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愛歡涼

259 這孩子能不能要呢

259. 這孩子能不能要呢?

驟然被冷冷的水從頭淋到腳,我全身抑製不住地顫抖,趕緊伸手連熱水閥也開了。

淩笙輝深邃的眼睛緊盯著我,拉下我的頭就堵上來,他五指叉開,大大的手掌扣住我的後腦勺,那霸道的動作逼得我跟他隻能嚴密貼合,他的舌尖頂開我齒縫伸進去,凶狠地在口腔裏掃蕩。

這麽多天沒有親密接觸,難怪他會迫切成這樣,我任由他狠吸猛吮,任由那股子強烈的電流竄過全身,我扒著他身上濕濕的衣服,他也快快掀掉我的衣裙。

淩笙輝進入的時候,我疼了,還沒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疼得我一陣哆嗦,弓起身體緊繃著攀緊他,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他定住身形等我適應,手不停地撫摸我後背,嘴唇吻著我的耳廊啞聲說:“盼盼,疼就咬我,是我太心急了。”

“抱緊我,愛我,笙輝。”我喃喃的說。

他渾身激顫,將雙臂從我腿彎裏穿過,狂野地開始他的進攻……

這麽肆無忌憚地愛愛,好象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試過了,淩笙輝反複榨幹了我的體力,他自己也累癱了。

“真想度個假,我和你兩個人躲到一個無人不島上什麽都不管,隻做這件事。”淩笙輝無限眷戀地吻著我的唇,身下還占在那裏不肯退出去。

我笑了,細細碎碎地回吻他:“有那個閑工夫的人,就不叫淩笙輝了。”

“不行,一年總得抽出幾天來陪你度假,我發誓,老婆,我一定要做到。”他低啞的聲音有著濃濃的愛意。

“好,我等著。”我邊說邊閉上沉重的眼皮,由得身體在淩笙輝身下舒展,好累啊,我馬上睡著了……

“嗡嗡~~”手機震動聲在床頭櫃上反複震響。

我眼睛都沒來得及睜開就探手去拿來手機接聽,一把哭泣的女聲突如其來將我生生嚇醒,她是我公司旗下的女模特兒,這次要同去時裝周,她說剛遭遇了車禍正躺醫院裏

我壓低聲音對她說馬上去醫院看她,果斷掛線後丟開手機,我想了想,雙手捧住緊摟我閉著眼睛睡著的淩笙輝的臉龐狠狠吻了幾下,正要放開他時他倏然睜開眼,我嚇一跳,他這是醒了還是剛剛是裝睡?

“又要去忙了?”他聲音沙啞的問。

“唔,有個模特兒出車禍了。”我貼著他的唇說。

“不省心,抱著老婆睡個好覺也難。”他一邊享受我的吻,一邊幽幽歎息。

“從巴黎回來後,我好好補償你。”我哄著他。

“再吻十下,否則不讓走。”他抱緊我索要。

好吧,我非常實誠地吻他十下,他才放手讓我起床。

我風風火火趕去醫院看那個女模特,安撫了她的玻璃心,又馬不停蹄地回公司裏做著一係列的時裝周前序工作,真是忙死我了,還得外帶跟淩心怡不停聯係,叮囑和指揮李嫂帶緊榮蓉母女去搭乘航班到巴黎的莊園。

這次我沒辦法帶小晨曦同去巴黎了,因為有了榮蓉母女這個小插曲,再加上我自身要兼著做設計秀和另外的走秀,太忙了根本無暇管她,索性讓她留在淩府裏給淩心怡照應。

淩笙輝晚上飛去菲律賓,我沒辦法抽時間送機,隻趕得及在女兒睡覺前趕回淩府到心怡院去接她,淩心怡再次勸我減工作量,我滿口答應了她,說跟笙輝早有約定,搞定這次時裝周設計秀,我會專心在台北發展算了。

因為杜莎婚後去了港澳那邊很少回來,而餘文強近來都忙於開辟影視這一板塊,本來這次是輪到由我領隊征戰時裝周,肖玉笛坐鎮台北兼顧我和她的公司事宜,可是我將榮蓉和簫耀的事告知她之後,肖玉笛當機立斷,要跟我一起去巴黎,說要助我一臂之力,其實我想,她是想見見榮蓉和簫耀。

