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華仔?王薄!
第651章 華仔?王薄!
林建國笑道:“有意思。李奧,小薑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照鬼儀啊,哈哈,帶自動顯鬼屬性。咱們都不用塗牛眼淚了。”
李奧分析著道:“一般的鬼,隻要它們願意,便可以影響氣場弱的人的視覺神經,讓人們看到它們。但若在非意願的情況下,它們靠近薑小姐後也能被顯出來,這就有點蹊蹺了。難道薑小姐身體裏藏著什麽東西不成?”
李奧問薑佑麗:“你身體裏有沒有被人符進去過東西?”
薑佑麗皺眉道:“我不知道,好像沒有吧。誰會往我身體裏符東西呢,我師父肯定沒有,其他人我也沒怎麽接觸過。接觸過的幾個所謂高人,都是騙子,他們沒能力往我身體裏符東西吧。”
林建國建議說:“李奧,你幫小薑檢查一下不就好了,看看她身上是不是被人符東西了。”
李奧呲著齙牙,為難道:“這個……不在我能力範疇內啊,我檢查不出來,要是我師父來了,肯定能查出來。但我用肉眼看,她身上應該沒被符東西,至少表麵上沒被符。”
林建國吐槽道:“靠!用肉眼看表麵,我能看出來她沒被符東西。”
杜星河仍舊覺得薑佑麗的症結在那次車禍,是被車禍上的誰給影響了,這時便問薑佑麗:“小薑,你是在那次車禍後立即就有這種招‘好朋友’的體質了麽?”
薑佑麗鬱悶的點點頭,道:“在醫院中住著時我就有了。”
林建國道:“那如果被符東西了,肯定是你昏迷的過程中就被符了。”
杜星河不讚同薑佑麗被符東西的關點,繼續問說:“那之後你接觸過的‘好朋友’中,有沒有在那次車禍中去世的同學朋友什麽的?特別是和你關係好的。”
被杜星河這麽一問,薑佑麗突然想起了什麽,睜大點眼睛道:“好像有哎。”
杜星河著意的問:“是誰?”
薑佑麗仔細回想著,說:“那是我的同桌,叫金大延。也是我們朝-鮮族的。他眼睛特別大,所以我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金大眼’,我們都大眼大眼的叫他。”
杜星河再問薑佑麗:“它為什麽去找你?那些找你的‘好朋友’,不是都對你有所求麽。它也要你幫它什麽忙嗎?”
薑佑麗皺眉道:“也不是所有‘好朋友’都有所求才找我,有些‘好朋友’可能是憋的慌,要找人聊聊生前的事,便找上我,把它們生前的一些經曆告訴給我。然後什麽都不需要我做,它們就走了。當然,這隻是少數。”
林建國道:“那金大眼不會也是為了和你訴說一下生前的事,然後就走了吧?”
薑佑麗搖頭道:“沒有,它連生前的事都沒跟我訴說,好像就為了來看我一眼。然後就走了。”
林建國一怔,道:“就為了看你一眼?他不會暗戀你吧?”
薑佑麗被說的害羞了,咬咬嘴唇,結巴著道:“好像……好像有那麽一點。別的同學都說他喜歡我,但他自己沒說過……”
杜星河見薑佑麗的害羞樣。像極了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初中小女孩,無奈一笑,再問說:“除了這金大眼外,還有別的同學來找過你嗎?”
薑佑麗搖了搖頭,道:“別的就沒有了。”
李奧突然道:“你對這金大眼記得好像很清楚啊。”
薑佑麗看向李奧,解釋說:“確實挺清楚的,因為它那時不止一次的來找過我。”
杜星河心中一動。暗暗覺得這金大眼有點電影《我的見鬼女友》中那個纏著女主角的女鬼啊,電影中女主角之所以變得特殊,就是因為不經意間拿了那女鬼的項鏈,難道現實中這個薑佑麗也和金大眼有什麽糾葛不成?否則金大眼怎麽總照薑佑麗呢?
杜星河追索著問:“它後來找你都做什麽了?就一直觀望你嗎?它有沒有嚇唬你之類的,表現出很不友好的地方?”
薑佑麗皺眉道:“不友好?好像沒有,它總是遠遠的看著我。什麽都沒做,然後就走了。”
林建國笑道:“看來這金大眼對你用情還挺深。”
薑佑麗被林建國說的鼓了鼓嘴,感覺挺不好意思。
李奧問:“這個金大延現在還找你嗎?”
薑佑麗搖搖頭,道:“沒有了。自從我師父出馬仙把我帶走後,它就沒再出現過。可能是怕我師父吧。”
李奧又問:“你是能和鬼交流是嗎?”
