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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35
服的顏色,隻知道是t恤和休閑褲,看著他跑過來的方向,吳誌勇不敢置信的道:“我靠,其少抽風了,他這是半夜就爬起來訓練嗎?不對,他這身行頭……”
袁鋒搖搖頭,莫測高深道:“昨晚似乎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
李其此刻的樣子就像耗子手上牽的軍犬,拖著長舌頭喘氣如牛,奔到崔文軒跟前差點腳步虛浮一個跟頭栽了下去,腆著臉:“軒子早,大家,早,你們先去,我立馬就到!”
也不等崔文軒回答,李其踉蹌著擦過崔文軒的肩回宿舍換衣服,堵著門口的菜鳥們趕緊給他讓路,李其揮揮手,趕蒼蠅似的:“你們快去,耗子已經等著了,我換了衣服就來!”
聞言,菜鳥們趕緊拔腿就跑,崔文軒早已朝著訓練場去了,李其還沉浸在把教官變成自己的人這個巨大的驚喜中,雖然被操練的隻剩一口氣,他心裏還是跟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滿滿的都是膨脹的**和用不完的力呀,所以,這個沒心沒肺到姥姥家的貨一時根本就沒察覺出崔文軒身上的低氣壓。
李其換好裝備趕過來這邊菜鳥們已經整合好隊伍,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負重越野,今天是十公裏,沒有在規定時間內跑回來的,兩個字,滾蛋!
耗子牽著軍犬坐在神功的車上,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李其,納悶極了:“神功,有問題呀!”
“媽蛋,你才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哎不是,我是說黑風跟李其之間有問題,你們發現沒?”
神功看了眼菜鳥中正埋頭跑的李其,搖搖頭:“沒發現!”
耳麥裏適時傳來飛鷹的聲音:“兄弟們,你們沒看見黑風的臉嗎?跟包青天似的!”
啞巴的聲音也透過耳麥傳來:“難道失身了?”
哎喲啞巴,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精辟!
耗子哈哈大笑:“啞巴,說話太直接會被拔舌頭的!”接著摸了一下下巴又道:“我早上起來的時候這太子爺居然還在訓練,他不是去英雄救美了麽,怎麽反被黑風罰呢?我問他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他一個勁傻笑,就是不說,怪哉!”
啞巴長長的噢了一聲:“3p!”
飛鷹道:“難道是李其把黑風擠下去了,黑風沒吃到,所以回來公報私仇?”
神功沒聽懂啞巴和飛鷹在嘰歪啥,求知欲被勾了出來:“什麽3p?到底誰吃誰呀?你們能說清楚點麽?”
飛鷹和啞巴的車在隊伍的最前麵,他一邊開車一邊慢悠悠的為神功解惑:“我大膽的yy了一下,黑風正和妖精幹的火熱,太子爺去了,要麽好事被打斷了,要麽太子爺當場替了黑風跟妖精幹上了,反正黑風沒吃到,所以黑著臉回來折磨太子爺報仇雪恨!”
啞巴拋出心中的疑問:“為什麽就不是黑風被壓?”
飛鷹靠了一聲:“誰敢壓?妖精?像嗎?那貨明顯就是下麵的!”
啞巴十分篤定:“太子爺!”
耗子拍著手大樂:“這個構思好,強攻強受神馬的最勁爆,血崩了!”
神功無語的搖搖頭:“你們這群禽獸,小心被黑風聽到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點內最齊點。耗子切了一聲:“咱們這是開闊廣袤的空間思維,把一切無形的、不可能的、沒有發生的都實體化現實化,哈哈,總結一下就是兩個字,瞎掰!”
神功:“我看是欠操!”
四個二貨集體狂笑,一道陰風颯颯的聲線猛地鑽進四人的耳麥:“說完了?笑夠了?好久沒操練你們了,看來你們確實欠操,下車,敢落後一個菜鳥早飯就去跟鐵頭搶吧!”
四人的狂笑定格在臉上,不敢有一絲遲疑,神功和飛鷹停車,四人帶上自己的裝備,跟著菜鳥們跑起來。(補充說明一下,鐵頭就是耗子手裏牽的那隻軍犬!)
耗子被罰心裏不爽,一手牽著鐵頭一手舉著擴音器吼道:“快,你們這些繡花枕頭,是不是晚上擼多了腿上沒勁?要不要我來幫你們一把?快!”
吳誌勇就在耗子旁邊,耳膜差點都被吼破了,於是不要命的頂了上去:“教官,你是要幫我們完成訓練還是晚上幫我們擼呀?”
