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愛歡涼

093 猜疑是致命的傷害

093. 猜疑是致命的傷害

我抬起眼睛看著淩笙輝,他額頭分明鑿著生人勿近。--

誰要是在這時候再招惹他,誰就不會有好下場。

定定看著冷若冰霜的他,我害怕但是我不能不問個清楚,這卡片從哪裏得來?

我輕聲問他:“這卡片”

“你們以為藏在那個花藍裏就可以瞞天過海、暗渡陳倉?”臉色如寒鐵的淩笙輝,眼神冷若冰刀地橫刺過來

什麽叫瞞天過海?什麽叫暗渡陳倉?他說話真的很難聽!

“淩笙輝,我跟誰瞞天過海了?我又跟誰暗渡了陳倉?”我氣得臉兒發燙!

“首先,你顧盼是我包下的情婦!身為情婦你居然還跟鄭宇倫和邰正源糾纏不清,你玩什麽手段?左右逢源把幾個男人耍在手掌心你覺得很得意是吧?我淩笙輝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就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是吧?我今天告訴你,我玩完了你隨手一扔,你還是走不出我畫下的圈圈!”淩笙輝霍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門外扯去。

“喂!你放手!”我扭動手腕想掙脫他。

“不想我將你整個公司整個酒業砸成稀巴爛你就給我閉嘴!”他朝我咆哮。

我嚇得一下子啞了,他抄起我往肩上一搭,扛著就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我鴕鳥似的閉上眼睛,不敢看正在歡騰的員工們的反應,隻知道本來又嗨又吵的辦公大廳瞬間安靜得可怕,似乎人人都屏著呼吸看向我和淩笙輝。

我被淩笙輝像扛米袋一樣扛下樓去,他將我往商務車後座車廂內一扔,接著他坐到我身邊。

商務車飛速駛離大廈門口,我坐直了身體,看看車子行駛的方向,應該又是朝石鍾山的宅子開去。

車廂內十分安靜,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我隻覺胸口壓抑又沉悶,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我的耳邊始終回響淩笙輝剛才那句話,他說我是他包下的情婦,他這樣說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應該早習慣的,但是我剛才聽的時候真的很傷心難過,刺耳是一回事,傷心難過又是另一回事。

他說我玩手段,左右逢源,他真是高看我了

!太看得起我了!他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其他男人偷情?他根本就是那種花錢買了個奴隸、想連奴隸的思想都一並管製的地主!

我再次感覺到我跟淩笙輝之間完全沒有信任感,而且他不信任我!一遇到事情就露出金主的嘴臉來淩辱我!

我真懷疑,之前他說了那麽多柔情的話哄我,那是真的還是逢場作戲、即興所為?

淩笙輝端坐在那裏,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臉部輪廓冷硬得像冰塊,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但我看到他胸口不尋常地起伏不定。

我也坐直身板子,我輸人不要輸陣。我不要被他冤枉,我更不要背上他壓過來的黑鍋!

這次,到了岔路口他並沒有喊停司機,而是切內線命令司機開往石鍾山!

我疑惑了,他想幹什麽?我盯著他看,他卻看也不看我。

到了宅子,他下車要司機馬上離開,那對中年夫婦跑出來歡迎,他也打手勢示意他們離開。

我看著人散去,偌大的宅子隻剩下我跟他兩人,雙眼不禁茫然。

一隻驀地抓過來,扯著我的手臂就往廳門拖去,淩笙輝那樣用力,我想,如果我跟不上他的腳步,他是不是任由我跌倒在地上也一味拖著走,哪怕拖出一條血路來也不罷手?

淩笙輝拖我進了廳門,又是往樓梯那裏拖去,我連忙一手抱住木扶手的圓球,拚命喘息。

我們倆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在演繹一出默劇,一出互有博弈、恐怖可怕的默劇。

淩笙輝凶狠地盯著我,高大的身體壓過來,我靈活地一閃身,撒開手跑去沙發那邊。

但我哪裏快得過他,身後風動,他追趕著我,在我想繞著沙發躲避他的時候,他一手推倒我,將我壓在沙發扶手上。

“顧盼,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他用兩隻手指捏起我的下巴,一口咬住我的耳朵。

“我,今天的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再強,也會害怕他的瘋狂,我被逼到這種地步才試圖解釋。

“鄭宇倫來了,你說不知道!好,我相信你,但你為什麽要隱瞞邰正源卡片的事?嗯?我跟你說過什麽?不要騙我不要背叛我!顧盼,你把我當傻子耍是不是?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這個賤人,我不叫淩笙輝!”他掰轉我,眼睛裏的火團越燒越旺,低下頭撕咬的唇肉。

濃濃的血腥味衝進口腔裏,讓我陣陣反胃作嘔,淩笙輝一瞪我:“收起你這一套,別再跟我說你有潔癖!你也配有潔癖?!”

人說,衝動是個魔鬼,我清楚,淩笙輝心中的那個魔鬼又現了形。

我剛想說什麽,他已將我的身體一下翻轉,閃電般扯掉小內內,猛地一攻到底……

我半個身體掛在肥厚的大扶手上,手吊在外麵摸不到地板隻能掐住沙發的邊角用手指狠挖表皮,我疼啊!疼死了!

身後的淩笙輝像瘋子一樣作賤我,漸漸的,我絕望了,感覺自己如同一條破被掏空的破口袋。

他將我這些日子以來對他不斷疊加的好感,通通毀於一旦。

傷害終有時,我終於熬過來了,淩笙輝喘著氣停止了動作,抽身站起來。

我全身發抖,但我拚盡力氣坐起來,從淩亂如海藻覆下的頭發絲之間,我看到他徑直上了二樓。

我呆呆的坐在那裏,其實我的腦子是真空的,什麽都想不到,想不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梯那裏又響起腳步聲,淩笙輝衣飾一新地下來了。

就在這時候,我掉落在廳門和樓梯口之間的手包裏有手機鈴聲響起。

我看到淩笙輝撿起手包找出手機,然後定定的盯著屏幕,我從他的又再迅速陰沉的臉色裏看出,這通來電肯定會令他更生氣。

果然,他狠狠地一扔我的手包,拎著手機大踏步走過來,將手機豎起放到我眼前:“顧盼,你的正源哥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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