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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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23

車子一路疾馳,郝彬抬腕看了一下時間,兩個小時前陳赫說李其醒了,他沒有接到有學員離開的報告,所以他肯定,李其還在基地,並且也知道他在哪裏。

郝彬趕到的時候李其還在湖中拚命,這是第二十二個來回了,還差三個,隻要再堅持一會兒,他就能完成訓練任務。

這會兒的湖水比起上午那是要好受許多,但是李其已經凍得牙齒打架,仿佛身陷寒潭,他心裏清楚,他這感冒看來是加劇了,但是還有最後三個來回,他死也要完成,半途而廢什麽的不是其少的風格。

“李其,你瘋了!”郝彬跳下車吼了一嗓子,但是李其在湖中,正埋頭遊,所以沒聽見。

郝彬氣得連衣服也沒脫就跳下水,這小子不要命了?這不逼著自己上軍事法庭嗎?

郝彬遊過去,一把拽起李其,好家夥,這小子臉色跟僵屍差不多,一雙眼睛滿是紅血絲,看見郝彬,李其明顯的愣了一下,腦子半天沒反應過來這克星怎麽在這。

“作死是不是?”郝彬真想上手就是兩耳光,看能不能把這小子打醒。

李其瞪了郝彬一眼,甩手想把胳膊從郝彬手裏掙脫出來,但是沒用,這混蛋手掌跟鐵鉗一般,加上他現在沒剩多少力氣了,掙紮就顯得十分溫柔。

手臂不能動,李其身上的棉衣墜著他就往水底沉,眼看人就要沒頂,李其突然感覺一條胳膊摟住了他的腰,把他從水裏提了起來,整個人都靠進了郝彬的懷裏。

他們挨得如此近,雖然腦子暈乎,但李其還是清晰的嗅到這個男人身上和著汗水的體味,那是一個純爺們的味道,讓人心跳瞬間加快。

李其猛地從郝彬懷裏掙脫出去,他要的不是依偎,而是征服,是俯視,無論如何,他都要讓這個男人看看,他李其,並不是隻會吃喝玩樂的官宦子弟。

“報告教官,我的訓練任務還差三個來回,請讓開,我能完成“給我滾上岸,立刻,馬上!”郝彬的語氣不容置喙。

李其當然不可能聽,他不會就這麽離開,隻是郝彬的阻撓讓他很崩潰,擰著眉頭道:“怎麽,你就那麽迫不及待想把我趕走?黑風,我告訴你,沒門,你給我滾開,我要訓練了!”

“我有說過讓你滾嗎?”

李其一愣,郝彬隻是讓他看病休息,確實好像沒有叫他立刻就滾,難道這克星要假公濟私給他放水?

不,李其搖頭,他才不相信這混蛋有那麽高的覺悟,隻聽郝彬接著道:“你的各項指標都符合特種兵的規定,我不可能隨遍讓人才流失,但是,我更不會給你特殊優待。我看過你的資料,上麵說你的射擊尤其優秀,戰狼突擊隊正缺一名優秀的狙擊手,所以李其,後麵你的訓練機會有的是,反而是現在,如果你把身體搞垮了,那你真的就隻能滾蛋了這人是叫自己李其麽?不是少爺?李其傻了,腦子裏盤旋著李其兩個字,至於郝彬說的別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愣著幹什麽?趕緊給我上去!”郝彬說著就把人往岸上拖,沒想到李其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郝彬,盯著郝彬十分義正言辭:“多謝教官提攜,不過,我李其也不是一個愛走後門的人,不對,是不喜歡搞特殊,至於能不能當上狙擊手,那也得跟大家比試了才知道,再者,我也不喜歡別人對我指指點點,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堅持遊完五千米沒問題,所以,我請求繼續訓練“嗬嗬!”郝彬樂了,李其這骨子傲勁兒他特別欣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訓練。不過有一點你似乎聽差了,我沒說你一定就能成為狙擊手,李其,你不過是眾多苗子中的一員而已郝彬拍了一下李其的肩膀:“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的極限!”

“是!”

