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藝術家氣場
第二百零八章 藝術家氣場
“哈哈哈哈……”李軍的意識裏突然傳來了瑟琳娜的笑聲。
“怎麽了美女,你不要這樣子突然又出來嚇人嘛。”李軍沒好氣的說道。
“李軍,你這小子真是個人才啊,”瑟琳娜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之前還問我該怎麽辦,我覺得你丫是有病還是怎麽著,有了‘藝術家『藥』水’,讓你變得什麽都懂之後,加上你小子自己那會忽悠的勁頭,簡直把這個小美女騙得團團轉了,還好意思問我怎麽辦,再這樣下去的話,天下間的美女都要被你給忽悠光了。”
“嗬嗬,哪裏哪裏,”李軍謙虛道,“關鍵是‘藝術家『藥』水’真的太管用了,就像美女你說的一樣,絕對是裝『逼』泡妞一大利器啊,要沒有這玩意兒的話,我就是再能忽悠,也忽悠不起來啊。”
“那倒是,”瑟琳娜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隨即說道,“那你繼續吧。”
“嗬嗬,好的。”李軍說罷,便切斷了與瑟琳娜的意識溝通。
隨即李軍神『色』一正,對柳韻萌說道:“我怎麽能算厲害呢,看你的樣子也常喝紅酒,你應該懂得比我多吧?”
“哪裏,我哪裏有你懂的多,我隻是半吊子而已,”柳韻萌謙虛道,不過是真覺得李軍懂得比她多,“其實我真的挺喜歡喝柏圖斯的,隻是對於它的故事,所知甚少,你還知道點什麽其他內容,說來我聽聽啊?”
這麽快就上鉤了,李軍心中暗笑,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柏圖斯在拉丁文中的意思是‘彼得’,它是以耶穌的門徒聖彼得而命名的,你在chateau柏圖斯酒標上應該可以看到手握天堂鑰匙的聖彼得。chateau 柏圖斯不像romanee conti酒園的曆史那麽悠久,甚至到了1945年,他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酒莊。他近年來的成功全要歸功於他的後天努力了。chateau 柏圖斯這個名字出現於1837年,那時他在pomerol地區排在4、5名的位置。1893年,chateau 柏圖斯的位置提升到pomerol的第二位,價格大概在medoc區二等和三等之間。到了1925年,一位飯店的老板娘loubet夫人購買了chateau 柏圖斯以後才從根本上改變了柏圖斯的命運,這要歸功於她高超的推銷手腕。loubet夫人擁有本地區2家酒廠和當地一家飯店,是一個知名企業家,弟弟是市長。loubet夫人收購酒莊後就開始致力於打響他的知名度。首先是將價格提高,其次她將柏圖斯介紹給自己的富豪朋友,從此柏圖斯在法國高級社交圈內流行起來了。從此,柏圖斯再也不是鄉下紳士的代名詞,而逐漸成為上流社會的飲品。隨後,loubet夫人決定進軍英國皇室,因為他甚至得到了英國市場,才能有國際聲譽。當伊麗莎白女皇二世訂婚的時候,柏圖斯成為了貴族們的杯中之物,從此成了在英國上流社會的名品。loubet夫人在1947年女皇正式結婚大典時成為了皇室的貴賓。loubet很善於運用上層社會來進行推銷,1961年她去世後,柏圖斯分成3份由lacoste、loubet和moeuix家族所有。而moeuix家族繼承了loubet夫人的經營作風,於60年代占領美國白宮,受到肯尼迪家族的讚賞。”
柳韻萌點了點頭道:“難怪了,柏圖斯的所有者很會對它進行運營和炒作嘛。”
