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杜星河腰傷了
第696章 杜星河腰傷了(祝大家元旦快樂!)
“這床質量怎麽這麽差,這才睡多久啊就壞了。%”
徐諾鬱悶的皺起了小眉頭,這床墊是她花3000多買的,算是那家居店裏最好的床墊了。當時那售貨員講,這床墊睡20年都不會塌。結果呢,現在睡了還不到半年呢彈簧就斷了,雖然現在還在保修期,可以去換床墊,但這來來回回的多麻煩啊!
徐諾摸了摸塌陷處旁邊的地方,還都有支撐,沒壞。就是這塊靠左邊點的床墊塌了。杜星河睡覺時肯定瞎沽溶身子著,不過就算他沽溶,應該也壓不塌床墊吧,隻能說是這床墊質量太爛了。
回頭直接叫人退了去,這床墊就算換了新的,杜星河還是有可能睡塌,還是換個牌子的吧,徐諾在心裏默默的想著。
這邊床墊壞了,她隻好從另外一邊麵對著杜星河側臥的方向上床了。
杜星河正抱著被子呢,徐諾將杜星河懷裏的被子扯出來,蓋到了杜星河身上,然後將自己的嬌胸柔軀貼到了杜星河懷裏,杜星河睡夢中很自然的給徐諾摟緊了。
徐諾甜甜一笑,想到臥室門還開著,段曉萱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她心裏不免有點小緊張,這種小緊張反倒讓她心裏產生了一種甜蜜的刺激。她將自己的身體和杜星河貼的更近了,不過因為胸部過大,她就算貼的再緊,被胸前的巨牆隔著,她還是和杜星河隔了一段距離,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仰著頭。可以聽到杜星河正在輕酣,徐諾對杜星河的沉睡狀態已經很了解了,她知道杜星河呼吸這麽勻速,這就是快醒了,杜星河剛進入沉睡或在深度沉睡中,他的呼吸都很緩慢,就好像打坐似的,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他在呼吸。
等要出離深度沉睡時,杜星河的呼吸會變得沉重,顯得很累很疲勞。還會打鼾。這樣再睡一氣後。杜星河的呼吸就會變得很正常了,就像正常人睡覺那樣。這時候杜星河睡的就差不多了,應該快醒了。
相比之前幾次動輒就睡兩三天,杜星河這次隻睡24個小時就快醒了。顯然之前那場比賽並沒有太超負荷的消耗他的體力。他隻是一般累而已。
之前徐諾還真擔心。杜星河會睡太死,錯過她明天的專輯首發會。之前翟曉峰的《鴛鴦蝴蝶夢》杜星河就因為嗜睡錯過了。伊彥的《花心》專輯首發會,杜星河因為車禍後還是嗜睡。也給戳過了。再加上雲世界改組後發行的第一張唱片,編號為ysj0001的《我是一隻小小鳥》單曲輯,杜星河因為壓力過大,去酒店休息,也沒有參加。這使得他已經錯過了前麵雲世界出版的三張專輯的所有首發會。
按照這個趨勢,徐諾真是擔心杜星河又會錯過她《為愛癡狂》的首發會,不過現在看,杜星河應該能緩過來,參加這場對他們兩人都有特別意義的“520”首發會。
“親愛的,聽得到嗎?”
揪了揪杜星河的鼻子,徐諾甜甜的在杜星河懷裏叫著,杜星河沒有回答,卻動了動鼻子,顯然,他能感覺到鼻子被捏了。這種反應,也更昭示出他已經從沉睡狀態中出來了,否則別說揪他鼻子了,就是打他他都沒太大反應的。
看著杜星河平靜的麵容,徐諾偷偷的笑了,想到之前幾次她叫杜星河起床的妙法,她心裏變得熱熱的。
現在門開著,隨時都有可能被段曉萱發現,她要不要也用那個妙法叫杜星河起床呢?
猶豫了一下後,徐諾害羞的用潔白的上齒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後慢慢的將杜星河摟著她腰的左手給扶到了自己的t恤裏,她推著杜星河的手去摸自己被撐滿的絲滑胸衣,通常隻要感受到手裏撫出一種豐彈的手感了,杜星河都是自己去抓,然後越抓他越清醒,下麵的帳篷也會變得漲漲的,最後石更到不行了,他就會醒過來。
這次徐諾也想用這個方法給杜星河刺激醒,可是出乎她意料的,這次杜星河摸到她豐滿的胸部後,手竟然沒抓,就那麽輕輕的扶著,她使勁用胸擠杜星河的手,杜星河都沒抓。
“怎麽不抓了?”
徐諾害羞而費解的笑了,難道他打網球打的太累,手都沒力氣了麽?