棉衣似乎不那麽沉了,湖水似乎不那麽寒了……

郝彬一直在湖裏沒上岸,他怕李其萬一堅持不了沉下去,那他就真的要上軍事法庭了。

三個來回在李其拚盡最後一口氣時終於完成,郝彬站在水中一直看著,由衷為他感到高興。

李其遊到郝彬身邊,此時的他真的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高燒卷土重來,內裏酷熱難耐,外麵冰寒至骨,真真是冰火兩重天,特別是肺部,難受得連呼吸都十分困難,隻想咳,恨不得把肺都咳出來。

郝彬趕緊把人抓過幫忙脫棉衣,李其足足一米八幾的個頭,加上那一身棉衣,要想把這個人弄上岸憑他一個人不好辦。

李其任由郝彬給他脫衣服,腦子暈的厲害,那人的臉近在咫尺,就連呼出的鼻息都若有若無的撲在李其的臉上,瘙癢著他被凍得幾乎麻木的皮膚。他的唇呈紫紅色,也不知是李其腦子暈乎了還是怎地,反正他盯著郝彬的唇就出了神。

仿佛冰雪消融萬物複蘇,李其的眼前出現一片春意融融的景象。濕潤的春泥,潺潺的溪流,掙紮著破土而出的小草,競相吐蕊的柳枝……李其感覺到,他的皮膚也張開小嘴,貪婪的呼吸著郝彬呼出的氣息。

這個男人的臉仍是一貫的鐵血,仿佛無情無欲,他的唇不說話就一直抿著,透露著拒絕靠近的信息。

李其是這樣一個人,別人說一他一般就說二,別人說是往東,他偏偏就往西,你不讓靠近是吧,我就偏要靠近,還要狠狠地靠近。

李其上前,非常英勇地擒住了郝彬的唇。

男人的唇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微涼,有點瓷實,就跟這個男人的氣場一樣,帶點強硬的感覺。

李其含住下唇,輕輕咬了一口,如同確定領地的野獸,那種想要立刻撲上去的心情真他媽激動極了。當然,有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就順其自然了。

男人的唇在李其口中慢慢軟糯q彈,咬在嘴裏就跟吃勁道糯滑的湯圓一般,隻想哧溜一下,把這人整個吸進肚子裏。

吻著這個人,李其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徹底完了,嘴裏說惡心,其實隻有鬼知道他現在已經渾身不對勁,感覺不到冷,隻覺得好熱,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麵某個地方衝,跟開閘的洪水,尼瑪,關不住了!

李其一手扶住郝彬的腰,一手捧住他的頭,舌尖抵開他微微開啟的牙關,這個吻開始輾轉悱惻,綿長勾人。

夕陽中,兩個頎長俊挺的男人相擁而立,交頸而歌,他們身上的軍裝一絲不苟,畫麵美好得讓人心醉。

李其火熱的舌在郝彬口腔裏肆無忌憚的油走,兩人的喘息相互交疊,越來越粗重,越來越不受控製。有個聲音在叫囂著,不夠,不夠,他要撲倒,要征服,要這個男人屬於他。

滾燙的大手開始不老實,拉開了郝彬的衣角……

“你在幹什麽?”帶著疑問的聲音從頭頂飄來,李其心中止不住的狂笑,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呀!

“好了,衣服脫了,我帶你上岸!”

脫了?脫了好,自己動手就不用本少麻煩了,等等,上岸?

李其使勁搖搖頭,沉重的眼皮終於被他撐開,操了,哪裏來的春天,哪裏來的小溪小草,媽的,他們還在湖裏呢!

李其湖中淩亂了,他是有多饑渴?居然大白天當著人家的麵就開始意**,丟了大臉了,不如淹死算了!

再看自己的手,居然還真摟上人家的腰了,李其死命咬了一下舌尖,鑽心的疼終於稍稍拉回了他的神智,熱血青年傷不起呀,打灰機什麽的還是勉強接受吧,這麽憋著,早晚憋出問題來,別哪天一個不留神真把人後門捅了,該腫麽辦?

李其幹脆摟緊郝彬的腰,借機吃豆腐:“頭好暈,教官,受累了!”

郝彬死也不會想到自己差點被人在腦子了xxoo了一遍,一手夾著李其一手刨水,兩人廢了九牛二虎才爬上岸。

李其手腳早已軟了,手指頭連扣子都解不了,懶洋洋的躺在地上,對郝彬指指身上厚重的棉褲:“教官,幫個忙,褲子!”

郝彬過去幾下把褲子給人脫了,提起李其就塞進了車裏。

兩人回到基地的時候菜鳥們早已吃過晚飯,正在訓練場上穿鐵網爬高牆。看見郝彬帶著李其回來,崔文軒直接從三米高的牆上跳下來就奔了過去,袁鋒幾人也緊隨其後。

郝彬的車一路開進醫務室,李其被眾人七手八腳架了進去,八光,檢查,吊水,上午經曆的過程重演一遍,隻不過這一次李其沒有昏迷,雖然精神不佳,好歹還撐得住。

陳赫非常無語,醫生麵對不聽話的病人肯定沒有好臉子:“再有下次你就不用來了,直接淹死在湖裏更幹脆!”

