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很惹火

243 昌平公主和齊氏的撕逼大戰

243 昌平公主和齊氏的撕逼大戰!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大廳,而寧遠山的半邊臉頰,已經紅腫了一片。

寧遠山十分不可置信的望著昭陽長公主,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當眾甩自己耳光,在他的記憶中,雖然昭陽長公主不算是慈母,可也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他們,尤其是對小妹,更是疼愛到了極點,可今日,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甩了自己的耳光,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顏麵。

寧遠山覺得麵子上十分的過意不去。

昭陽長公主打了寧遠山一個耳光,仍舊覺得不解氣,指著寧遠山罵道,“這麽多年本宮對你的教誨,你都拋諸腦後了嗎?你這是要做什麽,怎麽可以置自己正妻的顏麵於不顧呢?無論她做錯了什麽,你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外人打她,這耳光雖然是打在你媳婦兒臉上,但是真正打得卻是咱們的顏麵!”

寧遠山被昭陽長公主說的麵皮紫漲,不知道說什麽好。

昭陽長公主卻繼續教訓道,“本宮打了你一巴掌,你倒是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可你媳婦兒挨了這麽多下,你可有過問過一句!”

寧遠山仍舊覺得不服氣,回道,“可是,母親,她害了昌平腹中的孩子,這等毒婦,絕不能輕縱了她!”說到此,寧遠山的語氣仍舊十分的狠辣。

齊氏聽到這裏,不由得再次大喊道,“寧遠山,我說過一百次了,我絕對沒有碰到她一分一毫,她怎麽摔倒的,我是真不知道!”

齊氏此刻心裏也是百味雜陳,她看著昭陽長公主不問緣由的維護著自己,心裏也覺得十分的溫暖,回想起從前,自己還一味兒的抱怨婆母對自己不好,不由得的覺得更加抬不起頭來。

傾城對於齊氏的話,是絕對的信任,因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昌平公主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隻是,齊氏最近的行為實在太反常,而她的辯解,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隻有她有這個動機,去害昌平公主,昌平公主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將自己小產的事情賴到齊氏頭上。

昭陽長公主輕嗤道“這件事情,還沒到下結論的時候,你在這大呼小叫什麽,現在本宮倒是要問問,為何無緣無故在這裏動用私刑,齊氏好歹也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難道什麽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對她動手嗎?”

傾城無疑很佩服外祖母,外祖母其實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當初,若不是太在乎外祖父,也不至於被馮太君欺壓了這些年。

如此外祖母一上來,就拿住了昌平公主的短處,倒是讓昌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了。

寧遠山對昭陽長公主十分的不滿,抱怨道,“母親,昌平腹中懷的好歹是母親的孫兒,母親為何要就斤斤計較著些小事兒呢

!”

昭陽長公主看著自己的長子不遺餘力的維護這昌平公主,心中氣憤不已,恨不得在給寧遠山一個打耳光,讓他清醒一點!

說心裏話,昌平公主腹中的這個孩子,昭陽長公主是一點也不期待,甚至覺得這是一個恥辱的存在,隻有寧遠山這樣的二貨才會盼著這個孩子的降生!

昌平公主也覺得昭陽長公主太過於偏心了些,忍不住抱怨道,“姑母,昌平如今連孩子都沒有了,您不說為昌平做主,反而要計較昌平這一點的小過失,姑母您於心何忍啊!”

昭陽長公主的神色冷冷的看著昌平公主,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之意,“昌平,你也知道本宮是你的姑母,可是你不分尊卑三番兩次頂撞本宮,可見你這脾氣的確是不小,皇兄下旨賜婚,婚期就在這個月的二十六,你作為待嫁新娘,不好好的在公主府呆著,跑到這裏來做什,你雖為平妻,但始終要稱齊氏一聲姐姐,你們卻在這大動肝火,你明知道自己是個孕婦,要戒嗔戒躁,卻還這般的魯莽,你們爭執之下,到底是誰的過錯,原本就很難定義,況且,你若是好好的呆在長公主府,也不會有今日的禍事,依著本宮看,這件事情也怪不得齊氏,你也有一定的責任!”

昭陽長公主一番話丟出來,把昌平公主震驚的目瞪口呆。

她沒有想到昭陽長公主會這本維護齊氏,不過昭陽長公主說的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她的身份出現在這裏,本來就不是很合適。

可若是她不來,又如何能將孩子的事情嫁禍給齊氏呢!

昌平公主氣的快要吐血,卻緊緊的咬著下唇,整個嘴唇都出血了。

寧遠山也聽不下去了,直接高聲喊道,“母親,您這也未免太偏心了吧,怎麽能將一切怪到真兒頭上呢!”

