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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17
長的雙腿懶懶的岔開,整個人性感極了,就算不看那張臉,肖伯恩對著這樣的身體也會瞬間**。
肖伯恩帶著慍怒的眸子隻是輕輕的瞟了池莫謙一眼,他一言不發從**拿起一個**,打開開關,小小的**在他手中開始蠕動起來。
“嗬嗬!”池莫謙笑了起來,竟然有點嫵媚,特別是眼角的風情,估計就算是直男,此時也會瞬間掰彎。他自覺曲起腿,雙腿岔得更開,向肖伯恩發出邀請:“親愛的,來吧!”
那副銀蕩下賤的樣子,與當年小船上的池莫謙差了又豈止十萬八千裏?
肖伯恩還是冷著臉,手裏的**被他毫不憐惜的強行塞進了那緊閉的花茓。
池莫謙僅僅隻是皺了一下眉頭,再睜開眼時,眼中已是關不住的欲望。**在他體內搗亂,那細小卻又不容忽視的**勾得他心癢難耐。一個**怎麽夠?他想要更多更多!
“伯恩……”聲音中已經明顯帶了催促。
肖伯恩冷笑,勾起的唇角並沒有緩和他硬冷的線條,他很想剖開這個男人的胸腔,看看裏麵到底是不是住著名叫心髒的東西。
他怎麽就能如此漠視自己的意願和感情?
“伯恩,你還愣著幹什麽?”
肖伯恩探身,他的愛人此時滿臉陶醉,晴欲把他過分白膩的皮膚染的粉透,迷人的要命。
他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身體深處的空虛難耐的顫抖著,有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
嗬嗬,楚楚可憐?
肖伯恩知道,他的愛人其實就是一條翠綠翠綠的竹葉青,美豔不可方物,卻能要人命!
肖伯恩眼眸急速深邃起來,帶著火。他**某物早已經昂頭,漲得發疼。
“伯恩!”池莫謙的呼喊無疑就是火上澆油,什麽委屈,什麽怨念,都他媽見鬼去吧!
肖伯恩承認,就算他最初不是為了性,那麽糾纏到今天,他已經離不開池莫謙帶給他的性。
男人粗暴急促的吻壓上來的時候,池莫謙在心中笑了起來,他就知道,他是肖伯恩的解藥,這輩子,無論他怎麽折騰,這個男人都不會真的把他怎麽樣,頂多讓他使勁幹一番,能夠在**解決的問題,池莫謙從來就不會帶到床下。
肖伯恩的吻一貫不柔情,池莫謙也受不了柔情的肖伯恩,他更喜歡直接的、強烈的xing愛,他很享受肖伯恩在他身上肆意馳騁帶給他的感官享受,那種被狠狠占有,被滿滿填充的感覺,仿佛就連靈魂也在那極致的xing愛中得到解脫。
房間裏水澤聲不斷,池莫謙的舌尖都被吸得痛麻了,但是還不夠,單純的吻顯然已經遠遠滿足不了,特別是那個小東西在身體裏不停的搗亂,不知是後雪裏的空虛還是心上的空虛,總是,池莫謙覺得,肖伯恩如果再不狠狠的填滿他,他就會空虛致死。
“伯恩,快!”
肖伯恩感覺到了池莫謙的焦躁,不過他不急,在**,一直都是他說了算。
帶著薄繭的大手從流暢的腰線一路來到池莫謙的胸前,骨節突出的食指和中指輕車熟路夾起一顆紅豔豔的朱果,擰捏拉扯著,讓它急速衝血挺立。
肖伯恩滾燙的嘴唇終於戀戀不舍離開了池莫謙紅腫的唇,濕漉漉的印在池莫謙光裸的胳膊上,順著腋窩來到胸前,一口含住了那迎風招展的誘人朱果,門牙咬住,茹頭被他死命拉長,然後換唇大力的吸了一口。
“啊!”又痛又刺激的結果就是池莫謙猛地睜開了眼,仿佛看見了滿天繁星:“啊,伯恩,愛我,你愛我吧?”
