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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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86

氣狠了,繼續傳教解惑:“軒子看著單純無害還軟弱好欺,其實骨頭硬心眼多,小時候雖然是我處處護著他,但是壞主意都是那小子出的,我被老爺子揍的時候嚎得整個大院都能聽見,他被他爸揍卻從不哭,揍完了還跑過來安慰我。還有,這小子很小氣,性子也拗,如果惹毛了他,得花老長時間才能把人哄笑,我小時候那是各種動物都扮演過,尼瑪,被收拾的慘不忍睹。”

袁鋒道:“你能不能別講你小時候你小時候!”

李其納悶:“那我講什麽?不過,估計我講的你都不願意聽,理解!”

“可是軒子不像是那樣的人呀,他人不一直挺好的嗎?”吳誌勇道。

袁鋒歎了一口氣:“那是因為咱們都不是其大少呀,人家隻有在其大少麵前才會展露另一麵!”

“操,這醋吃的真掉價!”李其搖搖頭:“就你這個屌樣,活該被軒子咬!”

袁鋒朝李其學古人抱了一下拳:“受教,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不過其少,你可要堅定立場,不能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媽蛋,我像那種人嗎?”

吳誌勇哈哈一笑:“其實是其少不敢,怕被黑風削!”

李其朝吳誌勇豎起大拇指:“正解,不過隻答對了一半,我不是怕被黑風削,我是怕被他踹啊尼瑪!”

袁鋒一愣,李其雖然看上去嬉皮笑臉的,但是他的的確確感覺到了李其愛慘了黑風,李其對黑風的感情就跟他對崔文軒一樣小心翼翼。

不管是男男還是男女,有誰在感情的道路上不是小心翼翼呢?一切皆因對愛情太過向往,對幸福太過渴望!

吳誌勇痛心疾首:“其少的自信已經跟馬航MH370一起消失了!”

李其皺著眉頭道:“你們說馬航MH370到底哪去了?咱們整天猜來猜去,幹脆請命跟空特(空軍特種兵)一起去搜救吧,省得幹著急!”

袁鋒搖搖頭:“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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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呆了三天,郝彬還沒說話李其自己先呆不住了。

郝彬是個孝孫,每天都要陪老爺子聊天下棋,李其簡直恨不得把那盤象棋做成麻辣幹鍋吃了。每天看著郝彬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在葡萄架下陪老爺子一坐就是半天,李其那心裏跟貓抓過似的,真想撲過去把人拖進房間狠狠地嗯嗯啊啊。

可是現在,他卻隻能看著郝彬曬著他性感的腰線臀線,把他勾得心火難耐,而更悲催的是,他還得負責給兩位大爺端茶倒水,兼被那爺孫兩聯合起來嫌棄的渣骨不剩!

對於剛剛二十歲,已經開過葷並且上癮的熱血青年來說,隻能看不能吃那簡直要人命啊有木有?

所以半夜三更時分,某狼從**一躍而起,偷偷潛進了隔壁教官的房間。

郝彬在李其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樣,為了輕鬆完美的享受假期,他全身的所有警戒都自動調節道了最低值,直到當某狼撲上去吻住了他的唇他才驚醒。

“唔,你幹嘛呢?”

“幹你,或者被你幹,二選一!”

兩人都隻穿著內庫,李其二話不說整個人都趴在了郝彬身上,怕壓著了郝彬的傷口,於是撐著雙臂。

郝彬歎了口氣:“小子,你又忘了?這是家裏?”

“沒忘,忍不住了,誰叫你整天勾引我?教官,老爺子這會兒正在夢裏陪我奶奶唱太陽紅呢,再說他的房間在樓下,咱們……操練吧!”

李其的頭埋在郝彬的頸窩裏,嘴裏噴出的熱氣也燙得郝彬的心髒直亂顫,尼瑪,火一下子就點著了。李其生怕郝彬不答應,還故意扭著下身去磨蹭郝彬的寶貝,那兩層薄薄的內庫根本就阻擋不了欲望的湧動,郝彬沉睡的寶貝幾下子就又熱又硬了。

教官腹黑又悶騷,其實他也想的不行。

李其騰出一隻手鑽進郝彬的內庫裏一把握住那火熱的欲望,非常得意:“教官,趁熱打鐵,上還是下,你選一個!”說著惡意的緊緊捏了一下。

“嗯!”郝彬低低的呻吟一聲,那聲音性感到爆,李其感覺他下麵又硬了三分,全身的血液都在忘某個地方狂湧,這一炮不幹不行了!