徐諾正要翻開自己的胸衣下沿,將杜星河的手擠進她的胸衣,讓杜星河的手和他最愛摸的部位來次親密接觸,卻在這時,杜星河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了,他背癢,他抽出手吧唧著嘴去撓背了!
徐諾被打擊的將腦門貼到了杜星河胸口,心想這家夥真是的,平時總想摸,現在給他摸,他又不摸了,壞蛋!
徐諾嬌嬌的嘟了嘴,看杜星河反手撓背撓的費勁,她側起身,將手伸過杜星河後背,輕柔貼心的幫杜星河撓了幾下。
杜星河被刺癢搞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了,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徐諾看著杜星河孩子般的微笑,也跟著笑了。
“喂,你醒不醒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杜星河嘴唇一下,徐諾又叫杜星河,跟著下意識的用舌頭抿了一下自己沾過杜星河嘴唇的唇畔,一股像是唇膏味道的很淡的清甜味道刺激上了徐諾的舌尖。
“嗯?怎麽是甜的?”徐諾有點迷惑,就她所知,杜星河不抹唇膏的啊?而且她舌尖傳來的這股清甜味,很淡,但絕對是有味道的。
徐諾忍不住又吻了杜星河嘴唇一下,然後拿舌尖舔舔,還是有味道,這絕不是她的幻覺。
徐諾笑了,她肯定不會去聯想杜星河嘴上的味道來自別的女人。她一點這種懷疑的念頭都沒有,她猜肯定是杜星河嘴唇太幹。不知道跟誰要的唇膏抹了抹。段曉萱就有類似這種味道的水果味唇膏。沒準就是管段曉萱借著抹的吧?
“這家夥平時裝出一副大男子主義的做派,私底下竟然也抹唇膏,嘻嘻。”徐諾捂著嘴笑了。
正這時,杜星河眼皮擠了擠,然後緩緩的睜開了。徐諾沉重的胸部一直壓在他身上,給他壓的很不舒服,他竟然醒了!
“你醒了?”徐諾見杜星河睜眼了,驚喜的問著。
杜星河又擠了擠幹澀的眼睛,這才完全睜開,見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徐諾清純的麵容。他疲憊一笑。摟著徐諾腰,緩了緩精神,然後問:“我睡多久了,是不是又把你的專輯發布會給錯過去了?”
“沒有。你這次睡的短。才一天。”徐諾坐到**。想要拉杜星河手給杜星河拉起床。“你既然起來了就別睡了,趕緊起來精神精神,去洗把臉。”
“哎呦。先別拉我,我這腰怎麽這麽酸啊。”杜星河叫苦著沒讓徐諾拉他起來。擱平時,他要這麽深度睡眠,起床後,會覺得神清氣爽,整個身子骨都是鬆快的,特別舒服,也特別有精神。但今天不知怎的,他起床後仍舊覺得腦子裏混混沌沌的,好像還沒醒,還想睡的樣子。而且他的身體也很顯得有點發沉,腰更是出現了酸痛的情況,這在以前是從沒發生過的。
那場比賽對他的消耗竟然這麽大?睡一天一夜都換不過來?不應該吧?杜星河有點迷惑了。就他自己對自己身體的把握,那場和蓬瑪西的比賽雖然他體力出現了虧空,但並不是虧的很厲害,不至於睡一天還換不過來吧?如果這樣的話,未來他打更重要的比賽,更消耗體力,那他還不得睡個三天三夜?這得耽誤多少工作啊!
目前以工作為重心,想到有可能因為打比賽耽誤很多工作,杜星河不免有些鬱悶。
徐諾見杜星河精神不是很振奮,就不拉他起床了,笑著問他:“你還沒睡夠啊?”
杜星河苦笑道:“我還想再睡會兒,昨天那場比賽打的我太耗精力了。”
徐諾昨晚在華南酒店睡覺前,便看了杜星河的比賽回放,在錄像中,杜星河擊潰蓬瑪西完全就是秋風掃落葉的氣勢,顯得異常輕鬆,完全就沒怎麽使勁,她不懂的問杜星河:“我看你比賽打的很輕鬆啊,還不如平時你練習累呢,你現在怎麽這麽疲勞啊,你之前幾天沒休息好嗎?”
