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閱讀_68

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68

:“黑風最近神神秘秘的,好像每天都會出去,搞神馬飛機?約會?”

“約你個頭!”李其順手就賞了吳誌勇一顆毛栗子:“人家肯定是有任務,不懂就閉緊嘴!”

崔文軒道:“你們發現沒,最近基地的氣氛很詭異,教官們貌似比咱們還著急,恨不得把咱們立刻練成金剛!”

吳誌勇立刻咋呼道:“我滴個姥姥,神功看我的眼神就仿佛要把我吞了似的,我不就剪錯了線麽?操了!”

小眼鏡兒翻個白眼仁兒,那小眼神兒嫌棄極了:“還就?你那要是真炸彈咱們幾個都得陪你玩完。”

袁鋒順著崔文軒的話也琢磨道:“按理說黑風的主要任務就是訓練咱們,他的反常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現在正在幹的事非常重要。”

崔文軒接著道:“我們戰狼突擊隊附屬與颼風,我們現在的訓練日益加強並且已經接近尾聲,是不是就可以說明一點,黑風現在正在做的有可能就是將來咱們要麵對的?”

李其停下腳步,不解:“飛狐,為什麽這麽說?你是不是聽到什麽消息?”

崔文軒道:“我是大膽猜測的,你們想,咱們飛熊不僅僅隻有颼風一個特戰隊,那上麵為什麽要把任務派給颼風?”

“為了考驗我們?”李其不是很確定!

袁鋒道:“這個假設應該成立,每年新成立的分隊都會在實戰中接受考驗,這樣一分析,我們日益加強訓練的原因就能說通了!”

“我滴個姥姥,也就是說,咱們可能會真的殺人?”小眼鏡兒學著吳誌勇小聲道。

大塊頭一把摟住他的肩膀:“不怕,我們殺的是窮凶極惡的壞蛋,該殺!”

“操了,誰怕了?滾開!”小眼鏡兒躥到楊成身邊才感覺桔花不那麽涼颼颼的。

崔文軒笑笑:“就算你現在真的不敢開槍射殺敵人,但是等到你上了戰場,求生的本能和對敵人的痛恨,以及肩上的使命和責任都會讓你毫不猶豫的拔槍,然後一槍爆了敵人的腦袋。同誌們,都做好心理準備吧,我們早晚會麵對這一關,並且必須突破!”

李其有點激動:“靠,本少就等著這一天!”

袁鋒拍了一下手:“趕緊睡覺,保證充足的體力好好訓練,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大家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紛紛摩拳擦掌,雄性的好強鬥勝讓他們躍躍欲試,這些曾經的菜鳥暗自發誓要一飛衝天!

李其躺下不久又“騰”的一聲坐起來翻身下床。

“幹什麽去?”崔文軒問。

“撒尿!”

吳誌勇嘿嘿直笑:“白狼前列腺有問題,尿頻!”

洗浴室還開著燈,在門口就聽見細小的水流聲,不用說,肯定是郝彬,李其想也不想就推門走了進去。

郝彬正在衝身上的泡沫,但李其的腳步聲還是沒能逃過他的耳膜,等他關掉水龍頭,李其正好敲開他洗澡的隔間。

“你怎麽來了,訓練一天不累嗎?”郝彬一邊套內庫一邊道,彎腰時身體勾出一道旖旎的風景線,差點讓李其忘記了來此的目的直接撲上去。

“那個……”李其吞吞口水:“我不問你最近都在忙什麽,你隻要告訴我,有危險嗎?”

郝彬已經麻利的套上了短褲,手撐在牆上,扯唇笑了一下:“特種兵執行的任務哪裏有不危險的,怎麽?擔心我?”

“操,本少吃飽了撐的擔心你幹什麽?”

郝彬伸手把李其一把扯進隔間,裏麵是監控的死角,所以,教官大人可以為所欲為。

“唔,你,幹什麽?”

“想你了!”郝彬一手扣住李其的腰,緊緊吻住李其的唇,自己的肩背“嘭”的一聲砸在了隔板上。

李其的速度也賊快,雙手捧住郝彬的頭這個火熱纏綿的吻就開始了。兩人吻得無比專心動情,把一切都暫時拋到一邊,隻想狠狠地擁有彼此。

李其真是愛死了郝彬的主動,他總是感覺郝彬離他很遠,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不見。兩人之間的互動也都是他沒皮沒臉的貼上去,郝彬難得的主動簡直讓他歡喜的想要尖叫,激動得不能自持!

