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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14
麽一個煞星?
“如果你怕了,可以退出,老爺子那裏我會去幫你求情!”
“滾!”李其從水裏爬起來:“誰他媽怕了誰是孫子!”
“是嗎?”郝彬不動聲色的笑笑,轉身走人!
李其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盯著郝彬的背影,媽蛋,這混蛋是怎麽跑到他夢裏的?
夢裏的這混蛋貌似像個……情聖?果然是惷夢,詭異到蛋疼!
第049章 別人**管我屌事
李其發現,郝彬真的是跟他杠上了,那混蛋每天沒事就剩找他的茬了。
早上六點起床後二話不說先來個五公裏武裝越野,接著就是雙腿綁上沙袋蛙跳一公裏往返,跳完才準吃早飯。
這也沒啥,大家都是這麽訓練,讓李其鬱悶的是不管他什麽時候轉頭,郝彬一雙鷹隼般的眸子都在盯著他。
李其惡寒,那個讓他無比蛋疼的惷夢瞬間就跳進了他的腦海,媽蛋,這混蛋該不是專門走後門的變態吧?盯上他的屁屁了?再一聯想到郝彬被他親到也沒啥反應,李其就更加篤定了,惡心得他直想吐!
其實郝彬一直戴著墨鏡,沒人知道他的視線在誰的身上,但是李其就是肯定,那家夥絕對是在看他,不由頭皮發麻胃裏直翻騰。
“靠了!”李其忍無可忍,騰的一聲站起來,右手的中指惡狠狠的朝著郝彬豎起來,他清楚的看見郝彬一直抿著的嘴唇彎起了一個極其欠扁的弧度。
“這個該死的混蛋!”李其惱怒地咒罵一聲,身後立刻響起耗子等人催命一般的怒罵。
崔文軒趕緊把李其一把拽下來:“祖宗,你又抽哪門子瘋?”
“軒子,你有沒有發現黑風那混蛋老是盯著我?”
崔文軒看了一眼郝彬,無解:“沒有!”崔文軒秀氣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餘光又瞟了瞟郝彬,取笑道:“你又不是女人,黑風沒事老盯著你幹嘛?”
“靠了,你不知道,現在的變態滿大街,帶把的爺們不找有胸有的女人,偏偏喜歡同樣帶把的男人,你說那些混蛋怎麽想的?兩根棍子相互磨蹭有意思麽……”
李其突然住口,夢境中他和郝彬的碩大緊密糾纏的畫麵和帶給感官那巨大的刺激毫無征兆的闖進他的腦海,讓他心中猛地一顫……那滋味,貌似有點意思……
啪,李其猛地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傻逼了吧?
李其轉頭看了眼崔文軒,小崔同誌正在聚精會神的蛙跳,一點也沒注意到李其的神經錯亂。
崔文軒此刻滿腦子都是李其嘴裏的“變態”兩字,他不敢想象,當李其知道他就是所謂的“變態”,那時的他又該如何自處?
像崔文軒和李其那樣的家族,一個“變態”足以抹滅整個家族的榮耀,他怎麽敢、怎麽忍心去創造另一個“變態”?
所以,他和李其,永遠隻可能是兄弟。很久以後崔文軒才明白,他和李其最好的結局,也隻能是兄弟。
在感情的世界中,先到並不一定先得;近水樓台,也並不一定能得到明月,比如他和李其,比如李其和郝彬,誰與誰比肩,往往早已注定!
“小子,你看不起同性戀?”崔文軒眼睛看著前方,這句話他問得小心翼翼。
“那倒沒有!”李其抹了一把汗,一邊拚命跳一邊道:“別人**管我屌事,隻要他們不招惹我就成!”
聞言,崔文軒在心中開始為自己默哀!
第050章 你怎麽知道我在盯著你看?
這已經是進入騰格裏沙漠的第五天,離“災難周”結束還有兩天,到目前為止,菜鳥們還剩下五十五人!
沙漠條件不僅艱苦而且有限,能進行的訓練不多,郝彬也不敢猛地加大訓練強度,能堅持到現在的人都是可塑之才,他也怕真要全滾蛋了他沒法跟上麵交代。
不過,訓練強度仍在一點一點加強!
