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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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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記憶不是那麽容易就煉成的,首次訓練啞巴規定的是三小時,菜鳥們每人的槍頭豎著一顆彈殼,彈殼掉下來,不好意思,重來!
並且在這三小時內,眼睛不能離開瞄準鏡,身體不能動,有屎有尿都得憋著。
李其突然就想到了在部隊流行的一個口號“坐四小時不動,站四小時不倒,吹四小時不累,憋四小時不尿”,輕聲逗旁邊的崔文軒:“噓,軒子,想尿不?”
崔文軒不知道他要幹什麽,輕聲道:“不想!”
另一邊的吳誌勇悄悄動了一下兩條僵硬的腿,苦逼透了:“我想尿,中午把湯喝多了!”
李其不懷好意一笑:“你在身下挖個小坑,直接尿唄!”
“我靠!”吳誌勇憋得臉都變顏色了,氣得直罵李其:“你這什麽損招?”
“那你直接尿,隻怕你剛掏出來,耗子就放狗過來一嘴給你叼了!”
吳誌勇氣得咬牙:“你,你就缺德吧,不行了,大不了重新開始我也不能讓尿給憋死!”
吳誌勇爬起來,喊了報告得了批準一溜煙跑了。
崔文軒被兩人逗得直樂,卻聽李其突然悄聲道:“軒子,我問你個事兒,你見過同性戀嗎?”
崔文軒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掉了,李其秉著呼吸幸災樂禍:“你小子激動個毛線呀,我又沒說你是同性戀,看吧,你也得重來!”
“早晚被你嚇死!”崔文軒半真半假的道,放好彈夾,重新開始他的三小時,心裏卻擂鼓一般,不知道李其又哪條筋抽了。
調整好表情,崔文軒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沒有起伏:“怎麽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
“沒啥,就問問,對了軒子,你對同性戀是個什麽看法?”
崔文軒心裏直撲騰,想著這小子是不是發現什麽了?不對呀,咱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頂多就偷偷剜幾眼,好吧,不是幾眼,是一有機會就偷窺,可是他應該不會發現呀,按李其這種粗枝大葉的性格,他如果能發現自己還用單相思這麽多年?
崔文軒激動的手腳都開始冒冷汗了,尼瑪,比當初他爸親自給他授銜還激動。
“同性戀跟常人沒什麽不同吧!”崔文軒輕輕咳了一下,嗓子幹澀,喉嚨發緊:“他們愛上的隻不過恰好是跟自己一樣的同性而已,這並不可恥,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相反,我覺得他們的愛情很純粹,沒有了繁衍下一代責任和束縛,同性之間的感情其實很脆弱,能夠天長地久的不多,其實隻要他們敢於大聲說出愛,我覺得他們已經足夠讓人欽佩了,所以我很欣賞那些出櫃的明星“出櫃?”李其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你小子懂得還真多!”
聞言,崔文軒不激動了,臉上寫滿了苦笑:“因為我認識一個gay,他一直暗戀一個人,從不敢說,也不敢告訴任何人,是世界上最苦最苦的單相思,而且是毫無希望的那種“靠,這個人一定是腦子有病,為什麽不說?傻帽嘛!”
李其的不屑讓崔文軒止不住又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又一次掉下來,李其無語:“你小子在部隊都白混了?穩妥一點,還想不想休息了?”
崔文軒差點發飆,也不知道是誰害的,真是早晚被這貨折磨死!
再一次趴好,崔文軒拋出了心裏的問題:“怎麽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他知道李其這個人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貨是個心裏藏不住事的人,從小就這德行,絕對不會讓鬱悶從今晚帶到明天早上,有什麽說什麽,直到心裏痛快了。
這時去放水的吳誌勇屁顛屁顛回來了,李其打馬虎眼:“沒什麽,就問問,靠,你丫專心點,別讓人笑話你一個少尉居然連槍都握不住崔文軒真想過去就是一腳,這混球是專門來克自己的吧?
晚飯的時候,李其終於見到了郝彬,那人跟耗子他們一桌,背對著他,李其這一次吃飯比哪一次都快,狼吞虎咽不足以形容,隻是等到他吃完,轉身,郝彬又不見了。
“操,溜得比兔子還快!”李其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他這一拍不要緊,直接把崔文軒他們的筷子震掉了。這些菜鳥第一次這樣練,四肢僵硬酸痛,手掌長時間拖著槍、扣著扳機,現在手指頭連拿筷子都費勁。
“你又怎麽了?”崔文軒撚了好幾次才把筷子撚起來,大大賞了李其一個白眼。
李其從盆子裏拿了一張油餅,一邊啃一邊道:“你們發現沒,黑風很忙呀,都不守著咱們訓練!”
