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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66
起了眼。小眼鏡兒卻沒發現危險已經來臨,兀自高興:“真的嗎?你答應了?那你趕緊放開我!”
大塊頭壓低嗓音:“放開你可以,我有什麽好處?”
小眼鏡兒一愣:“你要什麽好處?”
“親你!”
“我草泥馬大塊頭,該死的你,唔,唔……”
小眼鏡兒驚駭了,玄幻了,尼瑪,這不是上次那種蜻蜓點水式的吻,這尼瑪是火辣辣的熱吻,不僅是熱吻,這混蛋的那根鐵棍子更是囂張的杵著他的肚子,那勢頭,仿佛要捅破他的肚皮。
小眼鏡兒特麽覺得他自己現在就是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可以降福澤給大塊頭,就是救不了他自己呀!
兩人都隻穿著t恤短褲,薄薄的麵料根本就擋不住來自大塊頭身上的高溫。小眼鏡兒靠著牆,一邊涼一邊滾燙,於是就變成了夾生飯,又氣又怒,難受的要死!
操了,這是被男人強吻甚至還要遭弓雖.暴?
崔小天從未想過有一天他還有這等遭遇,自己好歹也是特種兵吧,這說出去不是丟死人嗎?靠!
還有這大塊頭,平時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想到心黑屁眼兒爛,幹起事來簡直缺德爛幾八。
大塊頭的吻急迫而毫無章法,舌頭粗魯的抵開小眼鏡兒的牙關,在牙床內壁一通亂掃,勾起那條躲躲閃閃的舌頭草草的吮了幾下就輾轉小眼鏡兒的唇瓣,磕磕絆絆的,吸得小眼鏡兒嘴唇又麻又痛。
他的呼吸急促粗重,雄性特有的野性氣息狂野而又霸道的噴在小眼鏡兒的臉上,小眼鏡兒懵了。
舌尖和唇瓣傳來的刺痛伴隨著一陣陌生的酥麻導電一般快速的通過心髒,在那裏重重的悸動了一下,小眼鏡兒止不住的心慌意亂。
小眼鏡兒想罵人了,因為在大塊頭笨拙的親吻下,下麵一直安安靜靜的小鳥雀居然開始蘇醒,有了抬頭的趨勢。
操了,這他媽是太饑渴了吧?居然在男人的侵犯下也能硬,這,這不是犯賤麽?
小眼鏡兒此刻不止想切了大塊頭的幾八,更想切了他自己的,特麽丟臉了!
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小眼鏡兒的反應大塊頭很快就感覺到了,眼底隱藏著激動,喘著粗氣:“你硬了!”
“媽蛋,就是被一隻狗舔我也得硬呀,老子又不是性冷淡!”
“你會讓狗吻你幹你?”
“反正不會讓你幹!”
“是嗎?”大塊頭把小眼鏡兒兩隻手抓在一隻手裏,騰出右手一把扯下了小眼鏡兒的短褲……
那隻粉嫩的誘人的性器已經半軟,大塊頭毫不遲疑,一把握住緩緩擼動!
“我操,呀,你……”
狗也不會這麽幹吧!”
“你……”小眼鏡兒臉憋的通紅,不敢置信的瞪著大塊頭,眼眶被這巨大的刺激逼的生生泛出淚意,又無助又可憐,卻更招人疼愛!
“舒服嗎?喜歡我這麽給你做嗎?”大塊頭一邊上下擼動,一邊逼問,滿嘴汙言穢語,簡直與平常判若兩人。
小眼睛算是見識到什麽叫做真正的悶騷男了,這禽獸簡直悶騷的典範,操了,什麽憨厚老實,全他娘的是假象,騙子,流氓!
“混蛋,老子絕對要你好看!”小眼鏡兒嘴上發狠,卻不敢亂動,**被別人握在手裏的感覺特他媽刺激了,他隻覺頭皮發麻,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往身下衝去,如果不是咬緊了後牙槽,他早就忍不住哼叫起來了。
大塊頭滾燙的大掌直接從小眼鏡兒的**鑽過去,從股縫那邊再慢慢摸索過來,他的動作很慢,又煽情又**靡,小眼鏡兒感覺凡是他的手經過的地方都仿佛著了火一般,皮膚燙得嚇人,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開始發顫。特別是當他的大掌經過那兩顆蛋蛋時,掌心有意無意的磨蹭揉捏簡直讓他差點發狂,喉嚨深處終於忍不住長長的“嗯”了一聲。
那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徹底擊潰了小眼鏡兒的意誌力,男人在欲望方麵的表現薄弱得簡直沒節操可言。
小眼鏡兒承認,這混蛋的右手確實比他自己的右手要爽無數倍! 大塊頭的大掌終於從囊袋一路擼到了頂端,小眼鏡兒的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接著就隨著大塊頭右手的頻率浮浮沉沉,爽得想要尖叫,幹幹脆脆的忘記了最初的堅持。
想不想來更刺激的?”大塊頭低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小眼鏡兒一個機靈,警惕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別緊張!媳婦兒,我暫時不會動你,隻是想給你看看我的大寶貝!”大塊頭把短褲內褲往下一拉,一根肉紅色的大肉 ?棒 猛地彈跳出來,氣勢凶猛。
小眼鏡兒倒抽一口氣,尼瑪,跟大塊頭的比起來,他的寶貝隻能算清秀,果真男人的身高和那玩意兒成正比的? 不,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小眼鏡兒狼狽的吞吞口水,菊?花不由自主夾緊:“大塊頭,別,別亂來!”
