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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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21

啊有木有?瞪著那人的臉,李其在心中慘嚎:“蒼天,大地,你搞死我吧,你搞死我吧!”

郝彬正站在噴頭下衝頭上的泡泡,李其踢門的時候他連眉毛都沒抬一下,特麽淡定,等衝洗幹淨了才轉過身,君子坦蕩蕩,隻是那雙眼睛盯得李其頭皮發麻,手足無措。

李其站在門口,心中奔騰著上萬隻草泥馬,他能說郝彬這混蛋的體魄很,很讓人血壓升高麽?他能說這混蛋的胸肌發達、腹肌發達、就連原始叢林那唯一的一棵樹也特麽發達麽?他能說這個男人的**真他媽誘人麽?他能說他的心髒在莫名其妙的躍躍欲試麽?

靠,瘋了!

“一起?”郝彬看著李其要笑不笑,眸子裏跳躍著危險的信息,如果是在四天以前,李其絕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郝彬身上漸漸擴散的怒氣,但是此刻,請原諒,他已經被那強大的視覺衝擊力搞得四五不著六,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的腦海裏是那個蛋疼的惷夢,眼前是郝彬挺拔健碩性感到爆的體魄,李其懵了,尼瑪,這浴室裏的暖氣燒得太旺,他有點腦子發暈,口幹舌燥,氣血翻湧……

見李其猛盯著自己沒動,郝彬的臉終於忍無可忍的黑屏,聲音也夾雜著刺骨的寒風:“滾出去!”

“嘎?”天可憐見的,其少終於從郝彬身上搶回了自己的眼珠子,隻是禍已經闖了,因為那扇被他踢壞的門在搖搖欲墜兩分鍾之於後,終於光榮下崗。

李其才不會把一扇破門放在眼裏,郝彬還站在噴頭下麵,清清麗麗的水線不斷噴灑在他緊繃光滑的皮膚上,跳躍著無比誘人的舞步,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毫無遺漏從他鼓囊的胸肌上一路歡騰,順著流暢的腰線一路流進那讓人鼻血狂噴的三角地帶……

“咳咳!”李其清清嗓子,手腳沒地兒放,剛剛頭上的泡泡衝幹淨沒?咱的胸肌也不賴吧,看這肩是肩胸是胸的,還有咱這腰看著也給力吧,看這小線條,跟刀子刻出來的一般!還有咱這寶貝,那尺寸也是相當驚人呀,改天好好量量,當然,這個不能露出來比劃,有礙觀瞻。

李其自己也搞不懂在磨嘰啥,反正郝彬叫他滾了,他愣是假裝沒聽見,人反而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明目張膽的欣賞教官沐浴。

郝彬被李其弄得一愣,這混小子心裏亂七八糟的小九九他不會讀心術當然不知道,這麽當著另一個男人洗澡對他來說也不是頭一遭,男人嘛,不就是一根棍子戳著兩顆蛋麽,又沒有多長一根棍子一顆蛋,所以郝彬隻是抬了一下眉毛,問:“有事?”

“沒事,沒事,這不好幾天沒看見教官了嗎,你的任務完成了?恐怖分子抓住了沒?是哪裏的恐怖分子,靠,太囂張了,敢在咱們天朝放肆,得讓他們瞧瞧好的。”

郝彬跟看白癡似得看了李其一眼,然後轉過身就不鳥他,自己洗自己的澡!

李其鬱悶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媽蛋,這嘴跟腦子搭不上線,說的盡是廢話,郝彬出任務那是機密,被他無意中偷聽到也就是算了,他居然還好意思禿嚕出來,還問那麽白目的問題,不是二貨是什麽?靠!

正往身上打香皂的郝彬扯唇:“要自虐滾一邊去!”

“不是,剛才好大一隻蚊子,教官,需要幫忙擦背嗎?”

郝彬頭也不抬的道:“三百個俯臥撐,明天之前把門修好,現在,你可以滾了!”

李其一愣,真他媽想再給自己一巴掌,腦子抽了吧,杵這兒耍流氓?我去!

轉身,李其來到浴室的過道裏,痛快的趴下,吭哧吭哧做起俯臥撐來,一,二,三……還數的很大聲。

當他的俯臥撐做到一百二十三的時候,郝彬洗完澡出來了,身穿統一的軍綠色背心和黑色短褲,整個人神清氣爽極了,經過李其身邊的時候停都沒停一下。

李其不敢偷懶,基地裏到處都按了監控,連作弊的空間都沒有,所以他老老實實做完了俯臥撐,又去找了釘子錘子等工具,一陣乒乒乓乓,齊活!

