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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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31

自主的發抖,仿佛害怕握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隻是,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肖伯恩沒想到的是,這個今天突然變得感性的男人會在兩個月後把他狠狠的推進地獄,他和他之間的五年,抵不上他和郝彬的兩三麵!

這就是現實,又苦逼又殘忍!

郝彬的私人手機一般白天是不帶在身上的,八點半的時候他回宿舍拿東西無意中瞄了一眼,十幾個未接,還有一條短信,全是同一個號碼,池莫謙!

池莫謙發來短信說晚上八點在市裏一家酒吧等他,給他看經過專業建築工程師修改過後的圖紙。

飛熊訓練基地在郊區,颼風特戰隊更是離市區有整整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郝彬跟飛熊特種大隊的參謀長韋國棟請了假,換了便服,跟耗子交代了一下就開了輛不起眼的吉普出去了。

等他到達池莫謙說的酒吧已經十點,這間名叫“嗤夜”的酒吧是一間gay吧,裏麵全一水兒男人,可能是還沒到點,此時的嗤夜看起來還比較正常,但是郝彬進去後仍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一出現在嗤夜的門口就引來無數的目光,他身材高大,長相俊偉,裏麵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背心,外麵套一件格子襯衣,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一條簡單粗糙的黑色布皮帶鬆鬆垮垮的係在腰間,那刀削過似的腰線就一路收進褲腰裏,熱火勾人。

他站在門口找人的時候雙手撩開襯衣叉在腰間,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但是他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麽的讓人火氣上竄。

那件緊身的黑色背心下,鼓囊的胸肌和緊繃的腰腹讓酒吧裏無數的豺狼眼冒綠光,恨不得生生撕了那件礙眼的背心露出他本來麵目,那該是多麽的激蕩人心?

郝彬完全不知道他已經成為別人的目標,同誌的眼睛是雪亮的,隻一眼他們就看出這是個直男,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對著郝彬健碩的體魄邪惡的意**,上麵的想把他按在身下,征服、**;下麵的想鑽到他的褲襠下,讓他馳騁,讓他狠命幹!

郝彬剛抬腳,從旁邊蕩出了一條人影,眨眼間他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雙胳膊,身上掛著一個人。

微弱曖昧的燈光下,這是一張比較稚嫩的臉,很白,水汪汪的眼睛正黏膩膩的睨著郝彬,說不出的動人。

旁邊有人哄笑:“小七兒動作真快,看他蕩的!”

郝彬皺眉,差點條件反射要揍人,這時遠處傳來池莫謙的聲音:“郝彬,這邊!”

郝彬抓住小七兒的手腕把他拽了下來,冷臉道:“對不起,我找人!”說完就把人一把扔了出去,他力氣大,這一扔完全是無意識的動作,單薄的小七兒卻直接被他扔進了旁邊一群人的懷裏,眾人哄堂大笑。

小七兒揉著手腕雙眼通紅,眼底滑過一抹蛇信般的冷笑!

池莫謙正在跟兩個男人喝酒,郝彬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這人估計已經喝了不少,那兩男的一邊一個,還在不停敬酒,池莫謙來者不拒,喝得東倒西歪,大半個身子都偎進了左邊那個男人的懷裏,那個男人的大手不斷在池莫謙的腰間油走,場麵有點難看。

郝彬騎虎難下,尷尬的站在那,他過來是辦公事,池莫謙要如何**他管不著,隻是心裏有個疑問,那個叫肖博恩的男人居然會放他出來鬼混?

都說gay圈亂,郝彬算是領教到了。

池莫謙滿身酒氣,但人還清醒,他把身旁的男人一推:“都滾都滾!”然後從沙發的西裝口袋裏摸出一疊鈔票,看也不看就扔在桌子上,那兩男的拿了錢就走了。

“郝彬,你來了,坐吧!”池莫謙仰麵靠在沙發背上,醉眼朦朧。他穿著一件淺粉色的襯衣,領子大開,纖細瑩白的脖子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卻又說不出的刺目妖嬈。

郝彬在池莫謙對麵坐下,目光擱在他的臉上,實在不好意思看他領口精致的鎖骨和微露的胸腹上深深淺淺的痕跡,盡管是直男,郝彬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池莫謙有讓男人瘋狂的資本。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池莫謙氤氳繚繞的眸子落在郝彬臉上,語氣淡淡的。

“我的手機一般不會帶在身上!”郝彬誠實回答,部隊不同於別的單位,上麵有指示會直接內線聯係,有時是直接通過無線下命令,手機對於郝彬來說算是最無用的東西,從來不會揣在身上浪費地方。

池莫謙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從口袋裏摸出圖紙遞給郝彬:“我已經發了一份郵件到你的郵箱,其實我知道你能看懂,但是我還是找了這麽一個蹩腳的借口把你叫出來,實在是抱歉池莫謙俯身端起酒杯:“能賞臉陪我喝兩杯嗎?”

