話,我就不會為難你。”
雲芙磕頭:“奴婢一定如實交代。”
“誰讓你來藥莊作威作福的?蘇淮身無分文,你為什麽跟著他?你們這一身綾羅,錢是哪裏來的?”
蘇瀾一口氣問這麽多。
雲芙依然保持著磕頭的姿勢,回道:“是青黛姐姐找到了蘇大爺。
奴婢也不知他們是怎麽談的,反正就讓蘇小爺來這裏管事,奴婢隻需要伺候蘇小爺就成。
奴婢吃的穿的,都是青黛姐姐給的,也有一些是蘇大爺賞的。”
蘇瀾將目光移向蘇洛。
蘇洛被她盯得頭皮發麻,解釋:“都是青黛的主意,與我無關。”
青黛。
上一世騙取蘇瀾信任的丫頭,這一世,蘇瀾早早就把她和雲芙一塊逐出蘇家了。
誰能想,這小小的兩個婢女,竟還能把手伸進藥莊,說是身後沒人,誰能信?
蘇瀾深呼吸,壓下心中的暴戾,麵上露出軟弱神色:“堂兄說的對,蘇淮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不忍心。”
蘇洛長出口氣,蘇淮更是,這口氣一泄,癱軟在地上。
他從前隻是瞧不起蘇瀾,知曉她除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外,什麽都沒有。
可後來被她打,一次又一次的吃虧,他便心生懼意,不想和她有牽扯。
如果有別的去處,他也不願意來藥莊。
“青黛在哪?我看她倒是很有本事,一個弱女子能供養起你們,不若請她來管理藥莊。”
蘇瀾這話雲芙和蘇淮信了,但蘇洛不信。
青黛最好的時候就是在蘇瀾身邊做大丫鬟,出了蘇家,做的就是皮肉生意。
如今雖說在自己房裏,可時不時的總也出去私會,回來一身傷,隱私處更是被折騰得沒法看。
蘇淮小心翼翼看向蘇洛。
蘇瀾側頭,笑靨如花:“青黛在堂兄家裏嗎?和那俏娘能相處來?”
蘇洛知道逃不了:“俏娘早就讓我趕出去了,我這就帶青黛過來。”
“不必。”蘇瀾還是笑,“逐星,去把人提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