別怕,看,他們在親吻!” 小眼鏡兒低頭,那根大家夥正把它的口水往自己的寶貝頭上抹,兩顆肉紅色的小腦袋摸得光滑水亮,尼瑪,這場麵太刺激了,不行,要流鼻血了! “流氓,你這個禽獸!”
“別生氣,媳婦兒你好好享受就是!”男人的聲音粗啞低沉,滿是情?欲~的味道,小眼鏡兒隻覺頭皮發麻,身上也不知哪裏不對勁了,居然停止了掙紮。
一番瘋狂的擼動後,兩人齊齊釋放,子子孫孫沾滿了兩人的肚子。 小眼鏡兒掛在大塊頭身上,高?潮過後的腦子一片空白,不,就算是清醒他也不會承認他被一個男人擼到無法自拔,真是要命,想要自宮啊有木有?
怎麽樣,媳婦兒,爽吧?”大塊頭體貼的幫小眼鏡兒處理了狼藉,兩人清清爽爽靠在牆角喘氣。 小眼鏡兒閉著眼睛,不知怎麽就樂了:“大塊頭,你丫不會接吻吧?” “是,第一次!”
小眼鏡兒一愣,沒想到大塊頭倒是實誠,睜開眼嫌棄的瞥了大塊頭一眼:“那麽破的接吻技術也敢拿來對付老子?滾去好好練練吧你,哼!”說完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第095章 小子,本教官就那麽迷人?
郝彬剛從浴室回來,穿著短褲,身上掛滿了水珠,他隨手抄起一條毛巾,簡單了擦了頭發和身體就準備睡覺,很困!
剛躺下,有人敲門,郝彬爬起來打開門,一個人影快速躥了進來。
“終於學會敲門了!”郝彬轉身回到**躺下,臉上滿是倦容。
李其關上門特麽自覺的跟進來,郝彬已經閉上了眼睛,光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上麵的兩點經過水分的充分滋潤紅豔豔的,惑人眼球。
李其艱難的移開目光,尼瑪啊,心裏很操蛋,算上魔鬼訓練營那幾天,兩人有十來天沒親熱了,這該算是小別勝新婚了吧,可是看郝彬的樣子貌似完全沒那個意思。
“很累?”盡管強迫自己忍耐,李其的手掌還是忍不住撫上男人凹進去的小腹,隨著他的呼吸那裏一起一伏,男人古銅色的皮膚觸碰掌心帶來的那種悸動在李其的心裏蕩開一圈圈漣漪,他想,他是真稀罕這個男人!
郝彬睜開眼睛看見他的無聊舉動,低低的笑罵:“幼稚!”
“還有更幼稚的!”李其豎起食指和中指,兩根指頭變成了兩條腿,順著郝彬小腹一步一步來到郝彬的胸膛上。
郝彬被他弄得氣息不穩,一把抓住李其使壞的手,低喝:“別鬧!”
李其齜牙,很欠扁:“不是吧,這樣也能硬?”
郝彬知道睡不成了,幹脆坐起來靠在床頭,伸手捏了捏眉心:“你不睡覺跑過來幹什麽?明天還有訓練,不能缺覺!”+“見你燈亮了就過來看看!”李其難得老實,規規矩矩坐在床邊,精悍的板寸襯得那張臉愈發的成熟英俊,就連郝彬都不自覺看入了神。
“我最近有特殊任務,不能每天都監督你們,你自己長點心!”
“什麽任務?”李其知道他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倒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不是訓練我們嗎,賀旅居然還給你派任務?別的特戰隊都幹嘛吃的?”
郝彬不能多說,用腳踢了李其一下:“滾回去睡覺,不該問的別問!”
