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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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58

忙著呢!”

郝彬心情沉重的出了賀銘軒的辦公室,他沒有想到,戰狼突擊隊的頭號敵人就會是被國際刑警全球通緝的hellbringers,這個消息對郝彬來說無疑是顆炸彈,看來,菜鳥們的訓練強度還得加強!

郝彬從賀銘軒那裏回來後菜鳥們的訓練強度明顯加強,早上起床時間提前半小時,晚上就寢時間推遲半小時,軍事訓練也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加了強度,菜鳥們每天被練得嗷嗷叫,除了吃飯睡覺就連上廁所都在衝刺,雖然教官們沒有說什麽,但是每個菜鳥的心中都產生了一股莫名的緊張感,個個精神抖擻,時刻準備戰鬥!

這種局麵郝彬相當滿意,菜鳥們都在以看得見的速度變強,這就意味著他們將來上了戰場活命的幾率要大很多!

休息了一周,李其也終於解禁,雖然離完全恢複還有很長段時間,但是他實在坐不住了,必須立刻參加訓練,否則他會瘋。再說,這點小傷算什麽?就算是傷口裂開,他也得繼續訓練。

菜鳥們的訓練已經完全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每個人都迫切的希望變強脫穎而出,還有二十個人,可惜戰狼突擊隊隻要七人,所以,還有十三人會淘汰!

耗子從訓練場上回到指揮部,郝彬正在看監控。

監控裏麵,李其抱著一截實木,正躺在泥水裏做仰臥起坐,這是一種極限訓練,他已經完全沒有人樣子,滿身滿臉的泥,連睫毛上都掛著泥漿,每一次倒回去泥水就從他臉上漫過,但是他仍舊嘶聲竭力的自己報數,仿佛有使不完的勁。

不止李其,所有的菜鳥都一樣,崔小天看著單薄,但是動作絲毫不比別人慢,這個小子仿佛就是鋼筋做的骨頭,硬氣著呢!

耗子把頭盔取下來放在桌子上,一坐進他的椅子裏,笑道:“這些家夥跟瘋了一樣,現在我都不用再舉著喇叭吆喝,一個一個自覺的很呐!”

郝彬打開電腦調出菜鳥們的檔案,招手讓耗子過來,道:“毫無疑問,戰狼突擊隊的狙擊手非李其莫屬,而觀察手就定琚寶同,他在菜鳥們的射擊中排李其之後,並且這人心思沉穩,以前是個通信兵,很適合當觀察手,等分組訓練後你叫啞巴注重訓練他們的默契,這很重要耗子點點頭:“明白,啞巴說他就看好李其和琚寶同,訓練的時候已經開始有意無意的給他們加菜了!”

郝彬接著道:“不是說給首長們麵子,戰狼的隊長和副隊長必須是崔文軒和袁鋒,這兩個人,不簡單!”

“對,這倆小子成熟大氣,思慮周密,並且在菜鳥們中頗有威望,指揮官定他們毫無意義!”

郝彬又點出崔小天,吳誌勇和楊成的資料:“崔小天跟神功以前同一所大學,並且都是化學係的尖子生,爆破手,非他莫屬。楊成各方麵能力都非常不錯,軍事素質拔尖,突擊手的苗子,至於這個吳誌勇嘛,腦子是靈活,但是個人軍事素質在菜鳥們中間隻是中等,如果後麵他堅持不下去,淘汰的可能性非常大耗子想了一下道:“他們這七個你以前也是有意安排在一起的,為的就是鍛煉他們這個團隊的凝聚力,我們幾個也都看好他們,吳誌勇你交給我吧,我想法子收拾他郝彬拍了一下桌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這小子雖然沒有突出的亮點,但是他是這個團隊的潤滑劑,還真少不了他,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耗子沒想到郝彬這就給他下了套,而他自己還想都沒想就跳進去了,囧了一下,立刻豪爽的拍著胸脯保證:“保證完成任務!”不過想了想又道:“咱們這就算內定了,對其他菜鳥會不會不公平?”

“怎麽算內定呢?”郝彬不讚同道:“如果他們之中有誰扛不住後麵的訓練,包括李其,該滾蛋還是得滾蛋,不過這七個人你們不許放水,給我盯緊了!”