重新衝了一個涼水澡,李其回到宿舍已經十點四十。

宿舍裏呼嚕震天,李其摸回自己的床,剛才又是俯臥撐又是涼水澡的,一通折騰,那些亂七八糟詭異之極的小心思早就溜得無影無蹤,他現在隻想睡覺。

崔文軒還沒睡著,正等著李其呢,見李其回來才鬆了一口氣,這都幾點了,他都準備出去尋人了!

“小子,搞什麽玩意兒去了?”崔文軒揪著李其小聲問。

“別提了,本少又挨罰了唄!”

“你又惹貨了?”崔文軒坐起來,徹底無語:“說吧,你又幹了什麽好事?”

李其爬到**,抖開被子:“沒啥,就把浴室的門踢壞了,黑風罰我俯臥撐和修門!”

“我靠,他一回來你就栽他手裏了,你說你這倒黴催的!”

“可不是嗎?我還以為是一個裝逼的家夥,想去教訓一番,結果就撞槍口上了,操,我的人品是被狗吃了吧?”李其鬱悶的鑽進被子裏,腦子開始犯迷糊了!

隻是,當他正兒八經想要睡覺時,他卻怎麽也睡不著了。眼睛一閉,郝彬淋浴的鏡頭就要命的闖進他的腦子,在那裏點起一把火,燒得他氣息不穩,心跳加速外帶口幹舌燥。

尼瑪,今晚不會又做那該死的夢吧,炒蛋!

崔文軒還在那裏苦口婆心:“小子,以後你就安分點,別跟黑風叫板了,你現在連人家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咱就學學越王勾踐,先臥個薪嚐嚐膽,怎麽著也得等到你軟件硬件都整的差不多了才能下戰書吧?還有,今天在食堂那種沒意義的大話就不要再放了,小心黑風知道了給你加餐,哎,你小子真是愁死人,你那不安分的性子什麽時候才能改一改,你等著,你丫早晚得出事,滾蛋的話別怪我沒跟你提醒!”

李其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咧著嘴,沒心沒肺的笑:“軒子,你丫真是投錯胎了,囉嗦得跟個女人一樣!”身子在被子裏拱了拱,李其又加了一句:“你丫要是個女人老子就娶了你,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睡覺睡覺,困死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其順嘴一說,崔文軒就失眠半宿!

他知道李其那張嘴時常不關風,他說什麽一般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不走心,但是崔文軒還是會希冀,渴望著這個人哪怕有那麽一次不是把他當兄弟,真的哪怕一次也好,但是他知道,這個奢望比火星撞地球的幾率還要讓人絕望!

李其的呼吸漸漸平穩,看吧,這個家夥就是這麽沒心沒肺,不管他遇到什麽,隻要他不願意去琢磨,他的腦子就能自動過濾掉,他總是能有辦法讓想要靠近他的人感到無力,比如李家父子,比如崔文軒!

崔文軒慢慢閉上眼睛,而另一邊,李其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漆黑的夜……

第062章 原來自己是被扒光了

今天是回到飛熊特戰訓練基地的第三天,根據郝彬的訓練計劃,今天的主要訓練項目是遊泳。

此遊泳可不是平常的遊泳,要求每一個菜鳥必須身穿棉衣,腳踏軍靴,一口氣遊五千米,也就是正規一百米泳道二十五個來回。

李其等人看著手裏的棉衣,眼珠子差點瞪脫窗,這是配發給邊疆戰士的棉服吧,裏麵又是絨又是棉花的,穿上這遊泳?有沒有搞錯!

“還在磨蹭什麽,趕緊穿上,給你們兩分鍾!”耗子說完就抬起了手腕,開始倒計時!

菜鳥們不敢再質疑,更不敢廢話,他們知道特種基地訓練變態,沒想到連遊泳也能練出新花樣來,服了!

飛熊訓練基地就有遊泳館,但是郝彬肯定不會讓他們在遊泳池裏訓練,隊伍吃完早飯就拉出去,離基地十三公裏處就有一個湖,湖麵目測二百五十米寬,二十個來回剛好五千米。

菜鳥們穿著厚重的棉衣一路奔跑,心情都有點忐忑!

李其今天難得沒有犯貧,一路上情緒不是很高,懨懨的。崔文軒一邊跑一邊問:“怎麽了,不舒服?”

