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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64
,李其在以最快的速度成長為一匹能與郝彬比肩的狼。
李其吻著這個男人,他從來沒有如此思念過一個人,他知道他能堅持下來郝彬功不可沒,隻要一想到有一雙眼睛在暗中注視著他,有一個人在前麵等著他,李其就不允許自己退縮,他要變強,要成長,誰也阻擋不了!
兩條火熱的舌頭翻卷著,糾纏著,兩人很快就氣息不穩,但是沒有人願意停下來,現在也已經停不下來,吻停不下來,愛更停不下來。
他們互相抱住對方的頭,這個吻又深又火辣,誰也想不到一向冷酷嚴苛的黑風現在居然與一個男人抱成一團吻得難舍難分,這場麵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混蛋,你終於來了!”李其喘著氣,不等郝彬回答,唇舌又緊緊地纏了上去,惡狼一般。
郝彬的理智也在叫著他停下來,就這麽在廁所迫不及待成何體統?但是,真的停不下來!菜鳥們的訓練計劃是他親自擬定的,一周的極限訓練也是他親自遞了申情求得上麵批準的,可是當李其七人個個人事不知的被人從特訓室裏抬出來的時候,他仍舊有種凶手的罪惡感!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如果這幾個人堅持不下去,他的戰狼該怎麽辦?如果李其堅持不下去,他又該怎麽辦?
沒人知道郝彬這幾天幾乎每晚都失眠,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這七個人能脫穎而出,作為主教官,郝彬壓力山大!
李其吻著吻著手就開始不老實,賤手急切的伸進郝彬的t恤內,男人光滑緊繃的身體曲線簡直讓人愛不釋手,特別是那鼓鼓囊囊的胸肌,每一次觸碰都叫人鼻腔發熱。
“李其,停下來!”郝彬一把按住李其在他胸前煽風點火的手,眸中氤氳迷蒙。
李其的唇還在郝彬的脖子上猛啃,一邊喘息一邊道:“媽的,停不下來,本少要幹你!”說著賤手就去解郝彬的皮帶。
郝彬忒無語,一把抓住李其的手把人摟進懷裏一把抱住,在李其耳邊嗬氣:“就你現在這體力,能幹動麽?”
“我……”李其一把推開郝彬,認命道:“好吧,過兩天再說,你回去洗幹淨等著侍寢!”
郝彬一把掐住李其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錯,總算像個人了,這個補血的辦法立竿見影!”
李其無恥一笑,一把按住郝彬高蜓的下身,挺腰用自己同樣火熱的上去撞了一下:“教官,需要小的用萬能的右手幫你擼一發不?”
郝彬揮開李其的手走到洗手池邊,洗了個冷水臉,轉身,李其正靠在門上懶洋洋的看著他,這小子把病號服愣是穿出了巴黎時尚大師出品的範兒,配上那張被晴欲侵染過的俊臉,特麽的讓人心動!
郝彬止不住一次想,這就是李其呀,那個伴隨他度過無數個寂寞日子的李其呀!他不再隻是一個名字,不再隻是夢,他是活生生的李其,有血有肉,囂張霸道,愛著自己的李其呀!
“看什麽?是不是發現我特帥?”
郝彬用衣擺抹了一把臉:“是啊,很帥!”
李其剛才一直隻盯著那張臉了,這才注意到郝彬穿著便裝,簡單的t恤襯衣加牛仔褲,特麽休閑。
他知道郝彬出任務去了,也不好問什麽任務,沒想到郝彬自己招了:“我今天下午進市區了一趟,沒來看你,是不是很失望?”
“操,本少是酸溜溜的小丫頭麽?”李其死鴨子嘴硬。
郝彬拍拍李其的臉:“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李其一把抓住郝彬的手,梗著脖子,耳朵通紅:“你,你就沒什麽要說的?”
“說什麽?”郝彬緊緊盯著李其的耳朵,唇邊蕩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沒什麽,快走吧,礙眼!”李其拉開廁所的門,語氣很衝,悶著頭率先走了出去。
郝彬看著李其泄氣的背影隻覺好笑,說這小子成熟了吧,最近的表現還真是可圈可點,儼然一顆部隊新星的勢頭,但是他此時的表情明顯就是求表揚求鼓勵沒求成的鬱悶樣啊!