哈哈,旁邊的菜鳥都笑了起來,耗子盯著吳誌勇下麵陰險一笑:“我幫你擼?”說著把手裏的鐵頭拽了一下,鐵頭立刻朝著吳誌勇露出了獠牙和口水,耗子道:“我讓鐵頭幫你來個口活兒怎麽樣?”
吳誌勇媽了一聲,趕緊雙手捂蛋往李其旁邊逃躥,那姿勢別提有多滑稽。
李其見耗子跑到前麵去了,用胳膊蹭了蹭崔文軒:“他們有車不坐是在自虐嗎?”
其實吧,李其這是沒話找話,他一夜未歸,別人可能睡得死沒有注意到,但是李其清楚崔文軒肯定知道,這都跑了三四公裏了,崔文軒一句話都沒跟他說足以說明這一點。
不管怎麽樣,李其不能失去崔文軒這個兄弟!
崔文軒眼睛看著前麵,標準的三步一吸,語氣很淡:“你不用這樣,我沒事,我不說不問不看,你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軒子……”李其不是個沒良心的,但是有了昨晚,他隻有對不起崔文軒。可是他不能再說那三個字,有些話雖然能減少自己的愧疚,但卻會讓對方更加受傷,這一點李其也懂!
李其因為已經不停歇的練了兩個多小時,回程的時候明顯體力不支,崔文軒二話不說下了他的背囊自己扛上,袁鋒等人也幫著拿裝備,菜鳥們在六點之前一個不少統統回到了基地。
吃飯的時候崔文軒還是老樣子,幫李其剝雞蛋盛稀飯,李其又累又餓,隻顧埋頭吃。餐桌上看似平和,但是就連粗枝大葉的吳誌勇都感覺到了一股低氣壓在悄悄流轉,袁鋒等人一肚子疑問,可是崔文軒都沒開口,眾人隻得把那些問題就著饅頭吞下肚,整個氣氛詭異到蛋疼!
詭異的不僅李其這一桌,郝彬那一桌更加詭異!
耗子幾人挨了罰,吃飯的時候一本正經老實的不能再老實,偶爾偷眼看郝彬,他們頭兒都是一副後爹麵孔,於是眾人眼觀鼻鼻觀心,桌上隻有哧溜哧溜喝稀飯的聲音。
吃完飯,郝彬擦了嘴,淡淡的冒了一句:“為期七天的野營訓練我跟你們一起參加!”
“什……什麽?”耗子的饅頭差點掉在桌子上:“你不坐鎮指揮部,出了問題怎麽辦?”
郝彬眼皮都沒抬一下:“我一邊指揮一邊訓練不行嗎,這七天就讓咱們好好給那幫菜鳥上一課!”
耗子幾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是!”
這一次野營訓練是郝彬早就計劃好的,雖然對這些菜鳥來說剛訓練一個月就要參加這種訓練有點高難度,但是郝彬一貫的宗旨是不浪費每一次機會,要來就來最狠的。人往往在強大的壓力麵前會爆發出驚人的潛力,郝彬的目的就是沒有下限的挖掘菜鳥們的潛力!
30天一次的野外生存訓練要求是每人帶上3天的食物在野外生存7天,背上槍支彈藥和生存用品,途中還要執行上級準備的突圍,反突圍,偵察敵情,狙擊,穿越雷區,自救等演習任務。是一項考驗特戰隊員個人體能素質、軍事素質以及綜合素質的非常重要的訓練項目。
在郝彬的計劃中,這一次野外生存訓練結束後他就可以基本確定戰狼突擊隊的人員了!所以這次訓練至關重要,他決定親自帶隊訓練!
這一消息對於某人來說無疑是相當震撼的,當郝彬全副武裝,隻留一條抿著的唇線出現在菜鳥們麵前時,李其差點沒控製住飆了一嗓子:“媽蛋,這個酷男是我的,哈哈!”
咳,淡定!