大概在郝彬這一生中,最重要的隻有部隊和李家,就連李其都隻能排第三,而他自己的命更是在李其之後。所以,李其不會明白郝彬是帶著怎麽樣的心情在與他相愛。

對於一個重情重義又忠君愛國的青年軍官來說,郝彬對李其表現出來的愛意已經是天地可鑒。

隻是,人的心都是貪婪的,吻著李其,就連郝彬也不禁奢望,多一點時間,多愛一點,多擁有一點……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盡管兩人相濡以沫的次數屈指可數,對彼此的渴望卻是**而直接的。

李其做事從來就不會顧及後果,隨興所至,吻到動情處大手熟門熟路地鑽到了郝彬**,一把握住那半勃的物什。

再吻下去又沒完沒了了,郝彬推開李其:“好了,別鬧!”

李其也知道現在不是尋歡作樂的時候,懨懨的鬆了手,腦門頂在郝彬胸膛上喘氣。

郝彬拍了一下李其的背:“回去睡覺,等忙完了這一陣再補償你!”

“真的?”大白狼眼珠子晶亮,眼巴巴的瞅著郝彬,直讓那顆堅毅不拔的心融化在了蜜糖裏。

郝彬別有深意的笑起來:“真的,你們最近訓練緊,注意保持體力!”

李其很少看見郝彬笑,特別是這麽明顯這麽燦爛的笑,盡管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可李其就是覺得特麽的歡喜,這個男人笑起來很純粹,他知道這是他發自內心的笑容,他能感覺到。

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個男人真的把自己放進心裏了?李其粗線條的神經難得細膩起來。

“那好吧,本少就先暫時保持體力,等訓練結束看我怎麽幹翻你!”

“哦?等到那時我就再也不會讓著你了,想要做攻,我早已說過,必須打敗我!”

“操,這不公平!”

郝彬把毛巾搭在脖子上,道:“在我這裏,我說了算!”

李其怒了:“你丫法西斯嗎?靠!”

郝彬突然上前一步,湊到李其耳邊輕聲道:“你不願意讓我幹?”

男人的聲線低沉有力,撞擊在耳膜上就仿佛一股電流猛地躥進腦子,在那裏砰然炸開一片空白。

李其一把攥緊郝彬的褲腰,咬牙:“你他媽在勾引我?”

“小白狼,你就這點道行?”

李其愕然,這貨是郝彬?是黑風?

“操,我算是看出來了,兔子精算毛,你這混蛋才是真正的妖精,不對,你丫已經修煉成成仙了吧!”李其撲上來在郝彬唇上狠啄一口:“大仙,你是不是對小的使了法術,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

郝彬按住李其的頭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走,仿佛自言自語:“小子,是你給我施了法,十三年前我就完了!”可惜李其沒聽見!

李其見郝彬手裏拿著他的髒衣服,跟上去巴巴兒地問:“別告我你跟人打架了!”

郝彬腳步一頓:“有出息了,怎麽看出來的?”

“很簡單啊,你不會喝酒,但是身上卻有酒味,一般情況下都是跟人幹架了,這種情況我熟悉,以前經常遭遇。”

“如果我是跟人喝酒了呢?”

李其立刻緊張起來:“真喝酒了?跟誰?絕對不是你一個人!”李其的腦子從來沒有轉的這麽快過,瞪著眼睛,一副郝彬在外偷吃的表情。

郝彬沒想到這家夥這麽在意自己的行蹤,剛想坦白來著,李其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語氣很窩火:“是不是又是池莫謙?”

“是,不過……”

“操,你他媽是不是背著我經常跟他一起出去,你最近半夜三更回來是不是都是跟他有關?”

郝彬一愣,李其這話問的……在點子上,不過,很顯然重點有偏差。

“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你少琢磨。”郝彬的語氣也很生硬,部隊有部隊的規矩,誰也不能例外。

隻是郝彬被李其最近表現出來的成熟蒙蔽住了,忘記了李其骨子裏的劣根性,這小子愛鑽牛角尖,並且十分不可理喻。見郝彬明顯心裏有鬼卻冷著臉不願多說,李其很幹脆的忘記了剛才崔文軒的分析,立刻就發飆了:“怎麽,我還問不得了?黑風,池莫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為什麽我一提他你就變臉,你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什麽?”

