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愛歡涼

069 好歹鬥一番

069. 好歹鬥一番

快要缺氧到窒息的時候,淩笙輝喘著氣放開我:“別以為搬來鄭宇倫做靠山我就不能動你,做夢吧!你可知道,你這是給鄭宇倫惹禍!顧盼,我告訴你,我吃定你了

!十個鄭宇倫都沒用!”

說完,他抬起手腕整理袖口,轉身去洗手盤開了水龍頭洗手,頭也不回一下“跟鄭宇倫保持距離,你膽敢讓他碰你,我就讓他股價下跌個沒完!”

我瞅著他的背影將他十八代祖宗全部問候了個遍!可是詛咒歸詛咒,對他沒啥實質性的損害等於廢。--

“記住要24小時開機,我要你隨傳隨到,顧盼我不會拿你怎樣,可是你身邊那些人我不保證,不信你試試。”他一邊說一邊抽手紙出來擦手,優雅的動作像個紳士。

我突然伸手推他,反被他一手扭住手腕,還好他沒有用盡全力,但那也讓我疼得嘶嘶吸氣,他用另一隻手擰開門,先將我推了出去。

我就像重獲新生一樣,急步走回座位坐下,身邊的杜莎已經戴上眼罩睡著,我低下頭摸了摸嘴角,還在滲血,連忙用紙巾擦幹淨,想了想又從挎包裏找出口罩戴上遮醜。

尼瑪的,我這才有閑心開始重新思考問題。目前,我不得不承認隻有鄭宇倫可做靠山了,而且鄭家再不濟,淩家不可能是鄭家的十倍呀!死淩笙輝是故意長自己誌氣滅人家威風吧?!

我已經拚死跟他決裂了,怎有可能再向他投降?好歹鬥一番再說。

航班即將抵達c市,我搖醒杜莎,她指著我驚問:“你怎麽了?”

我摸摸口罩:“開始感冒了。”

下飛機的時候,鄭宇倫在機廊處等著,見我這樣又是關心的問一遍,我隻得再解釋。

出閘口的時候,鄭宇倫摟著我的肩膀以免被人推擠,我看看鄭宇倫,他對我微微一笑,可是,我目光越過他卻看到不遠處站在平行一線的淩笙輝。

淩笙輝的臉色陰沉,視線斜斜的睨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不要看他,否則他越發得意。”鄭宇倫在我耳邊低聲說。

“唔。”我看看鄭宇倫,心有同感。

鄭宇倫和廠商當然有專車來接,我跟杜莎搭了他們的順風車,他們預訂了展場附近的五星級大酒店房間,我們訂的卻是經濟連鎖酒店

杜莎在訂房之前征求我意見,說她想住單間,我馬上同意,其實我們倆還真沒熟稔到同住一間房的程度啦。

我和杜莎各自用門卡開了門,互相招呼一聲就進去關上門。

我放下行李,打開所有的燈光,看看一桌一椅一床,還有那個小衛浴室,然後倒進大床裏拉被子蓋住自己,在飛機上吃了東西還飽著,現在隻想睡覺。

“鈴…鈴…”內線電話響起,我霍地坐起,想著一定是杜莎找我了,抓過話筒就說:“喂,我是顧盼。”

“要你24小時開機沒聽到?!”淩笙輝的聲音極具穿透性,從話筒裏透出來仍然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

“哢嚓!”我義無反顧扣下話筒,還扯掉話線讓他直接見鬼去!

到c市來才幾天工夫,讓我手機開國際長途不劃算啊,況且我幹嘛要聽他的?

坐在床邊睡意全跑光了,我想想不對勁,身邊沒手機可用總不能連內線也不通啊,萬一杜莎找我有急事咋辦?趕緊的打電話到前台要求換房間是正道。

光換房就折騰了半小時,我看看時間已經23點了,就去洗澡,還沒衝洗完,燈光閃了幾下整個房間驟然漆黑一片。

停電?跳閘?燈泡壞了?我摸黑扯來睡袍和內內穿上,扶著牆壁慢慢走回房間,“咯咯!”有人敲門。

“誰?”我警覺地問。

“服務員,檢查電路。”是女人的聲音。

唉,還好,是個女的!我去擰開門讓她進來,隻見走廊的燈光大開著,好像隻有我這間房黑麻麻的。

女服務員打開電掣開關,用手電照了照說:“我去拿點工具,請等等哈。”

我看著她走了出去,就坐到床邊發呆,眼皮漸漸有點打架了,這時人影閃了進來,一把將門合上了,嚇得我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可是已經太遲了

黑暗中,有一雙手緊緊抱著我,抱得嚴嚴實實:“顧盼,你喜歡跟我玩遊戲是吧?試問老鼠能躲得過貓嗎?”

這聲音、這力道、這氣息,不就是陰魂不散的淩笙輝嗎?他有正牌的女朋友顏夢楚不陪,又跑來糾纏我做什麽?!

“放開我!去找你的顏夢楚!”我叫著,用手指甲去掐他。

可是,他大力一個拉扯,我跟他不偏不倚同時倒進大床裏,不對,是滾進去的,他壓著我,兩人的身體貼得不留縫隙。

“家花不如野花香,顧盼,你是食人花!”他扯下我睡袍的肩帶,一口咬在肉肉上,疼得我嗚咽著想哭。

“怎樣?知道疼了吧?這是我對你的懲罰,今晚漫長著呢,還有你受的!”他邊說,邊對我急切的攻占。

正如他所說的,一晚上很漫長,他喜歡折磨我,我越是躲,他越是興奮,什麽邪惡的手段都敢用,將我活活累暈了過去……

杜莎打內線電話過來,我才醒了。整張大床淩亂得我都不敢多看,起身像遊魂似的晃進浴室裏刷牙洗臉,毛巾擦到鎖骨的時候火辣辣地疼,我照照鏡子,那裏的紫色吻痕幾個重疊交錯,皮膚破損。

我嗅嗅自己,不行了,時間再緊迫也得衝個澡,衝去那個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

弄好了出去大堂跟杜莎碰頭,杜莎已等得很焦急,看見我一副怪模樣倒是忘記了時間,指著我問:“顧盼,你搞什麽?”

我知道,我戴口罩,身上又穿著高領套頭長袖衫還加圍上圍巾很另類,可是沒辦法啊,臉部以下的皮膚都見不得人!

“走吧,趕時間。”我拉著杜莎急步走出去。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你換房間又聽說沒了電。”杜莎不放心的追問。

“沒事,水土不服,身上過敏長疹子了。”我不能直說啊。

你可以在頂部";加入書簽";記錄本次(069. 好歹鬥一番)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請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薦本書,謝謝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