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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19
始運行,肖伯恩抬手按了頂樓的數字。
池莫謙一看這家夥是較真了,不得不安撫:“這種問題以後少問,伯恩,我是那種無聊的人嗎?”
肖伯恩重重的哼了一聲,池莫謙以為他還要鬧,卻見他蹲下身,一把拉下了他的褲子,他火熱的欲望就暴露在空氣中。
肖伯恩盯著看了幾秒,然後很幹脆的張口含住!
“啊,伯恩!”池莫謙沒想到肖伯恩會這麽狂,這裏是電梯,不說監控,隨時都有可能進來人吧?
隻是他拒絕的了嗎?
不,池莫謙拒絕不了,他也不會去拒絕。
如果肖伯恩算是瘋子,那麽真正的池莫謙絕對算是瘋子的領袖,瘋到三觀盡毀,也許節操那玩意從他在胎盤裏就被他當營養液吸收了!
池莫謙靠在電梯上,**被灼熱的口腔包裹著,那種最直接最強悍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浪叫出聲:“伯恩,伯恩!”
每當池莫謙這樣叫著自己,肖伯恩體內的欲望簡直是災難性的,比任何**都管用,下麵早已抬頭,此時更是脹得發痛,真想就這麽壓著這個男人,狠狠的幹他!
但肖伯恩雖然算不上溫柔的情人,但絕對是個負責的情人,愛人正在興頭上,他要做的當然是先把愛人伺候好再好好犒勞自己。他埋頭在池莫謙**,嘴裏的物什還在變大,每一下都吞沒到根部,兩腮配合著嘴唇快速的摩擦吞吃,一手更是摟著池莫謙挺翹的臀,不時揉捏拍打,那**靡不堪的聲響讓人止不住的呼吸急促。
“伯恩,啊,你好棒!”池莫謙被他弄得神魂顛倒,隻能急促的喘著氣。
醫院的保安處,一個小保安盯著電腦屏幕臉紅心跳狂噴鼻血:“我去,太他媽刺激了,這誰啊?”
小保安的驚叫驚動一旁睡覺的保安隊長,美夢被打斷,這個隊長肯定沒好臉子,怒罵:“你他奶奶的叫魂呢?”
“靠,隊長,不是叫魂是逍魂,你快來看,我靠,真人GV呀,我操,太勁爆了,還扣交!”
保安隊長沒聽清**還是GV,但是他聽清了扣交,一聽這詞,謔的一聲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什麽扣交?哪裏?”
小保安一邊指著電腦屏幕一邊擦鼻血,保安隊長奔過來一看,眼珠子差點都瞪掉了,瞪了半天,媽了一聲,大聲道:“草泥馬,是兩個男人?”
小保安雙頰泛紅,呼吸不暢:“太他媽刺激了!”
保安隊長往他下麵瞄了一眼:“你硬了?”
小保安羞澀的點點頭,保安隊長痛心疾首:“世風日下啊,三觀盡毀啊!”捶胸完畢,冒著綠光的雙眼不懷好意盯住小保安,痞笑:“寶貝兒,你什麽時候才能對著老子的鳥硬啊?”
小保安抬腿就是一腳,差點踢到保安隊長的臉上,正襟危坐,嚴肅坦蕩:“大白天呢,你丫還要不要臉了?滾一邊自己玩鳥去!”
保安隊長苦逼之極的瞪了一眼監控裏正幹得熱火朝天的兩人,媽蛋,神馬玩意兒,長得人模狗樣,怎麽就,就,就跑到這來勾引咱的心肝寶貝呢?荼毒了他純潔的心靈咱找誰去呀?
喂,那誰誰誰,(到底是誰?)你們家木有床麽?要不要這麽猴急,憋一下會爆炸麽?
奶奶個腿兒!操,咱這老二是嘛時候翹起來的?我去,尋個地兒打灰機去!
而正在現場GV秀的男男主角則一路毫無障礙直達頂樓,電梯開了,肖伯恩胡亂提起池莫謙的褲子,喘著粗氣,兩人一路糾纏著出了電梯上了樓頂。
來不及看頂樓有木有人在,肖伯恩把人推到欄杆邊上火辣辣的吻就壓了下來。
池莫謙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尼瑪,這是十五樓吧,掉下去了會死人的吧?周圍有居民樓吧?
太他奶奶的刺激彪悍了,先噴血三升!