郝彬的堅持也被李其那一把捏的粉碎,腰身一扭,郝彬翻身把李其壓在了身下,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李其的唇上,臉上,脖子上,鎖骨上……熱烈而狂熱。

昏暗的房間裏,**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他們熱烈的親吻著,瘋狂的律動著,肆意的享受屬於他們的夜以及情與愛。

李其的身子誇張的對折,臀部高高抬起,郝彬火熱的性器在那緊致的小穴中快速的進進出出,兩人水汝膠融,狠狠地愛著,隨著塊感催發出來的低吼和呻吟吞沒在彼此的唇齒之間,這個夜晚**四射纏綿入骨!

第110章 混蛋,到底誰在逼誰

某廣場的露天咖啡裏,李其五隻正坐在太陽傘下吹牛。言愨鵡琻他們剛從附近的體育館出來,以前體育館是李其最愛去的地方,現在卻沒啥感覺了。

“還沒咱們的訓練基地有勁,本少以前確實太菜了!”李其感歎道,他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呃,盡管這感覺來得確實太遲了!

吳誌勇秀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跟著感歎:“還是教官們虐著痛快,我都迫不及待想回基地了,假期真沒意思。”

李其笑道:“小樣兒,你是想回去被耗子虐吧?”

“少在我麵前提那人,姥姥的,老子是直男啊直男,丫懂了麽?”

崔文軒道:“勇子,改天我帶你去文工團轉轉,那裏麵美女如雲,個頂個水蛇腰蜜桃臀!”

吳誌勇把唇邊的口水一抹:“軒子,這種不正經的言論不符合你的氣質,應該由其少來說,其少,咱們哪天抽個空去瞅瞅唄,就明天怎麽樣?”

李其痛快的點頭:“好啊,我問問耗子,看他能溜出來不,帶他一起長長見識!”

“我 操,你們不提他會死麽?”

“不會!”除了郝彬,另外三隻異口同聲。

吳誌勇哀歎:“我的人生有你們這些禽獸在就寫滿了蒼涼,可悲可歎!”

李其拍拍他的肩膀糾正:“應該是可喜可賀可歌可泣!”

“滾粗!”

正笑鬧著,李其對麵一直裝酷的郝彬猛地站起來,接著遠處傳來一個女人嘶聲力竭的呼救:“救命啊,殺人啦!”距離咖啡館兩百米左右的廣場中心立刻騷亂起來,人們爭先恐後的抱頭狂奔。

郝彬已經飛奔過去,李其幾人來不及查看究竟是怎麽回事,身體就做出了最快速的反應,緊跟著郝彬衝了過去。

好死不死的,今天是周末,廣場上這會兒人很多。八名手持砍刀的暴徒瘋了一般追砍手無寸鐵的人們,有的人已經被砍傷,地上還躺了一個,人們無助的驚恐哭嚎,跟沒頭蒼蠅似的亂衝亂撞,死神來臨,這些鮮活的生命在脆弱的顫抖。

郝彬五人好不容易撥開人群衝了過去,眨眼間跟就暴徒纏鬥在一起。這些暴徒五官比較深邃,隻一眼郝彬就明白了這些混蛋的身份,東 突分子,該死的!

這是李其四人第一次與暴徒近身搏鬥,盡管這些東 突分子手裏都有砍刀,但對於經過專業訓練的李其等人來說也不算個事兒。特種兵的格鬥訓練講究的就是快準狠,一點花架子都沒有,實用性實戰性特別強。

李其劈手奪過一把砍刀,反身一刀砍在那混蛋的大腿上,動作流暢,完全隻是一招,那混蛋大腿上的血口子深可見骨,隻能歪在地上抱著腿任由鮮血直流。

郝彬幾人也同樣如此,他們一加入情勢就瞬間逆轉,八名狂徒深知遇到了強敵,不過這並沒有讓他們懼怕和後退,反而更瘋狂了!

先前被狂徒砍傷的那個人開始的時候嚇得差點都尿了,這會兒見有人來製止這些混蛋,心底繃著的那根神經一下子就鍛煉,哭嚎著往邊上爬。

那人的動靜吸引了一個狂徒的注意,尼瑪,居然沒死?這些瘋子見今天的行動被破壞,心裏正燃燒著怒火,勢必要殺死一個才行,那狂徒提著刀就去追那倒黴蛋。

這邊崔文軒眼見那人舉起了刀,來不及理會正跟他纏鬥的混蛋,飛起一腳踢飛了那人的砍刀,腳剛放下來,隻覺背上一涼……

“軒子!”袁鋒大叫一聲,那一幕讓他肝膽俱裂!

