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一針讓渣王爺絕後

第698章 逃避,狠狠虐容澈!

容澈連忙穩住身子,眉頭皺起,還有兩分不敢置信:“你居然對孤用毒?”

司南傲嬌的一抬下巴,也不像人前那樣叫他太子了,“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當初還是一朵小白花,如今也長成了刺手的玫瑰。

容澈倒沒有覺得惱怒,反而有些欣慰她學會了保護自己,冷靜說教道:“對別的男人可以用,對孤犯得著用這個?”

司南毫不客氣翻了個白眼,“我拜托,你和別人有什麽區別?”

頓了頓,司南輕飄飄補了一句,“對了,你還比不上別的男人呢。”

說罷,司南幹脆轉身哼著小曲兒走了。

容澈叫她氣得額角一跳,低聲道:“從前怎麽沒發現她這張嘴這麽伶牙俐齒?”

暗一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當真是弄不懂了。

司南這樣沒有身份的野丫頭,有什麽值得主子費心思的。

再說了,主子喜歡納進東宮得了,隨便給一個身份便是。

居然還縱容這個丫頭戲弄自己。

他忍不住道:“主子,要不要我替你去教訓一下……”

話音還未落,容澈便掃過來冷冷的一眼,“暗一,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

暗一心一緊,“主子……”

“記住,不該說的話不說。”

……

夏席月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司南走進來道:“月姐姐。”

夏席月抬頭看過去,走到桌前,示意她坐下來,“你要在大安留幾天?”

司南想了想,“五六天吧,我想好好玩玩兒。”

“好,”夏席月沒有強求,轉頭吩咐宮人都下去,又看向司南道:“司南,你知不知道我原來收集到的那些寶物在哪裏?”

原本有儒山大師的五芝丸,是可以解了戰泓景身上的毒。

隻是流影說還要十大寶物。

但她現在失了憶,沒有一絲印象。

聞言,司南也搖了搖頭,“月姐姐,你的這些東西,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的,要不……”

司南想了想,“等你回到東順,問問白芷川烏她們,她們兩個都是貼身伺候你的侍女,說不定知道你放哪兒了。”

夏席月幽幽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明明都臨門一腳了,還是少了個重要物件。

司南安慰道:“別急,好事多磨月姐姐。”

夏席月仰頭笑,“司南,你當真變了不少。”

她雖然不知道從前的司南和她相處是什麽模樣,但自從見麵後,除了剛開始的那一場大哭讓她覺得司南像個小女孩之外。

其他時候,她都覺得司南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

聞言,司南抬手抱住她,“月姐姐,長大了,才能為你分擔,我也不能跟在你身後要你為我操心。”

夏席月笑得溫柔,話鋒一轉道:“你和我說真心話,南疆,你有想過嗎?”

司南一怔,鬆開她搖了搖頭:“月姐姐,其實我知道南疆歸屬於西陵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擔心,我去見過我阿父阿母的。”

當年南疆王突然離世,大祭司殉情而去,整個南疆群龍無首。

幾乎是亂成了一鍋粥。

司南當時身子才剛剛好,顧不得那麽多,立馬回了一趟南疆。

結果沒多久,戰泓景帶人趁夜亂襲,拿下南疆。

司南心中倒也沒有意外之色,不是西陵,也會是別的人。

好在南疆在戰泓景手中過得很好,大大保障了族民的生活水平。

“景哥哥有派專人去教族民勞作,還給每個人都發了銀子,”司南壓低聲音道,“我阿父阿母現在都蓋了新房子,哥哥也娶了妻子,過得都很好。大家都誇景哥哥呢。”

沒有傷害無辜性命,大家都過得好好的。

司南沒有什麽不滿意的。

反倒有些慶幸,若是在容澈手中,說不定容澈將來還會拿來威脅她。

夏席月有些詫異,她原本是怕司南心中覺得不快,沒想到司南是當真覺得滿足。

“月姐姐,不用管我,我現在能再次看到你,便沒有什麽奢求啦。”

夏席月屈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尖,“是嗎?你這麽機靈,我那皇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沒看出來嗎?”

聽到容澈,司南撇了撇嘴,“現在很好啊,我們養育一個孩子,各過各的,自在!”

“你還小呢,”司南現在二十都不到,“沒想過以後嗎?最重要的是,你對容澈,到底還有沒有感覺?”

在夏席月麵前,司南也不掩飾了,肩膀放鬆道:“說沒有感覺是假話,那是我情竇初開喜歡上的第一個人,但是不想繼續下去了。”

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狀態,做著自己喜歡的事。

那種想要和一個人在一起的欲望已經不再強烈。

“而且,我和容澈也沒有開始過,這段感情也隻是我一個人的單相思而已啦。”司南無所謂的笑笑。

她早就失望夠了,也早就看穿了一切。

都說不撞南牆不回頭,現在司南是徹底明白了。

夏席月心裏酸酸的,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司南現在是徹底成熟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好,不管你怎麽做,我都支持你,人生也並不是一定要成親。”夏席月抱住她。

司南露齒一笑,拍了拍夏席月肩膀,“月姐姐,明日我們一起去女子學院看看如何?”

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女子,都在以不同的多元的,自在的方式生活。

那些,都會是月姐姐所希望看見的。

“好。”

……

三日後,夏席月一行人啟程。

容澈到底沒有留下,司南和李易書送他們一路到城外。

夏席月掀開簾子道:“你真的不留下和司南一起走?”

容澈冷冷道:“你看她是想要我留下的樣子嗎?”

夏席月聳了聳肩,“那還不是某人嘴太硬了,說話太難聽,才會不受待見。”

容澈冷嗤一聲,“你再多說一句,孤讓母後多留你一天,想成婚?就讓某人急去吧!”

夏席月瞪圓了雙眸,“容澈,你別太過分!”

容澈充耳不聞,徑直打馬上前。

夏席月憤憤放下車簾。

歸途的路上沒有司南無聊許多,幸好還有小妖,嘰嘰喳喳的,也算緩解許多。

他們走後,李易書轉過頭來,輕笑著道破司南內心:“又逃避?”

司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不肯承認道:“我有什麽可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