李其翻個白眼,準備睡一覺,他的身體他確實知道,感冒來得快去的也快,吊了水,吃了藥,再蒙頭睡一覺,保證明天依舊生龍活虎,小小肺炎麽,練也得練好咯!

崔文軒見李其對陳赫不理不睬,正想幫著圓場,旁邊郝彬卻道:“李其明天休息一天,病好後再另行處置!”扔下這句郝彬轉身就走,留下一灘水漬。

崔文軒等人趕緊追了出來,郝彬的命令下的不清不楚,他們實在沒搞清楚李其到底是去是留。

“黑風,不許走,把話說清楚!”崔文軒躥到郝彬前麵,攔住去路。

郝彬淡淡的看著崔文軒,等著崔文軒的下一句。

“你會讓李其離開嗎?”

郝彬把手背在身後:“我有說讓他滾嗎?”

崔文軒大喜:“你的意思是你讓他留下了?”

“不!”郝彬搖頭:“那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你什麽意思?”崔文軒被郝彬的高深莫測搞暈了。

吳誌勇也急吼吼的叫起來:“對呀,黑風,你說明白點,什麽意思?李其到底是去是留?”

郝彬道:“我暫時沒有打算讓他滾蛋,但是,他後麵的訓練可能會比你們更加殘酷,他能不能抗下來,這得看他自己的能耐!”

“靠,還是不懂,為什麽他的訓練會比我們更加殘酷?”吳誌勇使勁抓了幾把頭發茬子,不解!

“你們沒必要知道那麽多,做好你們自己,我問你們,知道為什麽挨罰嗎?”郝彬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崔文軒。

崔文軒立刻立正站好:“報告,知道,作為特種兵,我們遇事不夠冷靜,沒有仔細勘察就匆匆下了結論,就像耗子說的,沒有用腦子去思考子個接中子。“哼!”郝彬鼻子裏哼了一聲,抬腳走人。

吳誌勇砸吧著嘴:“嘖嘖,教官就是教官,泰山壓頂都不皺一下眉頭,隨時都保持高度的冷靜和縝密的邏輯思維,服了!”

很少言聲的琚寶同拍了他一下:“都跟咱們一樣還能教咱們?長點心吧!”

吳誌勇抬手就是一拳砸在琚寶同的肚子上:“別用耗子的腔調跟老子說話,煩人!”

崔小天湊上來:“耗子怎麽了?我覺得挺好呀,高大威猛,比黑風不差嘛!”

吳誌勇很痛心啊,一把摟過崔小天的肩膀開始語重心長的教導:“眼鏡兒同誌,看人不能隻看外表,以貌取人是大大不對滴,你看耗子,整天跟在黑風身後,跟一隻哈巴狗兒似的,簡直墮落沒下限,你跟著他學遲早出事崔小天問旁邊的楊成:“有嗎?”

楊成把崔小天從吳誌勇的腋窩下解救出來:“別聽他胡咧咧,小心耗子聽見了給他加餐,你跟著一塊兒遭殃崔小天趕緊離吳誌勇遠遠的:“就是,背後不論人是非,非禮勿言,非禮勿聽!”

“哎,我去!”吳誌勇受不了的直捶胸。

幾人一路嘻嘻哈哈,袁鋒見崔文軒一直沒吱聲,不由疑惑:“軒子,想什麽呢?”

崔文軒調整了一下表情,裂嘴笑了一下:“沒什麽,就是替李其那混球擔心,不知道黑風會怎麽收拾他!”

袁鋒是個心思縝密的家夥,大膽的猜測了一下:“從李其今天的表現來看,我猜想黑風他們應該是滿意的,也許會重點培養也說不定,你就別擔心了,那小子敢頂著感冒去遊泳訓練,還怕黑風?他似乎從來就沒怕過,肯定能挺過去,一定能成為真正的特種兵!”

崔文軒想了想也對,慢慢放下心來,對大夥道:“你們先去訓練,我馬上就來!”

裏麵李其已經睡著了,陳赫開的藥有助眠的功效,就怕這個不省心的貨又抽風,不如睡覺來得痛快。所以崔文軒進來隻是站了一分鍾,他甚至連跟李其說上話的機會都沒有。

李其這一覺睡得那是相當舒坦,他這病本就不嚴重,隻要燒褪了就沒事了,陳赫一醫學大博士治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