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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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79

一鬆:“原來你是逗我玩的啊,那好吧,大塊頭,麻煩把你家抵在我腿間的兄弟挪開,大白天**特麽沒下限,咱們是軍人,要對得起那身綠!”

大塊頭隔著褲子往上使勁頂了一下:“軍人不是和尚,軍人也要莋愛!”

“你他媽……靠,你不是不睡了麽?”尼瑪啊,都硬成鐵棍子了吧,這貨是不是從來沒用過五指將軍?

“我說的是‘立刻’,剛才的‘立刻’對於此刻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混蛋!”

大塊頭俯下身在小眼鏡兒唇上親一口:“媳婦兒,其實你也想要吧?”

“你他媽讓老子操我就要!”

“你覺得你能壓倒我嗎?”大塊頭的大手從小眼鏡兒胸前一路滑進褲子中,隔著內庫握住小眼鏡兒同樣興奮的寶貝,勾了勾唇角:“看,你也硬了!”

小眼鏡兒吞口口水,氣息完全亂了,最後掙紮:“大塊頭,我,我當兵不是來搞基的,你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放過你,啊,我他媽又不喜歡你……”

“我喜歡你就行了!”

“你喜歡我?”

“對,喜歡!”

小眼鏡兒有點傻眼,他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他以前偷偷喜歡過鄰居家的小姐姐,女孩子早熟的身體像青梅般美好,小眼鏡兒永遠都不會忘記有一天早上起來內庫中一片黏膩,他現在都還記得那個夢,夢中的女孩青澀的胸脯在晨光中如同剛剛飽滿的花骨朵,隻要太陽一出來就會轟然綻放。

大塊頭已經起身脫了背心,強健有力的手臂,倒三角的身體,寬厚的胸膛,緊窄的小腹。

小眼鏡兒迷瞪瞪地伸手撫上大塊頭的胸膛,尼瑪,明明沒有乃子,摸著就跟摸牆壁一樣,為毛心髒跳得像要從嘴裏蹦出來一樣?

“媳婦兒,別急!”

小眼鏡兒一愣,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已經完全覺醒,這速度讓他驚訝,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

“寶寶,那還等什麽,來幹!”

大塊頭解皮帶的動作一頓,不用強了?那還等什麽?

“再叫寶寶我就擀死你!”

小眼鏡兒起身,不甘示弱地脫了襯衣和T恤:“你媽都能叫,我為什麽不能?以後寶寶就是我對你的愛稱!”

大塊頭脫了長褲撲上來把人推到,高大的身軀立刻壓了上來,張嘴擒住小眼鏡兒的唇。

小眼鏡兒的腦子有了一瞬間的空白,男人在性這方麵喜歡順水推舟,他承認他不僅反感,相反還對大塊頭的碰觸十分**,但是……但是這人渾厚的氣息和強壯的體魄都在提醒這他,這是一個男人!

是的,這是一個男人,小眼鏡兒的心髒瘋狂的跳動著,腦子越來越暈乎,他想,他應該是有一點喜歡這個男人的吧!

這個認知讓小眼鏡兒興奮起來,有這個男人相伴,應該不錯。他伸出手臂攀上大塊頭寬闊的肩膀,開始回應。

這一舉動無疑擊潰了大塊頭那可憐的一點點良知,在夢裏已經把小眼鏡兒扒幹淨吃了N回,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天時地利人和,當及時搞基!

大塊頭正準備猛烈攻擊,誰知小眼鏡兒突然一把把他推到一邊,然後翻身壓了上來,雙手捧著大塊頭的俊臉,撲閃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道:“寶寶,還是哥來教你接吻吧!”

大塊頭剛想發怒,一條滑膩膩的舌頭就猛地躥進了他的口腔,仿佛帶了鉤子似的勾著他的舌頭就是一通吸吮,直接把他的魂魄吸走了一半。

臥槽,是誰剛才還不要不要的?

大塊頭心裏爽歪歪,小眼鏡兒的唇和舌軟軟的,糯糯的,就跟這個人一樣,戴著眼鏡看著秀氣斯文,那訓練起來也不能叫人,孟浪的很呐。

兩人都**著上身,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大塊頭全身燥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下麵某處更是硬的發疼。

小眼鏡兒卻還在專心致誌的教大塊頭接吻,含著大塊頭的嘴唇吸得啪啪直響,大塊頭快瘋了,隻想把這小子按在身下狠狠操!

一個扭腰翻身,兩人的位置倒回來,兩人喘著氣看著對方的眼睛,同時被彼此眼中的晴欲淹沒。

小眼鏡兒伸手在大塊頭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寫了一個寶字,樂道:“寶寶,有個叫淺問的女人總是說也許做著做著就愛了,咱們還是快做吧!”

