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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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38

?咱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它們進了咱們的肚子也算是做了善事,你別跟女人似的唧唧歪歪!”話音剛落,李其隻覺有什麽擦著他的腳背滑了過去:“操,什麽東西?”

“蛇,是蛇!”琚寶同把手上的獵物扔了就撲了上來,它們現在已經不怕蛇了,上次抓蛇也抓出了心得。

那是一條白條錦蛇,當地俗稱麻蛇,大概一米長,被李其驚了正快速逃竄,琚寶同撲上去一把就攥住了那蛇的腦袋,樂得哈哈大笑:“聽說蛇湯很滋補,咱們弄回去熬湯!”

李其道:“你先回去把這些東西都清理出來,這小麻雀就烤著吃,這麽多還不知道烤到什麽時候呢!”

一個小時後大部分人都回到營地,李其回來的時候手上又提著幾隻山斑鳩和烏鴉,惹得菜鳥們直羨慕他們這一隊。第一次動手找吃的,大家就跟小時候學校組織野炊一樣,都很興奮,收獲也還行,幸好現在是夏季,換了冬天和春天他們真的就隻有挖草根的份兒了。

崔文軒和袁鋒在農田那邊抓了幾隻青蛙,還在荒棄的田裏挖了不少野菜,李其回來的時候青蛙已經在飯盒裏熬上了。吳誌勇用石塊架了四個小灶,每個上麵都防著一個飯盒,一隻熬著青蛙,一隻熬著蛇,另外兩隻在燒水準備燙野菜。

西北的山上有一種非常常見的野菜,沙蔥,這玩意兒燙熟涼拌著很好吃,翠綠翠綠的,清脆爽口。

崔文軒挖的野菜當地叫苦苦菜,這東西在城裏是個寶,農貿市場才有賣,有清火的功效,但是,味道真的不咋地,又澀又苦。還有一種當地叫苜蓿的野菜,這玩意兒是個好東西,吃法很豌豆尖兒一樣,燙著吃就成,不會像苦苦菜那麽難以下咽。

隻是有一點,菜鳥們沒有調料,耗子看他們可憐每組發了一袋鹽,一盒十三香,這就是他們的全部調料,香油生抽醋那就別想了。

營地裏到處炊煙嫋嫋,時不時還飄來一陣香味。

李其把手上的獵物扔給崔小天叫他拿去湖邊弄幹淨,自己撿了一根木棍把已經處理好的麻雀穿了四隻在棍子上,跟烤肉串似的架在火上開始烤。

琚寶同已經烤好了幾串,這麻雀確實小,烤熟了就更小,幸好人多,崔文軒袁鋒也跟著一起烤,這就是人多力量大。

崔文軒叫楊成多拾點柴火,分析道:“咱們現在要開始學著儲備食物,把這些東西都弄熟,說不定下一頓就沒著落了袁鋒也苦笑:“我有種八年抗戰的感覺,一邊愁肚皮一邊打仗,黑風這一招狠哪!”

李其側頭看郝彬,那人也在烤肉,好像也是山斑鳩之類的,從李其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抿緊的唇線和冷靜的臉頰,雖然上麵塗滿了油彩,但是李其還是一陣怦然心動!

“我靠,狗日的耗子!”吳誌勇突然叫起來,李其循聲望去,耗子不知從哪裏抓了一隻野兔,圓滾滾的,肥呀!

李其不由也雙眼放光,慫恿吳誌勇:“嘿,勇子,去跟耗子把兔子討過來,我給你說,烤兔子肉簡直沒法兒說,人間美味呀,咱們可以飽餐一頓!”

“尼瑪,我又沒有大乃子,否則絕對要上去瑟佑!”吳誌勇無不遺憾的望著兔子流口水。

李其拍了一下大腿:“看你小子長得也人模狗樣的,小眼神兒還帶著鉤子,你就不能上去勾一勾?說不定耗子剛好跟你對上眼呢,他昨晚可是請你吃老鼠了啊!”

吳誌勇趕緊蹲下來繼續熬湯,狠狠的瞪李其:“去你姥姥的,你怎麽不去勾黑風?說不定他就大發慈悲把壓縮餅幹還給咱了呢!”

李其半真半假的遺憾:“我還真想去勾呢,你看他會上鉤嗎?我靠,別浪費本少的表情!”

崔文軒冷哼一聲:“你們膽子肥了,還嫌被收拾的不夠慘是吧?”

那邊耗子把兔子的腦袋剝了皮,啞巴提著血淋淋的兔頭,耗子拽著兔子的皮跟脫衣服似的往下慢慢的拽,不一會兒一張整皮就被耗子脫了下來。耗子抽出軍刀,手起刀落,兔子的內髒毫無破損被整個摘了出來,然後也不清洗,在兔子身體裏裏外外抹上鹽就穿在一根木棍上開始烤,耗子做完這一切隻用了三分鍾!