菜鳥們拉練的路程越來越遠,要在相同的時間內完成越來越艱巨的任務,這對菜鳥們來說真心苦逼透了。
但是,已經沒有人叫苦,包括李其在內,所有人都咬緊了牙關,哪怕一張張俊臉被太陽曬得幹裂起皮,這些未來的特種兵們也毫不在意。
李其靠在郝彬的越野車上照鏡子,鏡子裏的人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前麵的劉海長過眼睛,此時正濕噠噠油膩膩的黏在額頭上。不過四天,李其的臉也和大家一樣被曬得慘不忍睹,顴骨上卷起了黑皮,嚴重缺失水分的結果就是他們的皮膚也變成了幹涸的田地,似乎連血液都變得粘稠不堪。
李其看著鏡中的自己嫌棄的呸了一口:“太他媽醜了!”
駕駛座上的郝彬一直懶洋洋的從墨鏡後麵看著李其,這家夥專門湊上來,絕對不是照鏡子這麽簡單,郝彬很好奇,這個軍二代想幹什麽?
這兩天大家一直相安無事,郝彬也沒再找李其的麻煩,他在等!等李其順利通過第一關,到那時才是最佳的拔刺時機,郝彬現在要做的,就是死死盯住李其,時不時的刺激他一下,讓他務必堅持下來。
郝彬在心中低歎一聲,這是三位首長下的死命令呀,他必須完成!
李其煩躁的扒拉了幾下頭發,被郝彬看得心頭冒火,要質問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通過這兩天暗中觀察,李其無比肯定,郝彬十分、非常、極其注意他,媽蛋,被一個男人一直盯著,他不冒火就不叫李其!
再加上那個鬼夢,李其就更加肯定郝彬是“不懷好意”,直覺他的桔花處境非常危險。
李其這家夥非常幹脆的忘記了一點,做夢的是他自己,關人家郝彬屌事?
郝彬這才叫冤吧,被人意**了人家還倒打一耙!
“你的頭發回到基地後必須給我收拾幹淨,少爺,部隊上不流行!”
郝彬懶洋洋卻威力十足的聲音在李其耳邊響起,李其身體募得一頓,每次麵對郝彬他的神經就莫名的處於興奮狀態,不經大腦的話也就脫口而出:“你丫除了注意我的頭發,是不是更加關注我的?”
郝彬一愣,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取下墨鏡,眼底劃過一絲不解,目光瞟了瞟李其的:“什麽意思?”
李其被他看得心底發毛,不自覺的夾緊了桔花,梗著脖子瞪著眼:“你他媽的一天到晚總盯著我一個人,你還敢問我什麽意思?媽蛋,收起你那惡心的邪念,老子不是兔子!”
哦,郝彬恍悟,性感的嘴唇勾起,目光玩味起來:“你怎麽知道我在盯著你看?”
第051章 我不是兔子!
“你敢說你沒有?”李其的目光像要咬人。
郝彬用墨鏡敲打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卻又鎮定自若的樣子讓李其很想暴走。
這混蛋是什麽意思?一般人被罵兔子不是該生氣麽?這混蛋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真是兔子?
李其發現,雖然郝彬隻是比他大四五歲,但是這個男人太深不可測,從他的臉上,李其根本就得不到一點信息,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人抓狂!李其覺得,要跟郝彬鬥,他簡直是自找罪受!
“你不看我你怎麽知道我在看你?還有,誰說我在看你?”
“你……”李其氣得差點咬到舌頭,怒極反笑:“教官,做人可不能太無恥!”
郝彬眉毛一挑,眼角夾著笑,大大的墨鏡往臉上一扣,郝彬打開車門跳了下來。
李其反射性往後退一步,郝彬瀟灑上挑的唇角讓他猛地一頓,回過神立刻惱得想要撞牆,尼瑪,怎麽能輸了氣場呢?於是梗著脖子又上前一步,狠狠地瞪著郝彬!
“嗬嗬!”郝彬雙手叉腰,抬腳就朝菜鳥們走去,經過李其身邊的時候特麽淡定的丟下一句:“我不是兔子!”
“這個混蛋!”李其桔花一鬆,但是郝彬那副拽得二五八萬把他當猴耍的屌樣讓他十分惱火,偏偏他還有火沒處發,也不敢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克星?
操了!
郝彬剛走出去兩米遠,那邊耗子捧著電腦追過來:“黑風,旅長有指示!”