大塊頭黑臉:“再叫寶寶我就要軟了!”

“不是還有我嗎?我喊著寶寶特麽亢奮!”

“休想!”

大塊頭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小眼鏡兒閉上了眼睛,但是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緊張刺激的心情。

大塊頭眼眸浩瀚如海,滿滿的全是濃情蜜意。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從魔鬼訓練營走出來的男人願意躺在他的身下,隻是這一點就足夠大塊頭為小眼鏡兒死而後已。

“小天,我愛你!”

身下的人明顯一震,大塊頭的吻重新落下,密密麻麻的印在小眼鏡兒細致的脖子上,那陌生的觸感頃刻間卷起一片酥麻,小眼鏡兒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圈上大塊頭的脖子,昂起頭為他打開方便之門。

兩人在青澀中遵循本能探索著,開發著,每一次親密接觸都能讓他們品嚐到逍魂滋味。

小眼鏡兒被親得暈頭轉向,大塊頭的吻粗獷霸道,那雄厚的粗喘衝進小眼鏡兒的耳膜上,讓他覺得他會被這個男人一口吞了。

大塊頭確實恨不得一口吞掉身下的小子,把兩人都扒幹淨,當兩具**的男性軀體緊密重合,兩人的心髒同時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那種劇烈的心悸讓人慌亂又著迷。

“小天!”大塊頭一把握住小眼鏡兒筆直秀挺的分身,那種溫熱的感覺簡直愛不釋手。

“少他媽廢話,老子快炸了!”

大塊頭的手動起來,掌心從下往上,揉捏著軟軟的囊袋,感受著兩顆蛋蛋靈動的跳躍,這種感覺真他媽神奇,自己也擼過無數遍,從不覺得這個地方有多迷人,隻是每次射的時候痛快中夾雜著遺憾,打飛機的日子太苦逼。

“哇,寶寶,快一點!”

“舒服嗎?”

“舒服,你的掌心好熱,好舒服,快一點!”

小眼鏡兒四肢伸展躺在炕上,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又親又啃,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身下衝,那裏越積越多,堤壩眼看著就要被摧毀。

“嗯,爽!”小眼鏡兒滿足的呻吟著,大塊頭剛才一番快速的擼動差點讓他繳了械,還沒緩過勁來,隻覺**的肉頭似乎被什麽東西舔了一下,接著就被含進一個又濕又熱又緊的處所。

小眼鏡兒猛地睜開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塊頭:“我操!”

大塊頭那張俊臉從小眼鏡兒胯間抬起:“別怕,雖然第一次做,但是保證不會給你咬下來!” 小眼鏡兒充血的眸子瞪得很大,大塊頭一手扶著他的分身,伸出舌頭從囊 袋一路慢慢的舔上來,

舌苔上的味蕾刷過玉 莖上**的表皮的時候,小眼鏡兒隻覺他最後那點節操隨著那巨大的刺激一起粉碎在了身體深處。

“啊,啊!”小眼鏡兒躺回枕頭上,神智開始渙散,他以前最多用右手紓解一下,什麽時候來過這麽猛烈?簡直要爽爆了。

大塊頭另一隻手撫上小眼鏡兒光滑身體,從脖子,鎖骨,胸腹,每一處都細細抹過,帶著濃濃的情 欲和情義,小眼鏡兒無力的閉上眼,一邊享受著大塊頭殿堂級的服侍一邊咬牙切齒,這混蛋是想用這招套牢老子吧,媽蛋,他贏了!

小眼鏡兒是被刺激大發了,在大塊頭嘴裏沒堅持多久就一泄如注,差點給大塊頭來了一個顏射。 大塊頭撥弄了一下小眼鏡兒仍然站軍姿的分 身,從旁邊拿起那瓶潤滑劑,調笑:“媳婦兒,該我了!”

小眼鏡兒剛發泄完,腦子還一片空白,也沒聽見大塊頭說什麽做什麽,知道一坨冰涼的東西抹在他的**上他才一個機靈,有點緊張,尼瑪,換誰知道自己屁股要被捅了都會緊張。

小眼鏡兒看著大塊頭那比一般人粗大的物什,嗓子眼發緊:“我跟你說,如果這一次不爽,你就別想下一次。”

“爽,絕對把你操射!”

“滾機巴蛋,老子的**要被你捅壞了,老子就騸了你,把你那玩意兒丟去喂你家院子裏那狗。”

大塊頭滿頭黑線:“媳婦兒,威脅什麽的等幹完再說!”