“李其,幹的不錯,我等著你成為真正的狼!”
李其憂傷的腳步一頓,轉身,郝彬的眼中滿是欣慰和鼓勵。
“真的?我幹的不錯?”李其踩著拖鞋啪啪啪幾步跑過來,咕嚕嚕的眼珠讓郝彬一陣陣窩心,這種感覺太陌生,也太震撼,郝彬簡直想一把抱住這個正在快速蛻變的小子!
“真的,你很棒!”郝彬堅定的點點頭。
“那是當然,我李其是誰?認定的事就絕對不放棄,總有一天,我會像你一樣!”郝彬的肯定李其讓李其的尾巴翹到了天上。
郝彬拍拍李其的肩膀:“快去睡覺,我就不過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怎麽辦,我還想親你!”
“欠揍是不是?快滾!”
“是,教官!”
郝彬看著李其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認定的事就不放棄!對,認定的事就不放棄!
隻是,李其,你真的已經認定我了?
對幸福太過渴望的後遺症就是患得患失,郝彬清楚李其就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但是每當夜深人靜,他們這段禁忌之戀的美好總是讓他感覺那麽的不真實!
李其哼著歌回了病房,臉上的得意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崔文軒忍不住道:“小子,撒尿撿錢了?笑得跟個二貨一樣!”
“嘿嘿,撿錢算什麽?本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吳誌勇剛醒來不久,沒啥力氣瞎掰,嘴唇動了動又閉上了。琚寶同正在伺候最後醒的崔小天喝粥,尼瑪,特麽喜劇了!
崔小天閉著眼睛,滿臉悲憤,琚寶同也冷著臉,好像誰強迫他給崔小天喂粥似的,其實吧,人家崔小天自己能吃,是他非要喂,結果就搞成這樣。
李其湊上去,心情好了嘴就犯賤:“小天天,你寶哥哥給你喂的砒霜還是鴉片,瞧你這表情比赴死差不了多少呀!”
另外幾個都趴病**看戲,崔文軒見崔小天尷尬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腕上,趕緊給李其使眼色:“你好利索了?滾**去呆著!”
李其道:“現在又沒外人,就咱們七個,兄弟們,以後咱們可就是一條心了啊,有什麽秘密大家都把嘴閉緊了,絕不外泄,包括那幾個禽獸!”
這幾隻也都是人精,聽李其這麽一說,四雙眼睛就齊刷刷射向琚寶同和崔小天。
崔小天悲憤了,恨恨的瞪了琚寶同一眼,還未恢複的嗓子有點低啞:“看什麽看,我跟他沒關係,其少,再亂說我就在你鳥窩點炸彈!”
李其趕緊一把捂住褲襠跳回**,看著崔小天道:“小天天你就別反抗了,寶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吳誌勇急得直點頭:“對,對,不許反抗!”
崔文軒道:“不管我事,你們自己解決!”
袁鋒舉手保證:“我啥都不知道!”
楊成最悶騷,半天冒一句:“兩個男人……不好吧?”
其餘六隻齊噴:“走你!”
好吧,楊成表示還是他家的小未婚妻招人,遠離搞基,傳宗接代啊喂!
崔小天見大家顯然都誤會了,氣得想揍死琚寶同,粥也不吃了,昂著下巴問:“你喜歡我?”
“嗯!”寶哥哥特麽嚴肅的表態,隻差舉手發誓。
“你那願意讓我上?”
“嘎……”琚寶同愣住了,這個問題顯然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呀,這小天天不是咱媳婦兒麽,嘿咻的時候不是應該自己在上麵麽?
“噗哈哈哈!”另外五隻哄堂大笑。
吳誌勇直接笑得捂住肚子,一點麵子也不給崔小天,啞著嗓子道:“小天天,寶哥哥器材大活兒好,你小子那玩意兒能好使麽,還是乖乖受著吧!”
崔小天咬牙切齒一番,發現這些混蛋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全站大塊頭那邊了,一把拽了被子蒙頭睡覺。
鬧得也差不多了,崔文軒招呼大家睡覺,對琚寶同囑咐道:“大塊頭,你們的事我們不管,假裝不知道,但是你們得注意一點,部隊不準談戀愛,這一點你該知道。”
“明白!”