郝彬笑了一下:“我開車來的!”

|“對,你們有規定,我不強人所難,那你看著我喝!”池莫謙昂首,一杯威士忌又下了肚。

在酒精的催發下,池莫謙的皮膚已經變得粉透,在昏暗的燈光中看更是撩人。他目光憂傷地凝視著手中的空酒杯,那隻指節纖長瑩潤的手在他那粘了水的眸子下顯得纖塵不染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孤寂蒼涼。

郝彬探身把酒杯從他手裏取下來放在桌子上,語帶關切:“有心事?”

“心事?”池莫謙靠回椅背上癡癡地笑起來:“我怎麽會有心事?我事業如日中天,身邊美女如雲,身體健康正值向上,隻不過走了一個肖伯恩,我怎麽會有心事呢?”

郝彬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一對兒金童玉男鬧別扭了,人家情人間的事郝彬不好多問,隻是勸了一句:“少喝點吧,醉酒傷身!”

“他不在了,走了,我喝死也不會有人心疼了!”池莫謙拉開自己的衣領指著脖子上的吻痕,自嘲道:“看見沒,一夜瘋狂後他告訴他要回去了,我就跟他用過的妓男一樣,用完了,就扔了!”

喝醉酒的人手上都沒輕重,池莫謙說完心裏很煩躁,手上用力拽了一下,襯衣上麵兩顆扣子崩裂,露出他大半個胸膛,上麵曖昧的痕跡在燈光下極其晴色的跳躍著,彰顯著這個男人迷亂銀蕩的一麵。

郝彬漸漸坐不住了,他跟池莫謙總共見麵不到五次,每一次見麵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

電梯裏的池莫謙是精英型的,敲開他房門的池莫謙是理智的,被挾持的池莫謙是冷靜勇敢的,基地見到的池莫謙則又是隨和大方的,而此刻的池莫謙,雖然是被情所傷但是郝彬知道,這個男人骨子裏絕對是不安分的。

他現在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寂寞的**,郝彬悄然四顧,周圍有好幾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眼神肆無忌憚的直往池莫謙衣服裏鑽,恨不得就此撲過來把他扒幹淨按進**。郝彬深覺他來對了,再晚來一會兒這貨絕對被吃的屍骨無存。

郝彬站起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酒店吧!”

池莫謙踉踉蹌蹌也跟著站起來,身體東搖西擺,他的腦子已經開始不清楚:“我要去洗手間!”剛說完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滿桌的酒杯酒瓶被他全掃到了地上。

郝彬趕緊過去把人拽起來,池莫謙全身的骨頭軟化,整個人順勢趴在郝彬身上,腦袋直往郝彬脖子裏蹭,跟隻小貓似的,呢喃著:“伯恩,伯恩,我要,要上洗手間郝彬滿頭黑線,隻得在群狼的羨慕嫉妒恨中半樓著池莫謙去洗手間。

池莫謙醉得不輕,八爪魚似的纏在郝彬身上,濕濡的舌頭隔著棉背心親吻郝彬的肩胛,幾下就把背心舔濕了,郝彬隻覺有上萬隻螞蟻在那裏噬咬,那塊皮肉都快燙熟了,他很想把這個人一把推開,但是他清楚的聽見池莫謙一邊舔舐,一邊哼哼叫著:“伯恩,伯恩!”

給自己加餐在訓練場多練了半小時的李其從浴室出來習慣性的去看郝彬的窗戶,燈沒亮,人不在宿舍。

李其最近為了不刺激崔文軒可以說是忍了又忍,任憑郝彬在眼前晃悠愣是閉緊嘴巴沒有出言調戲,憋得他渾身不痛快。

見指揮部的燈還亮著,李其腳尖一轉,不假思索就啪嗒啪嗒甩著拖鞋過去。

指揮部裏耗子四人正在集體玩cs,隻聽耗子把鍵盤敲得啪啪直響,嘴裏大叫著:“操,啞巴你死了嗎,上,快上,我靠,你丫再不上老子就得掛了!”