“你閉嘴!”昭陽長公主直接粗暴的打斷了寧遠山的話,“都是你這個混帳東西惹出來的禍事,你說說,你們兩個還未成親,整日裏膩在一起做什麽,生怕人家不再背後戳咱們的脊梁骨嗎?真是傷風敗俗!”

齊氏的年齡隻比昌平公主大一歲,平時大家都有妝容的遮蓋,看上去齊氏隻比昌平公主稍稍大些,但怎麽都是一個年齡段的人。

可沒了脂粉的掩蓋,齊氏就不夠看了,畢竟齊氏是當家主母,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加上最近勞心勞力,老的實在很厲害。

反觀昌平公主就不同了,她是公主,生活自然要舒心的多,也沒人敢給她氣受。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陰陽調和,齊氏不消說,她這幾年幾乎是獨守空房的,縱使初一十五,寧遠山也不過是例行公事,她自然嚐不到一點快感,女人也是靠男人滋潤的,沒有男人的滋潤,就仿佛嬌花一般,凋零的厲害。

昌平公主又不同,她身邊從來都不缺少男人,而且個個都費心費力的討好她,生怕她惱了自己,這樣截然不同的生活。

昌平公主自然比齊氏要好的多。

傾城也發現了,昌平公主雖然聲名狼藉,脾氣暴躁,但是卻別有一番風情,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會勾人一般。

也難怪寧遠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寧遠山,見到這一幕,總算鬆了一口氣,上前拉著昌平公主的手,一臉的關切“昌平,你剛剛小產,做什麽要這麽激動呢?”

昌平公主不是傻瓜,她也感覺到了寧遠山仿佛是真的喜歡自己,心中一股子暖流劃過,她這十幾年都一個人在外麵,若不是終日沉浸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隻怕一日也過不下去。

如今,她隻想找個可以依靠,能好好對她的人,度過餘生,其他的,她真的不想再管了!

但偏偏這樣微不足道的願望,太子都不肯讓她實現,她知道太子就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他橫豎是要利用自己到死的,除非死的那一天,否則,她根本不可能解脫。

一時間,昌平公主竟覺得心酸不已,百味雜陳,她直接撲到了寧遠山懷裏,低聲抽泣起來。

寧遠山見到這一幕,隻覺得猶如摘了心肝兒一樣難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反正,他這輩子,就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齊氏也受了傷,而且二人傷的也差不多,可是偏偏寧遠山隻關心昌平公主一個人,齊氏心裏也絞痛的不行,隻是死死的盯著二人,恨不得上前直接咬死昌平公主。

昭陽長公主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結果很明顯,這肯定是昌平公主的陰謀,剛剛小產的人,哪裏有這麽大的力氣和人打架啊!

於是,昭陽長公主對昌平更加的不滿起來,而且看兒子這副模樣,根本就是對昌平公主寵溺的無上下線,一旦她進了門,那絕對是一場災難的開始!

“你們兩個在小輩兒麵前,還摟摟抱抱的像個什麽樣子!”昭陽長公主咬牙切齒道。

寧遠山看了一眼,傾城,寧芷蘭,還有趙可言,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仍舊不肯放開昌平公主,笑著說道,“母親,昌平小產了,大家都會體諒的!”

昭陽長公主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拍死這個蠢貨算了,她要是知道兒子是這副德性,當初就該活活你掐死算了!

“老大,你真是當咱們都是死人嗎?昌平今日鬧的這一場到底是什麽意思,還打了你媳婦兒,這些難道就這樣糊弄過去了嗎?如果你再一意孤行的話,那本宮就真的不客氣了!”昭陽長公主冷冷的說道。

寧遠山心裏自然不痛快,他才不管昌平公主到底是如何小產的,他現在隻知道昌平受到了傷害,心裏正難受著,他不能讓昌平受委屈!

至於齊氏,這個他就管不了了,他如今心裏隻有昌平一個人。

他和昌平已經錯過了一次,這一次,他不想再錯過了。

“母親。”寧遠山這一生也帶了一絲的不滿,“您能不能看看昌平現在成了什麽樣子了,如今還有什麽事情比昌平的身體更重要嗎?您不要太過分好不好?昌平好歹也是您的親侄女,您為什麽就不能疼惜一下昌平呢?您這樣,兒子對您太失望了!”寧遠山將昌平公主緊緊的擁在懷裏,同時很不客氣的對昭陽長公主說道。

昌平公主心裏覺得暖融融的,她緊緊的貼在寧遠山胸口上,心裏卻在渴望著,如果可能,她真的希望能和表哥,好好的過下半輩子。

隻是她擔心,這樣的想法隻能是一場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