袁鋒道:“黑風是主教官,不會天天盯著我們,他要統籌全局吳誌勇咕隆咕隆喝了一碗湯,抹一把嘴:“其少,你又要找虐?”
“滾,本少又不是腦子被你踢了,你丫才沒事找虐!”
“靠,你敢罵我是驢?”
“哎喲,那可真對不起驢了!”
吳誌勇站起來作勢擼袖子:“你們別拉我,我要跟這小子來個你死我活!”
崔小天很不給麵子的切了一聲:“你死去,沒人拉你!”
吳誌勇一看,大家不是跟筷子較勁就是跟紅燒肉較勁,沒人有空鳥他,覺得特麽沒勁,一坐回椅子裏,哀怨:“你們這幫禽獸,不僅沒同情心,還特麽不懂幽默,我淒涼的部隊生活呀,怎麽就攤上了這麽一群無知又可悲的人呢?”
吳誌勇剛感歎完,大家夥齊齊起身,楊成踢了他一腳:“趕緊回宿舍拿裝備,今晚穿越障礙“噢,我可愛的鐵絲網,請你的小鐵鉤遠離我稚嫩的桔花,它經不起你的摧殘大家一聽吳誌勇胡咧咧,集體噴笑,這裏有個故事。
供菜鳥們穿越的鐵絲網總共長三十米,離地麵三十多公分高,上麵掛滿了倒鉤刺,菜鳥們穿越的時候必須低姿匍匐,稍微抬高就會被倒鉤刺勾住褲子,有時甚至能勾下來一塊肉。
低姿匍匐非常消耗體力,吳誌勇穿了幾個來回就受不了了,一不注意就抬高,結果褲子被掛住,可是耗子他們在後麵催命一般催,吳誌勇根本就沒時間去取,心一橫,死命向前一拽,褲子就被扯下來一塊,露出裏麵的花色內庫,這事被李其他們嘲笑了好久。
李其沒想到的是,他打定主意要跟郝彬來個最直接的碰撞,可是,郝彬居然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隻在吃飯時見到,有時是他們正在訓練那人遠遠瞅幾眼,有時他隻是在指揮部的二樓一閃而過。
一連一周,李其愣是沒有找到跟郝彬說話的機會,他有點鬱悶了,趁著訓練空隙悄悄問崔文軒:“你發現沒,黑風現在似乎對咱們不嚴厲,都沒空監督我們訓練“有嗎?你沒看見?一個小時前他不才從訓練場消失嗎?”
李其不解:“是嗎?我感覺在沙漠裏的時候他一直跟在咱們後麵,恨不得把我們操練趴下,怎麽現在放鬆了?”
“你還惦記上被他虐了?”崔文軒猛翻白眼:“現在是在基地,到處都是監控,他坐在辦公室反而能更全麵更仔細的查看我們的訓練輕快,你想偷懶?省省吧!”
“哦!”李其心說,本少哪是想偷懶呀,本少是惦記上那個人了。
這一周李其的日子當然不會好過,訓練排得滿滿的,強度也越來越誇張。每天從早到晚都是在泥水裏度過,累得跟死狗一樣。
看過劉大叔電視的人都知道特種兵的選拔那簡直算是變態的,現實中更是如此。菜鳥們每天睜開眼就是訓練,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用郝彬的話說就是:“我就是要用最殘酷最變態的方式激發你們的潛能,挑戰你們的極限,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再推翻,再突破,直到真正不可能,到那時,你們就可以留下來,成為真正的特種兵所以一周過去,又有十個人離開了,菜鳥們隻剩下二十六人。
李其的心裏很不舒服,一是因為剛剛離開的戰友,還有就是那個讓他鬱悶的人。
自從上次叫著郝彬的代號射出來,李其已經幹上癮了,不是躲在被窩裏就是躲在廁所裏,一邊想著郝彬的**一邊擼管,每次都激射不止。
那種征服的塊感真真是逍魂,他第一次有種強烈的欲望想要征服一個人,不僅是他的身體,還有心……當然,如果能先嚐點甜頭什麽的似乎更不錯,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那人火爆到讓人噴血三尺的體魄呀!
還有夢中那人帶著繭皮的大掌握住自己欲望的感覺,靠,不能再想,再想又得起來換內庫了。
李其躺在**烙大餅,高低床被他搖得嘎嘎直響,睡在他下麵的琚寶同抬腿就是一腳踢在李其的床板上,怒道:“你**呢?”
