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愛歡涼

224 兄弟之爭

224. 兄弟之爭

淩誌的聲音令廳堂裏的人全都身體一震,目光齊齊看向佇立在門外的他。

淩誌保持著強大氣場,銳利威嚴的目光逐一掃視廳堂內的女兒和兩個外孫,點了點頭:“看來你們翅膀都長硬了,敢在我淩府裏麵好勇鬥狠,是想讓我將你們通通趕出家門是吧?!”

“爸,是我處理不當,您要怪就怪我吧。”淩心怡挺身領罪,一心想為兩個兒子開脫。

我連忙走向淩誌,脆聲說:“阿公,您別動氣,先進來坐吧。”

淩心怡也緊隨我身後走出去,和我一起一左一右夾著淩誌就往廳堂裏送。

我穿過淩笙輝旁邊時,向陰沉著臉的他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說幾句好話發散一下尷尬僵漠的氣氛。

但是我偶一回眸,卻撞上了淩簫耀緊迫盯著我的目光,我皺皺眉頭,別開臉不再看他。

我現在越發討厭他的過分衝動,老實說,之前我還覺得他孩子氣總會發過就算的,現在他隻感到,他越來越過分地任性妄為,過分到以為全世界都欠了他一個似的

我和淩心怡將淩誌扶到正上位的位置坐下後,由淩心怡侍候在他身旁,而我退回到淩笙輝身邊站著。

淩笙輝側過頭看我,我沒看他,他也真是的,一話不合就來真格的動手掌摑淩簫耀,雖然淩簫耀欠抽,但也不能什麽話都沒說清楚就動手啊!

他見我不看他,便悄悄伸手過來拉我的手,我一縮手避開他。

“心怡,你給我說說怎麽回事?”淩誌在慢條斯理地呷了一口丁嫂奉上來的茶後,開口問淩心怡了。

“爸,我打羽毛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您知道我三個月前就開始打的,我跟朋友一起師從同一個男教練,如此而已!我又不是跟那個男教練單獨在一起,狗仔們拍到我和他一起練球的照片那是錯位角度,我身邊一直有朋友在場的,您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叫那個朋友出來為我作證。”淩心怡為自己辯解。

“唔!既然你們媽媽都這樣說了,那你們兩個又為什麽打起來?”淩誌對淩心怡一頷首,目光轉移向兩個外孫一溜。

淩簫耀冷冷一挑嘴角,搶先說道:“阿公,如果我媽做的事真的跟她說的那樣雲淡風輕,您覺得我會來這裏問她嗎?”

他這麽一說,讓我們一幹人等全都愕然,目光通通落在他身上去。

淩誌挑眉問道:“你說你媽做的跟說的不一樣?”

“是的!”淩簫耀堅定地回答。

“等等!”淩誌一舉手,示意淩簫耀先別說話,然後他對淩心怡打個眼色。

淩心怡從驚怔中回過神來,匆匆對丁嫂打個手勢,丁嫂馬上讓廳堂上侍候的人全部撤走,她滯後退出門外,親手給廳堂合上門扉。

門一關上,淩笙輝冷冷的目光射向淩簫耀,語氣冰如硬鐵:“淩簫耀!你最好別血口噴人!否則我絕不饒你!”

“全世界隻有你一個在喊她媽媽嗎?她也是我的媽媽!可是,如果做媽媽的不檢點,做出傷風敗族的事情來,我會大義滅親

!”淩簫耀說得振振有詞,毫不相讓地頂撞回去。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笙輝,什麽叫血口噴人?你怎麽知道你弟血口噴人?!簫耀,什麽叫大義滅親?你滅哪門子的親?!我告訴你們,我最恨子孫窩裏反!我還沒死你們這裏就亂成一團,這叫我怎麽安心退休?”淩誌繼續端著他那一套一碗水端平的架勢,各打了兩個外孫五十大板,他誰也不幫,還順帶意有所指的說道。

唉!我心裏哀歎一聲,真讓淩笙輝又不幸言中了,淩誌想削弱我們這一房人的權了!好吧,一點小事鬧成這麽大,我忿忿然的瞄一眼淩笙輝,他正挑起嘴皮子無聲的冷笑加不屑。

淩誌見我們四個人沒人開口反駁他的話便滿意了,他頓了頓,繼續說:“簫耀,你來說說你媽怎麽言行不一樣了?”