崔文軒這才感覺背上一陣劇痛傳來,有溫熱的**快速打濕了他的背。崔文軒眼底一寒,轉身一把架住狂徒砍下來的刀,他以為他完全可以再飛起一腳提斷那混蛋的腸子,但是他媽的,這些鏡頭隻能在小說或者電視中出現,事實上是,隨著那痛楚越來越劇烈,他整個人的力氣仿佛突然被抽幹,血液瞬間冷卻,他不僅手腳開始發軟,渾身也開始發涼。

痛,真他媽痛!

袁鋒那一聲讓李其等人都注意到了崔文軒這邊的情況,但是他們都抽不開身,氣得紛紛大罵。

郝彬離袁鋒最近,大聲道:“這裏交給我,快去救人!”

李其和吳誌勇也急得怒吼:“媽的,袁鋒,快去救軒子,這裏交給我們!”

袁鋒永遠也忘不了,當他趕到崔文軒身後時看見的那一幕,崔文軒的背上,一道口子足有二十公分,皮肉開裂,血已經順著他的背開始往地上滴。

袁鋒上去一腳踹翻那人摟過崔文軒,崔文軒疼得滿頭大汗,大口大口的吸氣,指著被袁鋒踹翻的混蛋惡狠狠地道:“去,替我報仇!”

那混蛋估計被袁鋒踢狠了,趴在地上半天沒動,手裏卻仍緊緊握著那把刀,袁鋒上前,笨重的軍靴毫不留情的踩上那混蛋的手腕,直到清脆的捏碎芹菜杆的聲音傳來,那混蛋手裏的刀才脫落。

袁鋒撿起那把刀,一腳把那人踹翻過來,揚手一刀揮在了那人的身上,皮開肉綻事小,袁鋒感覺到手上頓了一下,那混蛋的背脊骨想必是斷了。

這邊料理完畢,郝彬幾人也解決了手上的狂徒,其實總共不過三分鍾,郝彬幾人都出手狠辣,八名狂徒個個都受了重傷,全部癱在地上,滿身的血,不過都沒死,還在苟延殘喘。

人群裏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李其躥到崔文軒身邊,見軒子疼的小臉慘白,倒在袁鋒懷裏直發抖,氣得他又上去補了那混蛋幾腳:“媽的,本少的人你也敢砍,王八蛋,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吳誌勇上去拉住李其:“救護車和特警隊的人來了,你冷靜點!”說歸說,吳誌勇也上去踩了一腳那混蛋已經碎了的手腕,疼的那人喊都喊不出來,鼻涕眼淚一起流。

袁鋒李其和吳誌勇把崔文軒送上了救護車,郝彬留下來協助特警隊的人處理現場,受傷的群眾也陸陸續續被送到了附近的醫院,很快,廣場上又恢複了平靜,保潔人員拖來水管子清洗地上的血跡,汙水緩緩流進了下水道,那血腥殘忍的一幕幕卻深深地留在了經曆過的人們的心裏,午夜夢回,驚出一身冷汗!

崔文軒縫了十多針,袁鋒他們進去的時候他的麻藥還沒過,手上掛著點滴,人還沒醒,趴在病**睡的香甜,隻是臉上和唇上仍然毫無血色。

李其煩躁的捶了一圈牆,崔文軒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挨了一刀,這讓他簡直受不了。

袁鋒也受不了,因為他當時是親眼看著那一刀落下來,他仿佛都聽見了那把刀劃破崔文軒皮肉的聲音,可是他卻無能為力,那一刀比砍在他身上還讓他無法接受。

吳誌勇歎了一聲,道:“你們倆別這樣,軒子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咱們幹這一行的,受傷是早晚的事!”

“媽的!”李其眼睛通紅:“老子受傷可以,死都可以,就軒子不成,不成!”

那個人,是在那些被遺落的日子裏,唯一陪他哭陪他鬧,永遠站在身後讓他不覺得孤單的人啊!

袁鋒猛地抬頭,眼底快速劃過一抹震驚。

吳誌勇也被李其的激動嚇了一跳:“其少,你……”

李其看了袁鋒一眼,知道自己失態了,解釋道:“軒子就跟我的親人一樣,比我爸都重要!”

袁鋒上去拍拍李其的肩膀,無聲的安慰。

不一會兒,崔文軒的父母,李其的爺爺,賀銘軒和賀晚都趕了過來。崔文軒已經醒了,看著滿屋子的人很頭大。

崔團長雖然把兒子養的精精致致的,但他這人卻一點也不精致,見兒子也沒啥事,叮囑了幾句,大手一揮,又跟媳婦兒匆匆走了,兩人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