“也不光光是這樣,”李軍繼續說道,“柏圖斯在質量上也有過人一籌的地方,柏圖斯的釀造方式完全是采用了一種不計成本的理想主義做法。柏圖斯的土壤表層為粘土,下麵是陶土層、更深一層是含鐵量很高的石灰土,這一層有著極好的排水『性』能。莊園種植葡萄的密度為每公頃6000株,植株年齡都比較老,再加上嚴格的剪枝使得產量極低。為保證質量,葡萄要在全熟而沒有過熟的時候采摘下來,采收的時間是下午,為的是讓上午的陽光將葡萄上的『露』水曬幹。180個工人用兩到三個半天的時間將葡萄采摘完畢,避免葡萄成熟度不同而影響風味。采摘完畢後,每粒葡萄還要經過嚴格的手工篩選。發酵完成後,就還要在不同的新橡木桶中陳釀22個月左右,讓酒吸收不同橡木的香味。大概3個月就要換一次桶。釀成以後的柏圖斯十分豐濃凝縮,具有強烈的黑櫻桃顏『色』,和香料和梅子的香氣和特有的泥土味與高級的鬆『露』香。口感柔滑,帶有高級成熟的單寧味。1945、1947、1949、1950、1953、1961、1967、1982、1985。1989、1994和整個70年代都是頂級年份。柏圖斯葡萄酒十分豐濃和凝縮,充分表現了深層粘土質土壤生長的梅洛品格,也因為葡萄植株生長年限較長,且葡萄產量受控製的緣故。柏圖斯莊園在1945、1947、1949、1950、1953、1961、1967年和有爭議的1971年出產的葡萄酒不同凡響,70年代的一連串輝煌的成就更合成不敗的記錄。葡萄藤越老,釀製的葡萄酒越是不朽,但易上頭和慢熟。1982和1985年的甚為輝煌,現在飲用正佳;1986年的還相當酸,20年內請勿沾口;1989年的頗受恭維,其濃膩近於加州風格;而1994年的酒可能是該年波爾多右岸地區最好的。”
“聽你這麽說,我的口味選擇果然沒有錯。”柳韻萌聽得李軍將柏圖斯形容得那麽完美,也是對自己的眼光感到欣喜。
李軍點了點頭道:“柏圖斯如此好酒唯一可惜的就是產量甚少,以至於價格一漲再漲,現在一瓶酒一般要賣到1000美元左右,而且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個餐廳能有存貨,看來也是不容易。”
“嗯,”柳韻萌點了點頭,嘟嘴笑道,“要熟客才有呢。”
“哦,那我跟你相比算不得厲害了,你這種想喝就有得喝,那才叫厲害,哈哈。”李軍哈哈笑著打趣道。
這時,柳韻萌己經完成被李軍給吸引住了,超級運動高手,又彈得一手極好的鋼琴,雖然長相很普通,但是在他侃侃而談的時候,整個人卻不由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儒雅氣質,而這種東西,對於柳韻萌來說,才是最吸引住她的地方。
總的來說,在柳韻萌眼中,李軍就像一顆潛藏在沙漠中的金子,隻待有人發現他,就會發出莫名的光彩。
柳韻萌覺得自己己經對李軍越來越感興趣了,而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的越來越感興趣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己經完全可以預料到了。
待得侍者將一瓶47年柏圖斯醒好後放在李軍的麵前時,李軍這才衝著那侍者禮貌『性』的一笑,而後,取出了兩個幹淨高腳杯,向著其中一個高腳杯緩緩倒了小半暗紅『色』的『液』體,單手持著杯座,輕輕的朝著順時針搖晃著,而後,突然抓住柳韻萌的手,就此將那杯柏圖斯1947放到了柳韻萌那細小掌心中,笑道:“嚐嚐吧,手指不要碰到杯壁,否則,細小的溫差,都有可能影響到它的口感。”
柳韻萌常喝紅酒,自然知道這些道理,然而現在被李軍抓著手,卻是有些行動遲緩了。
柳韻萌眼睛被高腳杯中的那紅酒給吸引了過去,越看越欣喜,不由輕輕抿了一口。
“很好喝!”感覺到從口腔中傳來的淳香口感,柳韻萌不由驚喜的開口道,那樣子,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如果在平時,誰敢對她動手動腳的話,她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可在現在,握著這一小杯紅酒,她甚至難得衝著李軍說出了好喝的話,甚至有點歡呼雀躍的,如果這讓文學係那些喜歡她的牲口看見了,一定會崩潰的。
見到了柳韻萌那表情,李軍就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一時間不由暗鬆了一口氣,他在剛才,甚至都作好了兩人尷尬冷場一晚上的打算了。