嘶啦,肖伯恩禽獸了,一把撕了池莫謙的襯衣,滾燙的唇沿著那細長的脖頸一路往下,一邊狠狠的舔嗤著池莫謙**的皮膚一邊把自己已經硬得發痛的寶貝掏了出來,池莫謙沒有係皮帶的褲子早已滑下,內庫也褪到了腿彎出,露出性感撩人的體魄在溫熱的空氣中魅惑無邊。
肖伯恩把兩條沸騰的巨龍攏在一起,擱在手裏磨蹭著,一手還緊緊摟著池莫謙的要防止他掉下去,這副畫麵沒節操到受不了,但是正深陷晴欲的兩人早已忘記了這裏不是他們的愛巢,卻仍要將莋愛進行到底!
池莫謙雙手摟著肖伯恩的脖子,整個人全靠肖伯恩支撐了,他雙腿酸軟,早已被肖伯恩撩撥的快要燒起來,身體仿佛變成了寸草不生的荒漠,那要命的空虛感讓他想要尖叫,想要嘶吼,他知道,隻有這個男人能填滿他,能讓他滿足!
後麵的空虛加上前麵的腫脹,雙重逼迫讓池莫謙快瘋了,眼角淚光隱隱,瓷白的皮膚也染上了絕豔的粉,那副樣子,明明是浪進了骨子裏,卻仿佛能看見他隱忍的清傲的靈魂。
肖伯恩的心髒被絞成了一團,這個男人天生尤物,似乎專門是為男人而生,每一次歡愛都能讓抄他的人嚐到那滅頂的**滋味!
“伯恩,快,給我!”
在池莫謙膩進骨髓的呻吟聲中,肖伯恩的腦子“轟”的一聲,爆炸,消散,空白,他蹲下身,重新把池莫謙的寶貝含進嘴裏,賣力的吞吐起來。
池莫謙靠在欄杆上,閉上眼,昂起頭,如同缺氧的魚兒一般大口大口喘息著。他**胸腹,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夾雜著難言的亢奮,被染成粉色的皮膚上汗涔涔的,上麵布滿了青紫的愛痕,那副極度逍魂的模樣,讓人不由自主就想把他壓到身下狠狠操弄。
肖伯恩雙手捧著池莫謙的臀,把他深深吞進喉嚨,每一次頂弄都深達緊致灼熱的咽喉深處,他的牙齒輕輕刮擦著那**的表皮,舌尖甚至能感覺到那滾燙欲望上麵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池莫謙被他弄的嗷嗷直叫,情不自禁弓起了腰身,雙手無助的抱住肖伯恩的頭,無意識的把他緊緊按在身下。
“啊,伯恩!”
肖伯恩被晴欲染紅的眸子笑了起來,他知道池莫謙的**就要來了,於是痛快的一個深篌做了總結。
“啊……”池莫謙猛地昂起了頭,渾身一顫,一股灼熱悉數噴灑在肖伯恩的咽喉深處!
激射完的池莫謙渾身脫力,靠在肖伯恩身上貪婪的喘息,那極致的塊感讓他的腦子發暈,神智被拋進外太空久久回不了位。
他是舒坦了,肖伯恩的下麵卻快炸了,於是肖伯恩沒有給他多餘的時間,抓著他的頭發迫使他昂起頭,一個晴色之極的吻又開始上演。
男人嘴裏濃鬱的麝香味刺激著兩人的大腦,池莫謙隱約覺得今天玩得似乎有點過火了,這是在外麵,一不小心那是要見報的!
不過,沒有什麽能阻擋他們歡愛,在這兩個男人的字典裏,區區曝光實在算不了什麽。
肖伯恩猛地把池莫謙反身壓在欄杆上,某人白膩膩的屁股蛋子一下子就闖進了肖伯恩的視線,勾得人氣血翻湧。
男人的欲望是那樣的亟不可待,隻是草草了擴充了幾下,肖伯恩一手卡住池莫謙的腰,一手扶著自家寶貝,一鼓作氣,一捅到底。
“唔,痛,輕點!”池莫謙的嗓音有氣無力,眉頭緊皺,是真的痛。
肖伯恩已經顧不得那麽多,開始快速的抽叉起來,那小小的穴口緊緊咬著他的大寶貝,每一次進入都有點艱難,卻是最直接的震撼,簡直逍魂到爆。
“親愛的,你好,好大,啊,好深!”
池莫謙雙手緊緊抓著欄杆,手腕處的紗布上猩紅點點,但他毫不在乎。空虛被填滿,雖然有點痛,卻讓他漸漸踏實起來。隻有每次躺在肖伯恩的身下他才能感覺到他也是一個人,會空虛,會寂寞,會痛,會**,是無比鮮明、有血有肉的人!
肖伯恩在這種時候是不愛說話的,但是今天當他進入到池莫謙的身體裏,他的火熱被緊緊含住的時候,他的腦子在眩暈過後居然閃出了郝彬那道充滿力量的身影,以及池莫謙看見這道身影時表現出的微不可見的激動。
雖然麵對郝彬時池莫謙的步伐隻是稍微變得輕快起來,但是那細微的變化還是被肖伯恩捕捉到了,這讓他很不安,很憤怒!