李其操了一聲,心說你他媽怎麽就知道本少在**?少爺我還真是在**,騷的渾身難受。
李其探出一顆腦袋對下麵的琚寶同道:“兄弟見諒,大家都血氣方剛的,體諒一下!”
“我靠!”不遠處的吳誌勇首先叫起來:“其少,你還要不要臉了?”
李其特麽厚顏無恥,抱著被子坐起來:“如果現在有人來給我瀉火,我就不要臉了!”
“砰”崔文軒直接一個枕頭就砸了過來,無語:“說你胖你丫還真就喘上了,有節操沒有?”
李其把枕頭丟回去:“不是早說那玩意被你吃掉了嗎?軒子,少爺我真是浴火焚身,你來給爺擼擼?我這老自己動手忒沒勁了“噗哈哈哈!”吳誌勇和崔小天捶著床狂笑,崔小天也跟著起哄:“少尉,趕緊上吧!”
李其笑罵:“小眼鏡兒你個小破孩,毛長齊了沒?哥幾個要講黃段子,小孩子自己撒泡尿和泥玩去!”
“誰說我毛沒長齊?別小瞧人,有研究證明,身高和蔭.經不成正比,有的人長得五大三粗,那玩意說不定就跟繡花針似的,像咱們這種,那尺寸也是相當可觀滴吳誌勇逗崔小天:“可觀?快脫了褲子咱們觀一個,口說無憑,我要驗貨!”
崔小天把被子裹緊,趕緊把火引到琚寶同身上:“你們去驗寶哥哥去,別一天盡欺負弱小“我靠,寶哥哥?寶哥哥?寶哥哥?”李其來了勁,又探出腦袋瞅下麵的琚寶同:“我說大塊頭,你什麽時候成了人家的寶哥哥了?尼瑪,林黛玉該有多傷心啊,又得葬花了,關鍵是你丫還搞基,對得起人家林妹妹麽?”
“搞基?”吳誌勇永遠都是茶話會的中流砥柱,一聽搞基兩隻眼珠子都值了:“寶哥哥,你跟小眼鏡兒搞基了?什麽時候的事?我們怎麽不知道,你們誰上誰下?哦,肯定是寶哥哥上,我靠,小眼鏡兒,你那朵小桔花經操嗎?”
“我……”崔小天沒想到一句“寶哥哥”給自己惹來這麽大一個緋聞,急得臉紅脖子粗,直在**蹬腿,怒吼:“你們這群禽獸!”
“噗哈哈哈!”李其和吳誌勇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吳誌勇清清嗓子:“我給大家講個葷段子,話說在部隊流行這樣一句口號,分男女兵,男兵是:白天沒吊事,晚上吊沒事!女兵: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哈哈哈!”
宿舍沉默三秒,接著就爆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就連一向比較文雅的崔文軒和愛好沉默的琚寶同、楊成都笑了起來,笑得腸子都打結。
李其一邊笑一邊問崔小天:“小眼鏡兒,你的洞空不,要不要跟你的寶哥哥出去放一炮,咱們集體為你們站崗“要死了,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其少,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拿臭鞋底掄你嘴?”
李其特欠扁:“你寶哥哥叫我閉嘴我就閉嘴!”
本是一句玩笑,沒想到一向置身事外的琚寶同今晚非常給力,隻聽他喝了一聲:“閉嘴!”
李其噎住了,宿舍陷入沉默,吳誌勇對著崔小天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小眼鏡兒,你寶哥哥很知趣!”
袁鋒看了一下手表,覺得鬧夠了,就阻止住他們繼續:“我熄燈了,大家不許再廢話,睡覺睡覺!”
宿舍一下子暗下來,屬於夜的壓迫感讓這些拚了一天命的菜鳥們重新躺回**,剛才笑鬧了一番,是該休養生息了。
其了有下其。崔文軒一直沒有怎麽說話,他的右手一直緊緊按著胸口,仿佛是怕那狂暴的節奏被人聽見。隻要一想到他的手撫上某人的某物,他也渾身熱血沸騰、氣息難平!
李其笑過之後就不再鬱悶,因為他又重新燃起了鬥誌,基地就這麽大,他還就不信了,總能迎頭碰上吧?
李其仍舊沒有想到,迎接他的“迎頭碰上”差點讓他抓狂暴走!
接下來的四天,李其完全被練得暈頭轉向,因為按照郝彬的訓練計劃,在接下來的一周,他們必須體能訓練達標,不達標的滾蛋,並且每天晚上,他們已經開始一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