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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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28

搞得一臉的鬱卒,李其伸手捶了他一下,心情特麽的舒暢:“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覺得我很荒唐,也許認為我不過是閑得慌找樂子,反正要怎麽想是你的事,我自己清楚我在幹什麽,我會讓你看看我的決心,也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是認真的。我睡覺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郝彬滿頭黑線看著李其走到門口突然又轉過身,盯著郝彬難得嚴肅道:“離池莫謙那隻兔子遠一點,那就是個妖精,記住了,你是我的!”

“砰”,門被關上,郝彬半天沒緩過來,這小子知道他在跟誰說話麽?有這麽混的混蛋麽?

郝彬氣得差點爆粗口,這小子到底是要鬧哪樣?嫌他郝彬的日子過得太舒坦是吧?

李其把郝彬搞鬱悶後滿心雀躍下樓,剛出樓道,愣住了,月光下站著一個人,崔文軒!

“軒子,你怎麽在這?”李其正滿心歡喜,沒心沒肺的他一點也沒注意到崔文軒今天的反常。

“你不睡覺找黑風幹什麽?”崔文軒的聲音很淡,他麵無表情,一隻手背在身後,已經緊緊捏成了拳頭。

李其回頭看了眼郝彬亮著燈光的房間,笑了一下:“哦,我找……”

“跟我來!”不等李其說完,崔文軒打斷他,並率先往訓練場的方向去。

基地到處都有監控,隻有訓練場西北角有一處死角,那裏是一片樹林,長滿了高大的柳樹,都是好幾十年的,長得非常茂密。

李其滿心疑惑跟在崔文軒身後,他的背影被淡淡的月光籠罩,顯得很是清冷,李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想是不是崔文軒知道他的心思了,生氣自己居然瞞著他。

“軒子,你是不是有話問我?”李其衝著崔文軒的後腦勺道,他知道崔文軒的脾氣,這家夥看著斯文秀氣,每天也都笑嘻嘻的,脾氣很好,但是,他隻要生氣,那後果很嚴重。

李其不怕家裏老爺子,不怕他爸,更不怕旁人,就怕崔文軒生氣,小時候有一次李其說崔文軒是個小丫頭子,崔文軒愣是一周沒理他,見了麵直接無視,這可把李其鬱悶壞了,後來還是他趴在地上學狗叫,抓著一棵樹學小狗撒尿崔文軒這才饒了他!

崔文軒隻管走路,不回答也不說話,李其心說,壞了,軒子肯定是生氣了,其實他搞定了郝彬這第一關本來是打算告訴崔文軒的,還想著讓崔文軒幫著出主意呢,隻是沒想到崔文軒自己先發現了,哎,鬱悶!

兩人進了樹林,晚上的溫度很低,樹林裏更加陰冷,李其和崔文軒都隻穿著背心短褲,腳上吸著拖鞋,一進樹林李其就忍不住抱住了胳膊,直哆嗦:“軒子,咱們有話快說,這裏太涼了崔文軒轉過身,目光灼灼,樹林裏很暗,但是李其感覺到了崔文軒充滿憤怒的視線正停駐在他的臉上,隻能老實交代:“軒子我坦白,你別這麽看著我,我……”

崔文軒突然撲上來,一把把李其按在了樹幹上,在李其詫異的目光中,埋頭,狠狠地吻住李其。那蝕骨的相思在碰觸到李其的唇時瘋狂的發酵,他緊閉雙眼,不敢去看李其驚恐厭惡的眼神,碾磨著李其的唇,輕聲道:“李其,我喜歡你,一直一直喜歡你!”

他的聲音很低,卻異常的清晰,每一個字,每一個停頓他都把握的恰到好處,似乎這句話他已經說過上千遍,透著濃濃的珍惜。

終於說出來了,終於吻到了,崔文軒的心卻像被泡在陳年老酸菜壇子裏,酸楚難當,為什麽是在這種情況下?

其實他也不想的,他寧願一直懷揣著這個秘密。

在崔文軒的構想當中,他和李其的人生應該是這樣的,他們一起在部隊打拚,再過幾年說不定就各自成家,會有各自的老婆孩子,但是這些都不重要。軍人以部隊為家,李其還是會大多數時間都陪在他身邊,他們可以一直情同手足相互扶持,等到他們年紀大了,他們可以一起退休,一起在家含飴弄孫,下下棋,喝喝茶,他們這一輩子都會比最親的親兄弟還要親,直到兩人都閉上眼睛。

崔文軒一直以為他會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他也願意一直以兄弟的身份守護他,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夢,可是現在,他的夢破碎了,現實殘酷得讓人想咬舌自盡!