啞巴沒說話,正悶著頭突破層層包圍向耗子靠攏。

那邊飛鷹哈哈笑:“神功,幹死他丫的,叫他囂張,哈哈,老子去堵啞巴一決生死!”

神功頭也不抬的道:“去,幹死他!”

李其尋了一圈不見郝彬就走到耗子跟前,敲了一下桌子問:“黑風呢,怎麽不在?”

耗子帶著耳機,根本就聽不見李其說了什麽,忙得不可開交,歪著嘴啊了一聲。

李其一把摘了耗子的耳機,大聲道:“黑風到哪去了?”

就這麽一會子的功夫,耗子被神功幹死了,把鍵盤一扔,耗子瞪著眼睛吼:“你他媽半夜不睡覺跑這來叫魂呢?”

另外三人很快就解決了戰鬥,耗子和啞巴戰死,火氣不小。沒找到黑風李其的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擰著眉毛道:“我找黑風有事,他人呢?”

耗子抬腕一看時間,快十點二十了,怒了:“其少,你真當這裏是你李家大宅呢?幾點了?不要以為隻有黑風治得了你!”

見耗子死活不說黑風的去向,李其也懶得鳥他,轉身就去問脾氣稍微好一點的神功,神功道:“黑風出去了,估計再有一個多小時才回來,你先去睡覺,有事明天再說!”

出去了?這麽晚了又是一個人肯定不會是出任務了,私事?

私事咱就更得問個明白了,李其一坐在神功的辦公桌上,咧嘴一笑:“神功,黑風出去幹嘛了?這大半夜的,不會是去私會情人了吧,這可違反了條令呀!”

“滾犢子!”神功無語道:“咱們這些窩在部隊一年到頭連個女人都見不著的雄性哪來的情人?母蚊子倒是挺多,黑風是有正事兒,見那個池總去了!”

“哦,正事好,正事……”李其突然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陡然拔高音量:“見誰?那個娘娘腔池莫謙?”

耗子幾個被李其嚇了一跳,耗子抬腿就是一腳:“叫魂呢一驚一乍的,見池莫謙怎麽了?”

“我靠!”李其把手伸向耗子:“拿來!”

“什麽玩意兒拿來?”耗子一頭霧水。

“手機啊,我要給黑風打電話!”

耗子差點愣了好幾秒,最後朝李其翻了個白眼:“你閑得蛋疼是吧?滾去睡覺去!”

李其氣得想罵娘,拍著桌子:“你們知道池莫謙是什麽人嗎?兔子,兔子懂不懂?我操,他不是兔子,他是兔子精,媽蛋,黑風絕對要被生吞活剝了!”

彬上西晚彬。耗子幾人滿頭糾結著問號,互相瞄了半天才恍悟,飛鷹捏著下巴:“不能吧,聽說那個池總不是有個相好嗎?我靠,男男的世界太深奧,咱們直男不懂滴!”

神功也點點頭:“他那個相好我見過,長得比男神還男神,有那號人物在,有黑風鳥事兒?”

李其急得跳腳:“你們懂錘子,那池莫謙絕逼的心懷不軌,哪有談事情約在晚上的?我估計黑風這會兒已經著了道,被人啊啊噢噢了,靠,耗子,手機!”

耗子幾個狂笑起來,飛鷹更是捶著桌子:“我操,那池莫謙一看就是下邊兒的,要出事也是黑風賺到了,李其,你在這瞎著急幹什麽?”

“你們這幫缺德玩意兒!”李其撲上去搶耗子的手機,真的怒了:“萬一黑風在外麵犯了事或者違了條令怎麽辦?你們就缺德吧!”

神功仔細一想覺得李其說的有道理,先不管池莫謙是個什麽人了,黑風一個人出去辦事是該打個電話問問,別真出事了,這是作為生死兄弟必須要做的。

李其還在那邊搶耗子的手機,神功幹脆拿起座機撥通了郝彬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郝彬正手足無措!

池莫謙說要上洗手間,進來後卻不掏鳥撒尿,腦袋隻管往郝彬脖子裏鑽,雙手遊蛇一般鑽進郝彬的背心裏,摸的郝彬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伯恩,伯恩!”他的聲線慵懶華麗,聲音很低,每一個字卻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在把這兩個字一寸一寸刻進皮肉,有著別樣的深情。

“莫謙,你醉了,醒醒!”郝彬抓著池莫謙的肩膀想把他從身上推開,無奈這人的手卻緊緊纏住他的腰,一張粉撲撲的俊臉更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