薑佑麗詳細講說:“我們的交流不是像咱們這樣對話交流。它們好像聽不到我說話,我也聽不到它們說話,隻有接觸它們的身體時,才能感知到它們想要傳達出什麽意思。”
林建國問李奧:“她這是怎麽回事啊,普通的鬼不是能和人‘正常’交流麽。”著重的強調了一下“正常”兩個字,知道杜星河不懂,林建國又給杜星河解釋,說:“鬼可以通過影響人的腦電波,直接傳聲進人的腦海,和人交流。小薑這個情況很特殊啊,必須碰到鬼才能交流,看來鬼沒法用慣有的方式接觸小薑。”
李奧道:“是哦。薑小姐,你確定所有找你的鬼,都沒和你說過話,隻能是你通過接觸才能感知到它們在想什麽?”
薑佑麗講說:“有一些‘好朋友’會做出很恐怖的事情嚇唬我,但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沒有誰和我說過話。它們和我的所有交流都是通過接觸感知。”
林建國歎道:“她的身體好特別。”
李奧皺著眉頭道:“嗯,我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和鬼交流的。在那些鬼眼裏,她好像不是個人,倒像是個物品,必須碰了才能傳遞思想。”
林建國猜說:“難不成,小薑是傳說中的人形法寶?”
李奧瞥林建國一眼,道:“這你都聽誰說的啊?什麽人形法寶啊,我怎麽沒聽過啊?”
林建國講說:“人形法寶就是有人把自己給煉成法寶了,你不是說小薑像物品嘛,我覺得她有可能是被誰給煉成法寶了。”
李奧仔細想了想道:“聽你這麽一說。倒真有這種可能。”
杜星河覺得什麽人形法寶之類的都不靠譜,結合著電影劇情,他還是更青睞於是金大眼給薑佑麗弄成這樣的。便拾回剛才的話頭,問薑佑麗:“小薑。你再仔細想想,那個金大眼每次找你時都是什麽態度啊?它有沒有敵對你的感覺?”
薑佑麗一怔,道:“它為什麽要敵對我?”
林建國和李奧也看向了杜星河,他們不懂杜星河為什麽總揪著這個金大眼不放。
杜星河捋了捋思路,道:“我覺得吧,你身上出這事,和那金大眼有直接關係。很有可能就是金大眼給你搞成這樣的。否則為什麽別的同學都不來找你,就金大眼來找你呢?而且還找你很多次。你不覺得這裏麵有蹊蹺嗎?”
薑佑麗皺眉想了想,低著頭,不敢看眾人的眼睛。小聲害羞的說:“它找我,是因為它喜歡我吧。”
林建國聽笑了,道:?...
“對對對,如果我死了,我也肯定會去找我喜歡的人。希望多看兩眼,然後再走。”
李奧突然也覺得這事不對勁了,道:“一個小屁孩,心裏怎麽可能有能停留生死的感情。一般小孩離開人世,最放不下的多是長時間和他們在一起的家人,對於同學這種無關痛癢的關係,他們不會在乎的。很多成年人在麵臨到生死瞬間時。都會把愛情拋到腦後,更別提小孩了。被阿杜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這金大眼有問題了。”
薑佑麗聽著眾人的分析,心裏也打起鼓。她仔細回想自己最初能招鬼時,金大眼一次次去找她的情形,那時金大眼渾身都是血。穿的衣服還是很老的一套小學樣式的紅色校服,麵目蒼白,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她,真的有點詭異呢!
薑佑麗小聲將金大眼身上的異常同李奧杜星河他們講了,其實她不願意講這些事的。因為這有點像在背後講別人的壞話。她不喜歡講別人的壞話,更不想講這些“好朋友”的壞話,以免遭到報應。
林建國聽說金大眼穿的是紅衣服,饒是一驚,問李奧:“穿紅衣服出現的,不都是厲鬼嗎?這金大眼不會化身成厲鬼了吧?”對此,林建國是有親身體驗的,他身體裏封著的那隻招財厲鬼,就是穿的紅衣繡金符。
李奧玄思片刻,問薑佑麗:“除了這金大眼外,你還接觸過穿紅衣服的鬼沒有?”
薑佑麗怯怯的點點頭,眸中透著一種恐怖的回憶之光,道:“我遇上過不少穿紅衣服的‘朋友’,它們好可怕,一般來嚇唬我的都是穿紅衣服的。我師父還收過這樣的一個‘朋友’。我師父那時也說這種‘朋友’會傷人,警告我一定要離它們遠點。”
說著糾結了一下,薑佑麗又道:“但金大眼好像和它們不一樣。”
李奧呲著齙牙關心的問:“怎麽個不一樣法?”