我們一大隊人馬又出發了,劍指巴黎時裝周。

抵達巴黎後我和肖玉笛先安置好模特們,再一同趕去莊園看榮蓉母女

我們的車子開進莊園門口,我立刻看到李嫂陪著榮蓉和孩子在戶外曬著太陽閑聊,她們見我們來到,趕緊迎上來。

“玉笛姐,顧盼姐。”榮蓉驚喜地睜大眼睛看著肖玉笛。

“你這個不聽話的孩子!”肖玉笛走上去,一手拉著榮蓉,左右打量著,眼中閃出淚光。

“對不起,玉笛姐。”榮蓉垂下眼睛,泫然欲泣。

“好了,別弄得哭哭啼啼的,大家進屋裏坐吧。”我趕緊笑著招呼她們。

三個女人聚一起準有說不完的話題,肖玉笛以前可是下了大心思栽培榮蓉的,理所當然對榮蓉有著不可言喻的好感,她們倆談了許多別後的事情。

“盼盼,我看還是由我送她們母女去毛裏求斯吧,我也想見見簫耀。”肖玉笛握著榮蓉的手,小小聲對我說。

“唔,這個倒是好。”我正頭疼自己能不能抽出時間來呢,有肖玉笛送她們去當然是妥當的。

我和肖玉笛不住莊園裏,為了便於工作我們倆又回市區住酒店。過了兩天,杜莎和曾浩龍突然來訪,說他們倆要去毛裏求斯度假。

我太感動了,他們去度假的地點本來是馬爾代夫,卻因為知道了榮蓉母女要去毛裏求斯見簫耀,所以把度假地點也改了,還專程過來法國接人,這份情誼實在難能可貴!

我牽著杜莎的手,眼睛看向曾浩龍,喃喃說:“太謝謝你們了,莎莎,浩龍哥……”

“盼盼,別客氣嘛,誰讓我們是親戚呢?我們也來盡一分力。”杜莎搖搖我的手,曾浩龍也笑著點點頭。

“大恩不言謝,我們會記住兩位今日相幫的情誼。”我隻能這樣說了。

有了曾浩龍的強勢相助,榮蓉兩母女和肖玉笛即日動身隨他們兩夫妻前往毛裏求斯,我不方便送行,留在秀場繼續忙碌我的設計秀彩排。

曾浩龍辦事當然是穩妥的,杜莎事後打來電話報平安,然後我又打電話回淩府給淩誌和淩心怡報信,這件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

我的時裝秀大獲成功,我是設計師顧盼,也是領銜走秀的首席模特,風頭一時無兩!

以媒體報道的話稱,顧盼的風采燦爛了這一季夏!

成功的喜悅讓我精神振奮百倍,我喜滋滋地打電話向淩笙輝報喜,他也很興奮,跟我聊了半個小時的電話,直歎自己抽不出時間來巴黎祝賀我。

我知道他有多忙,不過沒有辦法啊,他隻能先頂著,讓淩冬梅接手淩霄集團度過適應期他才有可能鬆口氣的!

我不知疲倦地輾轉秀場,這一天,手機響了提示我應該來大姨媽,可是一整天毫無動靜,我以為太忙的原故,導致一個半月來一次的大姨媽不準時了。

生女兒之後,我的生理期變成了一個半月,淩笙輝因為**體質不能用套套,所以避孕這回事隻能落在我頭上,我是口服避孕藥的……不提避孕還好,一想起來我的心直往下沉。

來巴黎之前的前兩晚,我跟淩笙輝那三次激烈的愛愛!天哪!因為女模特出車禍,我急急忙忙跑去醫院,之後又忙個天昏地暗,好像忘記吃藥了!來了巴黎之後更是一次藥也沒吃過!會不會有了?

這疑問,拖了一天又一天,直到五天後我忍無可忍買來驗孕棒檢驗,那兩道杠杠出現的時候,我有點蒙了。

這孩子能不能要呢?!剖腹產後要生第二胎得相隔三四年啊!

可我心裏有個小聲音說:有了當然要!這是我的骨肉,拚死都得留下!淩心怡不是說了嘛,去美國生沒有問題的!!

我想馬上把這消息告訴淩笙輝,但是看看時間,還有十來天就回去了,還是當著他的麵給他這個驚喜吧!我想要看他欣喜若狂的樣子!所以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都必須忍了又忍。

台北那邊的情況在急劇變化中,警方有意向要引導簫耀回去當證人,這麽一來,簫耀隻要配合提供罪證就有可能不會獲罪判刑,淩笙輝為了這件事和淩誌以及淩心怡日夜奔忙。而大海又被調去菲律賓培養阿錦接手賭場的事,台北的人手資源真的非常匱乏。得知這些,我更是歸心似箭了

熬過了最後那場秀,我將模特們委托給肖玉笛,通過特殊關係提前搭上一架私人飛機飛抵新加坡,再轉機飛台北。

行程太倉促,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悄無聲息的回到台北,心裏還有種小小的得意感,我回來了,台北!我回來了,淩笙輝和小晨曦!