崔小天又謔的一聲坐起來,發飆:“誰跟他談戀愛了?誰跟他談戀愛了?你們再瞎幾八搞我就不客氣了!”
李其打著嗬欠指揮睡在門口的楊成:“成哥,勞駕,關燈,睡覺!”
“就是,真困,睡一覺起來咱們明天就可以回基地了吧?”楊成爬起來關了燈。
袁鋒道:“得看醫生什麽時候放人,大家安心休息就是!”
崔小天狂暈:“喂,我說你們這些混蛋,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不一會兒,病房就傳來參差不齊的呼嚕聲和磨牙聲……
第094章 這媳婦兒夠可愛!
兩天後,戰狼突擊隊的成員回到了颼風特訓基地,旅長賀銘軒和參謀長韋國棟率領颼風特戰小隊早已在基地等候。
賀銘軒的視線一一從七名優秀的青年臉上掃過,最後停在李其的衣領上。
七人中,隻有李其一人的領子上光禿禿的,還什麽都沒有。
以前菜鳥們都納悶李其的身份,能進特種大隊訓練的最起碼都是上等兵,而李其居然連列兵都不是。後來李其跟大家相處好了,也沒人在意過他的背景身份,男人嘛,沒空嘰歪那些亂七八糟的,關鍵看實力,顯然李其的實力讓大家信服,所以盡管有疑問,大家也沒去在意。
現在顯然是解開謎團的時候了,賀銘軒知道,這七個人以後會同吃同住同戰鬥,想要把這七個人擰成一股繩,關鍵就是靠戰友之間的信任,不能讓他們帶著疑問上戰場。
賀銘軒做了簡短的陳詞後突然點名:“李其,崔文軒,出列,給大家自我介紹一番!”
李其和崔文軒上前一步。
李其看著熟悉的五人,耳朵有點紅。想到自己畢竟是空降的,心裏很虛呀!
“我叫李其,爺爺是xx軍區前司令員李振東,父親李旭陽!”
“我叫崔文軒,爺爺是xx軍區前總參謀長崔停風,父親是xx軍區猛虎團團長崔國豪!”
“我滴個姥姥!”吳誌勇不可思議道:“這兩貨玩微服呢!”
崔小天道:“咱們突擊隊簡直是臥虎藏龍,我就是一條小蛇呀!”
李其撓撓後腦勺:“兄弟們見諒,其實我們跟他們沒多大關係,現在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你們別嫌棄我們,好吧?”
吳誌勇靠了一聲:“沒多大關係?我去,要不咱們換換,我跟他們姓李得了!”
崔文軒道:“我跟李其之所以瞞著大家,是怕大家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們,其實咱們都一樣,撇去家世的光環,我們都是戰狼的一員,大家以後還是像以前那般待我們吧!”
琚寶同沉聲道:“我本來就沒覺得你們有什麽不一樣!”
楊成也道:“我隻認識李其和崔文軒,不認識什麽前司令員前總參謀長的!”
吳誌勇歎了口氣:“哎,我知道自己的斤兩,穿上龍袍也當不了太子,其少,我還是當你的跟班吧,跟著你有肉吃!”
崔小天推推眼鏡兒:“他們也沒什麽不同嘛,不過是比咱們能力強一點,更能吃苦一點,頭上的光環我看不見,近視眼來著!”
袁鋒擰著眉毛道:“可以歸隊了,也不見得比我們帥多少,還站前麵幹嘛呢!”
李其立刻現行:“靠,你們這些混蛋,要不要這麽?太給力了!”
崔文軒走到中間伸出拳頭:“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七人同聲道,氣勢震天!
賀銘軒從耗子手裏拿出一對領章走到李其麵前,笑著道:“老爺子不在,我就代替老首長替你授銜,雖然是個小列兵,但好歹從此就算真正的軍人了!”
李其一把奪過領章,痞笑道:“不勞煩賀旅,我找人為我授銜!”說完拿著領章幾步跨到了郝彬麵前。
“教官,請你替我授銜!”李其鄭重其事的向郝彬敬禮,然後雙手把領章遞給了郝彬。
郝彬仍舊繃著一張俊臉,黑眸浩瀚如夜,仿佛一道漩渦,緊緊地吸引著李其的目光。
李其的心髒不受控製的瘋狂跳動,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緊張過,滿手的汗漬,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似乎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