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我搬空王府賺翻天

第420章 唱戲

宋淮安聞言心裏一沉,皇上這是在炸自己呢?幸虧前幾日林夫人來家裏喝茶提醒過君公子要回來的事情,不然今日自己怕是要說錯話了。

“皇上,這是哪裏傳出來的謠言?李將軍在西北戰事上的所作所為,那是整個西北都看在眼裏的,莫不是有人看著皇上你對李將軍一家寵愛?有人眼紅故意陷害?”

天元皇聞言看了看宋淮安,眉頭一挑。

“有人眼紅故意陷害?”

宋淮安聞言低頭單手做出拱手的動作。

“這是微臣猜測的,畢竟皇上您心係邊境將士,一直對武將的家人都照顧有加,林夫人之前有孕到孩子生下來,皇上您也一直讓太醫照看著,是多大的榮耀,自然有的人看了會眼紅,就連我家夫人都說羨慕呢。”

天元皇聞言沉思一下,帶著幾分微怒的開口。

“宋愛卿,欺君可是大罪,你敢說西北一戰,君墨曄沒有上戰場?”

宋淮安見狀急忙跪下。

“皇上息怒,微臣並無欺君之心,這君墨曄的確上過戰場,但是戰場的事情瞬息萬變,更何況西北又是大戰,可以說無數的將士立下了汗馬功勞,近十萬的西北將士都戰死,留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就連微臣這條命都是李將軍救下來的。

所以即便君墨曄上過戰場也不能說李將軍頂替功勞,微臣以項上人頭擔保,西北一戰,我們西北的每一個將士,都是抱著戰死的心態堅持到最後的,每次的衝鋒陷陣,李將軍更是一馬當先。

哪怕是時間已經過去兩年之久,李將軍身上已帶著無數的傷痕,微臣不知道是誰人背後詆毀,但是如此詆毀一個在戰場上拚死殺敵的武將,其心可誅。”

天元皇聞言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看來宋愛卿與李將軍關係十分要好啊?”

宋淮安感覺自己後背都已經溢出了冷汗,表麵上依舊鎮定的開口。

“皇上,不是微臣與李將軍關係好,微臣今日說這番話不過是實事求是,也不過是微臣之前也是武將,邊境夏日風沙大,冬季寒風猛,守在西北的辛苦微臣早已體會,今日就是被誣陷的是別人,隻要微臣親眼所見他的確立下了汗馬功勞,微臣也要為其辯解。”

天元皇聞言冷聲開口。

“朕記得,戰報大部分都是宋愛卿你寫的,為何君墨曄上了戰場的事情沒有報上來?”

宋淮安聞言急忙請罪。

“此事微臣有罪,請皇上責罰,不過還請皇上聽微臣一言。”

天元皇冰冷著聲音開口。

“說。”

帶著帝王的威壓。

宋淮安抹了抹額頭。

“皇上,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當時裴將軍和衛將軍皆戰死,一同戰死的還有好幾萬的將士,西北不論冰還是將都十分緊缺,為了攔住北翼軍,西北的百姓隻要願意上戰場的,我們都不會拒絕。

李將軍和陸將軍更是親自去鼓動百姓進兵營,因為我們都做好了,就死在那場戰事上的準備,更時間沒有仔細去排查誰之前是什麽身份,君墨曄的確在戰場上殺了不少敵人,但是也身受重傷,昏迷了半個月才醒來,那個時候微臣也受了重傷還丟了一條手臂,後續的事情都是神武侯大人處理,微臣也不知道為什麽君墨曄的功勞沒有上報。”

天元皇聞言眼睛眯了眯。

“所以宋愛卿的意思是神武侯隱而不報,有心替君墨曄遮掩。”

宋淮安隻感覺自己現在但凡說錯一句話,不是自己人頭落地,就是要害得別人人頭落地,這皇城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皇上,那場戰事是一場悲慘的戰事,我們雖然勝了,卻是損失慘重,無數將士枯骨埋青山,沒死的也是重傷或者殘疾,活下來都是萬幸,這君墨曄戰場上殺敵勇猛,好幾次都險些死了,這乃是實打實的戰功,沒必要隱而不報,具體情況。

不如皇上問問神武侯大人,畢竟微臣之前也不認識君墨曄,甚至都不知道他具體身份,隻是戰場上留意到有那麽一個人殺敵勇猛,原本微臣也好奇他身份的,但是戰場上哪有時間去查探啊?”

見問不出來什麽有用的,天元皇看著宋淮安那隻空****的手臂沉默,最終沉聲開口。

“朕也不過就是隨便問問,宋愛卿不必緊張,退下吧。”

宋淮安聞言急忙行禮。

“是,微臣告退。”

起身走到門口,卻見太監引著任錦州二來。

二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微微點了點頭。

天元皇慢悠悠地喝著茶,看著神武侯進來。

神武侯恭敬的行禮。

“微臣參見皇上。”

天元皇並未叫他起身,而是茶杯帶著聲響的放下,隨即帶著威嚴的開口。

“任愛卿,剛剛朕才得知,這過去了兩年的西北戰事另有隱情,居然有人奮勇殺敵沒有得到半分獎賞,任愛卿你去支援西北,處理後續的事務,就是這麽處理的嗎?”

任錦州聞言跪著立即拱手。

“皇上息怒,西北一戰,微臣一路帶著援軍急趕,即便拚命趕去支援,也去晚了一些,西北原本的將士戰死無數,還有許多是李將軍事出從急,臨時招募到戰場上的百姓,這其中或許真的有人立下軍功卻因為戰事的悲慘情況被忽略了的,微臣這就再去一趟西北查勘一次,若是當真有人有功無賞,微臣定當賠罪,也請皇上責罰。”

天元皇冷笑一聲。

“嗬,還勘察,你確定你不是故意隱而不報,君墨曄在西北立下戰功,整個西北的百姓都知曉,為何朕不知曉?”

任錦州聞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哎,原來皇上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啊。”

天元皇厲聲開口嗬斥。

“朕不該生氣嗎?素來有過者罰,有功者自該賞,君墨曄雖然是罪臣之後,但是流放到西北受了處罰便是庶民,他有那個本事立下軍功,自然也可以封賞,你故意隱而不報,這可是欺君。”

任錦州低頭垂眸,嗬,說的比唱的好聽,表麵上卻恭敬的磕頭。

“皇上恕罪,皇上您是一代明君,自然賞罰分明,可是就是因為皇上你是一個好皇上,微臣才不能說啊,微臣怕皇上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