如果此時的李其夠冷靜,夠成熟,隻要他把郝彬的一舉一動跟崔文軒的分析一結合,其實憑他的腦子肯定能得出一點信息,但是這小子就是一個怪胎,他單方麵認準的事很難轉彎。

在這段感情中,李其一直以為郝彬是被動的,這人的轉變太快,愛情來得太猛,心大如李其也會患得患失,所以一聽到郝彬又跟池莫謙出去喝酒,他能夠冷靜的下來?

誤會往往就是如此蛋疼而又憂傷的產生了!

郝彬壓力大了本就不愛多說廢話,剛才與李其那點旖旎氛圍現在消弭殆盡,麵對橫眉豎眼的李其,郝彬隻覺無力,淡淡的道:“你不要多想,我跟他什麽都沒有,你好好訓練,安心訓練,這就夠了!”

“夠個毛!”李其奪過郝彬手裏的髒衣服一把扔了,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脫窗:“你他媽都快跟那兔子精滾一堆了還叫老子好好訓練?黑風,你難道不清楚我為什麽會成為特種兵?老子留下來是為了看你跟別人亂搞?”

李其如此誤會自己,郝彬的臉也徹底冷下來,喝道:“小子,你能不能別這麽幼稚,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兩個多月的訓練都是白訓練的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幼稚?不許走!”李其的妒火完全被點燃,已經口不擇言:“老子是幼稚,池莫謙成熟**,所以,他上起來是不是很爽?”

兩人已經出了洗浴間,監控就在頭頂,但是此時誰也顧及不了那麽多,郝彬把剛撿起來的衣服又扔回了地上,閃電般出手一把擒住了李其的脖子,直接把人按在了牆上,眸光發寒:“你到底是沒腦子還是沒心?小子,這裏沒人陪你玩兒,你如果是想玩兒你也來錯了地方。還有,我郝彬賤命一條,當不起你其大少拿光輝似錦的前程來換,懂了麽?”

李其被罵得目瞪口呆,腦子有點發暈,他想不明白,剛才還跟他激吻的人怎麽這麽快就完全變了一副麵孔。可是郝彬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琢磨,脖子上的手一鬆,郝彬的步伐一如既往的堅決,仿佛從來就不曾為誰停留過。

有的人必須經曆過挫折才會成長,李其從他媽媽走後太過肆意妄為,郝彬覺得,是該給這小子一點教訓了,否則就他那樣的性子,如何能上戰場?

可惜李其不懂,兩人從這天開始陷入冷戰。

戰狼突擊隊的訓練越到後麵越緊張,連耗子幾人都有點吃不消,但是郝彬每天擬定的訓練計劃卻隻多不少。

耗子幾人早就開始懷疑郝彬有事瞞著他們,他們每個人心裏都清楚,能讓黑風咬緊牙關一絲風聲都不透露的秘密絕對是震撼級別的,所以,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每天狠狠地訓練。

郝彬越來越忙,除了偶爾留在基地給崔文軒和袁鋒上課,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麵,李其看見他的機會很少,因為他很多時候都不在基地吃飯,每天都是半夜才回來。

李其再也不上去揪著教官的領子問他到哪裏鬼混去了,這些天他自己也在琢磨,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人家郝彬說的對,自己還是太幼稚了,怎麽能一遇到事就火燒眉毛呢?應該冷靜,應該平心靜氣。

想了幾天,李其終於想起了崔文軒說的那些話,郝彬應該是有任務,跟兔子精喝酒應該是偶然碰到,郝彬不是玩忽職守不負責任的人,李其看的出來,這家夥就是一個會為工作玩命的人。

所以,李其最後得出結論,郝彬應該是愛他的,雖然他最後說的那些話很傷人自尊,但是人生氣的時候不都是口不擇言麽?他自己就是如此呀!

李其暫時不想理郝彬,但是在心裏為郝彬開了罪,就想著好好訓練,好在演習的時候一鳴驚人,敢小看其少?敢說其少幼稚?要你好看!

如果郝彬知道李其的想法,會不會氣得再罵一句蠢貨?

繁忙的日子時間就過得很快,戰狼突擊隊的訓練轉眼就接近尾聲,李其簡直就不敢相信他在二十天的時間裏會學會這麽多東西,排雷布雷,開船開快艇,駕駛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