李其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崔文軒仍吻著他的唇,他一點點侵染著他的唇瓣,舌尖就像害羞的小蛇時不時的伸出來逗弄一下,毫無章法。李其發現,崔文軒的接吻技術青澀的就像小學生,不對,他是根本就不會接吻,李其因為驚訝嘴是張開的,而崔文軒卻隻在唇瓣上磨蹭,完全沒有深入的意思。

崔文軒是不會接吻?我靠,現在還有人不會接吻?

李其不知道,有時因為太過珍惜,所以不忍心碰觸!

崔文軒後來多次反思,他想,如果他哪怕是少愛李其一點點,也許結果就可能不一樣。盡管這個設想後來被他自己反駁,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幻想,如果一開始就表明心意,用男人用的手段和方式,就像李其對付郝彬那樣,是不是李其就是他的?可是他自己也清楚,他不是李其,李其更不是郝彬,所以,不管是他什麽時候表白,李其的反應都不會改變,他會毫不猶豫的一把推開他,把他推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彬妄麵別彬。“你,你瘋了?”李其用手背抹了一把嘴,這個無心的動心就跟一枚鋼針一般狠狠地定進崔文軒的心。

“我瘋了?你呢?其少,不要告訴我你找郝彬聊天去了!”

崔文軒的聲音有點尖銳,李其惱火的吼起來:“那一樣嗎?我跟他……我是喜歡他,可是我跟你,軒子,咱不是兄弟嗎?”

崔文軒點頭:“對,是兄弟,就在昨天你都還是我的兄弟,但是現在,李其,你已經不可能是我兄弟,我不會去吻兄弟,不會跟他說喜歡,更不會吃醋嫉妒

“軒子!”李其的聲音不自覺低了下來,竟帶著祈求:“為什麽?我們明明是兄弟,你是我最好最好的兄弟,為什麽?”

什麽是報應?

這就是報應!

李其沒想到,他剛才施加在郝彬身上的崔文軒這麽快就完完整整還給了他,讓他簡直悴不及防,說不出的蛋疼!

崔文軒上前,步步緊逼,逼得李其不斷後退:“為什麽?你居然問我為什麽?李其,你要沒心沒肺到什麽時候?這麽多年了,為什麽你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道我為什麽大學都不上就當兵了嗎?你知道我為什麽這兩年都不回家嗎?你知道你突然出現在菜鳥群裏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嗎?我已經盡量逃了,李其,是你不放過我!”

“我……”

“我沒打算說出來的,是你,你居然愛上人了,還是個男人,李其,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不是你兄弟嗎?你為什麽不能愛上我?我在你麵前晃了二十年!”

“軒子……”

崔文軒激動起來:“我藏著掖著,生怕你知道我是個同性戀,我他媽哪裏是同性戀,我隻是喜歡你而已,李其,現在你是要告訴我,我錯了,你他媽也跟我一樣,你也彎了,卻是為別人而彎!”

“軒子!”李其突然不知道說什麽,他懊惱的抓著頭:“你別說了,你罵我沒心沒肺吧,我是真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麽想的,可是軒子,我,我真是隻把你當兄弟,像生命一樣重要的兄弟,我,我,我他媽不是個東西!”

李其心裏亂成一團麻,如果換做別人對他說這些,他肯定二話不說先把人揍一頓,可是這是崔文軒,他不能揍,不僅不能揍,他還沒來由的感到深深的愧疚。

李其是沒心沒肺,但不是傻子,崔文軒一提他就明白了。兩年的避而不見足以說明這個人的矛盾掙紮,但是他現在不忍了,爆發了,事情就變得麻煩不好收拾!

隻是,李其是彎了,對象卻是郝彬!

“軒子,對不起!”李其抱著頭蹲在地上,意氣風發肆意張狂消失的無影無蹤,滿腦子的糾結,他做夢都沒夢到過有一天他會跟崔文軒說“對不起”這三個字,這比在他身上捅一刀還讓他難受。

李其永遠都記得,他曾發過誓要好好保護崔文軒,可是崔文軒卻在他的手上受傷了!

第067章 教官,我能在你這睡一晚嗎

菜鳥們發現,李其和崔文軒這對平日裏好得隻差一個被窩睡覺的好兄弟最近貌似鬧別扭了!