薑佑麗回憶著道:“金大眼雖然乍一出現時,也挺嚇人的。但看多了,就不覺得它害怕了。一般的穿紅衣服的‘朋友’出現,總是呲牙咧嘴的好像要攻擊我,嚇唬我。但金大眼從來沒有這種舉動,它就是直直的看著我,雖然沒有眼黑,全是眼白,但我能感覺到,它眼中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
突然又想到什麽,薑佑麗又補充說:“還有一點它和別的紅衣‘朋友’很不一樣,那就是它每次出現都是背著手,而且腳好像也被什麽給綁住了,隻能一動不動的站著,我好像從沒見過它走路或飄。”
林建國問:“那它怎麽出現的,又怎麽消失的啊?就那麽站著,然後像變戲法似的化成一陣煙就消失了?”
薑佑麗難聲道:“我也不知道,每次我看到它時,它都已經出現了。我又不敢多看它,等隔一會兒再看,它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它怎麽不見的。”
李奧問:“那你有沒有靠近過它?有沒有嚐試過去碰它?它不躲你嗎?”
薑佑麗苦笑道:“我哪敢去碰它,我連靠近都不敢靠近。它樣子還是很可怕的,我那時連多看都不敢多看,後來看習慣了,才敢多看兩眼。但還是不敢靠近它。我從來都沒靠近過它。”
林建國不懂的問李奧:“李奧,小薑說那學生的手和腳都被人困了,還穿紅衣服,我怎麽覺得他被人給煉了?”
“有這種可能。”李奧默默點點頭。問薑佑麗:“它身上還沒有什麽別的異常?它腦門上有沒有針眼啊?”
薑佑麗一怔,道:“這個……我不知道,針眼那麽小,我怎麽能看見,我沒靠近過它。”
李奧又問:“那你有沒有看過它腦門往上躥黑氣?”
薑佑麗搖搖頭,道:“好像沒有。”
李奧摸著下巴道:“怪了。腦門不躥黑氣,應該不是被煉成厲鬼了。”
林建國問李奧:“那是被煉成什麽了?”
李奧呲著齙牙苦笑,道:“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煉這個的高手。”
跟著李奧又問薑佑麗:“你說它腳被什麽綁上了,是應該是繩子吧。是紅繩嗎?”
薑佑麗眼睛動了動,搜索回憶的畫麵,道:“好像是。”
李奧再問:“那紅繩上有沒有連著個黑秤砣啊?”
“黑秤砣?”薑佑麗皺眉道:“這個我沒見過,我沒仔細看過。”
杜星河問李奧:“李叔,你覺得這金大眼有可能是影響小薑的主要原因嗎?”
李奧講說:“不好說。但這孩子身上肯定與問題。”
林建國問薑佑麗:“你最後一次看到那金大眼是什麽時候啊?在哪看到的?”
薑佑麗講說:“好早了。我得想想。好像是我師父收留我的前一晚,在我家窗戶外邊看到的。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李奧問說:“你老家在林吉是吧?”
薑佑麗如實講說:“對,我家原來住林吉縣二條溝鎮。”
李奧從舊皮箱中掏出紙和筆,對薑佑麗道:“把你家的具體地址告訴我,你最後一次看到那小子的地方。”
薑佑麗講說:“我家的地址是二條溝鎮魯平街三條5號。”
李奧記下了薑佑麗家地址,道:“看來我得去林吉走一趟了,我要去會會那金大眼。看看它身上到底有什麽蹊蹺。”
李奧扭頭看向林建國,問:“建國,你有興趣一起去玩玩嗎?”
林建國忙搖手,道:“我哪有空啊,我要像以前似的沒什麽事幹就陪你去了,現在我們公司一大堆的事都壓在我身上了。我抽不開身。”
李奧理解的點點頭,又問杜星河:“阿杜,你有沒有興趣去?這可是見厲鬼的好機會哦。”
杜星河無語了,在李奧嘴裏,見厲鬼好像是件多光榮的事似的。
不等杜星河開口婉拒。林建國先給杜星河擋了,道:“你別搞笑了,李奧,我們阿杜比我更忙,哪有工夫跟你去鬼瘋啊。”
杜星河點頭表讚同,他就算沒事他也不去見厲鬼啊。何況他身上事還很多。
李奧又把目光轉向了薑佑麗,道:“那看來隻能咱們兩個去了,孤男寡女的,我還挺不好意思。”
林建國三人全都無語了,看李奧呲著大齙牙壞笑的模樣,哪有什麽不好意思啊,他求之不得呢!
薑佑麗聽說要回家,猶豫著道:“我也要去嗎?可我師父不讓我再回去了。”
李奧道:“憑什麽不回去啊?那不是你的家嗎?”