杜星河講說:“之前幾天休息好了。為了準備這場比賽,我那幾天的作息都很正常,晚上十一點不到就睡了。早上七點才起來練聲。那幾天算是我近來休息的最好的幾天了。”
徐諾不解道:“那你怎麽會這麽累的啊?你腰哪酸啊?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行,你幫我揉揉吧,我現在坐起來都覺得累,腰莫名酸。”杜星河趴到了**,指著自己後腰兩側,告訴徐諾:“這兩邊都幫我揉揉,特別酸,還有點虧得慌的感覺。”
“怎麽個虧得慌法?”徐諾不懂杜星河這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又酸又空。沒想到打一場職業比賽會這麽累人。……哎呦,稍微輕點,酸疼酸疼的。”徐諾的手一摁杜星河的腰,杜星河就感覺腰上生出一種腰肌勞損的那種特別酸痛的感覺,就好像他之前做了一萬個俯臥撐似的。在比賽時,他真沒感覺自己這麽廢自己的腰。雖然他在場上的移動,以及在發力揮拍時,都會講蠻力加載到腰肢上,讓腰承受超負荷的力量,但也不至於這麽廢吧?平時練球他也會給腰上加蠻力,那時累了,他腰也會有微酸的感覺,但比現在這種酸痛輕多了。
“你比賽時是不是閃到腰了?”徐諾見杜星河疼的有點誇張了,趕緊放輕手了手勁,關心的問杜星河。
“好像沒有吧。”杜星河回想著昨天的經曆,講說:“打比賽時一點感覺都沒有,昨天打完比賽,和福灣網協的人去應酬吃了頓飯,也沒亂吃什麽,回來後,我感覺身體很疲勞,但腰上沒有特別的酸疼。就睡一覺起來,才覺得不對勁。很不舒服。”
“你這可能是長期勞損鬧的。”徐諾感歎著道:“你今年工作實在太辛苦了。老坐著作曲,還要整理大老板的小說,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不動活,把腰都給坐出勞損了。”
“我每周都有健身啊,應該不是坐著鬧的吧。”杜星河苦笑著講著。
“你有健身也禁不住你這麽消耗身體啊。你以後還是減點工作量吧,你總這麽辛苦,還不好好休息,肯定特別早就把身體熬垮了。”徐諾心疼的揉著杜星河的腰,又調皮的講了一句:“我可不想我未來嫁一個腰直不起來的老公。”她這話是在刺激杜星河別老辛苦工作,杜星河變成什麽樣。她都會永遠和他在一起的。別說腰肌勞損了。杜星河就算缺胳膊少腿了,她也不會離開杜星河。這麽說,隻是心疼杜星河,希望杜星河別總那麽熬自己的健康。
杜星河笑著扭頭看了徐諾一眼。道:“你現在你越來越成熟了。都知道腰對男人的重要性了。”
徐諾被杜星河說紅了臉。使勁摁了杜星河腰一下,嬌怨著:“人家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了,你這人真壞。”
“嗬嗬。你輕點,再使勁,我的腰就真落下毛病了。”杜星河打了個哈欠,和徐諾聊會兒天,被徐諾舒服的揉著腰,他混沌的精神抖擻了許多。
不和徐諾貧蛋了,他問徐諾:“你們昨天在華南開的預熱會反應怎麽樣,夠熱烈嗎?”
“比想象中熱烈!”回想著昨天的盛況,徐諾興奮的告訴杜星河:“昨天晚上光輝廣場至少去了3000多個歌迷,還有好多歌迷擠不進去廣場,跑到星光百貨裏,從樓上往下看,那場麵……唉,你是沒看見,你要看見了,一定會很激動的。”
“看來你在華南的人氣真的很高啊,不愧他們都叫你華南小天後。”杜星河欣悅的誇了徐諾一句。
“學廖楠說句大言不慚的話,‘華南小天後’這個名字,我真是實至名歸,嘻嘻。”徐諾調皮而驕傲的笑了。在目前的華南歌迷圈裏,估計沒有哪個小天後的人氣比她更高,她在華南年輕一輩的女歌手裏,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這個她想不承認都不行。
“列英紅表現怎麽樣?你倆假唱對唱沒穿幫吧?”杜星河又關注起了列英紅的情況,畢竟,快到《聲動中華》開選的日子了,他最近的一個工作重點就是推廖楠張孝哲列英紅這三個人新人參加這次選秀活動。
“沒穿幫,都練了那麽多次了,怎麽可能穿幫?”徐諾告訴杜星河:“昨天列英紅唱的好棒,華南的歌迷都沸騰了,都特別喜歡她。這女生被你點撥著恢複了原本的膚色後,我覺得她現在整個人都變了,變得不像以前那麽愛自嘲自黑,她現在有種從骨子裏發出來的自信:‘我就是黑,你怎麽著吧。’——就像你告訴她的這樣,她現場唱歌特別有氣場。我覺得在台上,她比我唱的都更好聽。她真的很有天賦。”
“嗯,這黑妹少數民族的,唱歌確實很有天賦,之前她就是形象定位不準,搞的她很不適應,很缺自信。隻要有自信,她的實力相當彪悍的。這次廖楠他們仨參加《聲動中華》,我最看好的就是她。我覺得她要發揮好了,進最後全國十強應該沒問題。”舒服的趴在枕頭上,杜星河憧憬的講著。
“那孝哲和廖楠的前景呢?”徐諾好奇的問:“你不看好他們倆嗎?”