“野獸,絕壁的野獸!”吳誌勇看得目瞪口呆!

李其感歎:“這才叫真正的野外生存,咱們都學著點吧!”

“是啊,如果沒有水怎麽辦,難道咱們就不吃了?!”崔文軒看著飯盒裏洗的幹幹淨淨的烏鴉和山斑鳩,隻覺臉上火辣辣的燒,他們還是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這是他們第一次野外生存,所以黑風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和場地,如果是在更艱苦的條件下呢?

這時飛鷹也回來了,手裏抓著一條蛇,菜鳥們隻見他三下五除二去了皮和內髒,然後也穿在一根樹枝上駕著就烤,連鹽都沒抹!

比起菜鳥們的大豐收,教官們的獵物就少得可憐,吳誌勇忍不住問:“他們為什麽不用儲備食物,難道他們有幹糧?”

崔文軒白了吳誌勇一眼:“這種話以後你就不要再禿嚕出來了,他們帶的幹糧隻會比咱們少。他們是什麽人?那是從魔鬼訓練營殺出來的,經過殘忍的抗饑餓訓練,別看飛鷹手裏那條蛇,他吃了可以一天不用再進食照樣毫無影響的完成任務,在極其艱苦的環境下,他們可以憑借一壺水扛一周,你行嗎?再說,他們想要找食物還會找不到嗎,那就是丟在沙漠裏也能活下去!”

吳誌勇滿臉向往:“咱們什麽時候才能那樣無堅不摧啊?”

李其踢了他一腳:“別做夢了,咱們還是把這七天抗出去吧,放心,隻要堅持,我們早晚也能跟他們一樣酷!”

這一餐菜鳥們吃的很不是滋味,比起教官們的從容大氣,他們紛紛覺得自己的表現不是一般的小家子氣,跟個二貨似的扭捏狼狽。

隻有鹽的食物肯定美味不到哪裏去,李其他們這一組還是把蛇湯青蛙湯野菜全部解決幹淨,就連難吃之極的苦苦菜也被他們吃得渣都不剩。沒吃完的麻雀烏鴉全部裝在飯盒裏以備不時之需。再趁著休息的時間燒了開水把水壺全部灌滿,等弄好這些兩個小時也就過去了,菜鳥們清理了痕跡整裝出發!

接下來的七個小時一路風平浪靜,隊伍在八點鍾準時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片不知名的山區,一望無際的山地,方圓十公裏不見人煙,僅山坳裏有一個大湖。

這片山區離黃河不遠,這湖也是人工建造,引的就是黃河水,山下的農田再從湖裏抽水引渠灌溉。經過數月沉澱,湖水看著倒還清澈,不似黃河那般渾濁不堪!

不管怎麽樣,有水就有生命,有水就能活!

隊伍就在山坳紮營,離湖不遠,安頓好天已經黑下來!

這一次耗子沒有任何指示,菜鳥們隻得分小組自己摸索,他們頭上的對講裝置全部開通,以保隨時聯係。

耗子給的時間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哪怕是螞蟻都沒抓到一隻也必須回到營地。可想而知這昏天黑地的就憑一隻手電菜鳥們能抓到什麽呢?最多在湖邊捉幾隻小青蛙。

晚飯眾人胡亂的吃了一些水煮的沙蔥和中午剩下的食物就鑽進帳篷再也不想動彈了。

李其負責善後,弄完大家差不多都睡下了,又單了他一個。拿上毛巾,李其準備去湖邊稍微洗漱一下,兩天沒洗過臉,臉上的油彩被抹得花成一片,感覺就像戴了人皮麵具一樣。李其還是相當看重他那張臉的,天天塗著油彩,別把咱這張俊臉給悶壞了啊,還是去好好洗一下吧,不然還真就對不起這張臉了!

看著黑乎乎的湖麵,李其真想脫了衣服下去遊一圈,可惜他們這幾天要靠這湖活命,不能糟蹋了水,所以隻能跑到另一邊用毛巾擰幾下好歹擦把臉什麽的,至於洗澡,還是等回去了再說吧!

李其抬起胳膊聞了一下身上的味兒,尼瑪,太有“男子汗”氣概了,回去都得餿了吧?

沒想到情景重現!

“誰在那裏?”接著一隻手電射到李其臉上,李其用手擋了一下,咧嘴嘿嘿一笑:“我呀!”

郝彬看見這張臉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關了手電借著微弱的月光到湖邊洗毛巾擦臉。

李其巴巴兒地湊上來:“教官,我今天是來洗臉的,沒有洗內庫!”