“必須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菜鳥們被直接丟進了魔鬼訓練營。

魔鬼訓練營不僅訓練菜鳥,就連郝彬他們每年都要進去呆幾天,那個地方對教官們來說不陌生,但是對菜鳥們來說,那就是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地方。進入魔鬼訓練營,首先要麵對的就是抗嚴刑審訊訓練。

二十名菜鳥被趕下一個長寬五米深一米七的水池,不,是糞水池。池裏飄著大便,死豬仔,還有各種動物內髒和一些爛菜葉子,水質渾濁,現在是高溫天氣,那些東西全部都嚴重腐爛,不僅散發著惡臭,上麵還爬滿了蛆蟲,惡心至極,用語言形容不出。

最讓菜鳥們無法接受的是,他們都差不多一米八一米九,一下去,那糞水直接就淹沒到脖子,陣陣惡臭撲鼻而來,讓人忍不住想吐呀!

崔小天算是裏麵比較矮小的,他純粹是踮著腳,否則就連嘴巴鼻子都會被淹。

隻是他又能踮多久?就在他堅持不住時,腰間突然一緊,人被提了起來放在一雙腳上。

琚寶同悶聲道:“站我腳上,抱緊!”

呃,崔小天小麥色的臉有點發燙,自從上次被李其他們打趣後,他有意無意離琚寶同遠遠的,就怕那些混蛋又來拿他開涮。

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李其他們都自顧不暇,一個個屏住呼吸,憋得臉紅脖子粗,實在不行才呼吸一口那奇臭無比的空氣。

崔小天在糞水中抱緊琚寶同的腰,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如果不是兩人側頭,那嘴巴鼻子什麽的就會親密相貼,幸好沒人注意他們,否則,清白不保啊,崔小天太知道這些家夥瞎掰的能力了,被他們一yy,搞不好他跟琚寶同就真有啥了,哎,折磨死人!

菜鳥們這一困就從上午一直困到了下午,池邊有四名輔助教官扛著衝鋒槍守著,是實彈,為了威懾他們,一名教官對著地麵啪啪啪一通掃射,地麵瞬間就被彈出一個坑,菜鳥們就再也不敢有別的想法了!

上午的時候氣溫不高,水比較涼,就算如此那種惡臭菜鳥們都無法忍受,到了下午,操,簡直連呼吸都感覺要命一般。

經過高溫的蒸發,池子裏簡直臭到無以複加的地步,菜鳥們仿佛感覺他們的內髒已經被熏臭,也要跟著腐爛了,有些人忍不住吐了出來,可是,汙穢物吐在糞水中,呃,那場麵,不提也罷!

菜鳥們正在心裏咒罵這些變態至極的教官,耗子幾人優哉遊哉的來了,飛鷹和啞巴手裏各拿著一根長竹竿,菜鳥們一看,心髒頓時就提了起來,紛紛在心裏哀嚎,要完蛋!

“菜鳥們!”耗子笑得很開心,也很欠揍:“這滋味好受嗎?應該還可以吧?”

李其梗著脖子大聲道:“還不錯,有葷有素,都還挺新鮮的,教官,你要不要來點兒?”

“我就算了,這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你們一邊享用一邊回答我的問題,誰開口,誰就可以去那邊洗個痛快的熱水澡,然後吃一碗香噴噴的臊子麵,怎麽樣?”

吳誌勇甕聲甕氣道:“教官,別說臊子麵,那就是龍肉驢肉,咱們現在也吃不下呀,臭都被臭飽了,你還是換一個比較給力的來勾引我們吧!”

耗子哈哈一笑:“我還是先把我的問題拋出來,你們想通了誰來回答,誰就可以馬上上來,熱水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的問題是,你們的指揮官是誰,代號什麽?真名叫什麽?你們部隊的番號是什麽?怎麽樣,簡單吧?”

袁鋒哼了一聲:“如果我們回答了,恐怕洗完熱水澡就卷鋪蓋滾蛋吧?兄弟們,堅持住了,不就是糞池嗎?這算什麽?消防官兵為救人都能跳糞池,咱們訓練跳下臭水池怎麽了?停住,不虛!”

“對,不虛!”

吳誌勇輕聲道:“其實我虛,我上午就把早上吃的饅頭全吐了,現在餓得恨不得去吃屎!”

李其哭笑不得:“勇子,你張嘴就能吃到,吃吧!”

崔小天趴在琚寶同肩上也取笑吳誌勇:“吃屎多沒個性,那邊有蛋白質豐富的活物,又營養又新鮮,你要不要,我去給你拿過來吳誌勇翻白眼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動物內髒,隻覺胃裏翻天覆地一陣攪動,罵道:“我滴個姥姥,老子又想給大家加點料了,可惜胃裏空空如也吳誌勇終於發現崔小天和琚寶同的曖昧,擠眉弄眼道:“我靠,感情你丫有寶哥哥摟著你現在如沐春風,完全被寶哥哥的熱情體貼隔絕到了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啊,小眼鏡兒,你丫現在是不是聞著大糞味兒也覺得香了?”