踏著微弱的晨光走出機場坐的士回市區,我打電話給李嫂,還沒睡醒的李嫂以為我在巴黎呢,她告訴我,她和小晨曦在心怡院睡覺,淩笙輝昨晚因為加班又有應酬沒有回府裏。

我掛線後馬上讓司機送我到淩誌集團去,再撥號打給淩笙輝,他公用和私用兩個手機都無人接聽!

他喝醉了?還是睡得太沉?

睡得太沉這個推論不成立,他是個警醒的人!極有可能是喝醉了!我這樣猜想著,頻頻催促司機開快點。

到了集團大廈,我匆匆走進大堂,兩個值夜的安保員都急急對我行禮,我微笑著腳下生風,去搭乘專屬電梯直上頂樓的淩笙輝ceo辦公室。

空無一人的走廊靜得很,隻餘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些微輕響。

我敲敲辦公室的門,沒有人回應,我一手擰開門把,裏邊居然沒下反鎖。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偌大的辦公室裏也沒有人在,這幾天淩笙輝告訴我,他嫌棄辦公室原來的休息室太小,要改了旁邊的助理辦公室為休息室,以前的那個改作秘密儲備室。

於是我走過去右手邊那堵牆前麵,伸手去擰安裝在壁燈上的暗鈕,牆體緩緩移開暗門,我往裏麵張望,這個原來的休息室已經騰空出來!我快快關上門,又走去左手邊的牆邊,如法炮製。

隨著牆體移開,休息室裏的桔黃燈光立刻一點點的傾瀉出來,我抬腳就想往裏麵走,可是眼睛先行看到這一幕景像將我當場震住!!!

我瞪著室內正中央的那一張大床,完全動彈不得!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板底冒上來,冷颼颼的穿腸過肚,立地將我淩遲處死!!!

**那個摟著半裸的女人睡得正酣的男人,正是我的老公淩笙輝

如果我的視力沒有出現問題的話,那個蜷趴在淩笙輝胸膛上的半**人正是我最討厭最憎惡的趙心雨!

這一定是一場噩夢!!!顧盼你快快醒來!!!我捏緊拳頭,用半長的指甲狠掐掌心,疼!我好疼!!這不是夢,是真真實實的看到這肮髒的一幕!!!

**的趙心雨動了動,睜開眼睛看到立在門口的我之後嬌弱無力地撐起上半身,像是有些不安似的看著我,咬了咬粉色的嘴唇,眨了眨長睫毛,喊聲:“顧盼,我和笙輝”

說完,她微微傾身,將身體貼向猶自未醒的淩笙輝身上。

就在這一刹那,淩笙輝睜眼醒來,他目光一觸及趙心雨便條件反射地猛然推開她,霍地坐直身子,下一秒,他見到門口站著我的時候,那雙眼睛驚恐地瞪得大大,失聲喊道:“盼盼,盼盼!”

我瞪著他,淚水從眼角不爭氣地迸了出去,我的心髒痛得不由自主縮成一個小團團,呼吸都覺得困難,每呼吸一下都覺得痛不可言!

“淩笙輝!你真對得起我!”我這一夜的奔忙,原來得出這麽一個結果!

我沒有辦法再這樣麵對他,沒有辦法再接受這麽一個事實,我激動地他和趙心雨揮著拳頭,說完這一句話,像耗盡了我所有的心力,我必須趁著自己還有點力氣的時候離開,我不再看下去讓自己氣死在這裏,我轉身就走。

還沒到電梯口,身後風動,一隻強有力的手握住我的手臂陡地將我扯住掰轉!

我直勾勾的盯牢淩笙輝,他臉色蒼白得可怕,眼底裏全是前所未有過的倉惶和恐懼,他也盯著我,抖著唇說:“盼盼,你聽我說!”

我看著他,他下圍隻來得及圍上一條大浴巾,那狼狽的樣子將我的眼狠狠刺痛,就在這時,那個趙心雨也圍著條大浴巾跑過來,尖利的聲音喊著:“笙輝,笙輝!”

這是什麽戲碼?!我用盡了全力一甩淩笙輝的手,衝進專屬電梯裏,淩笙輝想衝過來,被趙心雨攔腰抱著,電梯門合上,我慢慢靠到梯廂壁上,全身像被抽筋剝皮般軟塌塌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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