郝彬再一愣,差點就把手上的毛巾砸了出去!洗毛巾,洗臉,再洗毛巾,走人,郝彬完全把李其當空氣。

剛走出三米,一道勁風擦著地麵襲來,郝彬反應非常快,抬腳就提,嘭,是作戰靴相撞的聲音。李其被郝彬那一腳震得差點摔出去,趕緊張開雙臂整個人騰空撲了上去。

郝彬沒想到李其這混蛋狗改不了吃屎,他就仗著郝彬不敢動真格,所以次次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冒險。

見一團黑影撲上來,郝彬又不能使全力,堪堪後退兩步就被李其撲倒在地,接著就被壓在身下。

不過這一次郝彬早有準備,倒地的那一刻他腰身一扭,借勢反轉,最後就變成了李其在下郝彬在上!

呃,這個姿勢……雖然不是李其預期的,好歹兩人也算是滾到一塊兒。

剛一番劇烈運動,兩人都喘著粗氣,郝彬用胳膊卡住李其的脖子,恨不得就這麽給他擰斷:“找死就直說,少他媽囉嗦!”

這是郝彬第一次在李其麵前如此暴躁的表達他的氣憤和惱怒,以往就算是他的怒氣都是低沉的,壓抑的!

李其全然不顧郝彬的憤怒威脅,見郝彬失態,他反而雙眼冒光,一口白牙在月光下該死的白得晃眼:“教官,我是真的看上你了,咱們好好處處吧!”

次不重默次。“你!”

郝彬胳膊上使力,李其差點被他卡破喉嚨,臉很快就憋的通紅,不斷猛咳:“咳咳,咳,你弄死我吧,你,隻要你不,不弄死我,你就是我的!”

“媽的!”郝彬氣得渾身的血液直往腦袋衝,揚手就是一拳砸在李其的臉上,胳膊也沒鬆開,李其連躲都沒法躲生生受了這一拳。

盡管氣得想殺人,郝彬下拳還是拿捏了分寸,所以李其的臉隻是很快腫起來,不至於出現腦震蕩那種慘劇。

郝彬伸手掐住李其的下巴,捏得骨頭咯吱咯吱響,寒氣逼人:“少爺,你要玩變態的xing愛遊戲拜托你看清楚對象,你不要再逼我,否則別怪我不給老爺子麵子!”

李其嘴巴脖子都不能動,見郝彬誤會自己,急得直瞪眼,嘴裏幹哼哼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郝彬沒有鬆開他的意思,聲音仍舊冷得直掉冰渣:“你是軍三代,是官宦子弟,你就算隻是一坨屎都能活出個人樣子來,當然,你不是屎,但是這不是我關心的,我隻想告訴你,我他媽什麽也不是,我能走到今天是我流血流汗拚出來的,我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勇氣更沒那個心情陪你玩,懂了麽,少爺?”

郝彬說完就鬆開了李其,剛準備起身,沒想到李其突然抓住他的衣領把他一拽,他又跌回李其身上,緊接著唇上一暖,李其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在郝彬唇上吧唧了一口,末了才舔舔唇好似回味的盯著郝彬的眼睛,極其認真:“誰說我在玩了?我要玩會選部隊玩?外麵的俊男美女隻要我想要還沒有?黑風,其實你知道我不是在玩吧,你在怕什麽?”

“鬆開!”郝彬深吸一口氣,這兩字仿佛從他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

“我不,我就要抓著你,有種你弄死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弄死我你就是我的!”

“弄死你?”郝彬冷笑,突然變了一副嘴臉,扭曲,狂暴:“你以為我不敢嗎?小子,我十歲就敢用啤酒瓶把欺負我媽的人渣腦袋開瓢,你十歲會幹什麽?用彈弓打鳥還是在家耍太子爺威風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

“你……”李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此時的郝彬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他還是強悍不可匹敵,但是那滿身的狂暴戾氣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頭發怒的野獸,似乎要把他掌下的獵物撕碎,吃得渣骨不剩。

郝彬也雙手揪住李其的領子,雙手緊緊壓著他的胸膛:“我說過,不要再逼我,少爺,我的脾氣很不好,非常不好,要想玩,找別人去!”

“我說過我不是在玩,你看我像是在玩嗎?”

“跟我有關係嗎?”

李其也突然笑起來,非常欠扁的那種:“你敢說你對我沒感覺?教官,你敢說你剛才是真的躲不過我的偷襲?如果你真心想躲,我能輕易的吻到你?你,唔……”

李其突然睜大了眼睛,仿佛驚嚇一般,這是什麽情況?

黑風在吻自己?

郝彬的吻是粗暴的,秋風卷落葉式的,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