李其搖搖頭:“頭有點暈,沒事,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

崔文軒深有同感,因為他也沒休息好,現在確實頭暈,拍拍李其的肩膀:“打起精神來,你可是咱們的生命力。”

“靠,本少什麽時候變紅牛了?”李其說話的時候視線朝後麵看了一眼,郝彬的越野車就在後方不遠,慢慢的跟著,他臉上仍然扣著墨鏡,戴著頭盔,酷得不能再酷,李其隻看見他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剛直冷硬。

到達目的地後,隊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往湖裏開拔。

此時不過九點,太陽才剛剛升起,地表溫度也還沒上升,所以湖水的溫度肯定夠嗆。

不過這些菜鳥是誰?那是從騰格裏沙漠爬出來的菜鳥中的好鳥,所以水溫對他們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麽了。

撲通撲通,菜鳥們踴躍的跳進湖裏,厚重的棉衣被打濕,隻覺身體直往下沉,不得不揮動手臂使勁遊。

說實話,穿著棉衣遊泳可比武裝泅渡好玩不到哪裏去,棉衣一旦被打濕,整條胳膊就變得死沉,腿腳也一樣,比不得打赤膊揮舞起來利索。

十個來回下來,所有的菜鳥就開始感覺胳膊受不住了,渾身的力氣被用光,胳膊死活抬不起來,可是不遊就得淹死,這湖水不好喝,停下來的後果更不願去想,每個人都在拚命。

李其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湖水明明冰涼,他卻感覺自己渾身發燙,內髒似乎要燃起來一般。

其實從早上起床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頭昏腦漲,這顯然不是沒睡好,這他媽的是感冒了。

李其的身體底子一向好到爆,他不記得上一次感冒發燒是什麽時候的事了,沒想到居然現在感冒,說出去會把人笑尿吧?

他本想著感冒算個鳥,出去訓練一圈,出一身猛汗,多嚴重的感冒都不藥自愈了,可是好死不死,今天的訓練居然是遊泳,媽蛋,他真是倒黴到家了。

終於堅持遊完十五個來回,李其感覺到他的極限到了,渾身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更加要命的是眼皮越來越重,腦子越來越暈,終於,他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人直接下沉,嚇得後麵的崔文軒跟著一個猛子鑽下去把人撈了上來。

“李其,怎麽了?說話?”崔文軒手忙腳亂,旁邊袁鋒和楊成也幫著掐人中、拍臉,但是沒用,李其慘白著一張臉,血色全無。

吳誌勇從後麵遊上來,苦著臉:“怎麽突然就暈倒了?這下可怎麽辦?黑風肯定會讓他滾蛋的,我滴個姥姥,這小子完了!”

崔小天把眼鏡推了推,不是很肯定的道:“不能吧,李其這明顯是生病了,又不是不能堅持下去,他們不會那麽殘忍吧?”

話是這樣說,但是每個人心裏都清楚,不是黑風他們殘忍,而是特種部隊就是這樣,且撇開軍事素質不說,身體素質不夠強硬的人是不能完成特種任務的,也就當不了特種兵。他們都還記得在騰格裏沙漠裏,那個燒到四十度的戰友流著淚離開他們回到原部隊。

崔文軒看著李其漸漸烏青的臉,心髒也跟吸飽水分的海綿一樣,死沉死沉的。

耗子和神功駕著快艇上前,崔文軒大聲道:“報告,李其生病了,請求立刻治療!”

耗子一看李其的臉色,心底一沉,這軍三代還真是病了,這下麻煩了,趕緊和神功一起把人弄上快艇,一溜煙跑了,剩下的人繼續訓練。

崔文軒憋著一口氣,俊秀的臉龐寫滿了凝重,如果他真的離開了……如果他真的離開了,對自己來說應該是解脫吧,就像過去的兩年,不要見,不要念!

那邊耗子急吼吼的把李其弄上了岸,一直跟著的軍醫趕緊把人抬上擔架弄進車,郝彬疾步過來,黑著一張臉,墨鏡被他取下來隨手丟進耗子的懷裏,冷聲道:“慌什麽?注意素質!”

耗子拿腳踢著腳下的石子,心髒嗵嗵直跳:“咱們如果把這祖宗練趴下了,旅長會斃了咱們吧?”

郝彬跳上車,一邊脫李其的棉衣一邊道:“還不滾過來幫忙,把這些東西全部脫掉,陳赫,你檢查一下他的肺。”陳赫也是郝彬的鐵哥們,是個軍醫。

兩人七手八腳把李其扒幹淨,連褲衩都脫了,末了蓋上厚厚的被子,郝彬跟著車回到基地,留下耗子他們繼續訓練。

李其身體的溫度漸漸被捂上來,開始暴露出他發燒的特征,臉蛋子也粉了,燒在身體裏的那把火終於從內裏燒到體表,溫度節節升高。

回到基地李其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