郝彬取下墨鏡站到電腦前,屏幕中,xx軍區特戰旅旅長賀文軒的臉寫滿了嚴肅:“黑風,h市又發生了恐怖襲擊,反恐處的李處長現在遇到了難題,他向我借人,你跟他已經合作過很多次,我想還是派你去比較合適,你把神功帶上,訓練暫時交給耗子他們,總共也就四天時間,你現在就動身直接去h市,我已經派飛機去接你們了!”
“是!”
郝彬合上電腦,看了耗子一眼:“按照我的訓練計劃進行,不許偷懶,不許放水!”不等耗子回答,郝彬幾大步越過呆立一旁的李其躍上車子,越野車載著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一片金黃中!
“哈哈,災星終於走了!”李其踢了一腳沙子,車消失好幾分鍾才回過神,隻是……心裏麵沒著沒落的感覺是為哪般?
主教官是走了,但是訓練依然在繼續,菜鳥們的數量也在不斷減少,所有的人都在提心吊膽,生怕自己堅持不下去灰溜溜滾蛋,隨著“災難周”尾聲的來臨,訓練場上的氣氛比沙漠裏的太陽還要火爆,每個菜鳥都咬緊牙關與大自然、與自身的極限對抗著,除了……李其!
怪了,沙漠還是那片沙漠,太陽也還是那個太陽,為毛那個人一走,自己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沒勁極了了呢?
難道是被虐上癮,那人不在自己就皮癢?
李其懶洋洋的看著高高的沙丘,一雙腿死活也不想邁上去,那個混蛋不在,自己拚死拚活給誰看呀,媽蛋,又不是腦子缺根弦兒!
第052章 我的錯?是我的錯?
“小子,你發什麽愣?”崔文軒在後麵捅了一下李其的腰眼,後麵的耗子跟吃了**似的激動得一塌糊塗,槍聲震得人心底發怵,得虧是空炮彈,不然得多浪費呀!
李其往旁邊一站:“你先上吧,我休息一下!”
崔文軒看李其臉色不對也退到一邊,大家都跟鬥雞有的一拚,就李其蔫了吧唧垂頭喪氣!
“怎麽了這是?你又哪根筋抽了?”
李其扒拉扒拉亂糟糟的頭發,吹了一口氣,幹的泛白的嘴唇斜斜一撇,然後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訓練服:“軒子你說我這是在幹嘛?明明我就最討厭當兵,明明我就最痛恨這身衣服,我為什麽還要在這受這份洋罪,跟個傻逼似的每天練得汗流浹背;為什麽他們就非要我當兵?難道我不當兵不穿這身衣服就不配姓李?媽的,老子不想玩了,我寧願去建築工地扛水泥搬磚頭也不想再受他們擺布!”
崔文軒秀氣的眉頭擰成了毛毛蟲,不解:“你前幾天不都好好的嗎?今兒這是怎麽了?小子,後天就是‘災難周’的最後一天,你就這麽放棄了?”
“以前我是跟黑風那混蛋杠上了,為了不被他看扁,我這不是一直憋著一口氣麽,可是他現在又不在,我還在這自討苦吃不是二貨是什麽?”
“你可以憋著一口氣跟黑風對著幹,為什麽就不能再憋一口氣向老爺子他們證明你李其也是一塊當兵的好料,小子,你是真的討厭當兵?你敢說你小時候沒有偷偷穿過你爸的軍裝戴過他的軍帽?”
“媽的,你再提他小心我揍你!”李其雙眼圓瞪,換了別人,他的拳頭早就招呼上去了。
“被我說中了吧?”有些話崔文軒早就想說,現在無疑是個最好的時機:“李其,你媽媽已經去世十多年了,你把這個悲劇也已經延續了十多年,還不夠嗎?你看看你爸,你沒發現他比同齡人要老很多嗎?你沒看見他幾乎已經白頭了嗎?你別忘了,你不過才五十而已!”
李其雙眼衝血,大吼:“你他媽是什麽意思?我的錯?是我的錯?”
“我沒說你錯,我隻是覺得你對你爸的懲罰已經夠了,並且,你媽媽的去世也不能怪你爸!”
“怎麽不怪他!”幹渴和憤怒讓李其的聲音嘶啞刺耳,他捏緊拳頭,強忍著揍死崔文軒的衝動:“如果他一直在家不去那鬼地方維和,我媽會死嗎?枉他作為軍人,卻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這種男人,他有什麽資格稱作軍人,有什麽資格當別人的丈夫和父親?”
“李其!”崔文軒眼中溢滿了心疼,作為在軍人家庭長大的孩子他無比了解李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