兩人已經保持了四五年的情人關係,但是肖伯恩心裏清楚,在池莫謙內心深處,池莫謙並沒有像他嘴上說的那麽愛他,那麽非他不可,這個男人絕大多數都是冷血無情的,一個肖伯恩,他又豈會真正放在心裏?
可是,他已愛他入髓!
肖伯恩扶著池莫謙的腰重重一頂,這一下又猛又深,直讓池莫謙驚叫了出來:“伯恩!”
“說吧,你是什麽時候跟那個人勾搭上的?”
池莫謙一顆心被肖伯恩那一下撞飛,整個人差點化成了一灘水,肖伯恩的質問就跟一盆冰水兜頭倒下,他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男人今天不對勁,他從沒用這麽冰冷的語氣跟他說過話,雖然他一貫冷冷淡淡的,但是池莫謙知道,他本就是那樣的人。
但是此刻,他的語氣顯然不對,貌似不單單是吃醋!
池莫謙趴在欄杆上媚笑起來:“伯恩,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肖伯恩冷冷一哼,身下又狠命一頂,那勢頭,似乎要把池莫謙的內髒都搗爛:“我在說什麽?你還記得自己是Hellbringers的一員嗎?”
Hellbringers是國際恐怖組織的名號,翻譯過來就是“地獄使者”,池莫謙正是“地獄使者”在中國的頭目,已經策劃了多起恐怖襲擊。
這家夥藏的深,從來沒有親自出手,他手下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隻有他身邊幾個心腹知道他的雙重身份。
他策劃的恐怖襲擊都是零散的,那些亡命徒牙關又死緊,中國警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國際聞名的“地獄使者”已經在一年前悄悄潛伏進了中國。
一場大戲即將開鑼!
池莫謙被肖伯恩問得很惱火,他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在**他可以浪可以媚,也可以像妓女一樣**,但是他不喜歡別人質疑,特別是肖伯恩。
他喜歡的肖伯恩應該是癡情的,冷酷霸道的同時對他是毫無保留的,這樣的肖伯恩讓他安心,所以他喜歡跟他上床,還一上就是五年!
“嗬嗬,你不是痛恨那個組織嗎?”池莫謙風情萬種的唇邊滿是諷刺:“我可是記得你曾經是多麽的不甘願,多麽地抵觸這個組織!”
“你不明白?”肖伯恩有點不敢相信,池莫謙的話讓他寒心,忍無可忍的低吼:“我不管不顧地一路追過來是為了什麽你真的不懂?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別逼我!”
“哈哈!”池莫謙仰天一笑,笑容魅惑勾人,卻夾著難掩的淒苦之色:“我算什麽東西?你可是E國有著皇室血統的王子,皇位第二十七順位繼承人,我算什麽?肖伯恩,是我逼你留下來的嗎?”
“你……”肖伯恩詞窮,是啊,沒人逼著他留下來,是他愛上了這個男人,甘願放下一切與他同流合汙。
肖伯恩的臉漲得通紅,寶貝還插在這個妖孽的體內,絲毫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反而因為發泄不了的憤怒更加的堅硬灼熱。
池莫謙望著明晃晃的天空,被晴色暈染的眸子漸漸迷蒙,看起來純淨清麗,他幽幽道:“伯恩,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我很爛,很渣,我穿著潔白的衣服卻掩蓋不了我醜惡的本質。為了達到目的我手段使盡,出賣柔體算什麽?吸毒嗑藥算什麽?我要的,不過就是看著一個一個鮮活的人命在我眼前爆炸,血液飛濺,連骨頭都不剩。”
肖伯恩的頭抵在池莫謙的背上,兩人就著相連的姿勢一動不動,好一會兒,肖伯恩輕聲道:“答應我,別動那個人!”
“怎麽,怕我勾引他?”
“怕,可我更怕你有去無回,謙,他們不是好惹的,你要玩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不要去招惹那些人。”
“可是我的棋盤已經擺好了,我也已經落子,我沒想過要認輸!”
肖伯恩眼眸一寒,提高嗓音:“你為什麽非要去招惹他們,你看上那個特種兵了?”
池莫謙扭身,卻看不見肖伯恩的臉,聲音也冷了下來:“我有非這麽幹的理由,你有空瞎猜,不如趕緊解決正事吧!”
池莫謙的正事當然指他們進行到一半的xing愛!
肖伯恩被氣得差點暴走,他知道池莫謙這麽說就表示他已經不打算多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