淩簫耀目光一黯,從褲袋裏掏出手機走向淩誌:“我當然有證據在手上才這麽說的,阿公,您看看這照片,這是我朋友偶然拍到的。”

淩笙輝瞪大眼睛看著淩簫耀和淩誌,看到淩誌臉色一沉後他再也按捺不住,大步走過去一把奪過手機來看,他當場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他將手機往淩心怡麵前一送,厲聲問道:“媽媽,這是怎麽回事?”

我站得比較遠,看不到照片是什麽樣的,隻能幹著急的看緊淩心怡的反應,淩心怡皺緊眉頭拉過手機看了看,立馬閉上眼睛,好幾秒鍾才睜開來,淡聲說道:“不過是在酒店門口拍到我和男教練見麵了,這有什麽?拍到我們有任何不堪行為嗎?”

“那您剛才又說一向都是跟朋友和他在一起?”淩簫耀大聲質問她。

“是啊!我和他,還有那個朋友都約在酒店裏見麵了,但是我和他恰巧在門口遇上,就這樣被拍下來了!”淩心怡怒氣攻心地提高聲調。

“那麽多恰巧?您自己覺得說得過去嗎?!騙誰呢?”淩簫耀寸步不讓地逼問淩心怡。

廳堂上霎時間靜得可怕,四個姓淩的人都在互相幹瞪眼,隻有我一個旁觀者清,我選擇相信淩心怡,有時候這世上就是有恰巧這回事發生。

“媽媽,我相信您

。”我輕聲說出口,打破了這僵局。

他們的目光又齊齊投射到我身上,我揚揚下巴:“我太知道狗仔隊專事無是生非的特性了,他們唯恐天下不亂好讓他們製造新聞,而且吧,找媽媽的那個朋友出來做人證又不是這麽難的事,何必先在這裏吵鬧呢?”

“你都說了,媽媽的朋友當然會維護媽媽!”淩簫耀言語激昂的一下子劈過話為堵我的嘴。

“是啊,媽媽的朋友都知道要維護媽媽,我們身為媽媽的子女卻在那裏挖牆腳。”我冷冷的回嘴。

聽著我這話完全是歪理,可是遇上不講理的已成失心瘋的某小叔子,我也不要講理了,直接獻上冷嘲熱諷。

“唔!盼盼說得在理!這事情先到此為止!誰也不許給我再提起,否則別怪我將誰丟出淩府!”淩誌的目光環視一圈兒我們四個人,然後定定注視著淩心怡,叮囑道:“你看你惹的事!別再打什麽羽毛球了,陪我打高爾夫球吧!”

“是,爸爸!”淩心怡垂下眼睛應了聲。

“唔!我先回去了!”淩誌說完,作勢要站起身來,淩心怡向我打個眼色,我馬上趕過去和婆婆一起輕扶淩誌的手肘,直將他送到門口,打開門再送出院門外,目送他和管家一前一後的回去他的寢室為止。

我和淩心怡一起回到廳堂裏,看見淩笙輝坐在右手邊的椅子裏,眼睛盯著地上某個點在皺眉沉思,而淩簫耀盯看手裏的那台手機,我估量他還在看那張照片。

“淩簫耀,你好搞笑啊!不去問問爸爸,他那些喝醉酒的醜態照片從何而來,卻一味地質問媽媽!”淩笙輝猛地抬起眼盯看淩簫耀。

淩簫耀霍然抬頭回視淩笙輝,冷冷挑唇說:“因為爸爸深愛著媽媽!試問一個深愛自己老婆的男人會出去亂搞嗎?”

“是嗎?你說說看,爸爸有多深愛媽媽?”淩笙輝目光一閃,冷聲回問。

“爸爸的眼睛裏隻有媽媽而沒有別人,可是媽媽卻永遠背對著他!”淩簫耀目光裏透出一種痛苦,連帶語氣也是控訴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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