崔文軒還是像照顧祖宗一樣照顧著李其,吃飯添湯,洗漱擠牙膏,洗衣服洗臭襪子刷臭鞋,反正該做的一樣沒拿落下,但是崔文軒的笑容少了,李其似乎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現在是隻菜鳥不是少爺,悶著頭跟崔文軒搶著幹活,隻是每次都在崔文軒淡漠的目光中敗下陣來,然後垂頭喪氣的站在一邊,手插在褲兜裏看崔文軒忙活!

“這兩位到底在搞什麽?”吳誌勇悄悄問袁鋒。

袁鋒看看李其,再看看崔文軒,眼眸暗了暗,他拍了一下吳誌勇的肩膀:“肯定是李其又犯渾了,咱們別管,人家兩兄弟會自己解決的“我就是看著鬧心,其少不說話咱們幾個就都變啞巴了,沒勁透了!”

袁鋒朝著吳誌勇身後抬抬下巴:“耗子在哪呢,你跟他瞎忽悠去!”

吳誌勇趕緊縮起頭:“我靠,老子又不是欠虐,尼瑪,我先閃,那混蛋最愛找我麻煩,還是溜之大吉吧袁鋒憋笑,突然立正站好:“教官好!”

聞言,吳誌勇也趕緊立正,等了半天卻沒聽見有人回答,吳誌勇回頭,哪裏還有耗子的影子?

“我去,袁鋒,你敢耍我?”

袁鋒把手裏的衣服擰幹,橫了吳誌勇一眼:“你不是覺得無聊嗎?”

“無聊也不能被人當猴耍,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袁鋒若有所思看了眼遠處埋頭刷鞋子的崔文軒一眼,端著盆子出了洗衣房,吳誌勇在後麵一路嗷嗷叫。

洗衣房就剩下李其和崔文軒,李其鬱悶極了,他是個不愛在心裏裝事的人,最受不了這種讓人蛋疼的氣氛。

“軒子,你就非要這樣對我嗎?”

崔文軒刷鞋子的手一頓,沒有說話,握著刷子的手指節泛白,已經三天了,他沒跟李其說一句話,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反正目前這種狀態顯然也不是崔文軒想要的。

李其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監控,隻覺心火直冒,在洗衣房轉了一圈從門後找到一隻拖把,跟扔標槍一樣,嗖的一聲就射了過去,隻聽“砰”那隻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就報銷了。

李其轉身插上門,滿臉焦躁的看著崔文軒。

“你瘋了?”崔文軒被李其嚇了一跳,這少爺發起瘋來無人能治,不鬧得雞犬不寧他就不會罷手。

“軒子,咱們談談吧,現在這裏很安靜!”

“談什麽?”崔文軒的火氣也被勾了起來:“咱們有什麽好談的?你能愛上我?”一想到李其居然會喜歡上郝彬而不是自己,崔文軒就又憤怒又心痛,有一種被背叛被拋棄的感覺。

如果李其喜歡的是一個女人,他也就不至於了,可是,那個人偏偏是男人,偏偏是郝彬,崔文軒知道,他和郝彬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這個認識讓他非常痛苦,因為他無比清楚一點,李其喜歡的類型不是他這樣的,而是像郝彬那樣高大威猛,渾身充滿了男性的粗狂和力量,這是他崔文軒所欠缺的,天生就欠缺的。

所以他很不甘心,也更加的絕望!

李其見崔文軒那副隱忍的樣子又著急又慌亂,腦子裏就跟燒糊的一鍋粥似的混沌不堪。他想迫切的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他無從下手!

崔文軒把手裏的鞋子刷子丟進水槽,慢慢走到李其跟前。他比李其矮半個頭,從小就長得像個小丫頭,長大了在部隊混了兩年,以前的娘氣不見了,人顯得清爽幹淨,特別是現在穿著統一的t恤短褲,看起來就是一個積極向上的優秀青年。

兩人離得很近,直到腳尖碰著腳尖崔文軒才停下來,他一直緊緊盯著李其的眼睛,專注而火熱,絕對不是以前看兄弟那種眼神。

李其被他盯得渾身難受,不由自主往後退,他退一步,崔文軒就追一步。

“軒子!”李其又開始求饒,他真的很怕崔文軒這個樣子,太陌生了,這哪裏還是他從小就認識的崔文軒?這他媽就是一個狂熱份子,李其有種感覺,崔文軒是想用眼神把他生吞活剝了。

這個眼神李其不陌生,因為他看郝彬就是這樣,想扒了郝彬的軍裝,把他壓在身下,盡情的馳騁,盡情的占有!

操了!

“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