而且李軍現在還能夠感覺到,此時的柳韻萌,在她的內心世界,對於自己的進入,心裏很欣喜很欣喜了。
“柳韻萌,你喜不喜歡聽鋼琴曲?”就在這時,李軍突然看向了柳韻萌,一邊攪動著桌角的咖啡,看著杯壁上那精致的條紋,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嗯,喜歡啊,你那天運動會閉幕式的表演讓我很震驚。”聽到了李軍的話,柳韻萌那安靜喝著咖啡的動作,不由徒然一頓,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微抬起頭來,銀白『色』的咖啡杯上,一時不由帶上了一絲逸散的咖啡。
柳韻萌看見此時的李軍,臉上有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自信,自信的男人,無疑是最謎人的,就連柳韻萌也不例外,而這自信,卻絕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源自於對自己的自信。
這使得李軍身上,不由籠罩著一層『迷』霧,而且,像他這樣文武雙全的男人,絕對是許多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
或許李軍這個如此出『色』的男人,就不應該屬於自己吧?
一想到這點,柳韻萌心裏卻有點一絲隱隱的酸澀,這種異樣的感覺,就連柳韻萌自己,也沒有發覺。
“請問,你們那一架鋼琴,能夠借我用一下嗎?”這時,李軍不由招來了剛開始接柳韻萌進來的那個侍者,而後,指向了角落處一架鋼琴,就此微笑著開口道。
見到是陪柳韻萌進來的那個男人,那個侍者一點也不可遲疑,就此跑去詢問經理了,而臨走之時,不由多看了李軍幾眼。
“這位先生?是你要借用那鋼琴嗎”?不久之後,一個矮胖的中年人,就從暗處鑽了出來,掃了李軍一眼,不由客氣開口道。
“是的,放心,我可以付錢。”聽到了那經理的話,李軍不由暗鬆了一口氣,要是沒有那架鋼琴,恐怕接下來,跟預期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不不不,先生您別誤會,隻是那鋼琴己經太久沒有動用了,我怕……”聽到了李軍的話,經理不由搖了搖頭,臉上不由帶著一絲歉意。
而這一切,也是看在了柳韻萌身上的原因,否則,對於李軍這個沒見過的家夥,那經理斷然不會如此客氣。
“沒關係,還可以用就行。”丟下了這句話後,李軍也不管那經理的表情,就此揭開了那鋼琴的蒙布,在那身前,坐了下來。
『摸』上那琴鍵,李軍不由感覺一陣空靈,他知道,這是“藝術家『藥』水”在起真正的作用了。
“今天,我要把這首自作曲目,送給在場的某人,謝謝!”李軍對著不遠處的麥克風開口道,而那話,剛好讓整個餐廳的人都剛好聽得清楚。
擁有藝術精通的效果,李軍完全不用演奏別人的曲子,甚至可以演奏一些腦海意識中存在,但現實世界根本沒有的曲子,李軍固然把它們稱做了自作曲目。
一時間,餐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李軍的身上,就連那首一直放著的美國鄉村歌曲,也被靜止了下來,看來這是那個經理的主意了。
而柳韻萌,卻己經說不出話來了,隻是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尤其是李軍所謂的這是送給某人的自作曲目,腦子裏更是一片空白。
手一觸上琴鍵,李軍就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手很自然的在鋼琴上遊動,那感覺,周圍的環境,和自己完全隔絕開來。
柳韻萌還在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忽然之間,優美飄然的琴聲突然如清風一般灌入了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