“等幹完就他媽晚了,啊,你幹嘛?”

“擴充!”大塊頭生怕小眼鏡兒再放狠話他就軟了,趕緊欺身上前堵住小眼鏡兒的嘴,手上卻一絲不苟的開始擴充。

媳婦說了,不爽就沒下一次,為了以後的性福,這步驟缺一不可,不能著急。

小眼鏡兒滿臉通紅,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大塊頭給他口活,那個爽,但是,自己那個私密地方含著大塊頭的手指他有點不爽,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女人,還要撅起屁股被這混蛋插……可不可以反悔?

當然遲了!

大塊頭已經送進去兩根手指,成功在即,任憑小眼鏡兒掙紮反抗也沒有用,就是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兩人的唇舌不斷糾纏,小眼鏡兒被大塊頭毫無章法的親吻搞的暈頭轉向渾身燥熱,親吻聲夾雜著粗喘,小眼鏡兒甚至能聽見大塊頭的手指進進出出噗嗤噗嗤的聲響,羞憤,迷亂。

小眼鏡兒能感覺到後穴被撐得很大,很不舒服,就像趙大叔小品中說的,一隻公雞,它要下蛋,不是它的活它要 幹,確實丟雞。

小眼鏡兒就覺得吧,他丟**沒關係,誰讓他現在看著這大塊頭賊順眼呢,本來他是堅定了一個信念,搞自己的基,讓別人說去吧,但是現在問題出現了,不爽,後麵不爽,心裏也不爽,男人天生的優越感又迸發出來,想要發動**保衛戰。

大塊頭感覺到了小眼鏡兒的變化,這會兒要他收手那就不是爆炸的問題,是要死人啦! 感覺差不多了,大塊頭抽出了手指,扶著自己的巨龍猛地刺了進去,同時鬆開了小眼鏡兒的嘴,想起小眼鏡兒下手的狠勁,他一點都不懷疑他下嘴同樣狠,舌頭被咬下來才叫虧。

啊……操!” “媳婦兒,一會就不疼了!” “滾機巴蛋,你讓老子捅一棍子試試?” 疼還是次要的,特種兵會怕疼嗎?關鍵是後麵被塞了一根又熱又粗的棍子,那種身體似乎被脹滿的感覺太陌生,說不出來的詭異。

大塊頭喘著粗氣,身上被逼出了一身汗,古銅色的皮膚明晃晃的,非常性感,嗓子眼兒也低啞起來,散發著動人心魄的魅力:“媳婦兒,我要動了,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靠,你還敢動?”

你這裏麵又緊又熱,不行,對不住了媳婦兒!” “混蛋,啊,你,你慢點!” “慢不了!” 小眼鏡兒氣急,誰說這混蛋老實忠厚的? 大塊頭絕逼是新好男人,自己爽的時候還不忘服侍媳婦兒,

一手壓著小眼鏡兒的腿,一手握住那根一直沒軟下去的筆挺,隨著菗揷的頻率開始擼起來。 大塊頭每一次撞擊都都又狠又深,那粗大的性器摩擦著**的腸壁,最初的不適應慢慢過去,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小眼鏡兒慢慢感覺有種別樣的滋味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沁出來,

攀附著尾椎,滲透進血液,快速流竄全身,在前後雙重夾擊下,整個人飄飄欲仙起來。 “媳婦兒,怎麽樣,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啊,寶寶,你好大。”

大塊頭卻不準他先射,硬要兩人一起,把人從炕上撈起來,讓小眼鏡兒雙腿夾著他的腰,這種姿勢簡直讓大塊頭進入到最深處。大塊頭雙手捧著小眼鏡兒的臀部,拔高壓下,拔高壓下,那要命的深入讓小眼鏡兒不斷低吼。

就在兩人忍不住要一起到達頂點的時候,門外傳來大塊頭他媽無比彪悍的聲音:“寶寶啊,咱家炕有些年頭了,你悠著點哦!”

轟轟,屋內滿身大汗的兩人頭頂天雷滾滾。

小眼鏡兒嘴角猛抽:“寶寶,你媽不會是在聽牆角根吧?”

“不管她,咱們繼續!”

“我都被他嚇得回精了,尼瑪,都要軟了!”

“沒事,我馬上讓你硬起來!”說著把人又壓在身下**幾下,然後翻個身,讓小眼鏡兒跪趴著,一棍子捅到底……

“啊,混蛋,老子討厭這個姿勢!”

某寶喘著粗氣持續耕耘:“好,下次換一個!”

“滾幾八蛋,沒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