肖伯恩身體一頓,嘴上更加狠命地啃咬起來,嬌嫩的乳尖很快就沁出了絲絲腥甜,跟催情劑一般快速的彌漫了肖伯恩整個口腔,燃燒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皮肉上的刺激加速了池莫謙體內的空虛,他的腰身不自覺的扭動著,不時的抬臀用自己的火熱去碰觸肖伯恩的粗大,每一次碰撞都能讓兩人心髒緊縮,渾身顫栗。
他們已經上過無數次床,熟悉對方身體的程度遠遠勝過自己,他們知道對方的**點在哪裏,肖伯恩也知道什麽樣的體位才能更盡興,他們清楚對方在**的所有愛好,也一一嚐試過,對於莋愛,他們可以說是爛熟於心,但是,對於對方身體的渴望,卻一如初次般強烈。
兩人的身上很快就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強烈的欲望讓他們恨不得把對方撕爛揉進自己的骨血。
這不是愛能是什麽?
肖伯恩這樣想著!
這應該就是愛吧?
池莫謙也在詢問自己最後一絲神智!
可是欲望越來越洶湧,他們也就漸漸分不清愛與性!
池莫謙手不能動,修長的雙腿蛇一般緊緊夾住肖伯恩勁瘦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盡情的廝磨。
“伯恩,給我,快!”
“嗬嗬!”肖伯恩邪笑著一把握住池莫謙火熱的欲望,卻不動,隻是用虎口緊緊捏住頂部。
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就仿佛貪吃的孩童看著商店裏的棒棒糖,想吃的要死,別人卻不給。
“你在幹什麽?不是要出氣嗎?”池莫謙有點惱了,肖伯恩從來都沒這樣過,隻要一上床,他們就是最合拍的情人。
“出氣?”肖伯恩眉毛一抬:“對,我是要出氣,不管怎麽說你還能注意到我生氣,我是不是就該謝天謝地?”
“親愛的,你知道我不喜歡在**說廢話的。”池莫謙媚眼一勾,猛地抬臀用臀部蹭了蹭肖伯恩的囊袋,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那個地方死命的蹭來蹭去,哪怕是鋼鐵鍛造的也會化了,肖伯恩隻覺一陣陣的血氣翻湧。
肖伯恩不再說話,他也確實想要這個男人,想得心每天都在痛。他的手開始動起來,池莫謙靠在床頭閉上眼睛,享受極了。
肖伯恩拉過他的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長臂一撈,池莫謙的雙腿本就緊緊纏著肖伯恩的腰,這一撈就直接把人撈進了懷裏。
這個體位讓他們的私密處貼合的更加密切,肖伯恩滾燙的火熱抵著池莫謙微張的後雪,硬得跟鐵棒子一樣。
因為是坐著的,池莫謙體力的**開始不規矩,他風情萬種嗬嗬一笑:“伯恩,它快掉出來了!”
“是嗎?”話落,肖伯恩擠了一坨潤滑劑草草的擴充了幾下,扶著自己昂揚的欲望就抵住了穴門。
池莫謙花心一緊,皺了一下眉頭:“你不把它取出來?”
肖伯恩的回答是雙手緊緊卡住池莫謙柔韌的腰身,用力往下一壓,火熱的欲望猛地就把池莫謙徹徹底底的貫穿,又狠又深。那種被狠狠填滿的充實感讓池莫謙渾身一顫,一股強大的電流順著尾椎飛速的躥進池莫謙的腦子,嘭,炸了,五光十色……那是幸福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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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莫謙被**和肖伯恩的柔棒雙重頂弄,每一下都進入到最深,那強悍的力道和要命的節奏簡直快要了他的命,腰蕩成了柳,粘滿晴欲的嗓音一如既往膩得人渾身發軟:“伯恩,伯恩!”仿佛情深似海!
沒有人回答,沒有人再說話,肖伯恩喘著粗氣,健碩的肌肉上布滿了汗水,他啃咬著池莫謙斑駁的脖頸,兩人仿佛交頸的天鵝纏綿悱惻,身下的動作卻更加的孟浪。
“伯恩,把我,解開!”
肖伯恩解開領帶,池莫謙雙手一獲自由捧著肖伯恩的臉又是一通熱吻,呻吟聲,低吼聲,還有那處魚兒撒歡般的水澤聲無不催發著越來越火爆的**。
酒店的床很大,兩人卻還是從**滾了下來,肖伯恩的寶貝仍在池莫謙體內被緊緊的含著,兩人如同連體嬰兒一般,似乎怎麽也斷不開。
地上雖然鋪著厚厚的地毯,肖伯恩卻仍不覺盡興。他抱著池莫謙爬起來,直接把人壓到了窗台上,池莫謙大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這裏是12樓,大白天的,說不定就有人看見,又驚險又刺激。
“親愛的,你可得抓緊我了!”
肖伯恩一手抓著池莫謙一條腿,一手緊緊摟著他的腰,邪笑:“你就不怕被人拍到被我幹的樣子?”