崔小天在琚寶同腳上站了一上午,心裏早就過意不去,幾次想下去,無奈腰間那雙胳膊死活不鬆開,怕引起注意,崔小天也就不敢掙紮。現在被吳誌勇道破玄機,靠,崔小天麵子掛不住,瞬間忘記了寶哥哥的好,伸手就在寶哥哥腰間死命揪了一把,沒想到這男人隻是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仍舊沒有放手的意思,崔小天徹底蛋疼了。

吳誌勇見崔小天把頭趴到另一邊不理他,正準備再嘴賤,琚寶同冷哼一聲:“能不能閉嘴?”

李其也看出苗頭,怕崔小天難堪,對吳誌勇擠了一下眼:“你小子現在連嘴也臭了是吧?沒看人小眼鏡兒個子小,咱們大塊頭在舍己救人嗎?”

吳誌勇訕訕的直點頭:“對對,舍己救人!”

耗子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要來回答他的問題,有點鬱悶,朝飛鷹和啞巴使了個眼色。

崔文軒立刻可提醒菜鳥們:“大家注意了,他們肯定要使壞,記住,千萬不能說,死也不能說!”

飛鷹朝手裏吐了口唾沫,搓搓手,眉毛直跳,深深的不懷好意道:“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們死,而是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哈哈哈!”

說完,飛鷹和啞巴舉著竹竿就在糞池裏一通亂攪亂打,攪得糞水四濺,腐爛的動物內髒以及大便什麽的直往菜鳥們身上砸。

“我操!”李其趕緊背過身去,摟住崔文軒的肩膀,大聲道:“快,咱們靠攏,圍成幾個圈,最好腦袋挨著腦袋!”

吳誌勇不解:“為什麽?”

“蠢貨,你他媽真想吃屎嗎?”

菜鳥們趕緊圍成一圈,黑漆漆的腦袋緊緊靠在一起,這樣至少不會看見,髒東西也不會掉到臉上,不至於那麽難以忍受。

但是,飛鷹是個缺德玩意兒,故意挑起一串動物腸子丟在了李其他們的腦袋上,糞水就順著大家的臉往下淌。

不過,盡管飛鷹和啞巴鼓搗了半天,糞池也被攪得臭氣熏天,菜鳥們仍舊三五抱成一團緊緊靠在一起,沒有一個屈服。

耗子示意兩人助手,冷笑道:“既然你們不給我麵子,那我也就不用給你們留裏子,動手!”

一名輔助教官上前,一把抓起了崔小天,把人拖了上去。

菜鳥們炸窩了!

吳誌勇瞪著著眼睛道:“你們要幹什麽?”

李其直覺崔小天要遭殃,挺胸道:“你們放了他,拷問我!”

飛鷹用手裏的竹竿戳戳李其的胸膛,嗤笑道:“隻要你告訴我你們的部隊番號,我就放了他!”

“操,做夢!”

飛鷹手裏的竹竿噗通一聲砸下來,砸得李其和吳誌勇滿臉的糞水。李其快速向吳誌勇使了一個眼色,這兩貨無比默契,快速出手,兩人抓住竹竿使勁一拽,站在池邊洋洋得意的飛鷹沒想到菜鳥們如此膽大包天,一個不防就被拽下了糞池。

見飛鷹要摔下來,菜鳥們集體後退,好家夥,飛鷹掉下來的那一刻糞水直接漫過了眾菜鳥的口鼻,大家七手八腳往岸上爬。教官們沒想到事情突然來了個戲劇性的轉變,一時間居然都愣住了,等菜鳥們都爬上來踩反應過來,可惜已經晚了。

彬練提睡彬。最倒黴的就是飛鷹,好容易才從糞水裏站起來,腦袋上還頂著死豬仔的一塊肺還是什麽的,蛆蟲直從頭上往下滾。

“我操,你們這些混蛋!”飛鷹氣得怒罵。

菜鳥們看飛鷹那樣紛紛哈哈大笑起來,就連耗子幾隻也沒能忍住,集體噴笑。

等大家都笑夠了,耗子一揮手,那名輔助教官又擒住了崔小天的脖子,把人往旁邊一個泥水坑拖去。

琚寶同爬起來,一把拽住那教官的手,把崔小天從教官的魔爪下救了出來,道:“換我吧,一樣!”

輔助教官做不了主,抬眼請示耗子,耗子點頭準了。

菜鳥們圍成一團,大家身上都臭烘烘的,這時也顧不得那麽多,都緊張的看著琚寶同,特別是崔小天,心裏麵說不清道不明的,又煩又亂又急。

那邊琚寶同被綁著腳脖子倒掉起來,雙手反剪身後,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頭罩。耗子過去,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