“孝哲和廖楠也不錯,但在我心裏,列英紅的綜合實力是最強的。她是最有可能脫穎而出走到最後的。”杜星河告訴徐諾:“這次比賽我聽蕭天郎那邊說,競爭會空前的激烈,會有一大批超水準新人參賽。在這樣的比賽裏要想搏出位,列英紅還差了點。我給她定的目標,就是全國十強,隻要能進全國十強,給她增加信心了,這次比賽就算圓滿了。想去爭最後的冠軍,她目前的實力還達不到。”
徐諾感歎道:“要是你參加就好了,你肯定是最後的總冠軍,能站到世界杯的賽場上幫咱們中國隊加油。”
杜星河笑道:“算了吧,我現在還沒磨練好嗓子呢,而且事情太多了。沒時間參加這種比賽。等著雲世界走上正軌了,我的嗓子也磨練好了,再有這樣的比賽,我或許會參賽去玩玩吧。”
徐諾依舊感慨:“我覺得你現在唱歌已經很好聽了,你總說磨練嗓子,我真不知道你要把嗓子磨練到什麽水平才真正出山。”
“等我磨練好了,你自然會知道了。嘿嘿,你就期待吧,到時候,我的聲音一定會震驚全中華的。”對此,杜星河有絕對的信心。現在越來越熟悉身體裏的蠻力了,也掌握了蠻力加載到聲帶上的電音技巧,現在隻要一等變聲完成,他就會有覺得震撼人心的歌唱能力了。
徐諾知道怎麽勸杜星河杜星河都不會參加《聲動中華》的比賽了,也就不勸了,她轉而好奇的問:“你給列英紅定的目標是全國10強,那廖楠和孝哲呢,他們的目標是什麽?”
“相比人品人格,孝哲的歌唱天賦並不出眾,他身上更感染人的是那種忠於音樂的態度。他的聲音很適合唱硬派搖滾,夠硬,都不夠柔。參加《聲動中華》這樣的比賽,前景並不樂觀。”杜星河認真的和徐諾聊著:“你知道的,現在咱們國內樂壇有種無形的力量在抵製搖滾,民眾跟風也都不喜歡純粹的搖滾樂,孝哲要想以搖滾證道,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徐諾讚同的點點頭,道:“嗯,現在市場確實不太接納搖滾樂。咱們雲世界要是不轉型,繼續像大老板那樣堅持做純搖滾的音樂,也不會有今天這種發展。”
杜星河歎氣道:“其實我還蠻喜歡搖滾的,但可惜,現在樂壇沒有搖滾發展的空間,等未來的,如果可以,我會為搖滾證道。”
徐諾一怔,問杜星河:“你一直不發片,不會就是等著搖滾樂出現轉機,你能出片為搖滾證道吧?”
“沒有沒有。我沒那麽變。態。我不出片,最大的原因還是我沒變聲完全呢,現在出片會影響我在歌壇的未來發展。我要為搖滾證道,隻是一種奢望,不一定能實現呢。看未來社會大勢怎麽走吧。隨著電腦和互聯網越來越普及,社會形態和咱們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都會發生大變革的。人們會接觸到越來越多元的文化,到那時,對其他形式的文化接受度就高了。那時可能是搖滾樂重新崛起的一個契機。”
杜星河總是和她講互聯網會改變世界,徐諾沒有杜星河這種見識,並不能太理解杜星河的話,反倒是一聽到杜星河的這個論調,她就會想起呂琴來。她不知道杜星河的這種想法,是不是受到了呂琴的影響。總之她並不是很喜歡這個論調。她覺得現在這種生活和社會形態就挺好的,沒必要變。她信奉的忠貞、專一、不變,總是變化的東西,她適應不了。
不和杜星河聊這個話題,徐諾撿著之前的話茬兒問杜星河:“這次孝哲參賽,你讓他唱搖滾還是唱流行啊?”
杜星河道:“唱搖滾吧,唱流行他實在沒有優勢。他唱搖滾才能真正打動人。他自己也想唱搖滾。”
徐諾擔憂的問:“他唱搖滾能晉級麽?”
杜星河歎氣道:“這個就不好說了。不過他這次參賽重在參與,能不能晉級都無所謂。我給他定的目標是能進入全國百強,就是大突破了。就算第一輪被刷下來也沒什麽,反正他還上學呢,參加這種比賽就是累計更多的演出經驗,為未來真正邁入歌壇打基礎吧。”
徐諾又問:“那廖楠呢?你給那隻小狽定的什麽目標?”
“我沒給他定目標,隨便他發揮了。這家夥身上有太多不可預知的因素了,我沒法準確預測他這次參賽的前景。不過他自己給自己定的目標是——拿下最後的冠軍。”(……)