池莫謙毫不在意,伸手在肖伯恩腰上抓了一把:“拍就拍,我是在被你幹,又不是別人!”
“公開的秘密也是秘密,謙,我真想讓全中國的人都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愛的民眾絕對會讓你在這裏沒有立足之地。”
池莫謙臉色一冷,隨即就笑了起來:“如此沒有節操的事伯恩還是少做,我不喜歡!”
肖伯恩溢滿晴欲的眸子笑了一下,卻毫無溫度,腰上猛地一挺,池莫謙體內的**剛好撞在一個**點上,激得池莫謙當即就軟了腰驚叫出聲。
“伯恩……”在**的時候池莫謙總是喜歡這樣叫,一聲又一聲,像呻吟,更多卻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呼喚,叫得肖伯恩心髒又酸又痛,總是下不了離開的決心。
有些話不能明說,有些問題不能問,肖伯恩知道,一旦下床穿上衣服的池莫謙他就再也無法掌控,所以,還是盡情歡好吧!
這一番折騰下來就到了晚上,兩人在房間用了晚飯,池莫謙把郝彬的照片遞給肖伯恩,肖伯恩看了一眼就丟開了:“除了知道他叫郝彬,代號黑風,其餘什麽也查不到。”
池莫謙摸著下巴,**的上身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痕跡,看得肖伯恩下腹處又開始蠢蠢欲動。池莫謙懶洋洋地穿上襯衣:“至少咱們現在知道這個人的真麵目,中國的特種部隊不好對付,這一點,咱們是深有感觸啊!”
肖伯恩臉色一暗:“你又想幹什麽?”
池莫謙邪魅一笑:“我想幹什麽?伯恩,你不會不知道吧?”
肖伯恩嘴唇動了動,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池莫謙抬手製止:“都安排好了吧?明天必須萬無一失!”
肖伯恩起身,伸手掐住池莫謙的下巴,在他還未消腫的唇上狠啄一口:“我真想把你綁架回去!”
“你舍得嗎?”
“嗬嗬!”肖伯恩的笑又苦又冷:“舍不得!”
……
競標大會如期召開,政府相關人員和十幾家企業的代表也都悉數到場,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警方的人完全控製了酒店,就連會場負責茶水的服務生都是警方的人。
郝彬一直守在外麵,身上穿著保安的衣服,像模像樣的。他身材高大,猿臂蜂腰,這種製服穿在他身上把他的腰身勾勒的更加的挺拔不凡,緊窄的腰,挺翹的臀,配上那張帶點禁欲式的臉,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製服**呀啊喂!
池莫謙從遠處走來,一雙眼珠子就那麽黏在郝彬身上,死活也拔不出來了,一時竟忘記了跟在他身後的肖伯恩!
“郝先生,辛苦了!”
池莫謙似乎很偏愛白色,仍舊是一身白色西裝,沒有打領帶,襯衣的領子微微敞開,隱約可見脖頸上昨日留下的痕跡。
郝彬假裝沒看見,這兩位高調的實在讓人側目。
“池總請!”郝彬現在是一個保鏢,所以角色扮演很到位,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池莫謙向郝彬微微點了一下頭,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一點也不唐突,然後直接進了會場。
肖伯恩經過郝彬身邊的時候淡淡的斜了一眼,他還不知道池莫謙已經跟郝彬接觸過,有點不解這兩人之間的熱絡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競標大會按時召開,整個酒店風平浪靜!
郝彬不時的看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競標大會還有半個小時就會落下帷幕,恐怖分子的身影在哪?
反恐處的情報出錯了?
不對!
郝彬臉色凝重起來,心裏麵的不安隨著大會接近尾聲逐漸擴大,他隱約感覺到,在這平靜的表麵下,絕對會有讓他們意想不到的風暴即將降臨,會讓做好一切準備的他們手足無措。
時間在一分一秒快速溜走,耳麥裏不時傳來反恐處處長和特警隊長的調整部署,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不好的事即將上演。
郝彬的眼睛一直緊盯著會場的入口,突然,耳麥裏麵接二連三的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緊接著就吵雜起來,有人大叫:“媽的,居然是人肉炸彈,快,躲開!”
郝彬渾身一震,人肉炸彈?這些混蛋瘋了?
耳麥裏很快就響起反恐處處長沉著冷靜的聲音,特警被全部撤了下去,從耳麥裏亂七八糟的議論中郝彬弄清了大概,有人上演美國大片,身上裝了炸彈在就下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