菜鳥們也都全副武裝,臉上塗滿了油彩,作訓服,防彈頭盔,戰術護目鏡,耳麥,戰術背心,手戴鹿皮手套,腳蹬軍靴,英姿颯爽。腰上掛著彈藥包和一隻高分子水壺,右腰掛著手槍,腿上插著戰術軍刀。背上的背囊裏裝滿了各類物品,手電1隻,多功能飯盒一個,壓縮幹糧2包,一隻睡袋,最占地方的就是一整套吉利服(偽裝服)。
菜鳥們此時還剩二十一人,正好七人一組,小組裝備是急救包1個,開山刀兩把,定位器1個,多功能鐵鍬2把,繩索1副,指北針1個以及一台高配置已經被飛熊特種大隊鎖定的電腦。
武器裝備方麵,每人一把戰術軍刀,92式手槍每人配發3個彈夾,95式突擊槍每人配發5個彈夾,10顆手雷,當然都是空炮彈,數量及其有限。
李其這一組的成員就是他們的小團隊,崔文軒任隊長,副隊長袁鋒,突擊手吳誌勇、楊成,爆破手崔小天,李其是他們這一組的狙擊手,觀察手琚寶同,他們兩人的裝備是88狙和92手槍,都是三個彈夾,另外作為觀察手的琚寶同脖子上掛了一個高倍望遠鏡和一個激光測距儀。
吃了早飯又休息了二十分鍾,李其算是緩了一口氣,對於接下來的七天,他是既興奮又緊張,發誓要好好表現,不讓郝彬看扁。
六點半部隊準時開拔,目標是一個極其偏遠的山區。除了二十一名菜鳥和郝彬五人,為了確保安全以防萬一,這一次訓練郝彬另外帶了四名輔助教官和軍醫陳赫,教官們開了五兩越野車,載著帳篷,醫療器材、藥品以及必要的設備裝置,可以看出,郝彬對這次野外生存訓練很重視。
行軍的路線是經過郝彬幾人多次偵查又申報上級後才定下來的,不僅人煙稀少,關鍵是夠隱蔽,越野車勉強可通行!
在到達山區之前,菜鳥們必須步行兩天,這是一個炒蛋的餓其體膚勞其筋骨的過程,壓縮餅幹是三天的口糧,誰也不敢輕易多吃,就怕回程的時候走不回來。
經過一天的長途跋涉,直到天黑隊伍才停下來,中間就午飯休息了半個小時,所有人都累得躺在地上不願動彈,這種枯燥的行軍比在基地訓練更考驗菜鳥們的體力和耐力。
“怎麽,你們都不餓嗎?”耗子走到菜鳥們中間,用腳踢了踢吳誌勇。
吳誌勇翻個白眼:“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跟著我們走一個試試?”
“嘿嘿!”耗子蹲下身伸手拍拍吳誌勇的臉:“小子,我們在地上摸爬滾打的時候你還在偷偷摸摸給小女生傳紙條吧!”
“我靠!”吳誌勇受不了的叫喚:“現在誰還傳紙條?我們那些年都是直接聊q或者email好不好?現在的小屁孩更吊,直接微信,耗子,你是從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穿過來的吧?”
耗子一把提起吳誌勇:“上課玩微信?傻缺吧,快起來,你們都起來搭帳篷,搭好了才能吃晚飯!”
宿營的地方是一個山穀,地勢很平坦,郝彬吩咐帶的帳篷都是五人一頂的大帳篷,總共六頂。
菜鳥們七手八腳依次搭好帳篷,就見耗子不知從哪裏抓來一隻老鼠在營地燈下剖了,用刀尖挖出裏麵的肝髒部位直接生吃,吃的滿嘴的血,末了還用舌頭舔幹淨。
菜鳥們看得惡心不止,誰知耗子提著那死老鼠的尾巴嗖的一聲扔進吳誌勇的懷裏,欠扁的笑道:“賞你了,烤老鼠肉可是美味的很!”
吳誌勇提著那隻老鼠臉色都白了:“這玩意兒能吃?不會有細菌什麽的吧?”
飛鷹抱著手上前道:“你們的口糧隻夠三天,請問剩餘的四天你們打算吃什麽?草?石頭?”
崔小天捂著胃,眼神兒直暈乎:“我靠,被其少說準了,看來這一次咱們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尼瑪,蛇蟲鼠蟻什麽的在劫難逃了啊!”
現在是夏季,大西北的山上除了矮小的灌木叢和野草,就隻剩光禿禿的石頭,要找吃的那是相當困難,吳誌勇提著手裏的老鼠居然舍不得扔,他在擔心他是否能抓到老鼠,蒼天,他不是貓好不好?
吳誌勇最終沒有吃那隻老鼠,耗子撿來一堆柴火,把老鼠扒了皮,摸上隨身帶的調料,再用一根木棍穿上,當著菜鳥們的麵把那隻老鼠烤得油光鮮亮外焦裏嫩,最後吃的骨頭渣子都沒剩。
吳誌勇看著耗子油晃晃的嘴狠狠地吞了口口水:“看起來味道很不錯!”
崔小天嘀咕:“耗子吃老鼠,尼瑪,怎麽這麽不和諧呢?”
第一晚,菜鳥們隻能抱著壓縮餅幹啃,對於摸黑抓老鼠什麽的這些年輕傲嬌的九零後們一時還不能坦然接受。
晚上睡覺的時候麻煩出現了,菜鳥總共二十一個人,單了一個人出來。
教官兩人一組負責輪流守夜,所以會空出位置來,李其眼睛一亮,主動要求去跟教官睡。
這些菜鳥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