薑佑麗苦著一張小臉,委屈道:“我家人也不想我回去,他們都害怕我給他們帶去髒東西。”
李奧拍胸脯道:“有我在,不可能有髒東西跟著咱們,你放心大膽的跟我走吧,絕對沒問題。”
林建國知道李奧是熱心腸,也勸薑佑麗,道:“小薑,你放心跟李大師回去,有他在,絕對能保證你的安全。”這點林建國可以完全確定,雖然李奧腦子最近被炸出問題了,但這家夥的秉性一直沒改過,隻要碰上鬼了,他就像菩薩一樣,絕對是他先下地獄探路,不會讓同伴受到傷害。麵對?...
生死大義時,他從來都是舍生取義的頭一號。這是林建國最佩服李奧的地方。
杜星河覺得那金大眼就是薑佑麗變成這樣的決定性人物,如果薑佑麗跟著李奧回林吉,很可能可以找到症結。便也勸薑佑麗道:“李大師是可信的。你要想看好病,就要和他一起回老家一趟。那金大眼很可能有問題。”
薑佑麗被這麽勸,隻好屈服了,對李奧道:“那好吧,回頭我收拾收拾,就和您走。”
李奧看向了林建國,道:“建國,今晚如果沒變故的話,明天你給我和薑小姐訂兩張飛東北的機票。我們明天就動身,這事要盡早解決,不能拖著。”
林建國爽朗的道:“沒問題。你們來來回回的行宿都包在我身上了。我給你們負責後勤。”
薑佑麗聽說可以坐飛機。暗暗感動,要知道,當年她從林吉來福灣,可是來回專程坐了將近48個小時的慢程才過來的!那段旅程中她遇上好幾個過路的‘好朋友’,給她嚇死了。她可不敢再坐那麽久的火車了。現在見林建國會幫她訂機票,她是真心感動。
薑佑麗動容的小聲道:“謝謝你,林總,還有小杜總,李大師,你們這麽幫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們。”
林建國哈哈笑道:“你要想謝我們很容易啊。等你把病治好了。來我們公司當演員唄。聽說你和曉萱是朋友,你參加過她們的話劇社,你應該也愛表演吧?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司發展演藝事業?”
杜星河在旁邊聽笑了,心想這大叔真是會抓時間攬人,現在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呢,他就打上薑佑麗的主意了。
薑佑麗聽的呆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建國,又看了看杜星河,見杜星河朝她鼓勵的點點頭,明顯是同意林建國的這個提議,薑佑麗一下就懵了!激動的懵了!看好病後。她竟然可以被簽進雲世界去演戲,這也太夢幻了吧!
薑佑麗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覺得疼!她這才相信,真的有一個扭轉人生的機會出現在她麵前了!
還不待薑佑麗表態。李奧放在茶幾上的那盆白色百合花,花瓣突然張開了!
“來了!”
李奧激動的提醒了眾人一句。杜星河被嚇了一哆嗦,眼瞅著百合花的花心慢慢的朝窗戶的方向轉了過去。
杜星河的心揪起來了,不像李奧、林建國、薑佑麗那樣經常見鬼,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見過真實的鬼呢!
雖然他自身的穿越經曆比見鬼要神奇的多,但現在真的要麵臨到這件隻要是正常人就會怕的事,杜星河不免變得很緊張。
屋中四人的視線都隨著百合花指的窗口看了過去,這時就見一個穿著被血水染紅的白體恤的男人從窗口躍了進來。
他身上有一層虛浮的氣息,從窗口躍進來的動作非常飄逸,就像是飄進來的,剛進來時他的身型還顯得有些模糊,就好像罩著一層光膜似的。
但在走近杜星河他們四人的過程中,他的身型變得越來越具體,清晰。
在還沒看清這位“好朋友”樣貌的時候,杜星河便覺得這家夥走路的姿勢很奇怪,是歪著肩走的,他覺得這種走路姿勢有點眼熟。
等這位“好朋友”的樣貌完全顯露出來後,杜星河震驚了,眼睛瞪的像雞蛋那麽圓!
眼前這位“好朋友”,他認識!
這特麽不是另外那個位麵的天王巨星華仔麽!
原本心中還有的一絲緊張和恐懼,被華仔標誌性的帥氣臉龐給徹底衝銷了,杜星河完全搞不懂了,怎麽華仔也亂入進他們這個位麵了!難道華仔也穿越了?
李奧等人都是見過大場麵的,麵對到華仔,他不動聲色。
林建國也絲毫沒有懼色,直接張嘴就問華仔:“朋友,報上姓名來。”
華仔用冷冰冰的眼神打量著四人一下,跟著報了自己的名號:“王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