李其一把按住郝彬的腳,頭擱在郝彬的膝蓋上,賤手慢慢的摸進大腿根:“真的不來一發?”
“我很累!”郝彬滿頭黑線,這小子的狐狸尾巴,不,是狼尾巴終於還是露出來了。
“那換我在上麵,教官,我保證隻來一次,一次!”李其煞有介事的伸出一根手指頭,求投喂的模樣哪裏是特種大隊的精英?尼瑪啊,那就是一隻沒出息的大狼狗,看見肉骨頭就忘記了要臉。
郝彬也被李其摸得開始心神蕩漾,那混蛋的手已經鑽進內庫裏,直搗鳥窩。
“怎麽樣,就一次,我保證伺候得你爽上天,教官,咱們有半月沒操練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想!”
郝彬長臂一伸,直接扣住李其的腦袋:“那你還磨蹭什麽?”
“嘎?”
男人緊緊吻住還沒反應過來的李其,口腔內壁的溫度燙得李其心尖發顫,反應過來後趕緊手腳並用爬尚了床,跪坐在郝彬的兩腿間,與他深深擁吻。
尼瑪,這火一旦點著就一發不可收拾,李其身胳膊脫了T恤,露出精壯健碩的體魄,郝彬伸手捏捏他腰上的精肉:“餓了幾天多餘的脂肪全部燃燒掉了,不錯!”
“靠,原來你打的是這主意啊,教官,本少的體格現在可是滿意了?”李其把郝彬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火熱的欲望上,邪笑:“搭把手,脫!”
郝彬手指頭勾住內庫的邊緣大力的彈了一下:“想要快活自己動手!”
“操,差點彈到我寶貝疙瘩了!”說著順手把郝彬推倒,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屬於男人的喘息漸漸響起,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開始在空氣中跳躍。
“唔,黑風,想你了,真是太他媽想你了,每天都能看見遇到,但是還是不夠,怎麽辦?”
“小子,你知道真正想念一個人的滋味是什麽嗎?不對,他那時甚至不知道什麽是想念。每天一睜開眼那個名字就會自動跳進他的腦海,仿佛那個人就在身邊身邊,跟他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生活。他的生命不再恐懼,隻因有那個名字,盡管隻是兩個字,可是他已經無限滿足。於是他沒有瘋沒有傻,憧憬著那個人今天又在搗什麽亂?是不是又把愛他的爺爺氣得要拿馬鞭揍人?是不是又跟人打架打得頭破血流?或者又摔了他爸爸的電話,一個人衝出家門在外麵野好幾天才回來?”郝彬心底擂鼓一般跳動著,盡量隱忍著,低沉的聲線書寫著華麗的篇章,一絲絲注入李其的心田,如癡如醉。
李其聽得懵懵懂懂,主要是他現在沒心情聽郝彬廢話,男人性感之極的嗓音配上他幽深迷蒙的眸子,李其隻覺身下的某處要炸了,他迫切的想要進入這個男人的身體,徹底的占有他,跟他合二為一。
“教官,我等不及了,今天就不給你口活了,媽的,你太他媽性感了,老子要立刻幹你!”
李其霸道的親吻胡亂的落在郝彬的眉眼上,唇上,然後順著性感的脖頸鎖骨劃過胸膛小腹。這家夥簡直跟吃了**一樣,下麵高高頂著帳篷,郝彬忍不住想,是不是虧了這小子的吃啊,看這猴急的,跟八輩子沒上過一樣!不行,就這素質怎麽好意思說特種兵呢,還得繼續狠狠操練!
“小子,本教官有那麽迷人嗎?”郝彬看著在他身上亂啃的腦袋忍不住取笑。
“有,老子想一口一口吃了你,這肌肉,這小腰,這胸肌,還有還有,就連跟我一樣的家夥都他媽讓我想噴鼻血,教官,你是我的!”
李其爬起來三兩下把兩人扒幹淨,不一會兒,房間裏就響起了不和諧的呻吟低喘和單人床的慘嚎!
隔壁的隔壁,耗子捶胸頓足,這大半夜不睡覺上演限製級,算是擾民吧,相關部門都不出來管管麽我靠?
苦逼的單身漢,還是自給自足吧!
一個小時後,某貨吃飽喝足,滿臉紅光。
教官已經困得不行,最近幾乎都沒睡好,現在眼皮直打架,不過還是提醒道:“那車燈的錢我已經打過去了,你不用管了,快滾吧!”
李其一邊套T恤一邊納悶:“什麽車燈?”腦中突然一道霹靂劃過,李其使勁拍了一下腦門:“靠,車燈?大王八?本少都忘記這茬了!”
郝彬皺起眉頭:“小聲點,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